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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师兄(耽美)by施惋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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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准备就寝之前,秦朗疏端了个小碗,里面盛著温热的,澄澈见底,还带著点淡淡绿色的水,一边说著“小宇,将这药茶喝了罢”,一边将碗递给了梁慕宇。对於秦朗疏的关切举动,梁慕宇心中的喜悦不言自明,甚至有些被冲昏了头脑,他立刻道著谢,将碗接过毫不犹豫的喝了。

与那可爱的外表不同,那水喝起来,却是又苦又带著微腥,但梁慕宇心中是甜的,因此无需忍耐便三两口将那碗药茶喝了个底朝天。

喝完之後,见秦朗疏仍用那殷殷关切的目光看著自己,梁慕宇美滋滋的明知故问道:“秦大哥,这药茶可是安神助眠的麽?”

没想到秦朗疏竟并未马上点头称是,却是一脸慈爱的看著他,笑道:“这倒是要问你了,因为这是你今天向长生要来的,消除旅途劳顿,滋养精神的滋补茶呀!”

“啥!”梁慕宇一听这话,手一抖,几乎没将手中的瓷碗砸在地板上。

秦朗疏却没留意他的失态,仍笑言道:“嗳,我看你最近精神不济,因此方才你出去小解时,我便让夥计依莫先生说的法子先熬了一碗。──不过小宇你倒是有意思,将那贵重的大还丹随便扔在桌上,却把这普通的药茶藏在枕头下面,让我好找哩!”

他话说到一半,梁慕宇心中已连连大呼“苦也”,待他将话说完,梁慕宇竟是连半句话也答不出,只能欲哭无泪的盯著他看。

原来今日谢长生问梁慕宇还有何所求时,因秦朗疏亦在座,梁慕宇不便直接向谢长生说出心里话,於是只对他道还想要些“消除旅途劳顿,滋养精神的草药”,一边说时,一边却是偷偷在桌下,在谢长生腿上写了个“春”字。

谢长生和他相交多年,自然是立刻知道了他的心思,便红著脸,向莫子严说出了一个草药名。

而莫子严听了,先是冷冷的嗤笑一声,才从身上又掏出个小瓶,隔著桌子递了过来,道:“这瓶子里的药丸,每次取一粒,用水煎成一碗便是了。”

後来四人分手时,秦朗疏在一旁又向莫子严仔细请教了这药熬制的一些细节方法,谢长生却将梁慕宇拉到一边,满脸通红的低声对他道:“慕宇,今日你提得突然,我身上没带那些方便点的,只有这一种。而且这药原不是风月场中专门用来做那事儿的,只是让人精神振奋,提高身体敏感程度之用,据说江湖上有人比武,甚或杀人之前都会吃些,效果是极好的。”

效果是极好的……

梁慕宇对谢长生的话,尤其是关於医药之事,从来都是深信不疑。而今日亲身领教之後,更是觉得若是谢长生说了此药极好,这药便一定果真不是那普通草药所能相比,那效果绝对是立竿见影,持久不衰的。

就譬如此刻,他躺在秦朗疏身边,虽是背对著对方,可是每一次那人微微转动身体,甚至於每一下呼吸的高低起伏,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更不要说秦朗疏若是将身体转向他这侧,虽然这客栈的床已足够大,他却仍能感到对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自己的颈边耳後。而且尽管隔著两层被子,他却仿佛仍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就好似对方将身体紧紧的贴在自己背上一般。

为了躲避这折磨,梁慕宇已几乎将整个身体贴在冰冷冷的墙上,只除了下身硬挺挺的那根竖得实在太直,若是要贴著便十分不舒服,让他只恨不能在墙上钻出个洞来。但这样下去终不是长久之计,毕竟过了这麽久,这药的效果始终是有增无减,梁慕宇细听了听,心道从身後的声音判断,秦朗疏该是睡得极熟了,终於再也忍不下去,伸手轻轻握住自己的孽根,迫不及待的捋了捋……

不知是药的缘故,还是因为这几日晚间天天发泄,梁慕宇自己在那捋了差不多有一盏茶功夫,那孽根却还是没有啥发泄的迹象。他正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刚转过半边身体,却听见身边亦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之声,紧接著秦朗疏带著浓重鼻音的低沈嗓音穿过氤氲的空气在耳边响起,却是在轻声问道:“小宇,你还未睡麽?可是身上不舒服?”

原来虽然梁慕宇这几日跟在秦朗疏身边,几乎都已忘了他们的本来目的,只当是两人在一同游山玩水,好不快活,但秦朗疏却是无时无刻不记著,他们是要以梁慕宇为饵,将魔教之人引出,因此为了保护梁慕宇,他时刻保持著警惕,即使睡著也不敢睡死。平日梁慕宇每日早早起床因为已成习惯,便不会惊扰得他多问了,但今日对方这般晚睡,且还在身边不停辗转反侧,却让他实在躺不住了,忍不住起身相询。

这下,梁慕宇更是切身体会了谢长生赠予他的药究竟好到什麽程度。

今夜天上云层很厚,一点月光星光也无,若是没有点灯,周围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以梁慕宇的内力,四周环境本来至多只能看清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可是此刻,梁慕宇却能看得清清楚楚,秦朗疏正半支撑起身体,紧张的探身过来,一双黑黑亮亮的眼睛担忧的盯住他的脸。也许是起身时过於匆促,他贴身的里衣有些凌乱,当他倾身过来时,小半个肩膀便露在了外面,这情态在梁慕宇眼中,比他裸身睡时更要情色几分。

过了好半天都听不著梁慕宇的回答,却只听见他的呼吸声越发粗重,好似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一般,叫秦朗疏怎麽能不更加著急,赶紧更加俯身过来,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可这一探却令他更是心惊,疾呼道:“小宇,你怎麽……热得这样厉害!”

“我……我……”梁慕宇的声音,听上去已似在痛苦呻吟,断断续续。

饶是秦朗疏这样冷静自持的人,这一下都顿时急得手足无措,一心只想减轻他的痛苦,手指不停轻抚著他的脸颊,却又突然惊呼道:“小宇,你……你怎麽还流鼻血了!”

梁慕宇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心中连道,──虚不受补,虚不受补啊!



三十五、

见梁慕宇一副快嗝屁了的样子,秦朗疏焦急的从被窝里执起他的右手,忧心忡忡的探了探他的手腕,沈吟片刻,忽而疑惑道:“小宇,你这莫不是虚不受补罢……”

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毫无把握,因为他虽只略通些粗浅的医学常识,但也发觉对方的脉搏除了跳得比旁人稍快些之外,再无甚异常之处,真要说起来,反而比一般人更为有力呢!而且此刻秦朗疏已将屋内的灯点上,梁慕宇那张异常红润的脸颊亦完全呈现在他面前,看上去的确完全不似生病,反倒好似一般人情绪激动时的样子。

但梁慕宇那愁眉不展的神态亦不似作伪,秦朗疏只得追问道:“小宇,你究竟是哪里不舒服?为何只有身体热得这样厉害?这……要不我还是带你找大夫去罢!”

这要是平时,秦朗疏早该猜到这并非什麽怪病,而是因他喝了那碗药茶的缘故,但因为谢长生是梁慕宇的至交好友,秦朗疏对他给的药竟是完全不疑有他。他却哪里能想到其实是梁慕宇有事暗暗瞒著自己,结果反倒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就在秦朗疏心中乱成一团的时候,梁慕宇的心中亦是思绪万千。他心道见秦朗疏现下的神情,此番他若是说不出个四五六来,对方只怕真的要背著他出去找大夫了,那他好不容易瞒过对方,问谢长生要来以备不时之需的药,岂非马上就瞒不住了?

这一想,他突然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谑”的一下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扑到秦朗疏怀中哭道:“秦……秦大哥,我也不知怎的,今夜怎麽也睡不著,下面……下面……”说到一半,突然“哇”的大哭起来。

结果秦朗疏还未看清他身下那顶支得高高的小帐篷,就感到一根热乎乎的小铁棍突然贴上了自己的大腿,在上面蹭啊蹭的。他便顿时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虽然梁慕宇哭得梨花带雨,极为可怜,但美色当前,秦朗疏的脑子倒还未完全糊涂,仍疑惑道:“这……可是小宇,你不是说,你五年前就……”

这下梁慕宇差点被他堵得没了话,立时在心中将自己骂了千万遍,只恨当时为了那点意气之争,竟一不小心将自己那点小秘密透了个底朝天。好在他的脑子转得亦是极快的,抽噎了两下,便继续哭道:“可是,可是那是在梦中……现在这样……这是第一次……嗳,秦大哥,我真的不知该怎麽办了?”一边说,一边犹自拿下身的小铁棍在秦朗疏大腿上不停的蹭著,同时仰起脸微眯著一双杏眼看向秦朗疏,倒真有几分媚眼如丝的味道。

秦朗疏既已知道他不是生病,放下心来的同时,被他这一双媚眼一飞,顿时心中像是被一把小锤撞了一下般,砰然心动,甚至就连梁慕宇那一听即知的谎言他都未听出破绽来。他怎知梁慕宇正是要使出浑身解数勾引自己,而以梁慕宇之绝色,若有心引诱,即便是圣人亦难坐怀不乱的。秦朗疏却在心中不停责骂自己竟对眼前的少年生出些轻薄想法,同时又难以克制的对对方生出些绮念,天人交战时,令他面色微红,虽微微张了张口,却一时说不出半句话来。

於是梁慕宇只见他面色绯红,好似含羞带怯般低垂著眼,微张的嘴唇仍有些湿润,方才只露出小半的肩膀因为自己死抱著他折腾了半天,此刻那半边里衣早已完全被自己扒了下来,露出整个厚实的肩。

看见他的喉结不知是否因为紧张微微抖动了一下,梁慕宇觉得自己下面的那孽根立时亦跟著抖了抖,一下子又涨大了几分。

过了好半天,仍听不见秦朗疏的回答,梁慕宇干脆抓了他的手,在自己那滚烫的孽根上轻抚了抚,嘴上却仍是带著楚楚可怜的哭腔道:“秦大哥,秦大哥,你看我这是怎麽了?我这该如何是好?”

一碰到他那根,秦朗疏脸上顿时红得几欲滴血,甚至立刻别过头去,仿佛在躲避他那急切的目光。但梁慕宇岂会没有发现他的变化,他的一只手仍紧紧抓住秦朗疏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身,另一只手却不知何时已溜到了秦朗疏的小腹,见对方并无反应,便偷偷又向下滑了几寸,忽然故作惊讶道:“秦大哥,你……你怎麽也似乎有些……”

要知秦朗疏方才虽对梁慕宇有些心动的感觉,但他一心只道是自己一时糊涂,怎料到被梁慕宇一说,才发现自己竟是对他还起了生理上的反应,顿时觉得自己实在太过无耻,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见秦朗疏露出想要从自己身下逃开的羞耻表情,梁慕宇却立刻张开手脚,整个人压倒他身上,一边将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不停摩擦,一边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对著他耳边吐气如兰道:“秦大哥,为何我觉得这样蹭著可舒服了哩!”

他是舒服了,秦朗疏已然欲哭无泪了,身体上的反应越发激烈,心理上的自我厌恶便同时强烈上几分。他不停摇著头,略带哀求的喘息道:“小宇,这……这可不行!不可以!”却始终无法推开对方。

当然这其中亦有些蹊跷,原来梁慕宇张开手脚将秦朗疏锁住的同时,其实偷偷的用上许多了内力,而秦朗疏几次试著推开他不成,却是只因他怕伤著对方,甚至不敢用上三成内功的缘故。梁慕宇正是仗著这一点,方能对他上下其手,为所欲为的。

而秦朗疏只能摇头反抗的样子,在梁慕宇眼中看来,简直与另一剂催情剂毫无二致。只见他突然加快了身上的动作,呼吸亦比之前粗重了许多,身体剧烈的摇动了十几下,方才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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