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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云不语-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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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会儿女人忽然说:“你不玩是你的自由,我可是要付房间费的。”

“我给你付。”常歌还是没睁开眼睛。

“你付什么你付?你付有什么用?你这是浪费我的时间耽误我挣钱。”女人气急败坏的又打了常歌一下。

常歌终于睁开了眼睛:“多少钱?”

“什么多少钱?”女人一愣。

“做一次。”

“二百。”

“按摩呢?只是捏肩开背的普通按摩。”常歌又问。

女人皱起眉头来看着常歌,就好像在看着一个生物学上的未知物种:“理论上按摩是八十,但来这里的男人哪有做按摩的,还不都是来办事儿的。”

常歌懒洋洋的翻过身体趴到了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那你就给我按摩一会儿吧,我给你二百。”

女人使劲的打了一下常歌的肩膀,说:“你神经病啊,你骗谁呢?哪有你这样的人,干小活给大活的钱,你有毛病啊?”

“我说过给你二百就给二百,怎么这么多废话?”常歌不耐烦起来。

女人半信半疑,嘴里咕哝着开始给常歌捏肩。但是这女人根本就不懂按摩,捏的一点儿都不舒服,又酸又疼,一点儿技术都没有,只是连骨头带肉的乱捏,捏的常歌呲牙咧嘴好像在上刑一样。

常歌咬着牙忍耐了一会儿,实在忍受不住了,只好叫女人停手,然后翻过身来重新面朝上躺着,问女人:“你不会按摩?”

“当然不会了。”女人大惊小怪的瞪起了眼睛,“我怎么可能会按摩呢?我又没学过。”

“那就算了,不按了。”常歌忽然想抽烟了,下意识的拍了拍身上,又对女人说,“想抽烟了,你去大厅一趟找我朋友给我要烟来吧。?”

“你朋友刚才就进去隔壁了,你没听见吗?”女人又吃吃的笑了起来,隔着裤子又抚摸起常歌,“你这不是有雪茄吗,还抽烟干什么?”

女人的手不停的动着,常歌感到喉咙发干,想抽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幸好女人的手很快停了下来。

“你这人真没劲,害的我也想抽烟了。”女人一边抱怨着一边从桌子上的手袋里掏出一盒廉价的香烟来,递给常歌一支,自己也点上了一支。

常歌把一口烟深深的吸进肺里才觉得好受了一点,叹了一口气,这会儿才细细的打量起眼前这女人的模样。女人长的不丑,二十六七岁的年纪,纹了眉毛眼线和唇线,还植了假睫毛,脸上有几处淡淡的雀斑,眼睛倒是蛮大的。

“你做这行多久了?”抽着烟,常歌忽然问。

女人撇了撇嘴,把烟吐出来又从鼻子吸了进去,满不在乎的说:“也有一年多了吧,不到两年。”

“为什么要做这个?为什么不找个男人嫁了?”常歌又问。

女人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哪里还找得到好男人呢?我结过婚,不过离了。我那男人天天就知道打牌,家里全让他败光了。我家里还有老父亲老母亲,不做这个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干这个来钱快,半个小时一炮,生意好的时候一天能做十几次,一天就能赚一两千块。”

常歌默默无语,看着女人的脸,忍不住伸出手去,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女人又叹了一口气,忽然把脸贴在了常歌的胸口。

“你的心,跳的好快。”女人轻轻的说。

常歌也叹了口气,抚摸着女人的头发,又问:“你做这个,你家里不知道吧?”

“当然不知道了。”女人叹着气说,“这种事情肯定不能让家里知道啊,丢都丢死人了,我自己都觉得没脸见人了,怎么可能会对家里说呢?”

常歌对于不能理解的事情也像女人一样好奇,又问:“你一直都是在这里做?”

“怎么可能啊?我在这里刚做才一个月。”女人把烟喷到了常歌的脸上,用手指弹了弹烟灰,又轻轻的刮着常歌的鼻子,说,“干我们这行不可能一直待在一个地方的,经常会换地方,有时候查的严了就跑去偏远点的地方,风头过去了就回城里。”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浴室依然是同一间浴室,房间依然是同一个房间,床也依然是同一张床,只是赤裸的胴体却随时会更新。完事之后,男人随即心满意足的离开,女人握着手中的大把钞票,脸上身上还留有男人的口水,耳边还回荡着男人像动物般的喘息。Animal,爱你毛,男人岂非就是只爱女人长毛的地方么?别人辛辛苦苦工作一年才赚得来的钱,她们只需要花费很短的时间就可以装进手袋里,而她们既不需要拥有多高的文化程度也不需要积累丰富的工作经验,更不需要依靠强大的后台背景,她们需要做的仅仅是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打开大腿。鼓鼓的荷包换来了什么?数着一叠叠的钞票,她们会真的开心么?为什么她们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这种做起来轻松愉快赚钱如流水一样的工作又能持续多久呢?时间毫无怜悯之心,青春正如此刻眼前这女人手中的香烟一样,愈燃愈短。

第一百零一章

无论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出卖色相皮肉的行当之历史都几乎和人类的道德文明史同样的古老源远,在早已远离了蛮荒蒙昧的古老年代的今天,这种屡禁不止甚至越大力打击反而越蔓延生长的行业,表面上似乎是社会文明迅猛发展的光影背后阴暗的道德沦丧,实则有着更为深刻的原因。经济、社会、文化,繁荣、富强、进步,所有构成这个人类文明体系的环节都在这一问题上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在金字塔结构的社会体系中,自上而下的极度腐朽与社会资源分配的严重失衡,导致了越来越极端的两极分化,从而引发日趋严重的失业就业看不起病上不起学住不起房养不起老的生存问题。在这种极端的逼迫下,人类最原始最根深蒂固的需求——金钱和性欲被扩展至极限。两极分化的这一头,身处强势的群体温饱不愁生活富足,玩遍了天下所有的娱乐都会厌倦,唯有女人是百玩不厌的,而另一头的弱势群体面对生存的压力举步维艰,迫于无奈只得宽衣解带。这一头玩的其乐无穷欲罢不能,那一头则一边整根整根的纳入男人的器具一边大把大把的纳入花花绿绿的钞票,这本就是各取所需无可厚非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女人抽完了烟,把烟头丢到了地上,又把一口烟喷到了常歌的脸上,吃吃的笑着,抓起常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_房上,问常歌:“手感还好吧?”

那乳_房坚挺而丰满,柔软而富有弹性,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实在不像是哺乳过孩子的胸部那般空瘪虚松,常歌叹了口气,实话实说:“挺好,不像是生过孩子的。”

女人很是诧异,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生过孩子?”

“看一眼就知道了。”常歌淡淡的笑了笑。

女人又在笑,捏着常歌的脸调笑说:“看来你的经验很丰富啊?还是来玩一下吧,看看你的水平怎么样。”

常歌看着屋顶的莲花形吊灯,没说话。

这样的一个女人,或者所有像她一样的女人,是怎么拿出勇气来迈出这一步的呢?或许她们在自己的故乡难免会顾及自己的名誉,但是一旦来到了一个陌生的都市,可能很快就会在流光溢彩的繁华和声色犬马的纵情生活中迷失自己。为了生存,为了享受,为了在这个不属于她们的社会中站稳脚跟,那些虚无缥缈毫无具象的道德观念早已经不再重要,她们只需舍弃尊严,把自身的道德观念与生活态度从灵魂中剥离开来,那么她们和她们的消费者随时就能各取所用各得所需,这其实很容易。

女人轻轻的抚摸着常歌的脸,然后把常歌的头发撩到了耳后,仔细的端详了他一会儿,轻声说:“仔细看看,你其实长的蛮好看的,浓眉大眼的,鼻梁挺直。”

常歌还是闭着嘴巴若有所思。

做这一行的女人早已经对任何感情都麻木了,她们的眼睛里只有钱,所以女人还没感慨完就又回到了现实中:“你都进来了,为什么不玩一下?这样硬着不难受吗?你是有毛病还是舍不得花钱?你别再浪费时间了好不好?来了还不玩,哪有你这样的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浪费时间了。”说着话,女人又把手放到了常歌最敏感的地方。

“我要是有毛病还能这样硬么?”常歌终于开口了,停了一下忍不住又说,“我说过了,会给你钱的,你不必担心。”

“切,我才不信世界上还会有你这种人,你肯定是有毛病。”女人坐了起来,掩饰不住脸上忿忿的神色,又说,“我干这一行这么久了从来也没见过你这种人,今天遇到了你,算是我倒霉。”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日益严重的两极分化,贫富差距越来越明显,面对着冷漠的世界和严峻的现实,她们再不去追求爱情,也不再有任何信仰,她们所相信的,只有金钱。没有钱,就什么都没有,有了钱就可以满足一切需求。爱情是什么?爱情只是个笑话,谁还会去相信?她们每天都会面对来自各个阶层形形色色的男人,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阶级领导、腰缠万贯富甲一方的商界大亨、掌管生死不可一世的公职人员、衣着光鲜风度翩翩的白领阶层、颠沛流离飘泊不定的打工者、身强力壮朴实纯良的农民,什么样的男人她们没见过?什么样男人的器具她们没纳入过?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在赤身裸体的她们面前都会像动物一样露出本性。那些在娱乐节目里光芒四射的男人,那些坐在办公室里左右别人命运的男人,那些拿着金剪刀在奠基石前剪彩的男人,那些站在高高的演讲台上宣扬崇高理想的男人,那些在报刊杂志上抒发情怀的男人,那些在优雅华美的词藻间探讨真理的男人,那些在厂房车间里为社会制造各个环节的驱动部件的男人,那些在建筑工地的脚手架上拓展城市规模的男人,那些在田埂地头辛苦耕作的男人,脱掉裤子扑到她们身上的时候都一样,都会像动物一样在她们的双腿间饥渴的探索,都像是一堆腐肉在她们的赤裸的身体上蠕动。

除了金钱,还有什么值得她们相信呢?

“我会给你钱的。”常歌有气无力的重复着。

女人斜着眼睛看着常歌,忽然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嫌我脏啊?你要是瞧不起我就不要来这种地方,来都来了还装模作样,真虚伪。”

常歌闭上了眼睛,懒洋洋的说:“我没有瞧不起你,洗个澡穿上衣服,回到家里又是个好妈妈好女儿,不是生活所迫谁又愿意做这种事。”

“那你是怕我有传染病吧?”女人又说。

常歌摇了摇头。

女人却说:“我看你也是很有经验的人,有没有病,看一看闻一闻就能知道了吧。再说,我也都会要求客人戴套的,你还怕什么。”

常歌懒得再说话了,女人忽然说:“不信让你看看啊。”说着就在常歌面前打开了双腿。

常歌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从开始经营幼儿园以来,常歌就已经压抑了很久,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夜晚,在这样一间春意荡漾的小屋里,这样一张柔软的床上,面对着这样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常歌本就已经非常痛苦了,现在又在这么近的距离面对着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常歌最原始的欲望一瞬间就在浑身所有的细胞中剧烈的膨胀起来。

常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全身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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