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教师-第3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老,这是我们刚刚从邢二少胃部取出来的胃液,我们在里面发现了这些毒虫。”张医生为沈老爷子介绍道。
沈毕春点点头,走到显微镜的前面看了一眼,尔后摇头,“这种毒虫长着獠牙,上有倒刺,不像是自然环境下长成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很有可能是一种蛊虫。”
“蛊虫?沈老,您的意思是,我弟弟他中了苗疆的蛊虫?”邢飞宇平时也会看网络小说,对这些蛊虫蛊毒之类的东西还是有着一些概念的。
“蛊毒并不只是苗疆才有,任何人只要熟悉蛊虫的习性和知道怎么造蛊,再加上独特的环境,便能生长出蛊虫来,除了苗疆之外,南云省,往南的泰国缅甸等地,都流传这种蛊毒,大部分情况之下是用来害人的。”沈老爷子摇头道。
“沈老,那您的意思是,并非所有的蛊毒都是会害人的是吗?那我弟弟身体里面的这种蛊毒呢?也是不会害人的吗?”邢飞宇无比急切地问道。
沈毕春摇头,“这个现在还不确定,需要时间才能断诊,不过从这蛊虫的特征来看,不可能是那种不伤害人体的蛊虫,到底能不能祛除,这还需要时间来证明,不过我不得不事先跟各位打预防针,有些蛊毒即便知道了它的病理那也是很难解开的,除非施蛊者亲自来解毒,否则任何一种药物的侵入都有可能会对病人的身体造成二次伤害。”
何窴目光紧蹙,“这么说,现在当务之急的事就是先找到张凡了?”
“张凡?”沈毕春微微一怔,因为这个名字他实在是太熟悉了,当然了,叫张凡这个名字的人茫茫人海之中其实有很多,但这个时候忽然出现了这个名字,沈毕春还是微微不由得怔了一下。
何窴看着沈毕春,点头道:“没错,沈老爷子,就是你所认识的那个人,当年你曾经为他做过心脏取子弹的手术。”
“他出狱了?”沈毕春讶然,“何委员,你们的意思是,给邢二少下药的那个人就是他?”
“早在两年之前他便已经出狱了。”何窴说道,“我也不太相信是他下的毒,但是现在一切的证据都显示,就是他给飞樵下了毒。其实不仅仅是飞樵,还有邢家上下大大小小的家佣都感染了这种病毒,不过他们的症状并没有飞樵现在这样的明显。”
沈毕春难以相信,“张先生虽然懂得一点医术,但那仅仅只是普通的内外伤治疗的方法而已,他怎么可能会懂得这种蛊毒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何窴面色冷沉地道,“也许这种蛊毒根本就不是他制造而是他从什么地方买来的呢?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更何况,他在国内外做过了无数次的任务,见多识广,也许就从什么地方学来了旁门左道,这也是有可能的。沈老爷子,当初我就觉得奇怪了,你说,一个人的心脏被打中了四颗子弹却还未死,这样的人还能算是正常的人吗?”
沈毕春苦笑,确实,当初他在给张凡做手术的时候真的是吓了一大跳,因为种种的迹象都在表明,张凡的身体损伤的程度很大,可是事实却是,他依然顽强地活了下来!从古到今,这种例子还从未出现过!
“人的身体是非常奇怪的一种构造,有人的身体轻轻遭受到一些撞击之后可能就会损伤严重,但是也有一些人的身体却可以抗击无数次的冲击。世事均存在着巧合,也许都是这些巧合才造成了张先生心脏被子弹击中却还未死的现象吧。”沈毕春道,他与张凡之间其实有着一些短暂的交流,对于这个人的功过是非他不做评论,但是就他的毅力而言,绝对算得上是一流的男人。被子弹击中心脏,却依然能够笑容满面,这等的倔强有多少人能够做的到?他不疼吗?不,他很疼,因为他每说一句话的时候额头上都冒着冷汗,他只是用笑来掩饰他的脆弱而已。
邢飞宇说道:“不管怎么说,现在的一切证据都证明是他害了我弟弟,至于他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我们不管,现在我只想让我弟弟活着回来。”
对于沈老爷子的言论何窴并未做任何的评价,而是打电话给了田树生,让他抓人的时候务必要抓活的,同时他又让自己的贴身保镖陈昂带了一些人去寻找张凡。
在院方的帮助之下,邢飞樵被转移到了沈老爷子家的私人药房当中,能够在这里治疗的都是一些国家级别的元老,邢飞樵能够到这里来治疗,不可不说,是邢家人的一种荣耀。不过话说回来,估计也没有多少人愿意没事的时候来这个地方玩。
何思盈赶到沈老爷子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多钟,他本不愿意过来,但是妈妈非把她拉了过来不可,她没有办法,这才跟着一起过来。
当看到病床上躺着的邢飞樵那苍白的脸,好看的嘴角当中不断地往外溢着黑色血液的时候,何思盈着实吓了一大跳,她本来以为妈妈在夸大其词,没有想到竟然都是真的飞樵哥确实病的不轻!
“丫头,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那个姓张的小子根本就是个没有人性的混蛋,让你和他在一起,妈妈怎么可能会放心?世界上还有像他这么毒辣的人吗?”何母满脸的愤怒和恼意,同时又暗暗自责不已,“都是咱们的错,要是早一点防范的话,也不会让飞樵遭受这样的罪过,飞樵要是能好还好,要是不能好过来,咱们何家一家人那就都是杀人凶手。”
对于邢飞樵现在这个模样,何思盈看了也很是心疼,但是看到妈妈竟然把什么样的罪过都归咎到自己家里人的身上,尤其是是张凡的身上,何思盈有些不乐意了,“妈,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太夸张了吧?飞樵哥现在这个样子确实值得让人难过和揪心,但是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啊?你说这些事都是张凡做的,你们有证据吗?”
“证据已经千真万确,难道还有假的不成?”何母很不乐意地瞪着女儿,“之前我已经跟你说了一遍了,难道还需要我再说一次吗?”还好这里只有她们母女二人,要是女儿的话被邢家人听到了,指不定会有多伤心难受呢。何母到现在都搞不懂,这小丫头到底被姓张的灌了什么迷魂汤了,竟然会喜欢上那个说身高不算太高,说相貌不算太好,说工作不算正经,说身世只是一根草的男人,如果是自己,当然是首选高帅富,像那个小子,还不是靠边站?更何况飞樵这样的男孩子那可是千里万里百万里面都难挑一个的男孩子啊!
从母亲的角度出发,何母的想法自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有一件事何母并没有想到,那就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眼光,像邢飞樵这样的俊男在何思盈的眼中其实和一般的男人并没有任何的两样,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的魅力可言!现在的她再也不是那种只喜欢帅哥的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子,女人长大了,见识的世界大了,看到的东西多了,就会发现,原来唯美的东西并不一定都是好的。
如张凡,何思盈就喜欢他的流氓,就喜欢他酷酷的不理自己时候的表情,就喜欢他满胸口都是伤疤的身体,同样也喜欢他在床上变成小受时的那种可爱模样。
男人喜欢征服女人,而女人同样如此,能够征服张凡,这才是她目前最感兴趣的。
“那些证据又不能直接证明飞樵哥身上的病毒都是张凡下的吧?”何思盈嘟着嘴说道,“妈,我也当过警察,有一些事情远远不是像你眼睛看到的这么简单。”
“这么明明白白地事情,有什么不明白的?”何母气道,“死丫头,我看你真的是这么多年妈没好好揍你,皮又开始痒了是吧!到现在还帮一个杀人犯说话!告诉你死丫头,就算他真的不是杀人凶手,妈也绝对不会允许你和他在一起!”
看到妈妈举起来的手,何思盈连忙避闪了一下,反抗道:“妈,我已经这么大了,你不可以打我!而且我说的又没有错,你们只凭眼睛看到的凭什么断定这一切都是张凡做的?你们有谁亲眼看到张凡在飞樵哥的饭里面下药了?如果有,让他站出来做证人,这样我才相信!”
“你想要气死妈是吧?”看到女儿到现在都死不悔改,何母又是着急又是难过,女儿长大了,翅膀硬了,现在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哎……
何思盈撅着嘴说道:“世界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我才不会气妈妈,但是妈妈所说的话也不一定完全都是正确的不是吗?妈,现在已经是现代社会了,不是那种古时候的专权社会了好不好,凭一张嘴的事情谁不会说啊?妈,你说是张凡下了毒,万一是别人想陷害张凡的呢?”
“别人?你指的是哪个别人?我还是你爸?”何母带了一丝冷冽的颜色看着女儿,她能明白女儿话中的意思。
“并不排除妈还有爸你们两个人的嫌疑,你们两个人为了让我死心塌地地和飞樵哥在一起,肯定会想尽办法去弄走张凡,而让飞樵哥演一场苦肉计出来,这就足够赶走张凡了。”何思盈说道,“当然,并不代表这件事一定是妈妈还有爸爸两个人亲力亲为的,也许是陈昂配合着一起做的呢?也许是别人做的呢?这谁都说不清楚的。”
“是不是你还会认为,这一切都是你和你爸再加上飞樵他们几个一起演出来的戏?”何母怒极生笑。
何思盈点头,“并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妈,不是我胡乱说,也不是我自己想多了,而是这一切完完全全就是一种没有头绪的案子,你们凭什么这样冤枉张凡啊?就因为你们看不惯他,所以就把一切地罪过都往他身上推,凭什么啊?就因为张凡卖了一些卤菜给飞樵哥?就因为张凡找飞樵哥谈话,你们就矢口一致性认为他是坏人,这公平吗?”何思盈很是难过,难过于爸爸妈妈对张凡的不看重,又难过于这件事有可能真的是张凡做出来的,可是现在他始终抱持着一个信念,就像她不相信林小曼和张凡之间的绯闻一样,她相信张凡!他一定不会是那种人!
“我看你已经被姓张的施了迷魂药了!说出来的话完全都是胡言乱语!”何母怒不可遏,斥道,“姓张的要是不心怀不轨,为什么要上门来?为什么要找到邢家来找飞樵?要是不心怀不轨,为什么要向飞樵推销卤菜?为什么当晚吃了卤菜的人包括飞樵和邢家的家佣全部都感染了那种病毒?何思盈,你是警察,你给我判断判断,张凡到底有没有下毒!”
何思盈嘴犟地摇头,“那也不能完全确定,昨天晚上邢叔叔邢阿姨还有飞宇大哥都没有在家吃饭,如果谁在他们家的茶水或者饭菜里面下了毒,也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这么肯定这一切都是张凡做出来的?这不公平!妈,你们不能因为看不惯一个人就这样私自定他的罪过!就像是他被判了叛国罪一样,我跟在他身后这么长的时间,后来才明白,他是被冤枉的,别人冤枉他我管不着,可是我的爸爸妈妈冤枉他,那就不行!”
“死丫头,你再嘴犟!”何母眉头高翘,宛若两道宝剑一样快要出鞘一般!
何思盈又气又急,而且心里难过,同时又很委屈,为什么所有人包括以前的自己都在冤枉张凡?他的心该有多孤独?他的心该有多难受?
“我没有嘴犟,我只是在讲的一个道理……”
“啪!”
“妈,你打我?”何思盈捂住被妈妈扇红了的左边脸颊,难以置信从小就没有打过她脸的妈妈此时竟然会打她!
“啪!”何母挥起左手,再次在女儿的右边面颊上留下了一道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