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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嚣张王爷恶毒妻-第115章

小说: 嚣张王爷恶毒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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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湄一惊,这样的事偶然发生还情有可原,可是频繁发生,便定有隐情,忙道:“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不许踏出望晴轩半步!”



    可是到了午时,还是有负责做饭的两个婆子一个丫鬟也不见了,过了未时才回来。



    到了晚上,剩下的十来个下人更是同时不见了,过了一个时辰才又无声无息出现在望晴轩。



    跟上午的情形一样,不论东方湄怎么问,都什么也问不出来。



    东方浚倚在枕上,听着中堂里东方湄焦躁的踱步声,冷冷一笑,对身边的丫鬟道:“你们悄悄去问一问,我就不信什么都问不出来!便是使用催眠术,也有端倪可查。更何况,使用催眠术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一日之内对二十来个人使用?我怎么就不信呢!”



    两个丫鬟领命,悄悄出去,过了半个时辰回来,脸上神色很复杂,回禀道:“世子,果如您所料,她们是被人吓怕了,所以回来之后什么都不敢说。”



    东方浚便低声骂道:“蠢货!”也不知是骂东方湄,还是骂那些下人。



    一个丫鬟便道:“世子,要不要调我们的人过来?”



    东方浚冷然道:“不必。南宫彻和云歌都是精明人,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你们可问出些什么来没有?”



    那丫鬟便道:“他们说,是云大小姐派人拿他们过去的,本来云小姐还想顾及着郡主和世子的体面,悄悄地问,可是不知怎么郡主惹恼了云小姐,所以云小姐便不客气了。也是给郡主一个警示。不过云小姐也奇怪,什么都不问,只问我们一路行来的所经所见,把所有人找去问的都是同样的问题。”



    东方浚紧紧皱眉,眼露思索。



    这时门上传来笃笃声响,东方湄的声音在外轻柔问道:“浚儿,你歇下了没?姐姐给你炖了宵夜。”



    东方浚低骂了一句“蠢货”,吩咐丫鬟:“就说我早睡着了。”



    丫鬟会意走到门边,也轻声道:“郡主,世子爷睡熟了。”



    东方湄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东方浚冷笑道:“我怎的有这样蠢的一个姐姐!”



    两个丫鬟忙道:“郡主其实也极聪明的,只是近来因为和南王殿下的事烦心,不免……”



    “得了!”东方浚不耐烦地打断她们,“你们就别往她脸上贴金了!从小到大,她干过一件靠谱的事吗?若不是昭和帝看她蠢笨,会给她这样的尊荣?若不是看她蠢笨,南宫宇一开始会容许她保有昔日荣光?”



    两个丫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好沉默不语。



    东方浚静静思索了片刻,道:“我如今身子不便,我们只好以不变应万变。让他们去争个你死我活好了!到最后,哼哼,还不知谁会笑到最后!”



    一个丫鬟好奇地问:“世子,那您说,云小姐问咱们路上的所经所见到底有何用意?”



    那边厢,云歌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颇有些失望。



    原以为东方湄会带给自己一些惊喜,谁知竟如此乏味,早知道今早便不该去和她周旋,白白浪费了自己一番筹谋,结果还是最直接的法子最有效!



    以后,能不见她还是不见她的好,让她随意折腾去,一条条把她的罪证收集起来,最后再跟她算总账也就是了!



    想到这里,问夏悦:“那个刘嫂带过来没有?”



    夏悦一脸惭愧进来:“大小姐,奴婢办事不利,一个不留神竟让那妇人跑了!”



    “跑了?”云歌一挑眉,“凭你的身手还能让她跑了?”同时也更加肯定这妇人是心里有鬼。



    夏悦低头咬唇:“奴婢明明见她进了屋子,随后跟进去,却发现她不见了,整个屋子翻遍了,愣是没找到。”她也奇怪,真是眼前活见鬼了!



    云歌“噌”的站了起来,忙问:“她住的屋子是不是一间贮藏室?屋角摆着一口空的咸菜缸?”



    夏悦愕然抬头:“大小姐怎么知道?”



    云歌脸上也不知是喜是悲是恨,咬牙道:“你去多带两个人,一个守在缸口,一个去墙外狗洞旁的柴堆那里守着!快去!”
第一四四章 试探
    打发走了夏悦,云歌在房中坐卧不宁!此时她已经可以肯定,那刘嫂即便不是刘蕊的母亲也和刘蕊关系至厚,否则刘蕊不会把这么隐秘的消息透露给她!



    秦家名下的房产之中,后花园都有一座格局完全相同的望晴轩,都在同一位置的贮藏室里的同一角落放着一口空着的咸菜缸,缸底有暗道,是供应急所用的。



    这个秘密,只有秦家上层人物才知道,刘蕊作为秦家的表小姐,自然也是知之甚详。



    正来回走着,南宫彻迈步走了进来,一脸喜色地道:“在忙什么?用过晚膳了不曾?我今日下午有事出去了,半日没见我,可想我了?”



    云歌只是怔怔的道:“南宫,从即刻起,我改回原名!我叫秦韵!我不做什么劳什子的云歌了!云歌的生父本来也不姓云!”



    南宫彻被她这没头没脑的话一砸,呆了一呆,随即宠溺一笑:“我无所谓,你叫什么,也都还是我的丑丫头啊!”随即绷起脸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秦韵走过来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了一下,随即放开:“南宫,我可能要找到刘蕊了!”



    “哦?”南宫彻眉梢一挑,“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秦韵虽然焦躁,但还是无错小说 (m)。(quledu)。()把刘嫂莫名失踪,和自己的推测讲了一遍。



    南宫彻冷笑道:“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位刘嫂……比你想象的还要狡猾,她根本就没逃出去,反而窝在了前院里!如今已经被我拿获!”



    秦韵轻轻舒了一口气,“幸亏有你,否则这条线也断了,再想要找到刘蕊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南宫彻想了想,道:“你前世都有什么喜好?比如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戴什么样的首饰,屋子里喜欢怎样布置?你先准备好了。既然刘蕊肯将这样隐秘的事情告诉她,必定也曾告诉过你的一切,说不定,你这样一准备,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呢!”说着眨了眨眼。



    秦韵点了点头:“有道理。只是这样一来……”她又有些为难,“时辰已经不早了。”



    南宫彻呵呵一笑:“你还只是心急而已,只怕那刘嫂早已成了惊弓之鸟了!”



    秦韵想了想也是,便颔首道:“如此我便不留你了,这便叫人布置起来。”



    南宫彻见她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反而不放心起来,伸手拉她坐下:“你想过没有,若万一你什么都问不出来呢?或者,她发现那密道只是偶然呢?你先不要存了太大的希望,到时候得不到自己想得到的也便不会那么失望了。”



    秦韵垂着头,半晌才露出苦涩的笑容:“南宫,这些我都懂。可是,我……我做不到啊!”



    南宫彻暖暖一笑:“我相信这世上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你都死得不能再死了,竟还能借尸还魂,处境那样恶劣,被张氏和云家姊妹处处刁难,你还能不动声色把生意做起来……这么多难关都过去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还有我呢。便是大海捞针,我也定能帮你把刘蕊这根生了锈的针给捞出来!”



    秦韵吸了吸鼻子,点头笑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先好好睡个觉,明日精精神神去见她!”



    南宫彻笑着站起身来,伸手揉乱了秦韵的满头青丝,在秦韵的瞪视下转身离去。



    秦韵再一次为他无处不在、无微不至的关心感动了一把。



    不过,说到与做到终究是两回事,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时辰,被自己的患得患失搅得一点睡意都没有,最后闪身进了空间,索性开始给南宫彻缝纫新衣。



    前不久她才刚把彩蚕吐的丝织成了绸,试着染成玉色,本来不抱希望,谁知着色竟也很容易。昨天她已经把衣衫裁好了,款式和花纹都做了一些改动。



    因想到,这种料子做内衣不会很舒服,便辟出来十亩地,种了葛,准备以后自己制一些细葛布,做贴身衣物最好不过了。



    灵机一动,又种了十亩地的棉花。



    因此,便打定主意要把南宫彻四季的衣裳全都做出来。



    心思一沉浸到做衣服上,方才的杂念便不见了。缝完了一件上衣,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她泡了温泉,又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出了空间的时候,天才麻麻亮。



    精神抖擞起来洗漱,照旧把商行的事情处理完了,等南宫彻过来一起用过早膳,便含笑问:“你是在一旁听着,还是等过后我告诉你结果?”



    南宫彻想了想,道:“我还是听一听吧,也省了你的口舌。”



    秦韵点头答应,命人在屏风后面摆一把椅子。



    南宫彻忙摇手:“椅子多硌人?给我抬一张软榻来,榻旁放一张矮几,摆上瓜果点心,嗯,最好再来一壶好酒!”



    秦韵忍不住笑道:“你想要喝酒可以去找朱公子了!”



    “我偏不!”南宫彻一边指挥着丫鬟们抬软榻,一边撇着嘴道,“那种拿酒当水喝的人也配跟爷同席?没的糟蹋了好酒!”



    秦韵不置可否地笑笑,自行在主位上坐了。



    这是她平素议事的花厅,全照着旧日的样子装饰,她自己也盘了妇人发髻,头上戴着八宝琉璃簪,耳上垂着赤金镶珊瑚的耳坠,穿一件湖蓝色素面褙子,粉色八幅湘裙,端庄又不失俏丽。



    想了想,又命人把纱幕放了下来。



    刘嫂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变毛变色,待看到纱幕之后那影绰绰的妇人,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消退了。



    正在这时,花厅的门“咣当”关闭,原本明亮的窗户陡然变暗,花厅里伸手不见五指!



    “啊!”刘嫂一声尖叫硬生生被自己的手捂断了,黑暗之中,只听见自己的牙齿格格作响,汗水砸在地面上滴答有声,只是强忍着不发出一声叫喊。



    沉沉的黑暗和寂静之中,只能听到刘嫂自己粗重而惶恐的呼吸。



    一刻钟之后,花厅里陡然又亮了起来。



    原来厅中四角的立灯同时被点燃,烛光透过黄色近乎透明的琉璃灯罩交织在一起,营造出神秘而朦胧的氛围。



    刘嫂畏畏缩缩站在当地,偷眼打量着四周,嘴唇都在隐隐颤抖。



    她抬眸往正座上看,原本端然坐在那里的女子已经不见了,但只不过眨了下眼的功夫,那女子便又凭空出现在座椅上,她吓得倒退一步,伸手捂住了嘴,两股战战,身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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