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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都市进行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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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爷爷奶奶一直住在乡下。过着貌似隐居者的生活。我以前曾问过爷爷和老爸为什么爷爷不来城里住,他们的回答惊人一致,意思是爷爷不喜城市的喧闹。车如流水,气如硫水。怕一不小心,就被带毒的空气给送上西天了。爷爷常说,城市那地方,容易让人一命呜呼,不如乡下田间来得舒服自在,虽也有污染,但相比城市,就小巫见大巫了。再说,爷爷他也喜钓鱼,但听到上海的钓鱼事件后,才恍然大觉,原来钓鱼还能这样玩的,真是高人啊!爷爷自叹不如之下,只好在乡间小河里自娱自乐,也算颇得乐趣。爷爷是战争中的幸运儿,参加过“农村包围城市”的伟大战斗,对农村有一种割舍不下的特殊情怀。所以就一直拒绝老爸接他进城的美意。奶奶对此却多有怨言,说爷爷真是老得糊涂了,但爷爷就认死理,说不进大城市就不进大城市,任五雷轰顶,他自岿然不动。奶奶拿他没招,只好屈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地跟着爷爷住在了乡下,也算是过得安静恬淡。由于我们安家自爷爷到我这一代全是单代相传,所以两位老人家时不时就会打电话过来问长问短,生怕我有什么消失,断了他安家香火。这不,临近年关,听说我们将要回老家过年,电话那头的爷爷奶奶早就乐得合不拢嘴了。噢,两位老人家这把年纪,就是不乐也是合不拢嘴了。

……

腊月二十五这天,不记得元月多少号了,反正我们中国人,一到了年关,就是以阴历记天了,个别群体也变得阴险了。离过年还有五天,老爸下班后,就兴奋道:

“明天回老家。”

我和老妈自是欢喜。毕竟一家三代人大团圆,其乐融融。

老爸看向一脸喜色的叶叔,不禁有些难过地拍拍叶叔的肩膀道:

“叶哥,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吧。”

叶叔爽朗一笑,也拍了拍老爸的肩膀:

“我知道权道弟的意思。我虽亲人很少,但家中还有一个兄长。我也是要回去看望的,你们不能这么自私地剥夺我回家团聚的机会吧……哈哈哈哈……”

“既然叶哥这样说,我也就不多费唇舌,大家新年快乐!哈哈哈哈……”

老爸和叶叔会心地笑开了。我和老妈在一旁也不禁笑了。在我眼里,平日里的叶叔是那样的孤苦零丁,茕茕孑立。没想到他还有一位哥哥,这让我不禁为叶叔而感到高兴。因为我难以想象,那种举目无亲,形单影只,只能顾影自怜的情况该是多么让人伤心,让人绝望……

……

我晚上把比哥他们叫出来一起吃了个饭。饭间,我似有伤感地对比哥他们说道:

“哥明天就要回乡下老家了,大家要分开一段时间了。真是有些舍不得大家啊!”

“大过年的,淡定哥净说些扫兴话。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比哥夸张了。呵呵,淡定哥就是幸福,比咱们提前回家过年。我们就惨了,得到28(腊月)才给放假,他娘的!火车票都不知道能不能买到!”线哥有些义愤填鹰,他对眼前的“一票难求”深恶痛绝,平日里说话不怎么带脏口的他也吐出了一句极具火药味的“他娘的”。

第五五章 春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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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中铁局现在已然成为那个放羊时喊狼来了以愚弄群众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信誓旦旦地说在XX年会解决“一票难求”的问题。可最终的结果是,一个真实的答案难求。我们这些屁民不禁开始怀念安徒生童话《皇帝的新装》里的那个孩子,估计中铁局只知道中国文化,不懂西方文化。他们倒是十分乐意做中国故事里这个喊狼来了的孩子。也在年年上演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把戏,让屁民们一致认为那是中铁局不折不扣的调戏。

“这事交给我来办吧。”

“知兄弟者,淡定哥也。我就知道淡定哥不会撒手不管。安叔叔路子那么光,弄几张火车硬座票应该不成问题吧。”

“那是自然。回去我就让老爸给哥几个搞几张卧铺回家,一会你们把你们的路线地址说下。这事放在我爸手里,不费吹灰之力,就是一句话的事。”

比哥三人不禁乐开了花。把酒言欢几个回合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想着还要给他们三人置办火车票。便对他们说,时间不早了,咱们就散吧,我回家让老爸去给你们置办火车票,你们回去等好消息吧。比哥三人乐得临走前又喝了一杯酒,这才跟着我离开了。

回到家里,我把比哥三人要置办火车票的事给老爸说了。虽认为这事在老爸手里小菜一碟,但一想到网上那沸反盈天的关于“一票难求”的怨言,我还真有些忐忑不安,担心老爸纵是能耐通天,也不易搞到。但很快,我的顾虑就打消了,老爸听我说完,就给一个朋友打了电话,交谈两句,老爸就给我要路线地址,我喜出望外地屁颠着跟老爸说了。

只要关系广,一切有保障。

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在老爸这样的人物面前,什么他妈的“一票难求”,压根就是一票算球?

老爸挂掉电话,然后递过手机对我说道:

“这个电话号码你给你兄弟发过去,让你兄弟给他打个电话,他会详细安排的,最迟也就明天晚上会给他们把票送到。”

我近乎感激涕零地看着老爸,还特别犯贱地给了老爸一个熊抱,假装痛苦流涕地道:

“老爸你真伟大,老爸你最大!”

老爸笑骂道:

“装疯卖傻,语无伦次的。”

我嘿嘿笑了两声,就赶紧给比哥把那电话号码发了过去,然后告诉他和他联系,他会详细安排之类的。

发出后两秒,比哥很是淡定地回了一句:

“明白。”

老爸见我已把事办妥,便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道:

“小成,你也不小了。这为人处事悠着点,结交朋友更要慎重,不要识人不慧,误了自家前程。”

“放心吧,老爸。这三个哥们那是没得说的。”

老爸笑道:

“不能光看表面。有些人,长得跟弥勒佛似的,但就是腹黑,像龙福剑、阴有道就是这类人。而有得人,长得跟斗战圣佛似的,看着虽长得吓人,但却是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这些你懂吗?”

“不就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嘛……”

老爸道也是,但还是不禁笑了笑,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就让我早些休息,明天还要赶早上的飞机,然后下午还要转坐火车,下了火车后,还要坐三个小时的乡间汽车,这还没完事,然后再坐一个小时的破三轮,下了破三轮再走二里地的乡间土路才算是到了老家……总之,每次回老家比出家都难受。

第五六章 春节(下)

腊月26这天,我们一家三口在叶叔的陪同下,上了飞机。我问叶叔什么时候回家,叶叔笑着说,等我办完你爸交给的一些杂事就回去了,最晚也就是两天后。老爸这时却插话道,本来没有事,是你叶叔谨慎,想看看最近一期房产的进程,不然他不安心。这是他多年以来的老毛病了,宁肯检查百遍,也不能百密一疏。我就劝叶叔不要太伤神费脑了。叶叔只是呵呵一笑,并不作答。老爸说了声叶哥回去吧,也尽快早点回老家和老哥团聚。叶叔这才挥手作别离开机场。

……

和每年一样,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我们才算回到老家。虽觉得回家一趟就像走了一遭刀山火海,但心里还是舒服的,因为在老家过年比在城市里过年要爽快淋漓的多,也自在的摸不着边际。

再者,就是我那虚无飘渺的虚荣心。像我老爸这样的人物,在乡下小村早已是声名远播,当然说得不好听点,那叫臭名昭著。不管是什么名,乡下领导对老爸是敬畏再三。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跟着老爸回家,总有一些领导加上一些虎头虎脑的牛人来接老爸,让我觉得有一种衣锦还乡的感觉,倍感荣光。

老爸每次却极其低调,能不惊动乡下领导和虎人,他就绝不惊动。老爸经常和我说,做人不能太嚣张,一定要低调。我问老爸为什么,老爸这样回答我的:

做人太嚣张,老婆让人抢。

做人不低调,小心盖绿帽。

……

但纵是老爸使出浑身解数,想低调进家,但还是被神通广大的领导和义气风发的虎人们得到可靠消息。刚到村头,就有数百个黑压压的人头在那候着了。我原以为村长会准备一串鞭炮点响助威的,可四下瞅了半天,愣是没见一个炮影,不免让我觉得有些扫兴。看着每次回家都会出现的领导和牛人们,老爸也就习以为常,不大感冒了。我们一家也就在这几百号人的簇拥下走进老家。那气场,那排场,简直让某些明星大腕自叹不如,稍无心胸者,估计都会像东吴军师周瑜一般,吐血三升而死的……

爷爷奶奶则早就在家门口在保姆的陪同下,翘首以待。那张让岁月雕刻出无数深沟的老脸上也像涂了蜜一般,滋润起来,如沐春风。爷爷奶奶虽在农村过着简陋的生活,但在他们身边,还是被老爸安排了三位贴身保姆,照顾两位老人家的衣食起居。可别小看了这三个保姆头衔,老爸给她们开的一个月工资就比村长一年贪污的钱数都多,数目可观得令旁人眼红不已。听说当年选这三个头衔时,整个安家村都闹翻了天,为此大家争得面红耳赤,关系稍微好点的,也是明争暗斗,毫不客气。更甚者,邻庄人听说后,就像义民听到揭杆而起的英雄的一声呐喊一样,刹那间云集响应,纷纷涌向安家村,把当时的老家围了个水泄不通。安家村也像逢集会一般,被方圆十里内的村民挤得人头攒动,摩肩擦踵。但当时老爸并没有被眼前浩浩荡荡的娘子军吓倒,还是从这成千上万的应聘者中精挑细选,层层筛选,才算定下这三位有善心、有爱心、有耐心的三心好保姆。

……

见到爷爷奶奶后,爷爷奶奶就露出了一笑看不到牙的笑容。拉着我又是问这又是问那,最后问的最多的就是为什么不给他们带一个乖巧孝顺的孙媳妇回家。我只好笑脸如花,回答他们说没有适合自己的瓜。他们却说,这什么话,就不能自己去主动找吗?我依然笑脸如花,回答他们说我不喜欢强扭的瓜。他们却异口同声地骂我傻瓜。我只是笑笑,假装口渴就跑进屋里喝茶去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回家,爷爷奶奶总会倍上心地问他们的孙媳妇如今有着落没。每次碰到他们问这个,我就装死,亦或答非所问,在他们面前装疯卖傻,而最后得到的结果总是他们骂我傻瓜。而就在这时,老爸总会半路杀出,为我挡一刀,笑道说小成的这事又不是您二老的,应该是我着急才对,您二老就别在上心了。

……

回到老家的当天,我还有些不适应,毕竟一年没有回来过。但当我一觉醒来,日上三杆时,我就一切习惯了。这可能是因为我童年时是在老家过的,形成了已有的生物钟的缘故吧。

也正是因为童年在老家过的,我在老家有一批打小玩到大的伙伴,但也只能称是伙伴,比不上和比哥他们的那种让我掏心掏肺的关系。所以,每次回老家过年,我的唯一乐趣就是找他们玩。从小时候的就知道玩,到长大后的侃山打屁,还有就是侃侃哪位小妞的屁股又翘了,哪位小妮子的胸又被谁谁开发了,某朵鲜花如今花落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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