神仙下凡传-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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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尘子腰下利器咕叽一滑,顿时走错了方向……
夜渐渐深了,大河蚌睡得熟。容尘子趁四下无人将她抱回卧房。叶甜竟然睡得十分香甜。容尘子恐河蚌使了什么坏,待伸手去探,不见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河蚌依在他怀里,睡得死沉死沉的,容尘子轻轻将她放在里间的榻上。她雪白柔软的五指在睡梦中仍牢牢扯着他的衣襟。他将那只小手轻轻掰开,扯了被子给她盖上。临走时见她睡颜,突然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见她没有醒转,他悄无声息地出了卧房,轻轻关上房门,袍袖一拂,将门栓从里面闩上。
脚步声渐渐去远,大河蚌睁开眼睛。月色凉腻地透过窗纸,光影摇曳。她刚吸收了容尘子的元精,小腹里暖暖的,身上也毫无倦惫之意,此刻不由地打了个哈欠,又咂咂嘴——刚刚应该趁机问他要口肉的,这两天他特别好说话,一口肉应该会给吧……
第二天。叶甜极早就起了床。有贵客在,刘阁老自然也只有早早起床相陪。刘府上下早早便忙碌开来。只有那大河蚌不自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到巳时末还不起来!
最后还是容尘子担心她饿着,让叶甜将她给摇了起来。
刘阁老早有准备,今日在后园设宴。时逢初秋,黄花满庭。后园湖中藕色将残。刘阁老在庭中设宴,特邀迦业大师和容尘子共饮。
宴间讲究座次,德高者居上,迦业法师倒是直接在上首坐了,刘阁老也不好多言。将容尘子让到次席。女眷本当回避,但刘阁老本就别有用心,因此也在旁边另设席位,将十几个如夫人、六个儿子、三个女儿及其他亲眷都聚在一起。
叶甜同清素、清灵皆是客,地位自然也被拔高,清灵、清素被安排同刘阁老之子同桌,叶甜更是和刘老夫人、刘夫人同席。一行人都已坐定,那大河蚌方才姗姗而来。
刘阁老给几个人都准备了换洗衣裳,今儿她着了一套荷叶碧的长裙,领是v形领,开口极宽,几乎半裸了肩头。偏生她也不戴肩巾,只在脖子上戴了一串白珍珠项链。那珍珠粒粒圆润无比,珠光映着雪肤,愈加光彩照人。
她踏着满园秋花而来,不艳不寒,却透出一股别样的清新雅致,如同那满池荷花在这个十月金秋悄然绽放。诸人的目光都有一瞬间的凝固,连刘阁老这般的花丛老手也不觉心肝一颤。但于人前,没人好意思多看她一眼。
这河蚌小鹿般蹦过来,倚着容尘子就要坐下。容尘子本就古板,且他所接触的女子,要么如叶甜这般修道,要么俱是大家闺秀,哪里能接受这盘装束。那嫩白如玉的双肩、v领间若隐若现的沟壑令他一股血直冲了脑门,他顿时有些着恼,低声道:“你你你……这成何体统!快回去把衣服换了!”
河蚌哪会管他,径直在他身边坐下来,突然她就瞪大了双眼,直盯迦业大师。
一看她的目光,容尘子便知不好,还没来得及阻拦,这货已然开口:“哪里来的大和尚好不晓事!我们知观在此,岂容你坐上席?快快起来!!”
她虽大声娇叱,神色却如任性小兽一般无邪,迦业大师一时竟也动不得气,与女人争执,多少有损他的宝相庄严。他微露了尴尬之色,容尘子已然将大河蚌扯着坐下来,轻喝了一声:“不得无礼。”
上首的迦业大师这才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贫僧同容知观皆是出家之人,眼中只有座席,何来主次呢?”
旁人知道适可而止,这大河蚌却是个较真的货,她眼一瞪,立刻就回敬:“那你站起来,让我们知观坐你那儿!”
迦业大师哭笑不得,容尘子挟了一块核桃脆酥到河蚌碟子里,河蚌注意的重点立刻被转移了。容尘子这才回礼:“无量天尊,佛祖大肚,能容万物。迦业大师乃大德高僧,岂会担不起区区一上席?大师且莫同她一般计较。”
迦业大师自是客套了一番,这顿素斋却吃得有些微妙。
那河蚌却只顾得往嘴里塞东西,刘阁老见她与容尘子关系亲密,自然是多了几分留意:“不知姑娘最喜欢吃什么,老夫让厨房依着姑娘味口再做些送来……”
那河蚌左右望望,素手将容尘子一指,答得毫不犹豫:“他!”
诸人讪然,容尘子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不由低声喝:“别胡说。”
刘老阁本就是别有用心的,当即自然要问:“叶真人是知观的师妹,老朽倒是识得的,但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是知观的……”
容尘子正要答言,那河蚌已经接话了,她一接话,连清素都捂了眼睛。她干净利落地答:“我是他的鼎器啊。”
满桌人尴尬不已,连迦业大师都以袖挡脸,借饮茶之机藏笑,容尘子不好承认,又不好否认,只得干咳一声,加固面皮。那河蚌咽下嘴里的点心,又转头去问清素:“对了,鼎器是什么东西?”
清素一个劲儿地咳嗽:“鼎器嘛……呃……”他想了半刻,也学会了大师兄的鬼扯,义正辞严地答,“夏分天下为九州,又铸青铜鼎,一鼎喻一州,九鼎即为天下。鼎器……就是非常非常贵重的意思吧……”
这一番解释,河蚌十分满意:“本座当然是十分贵重的啦,难道还真只是一个普遍河蚌不成……”
在观中养成了习惯,清素连连点头,毫无节操地恭维:“那是那是,您怎么可能是普通河蚌呢,就算是个河蚌,那也是河蚌中的战斗蚌呀……”
这厢二人说着话,那边刘阁老可有些小心思了——原来容知观果真使用鼎器,外界传闻本还不信,如今可算是亲眼看见了。他心中一喜一忧,喜者,能选中这样的鼎器,这容知观也是懂些风情的,看来要让他接受自己女儿倒也不难。忧者,此人这个鼎器实在是美艳非常,连自己这把老骨头都忍不住心猿意马,若是女儿当真嫁过去,如何去除这个障碍呢……
当然那时候容尘子不知道他的想法,如果知道,肯定会替他补充一句——刘阁老,你想太多了……
席未过半,刘阁老便开始往自己的目的靠近:“佛祖普渡众生,仙道亦讲究渡己渡人,倒不知两家法门,谁更通玄。”
迦业有些怕了那河蚌,不接话。倒是容尘子不愠不火,淡然道:“佛无东西、道无南北,古来诸法平等,何来高下之说?”
刘阁老抚须点头:“尊师说得是,然今日得遇二位,莫若使些小术令老朽开开眼界,见识释道玄奇,二位尊师意下如何?”
容尘子便听出他有些怂恿斗法之意,顿时有些不快,并不接话。倒是迦业真人难遇高手,此时兴致颇高:“如此,便请家翁搭三丈三高法台两座,我等略施小术,聊以助兴。不知知观以为如何?”
容尘子还未答话,那河蚌就凑了过来:“三丈三高的法台啊,什么都看不见有什么好玩的。”
容尘子再次替她挟了菜,语态平和:“迦业大师相邀,贫道岂敢不从?只是既然以微末之技助兴,法台就免了,也不必兴师动众。”
迦业真人拈着颈间佛珠,笑容祥和:“就依知观。”
二人出了席,将众人都目光都引了过去。
大河蚌左手拎着桂花糖蒸栗粉糕,右手端着玫瑰饮,眼睛亮晶晶的:“知观加油,不能输给大和尚!”
容尘子将自己面前的糕点、果品移到她面前,并不答话。倒是叶甜有几分担心,此刻离席前来:“师哥,迦业真人也是颇有名望的大德高僧,万万小心应对。”
容尘子略略点头,单手作揖:“既是如此,大师请了。”
迦业芒鞋袈裟,手拄禅杖,也是双手合十回礼:“知观请了。”(未完待续。。)
。。。
 ;。。。 ; ; 这天晚上陈浩然过来的时候,果然带来了两个太空杯;陈晓露两口子估计也不好意思白要太多;所以只拿了两个六百毫升的杯子。勇公子留下了一个杯子,另一个挤了一杯奶;让陈浩然带过去。
现在店里生意渐渐稳定下来;徐敬山和张秀芝就不去店里帮忙了,在家帮忙带孩子,晚上就过来帮忙挤奶。勇公子将挤奶的时间定在每天晚饭后;每天挤一次。徐敬山将奶带回去,在家里做羊奶包子;第二天早上让陈浩然两口子顺道带过去,拿到店里放蒸笼上蒸着就行了。
因为要挤羊奶,两口子没有住店里,而是晚上回来,早上过去。为了做早餐生意,他们都是早上四点多就起来了,挺辛苦的,但是做什么事不辛苦呢,要想赚钱,就要吃别人不能吃的苦。每天晚上算账的时候,两口子都特别有成就感,这生意刚开张就这么好,远超过他们的预期了。
第一个月下来,投入的本钱就全都回来了,而且还有盈余。陈浩然两口子商量了一下,拿了三千块钱送到勇公子这儿来。勇公子看着陈浩然手里的钱:“涛哥你这是做什么?”
陈浩然说:“哥头一个月就赚钱了,这是给你的分红。”
勇公子说:“我还要什么分红,羊肉钱都给我了啊。”
陈浩然说:“你的羊肉和羊奶保证了我店里的生意,因为羊奶包子,店里的早餐生意特别好,你那个防疫站的同学还给我做宣传,每天早上在来我家吃早餐的人都特别多,包子每次都不够卖的。”陈浩然一说到这情况就笑眯了眼。
勇公子也有些意外:“是吗?羊奶的效果这么好。可惜我家的羊都快断奶了。以后就没有了。会不会受影响啊?”
陈浩然说:“影响是肯定有点的,但是你也要相信你哥的手艺啊,我也不光是买羊奶包子的。”
“那就好。”
“所以这钱你一定要拿着,我们也不是什么大生意,都是小本生意,帮不上大忙。要是能多赚点。哥就能迅速帮你把羊场给扩大起来了。”
勇公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下来了:“那就谢谢涛哥了。”
陈浩然拍着他的肩:“要说谢,哥要谢谢你才对啊。你家的菜长得这么快啊,黄瓜都要开花了。”陈浩然看着门口大棚的菜,有些惊讶。
徐宁看着那一畦畦蔬菜,也不由得兴奋起来:“对啊,我也没想到会长得这么快。到时候涛哥你从我这边摘菜吧。”已经是三月份了,春意渐浓,这些天白天的气温升到了二十几度。阳光明媚,勇公子将大棚的塑料膜掀开来让它们晒阳光、进行光合作用,不知从哪儿来的蜜蜂循香而至,正在黄瓜花朵间忙碌。这些瓜蔓长得非常茂盛强壮,每棵瓜蔓上都挂着好些个雌花,到时候一结起来,自己肯定是吃不赢的。
“我也这么打算呢。应该过几天就可以了吧。”陈浩然说。
勇公子点头:“应该差不多了,有了我跟你说。”其实空间里的黄瓜长得更快更多。勇公子摘出来和寻序吃过好几回了,脆嫩多汁。味道特别好,但是因为大棚的瓜还没出来,他也不敢大批量摘出来,只能自己先吃吃。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