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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嚣张王爷恶毒妻-第129章

小说: 嚣张王爷恶毒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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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个了断吧,不过在这之前,你须告诉我,孙氏如今在哪里。”



    冯天成知道自己有不了好结果,但人生在世若不处处往好了想,人生便也没什么意趣了,所以这段日子他一边忍受着前途未卜的折磨,一边祈祷着自己能够活着走出这所别院,即使已经没了做男人的趣味,好歹还是个活人哪!



    如今一听秦韵轻飘飘的话,便知道自己最后一星希望也没有了,不独眼前一片茫然,便是两只耳朵也什么都听不见了。



    秦韵轻轻皱眉,这人也未免太不中用了。



    南宫彻使了个眼色,疾风不情不愿走出来,嘟囔道:“这路货色也需要我动手?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然而冯天成已经自行醒了过来,跪爬了两步,苦苦哀求:“秦小姐!秦奶奶!求您别要我的命,我……我的用处还有很多的!我还知道很多事情!”



    秦韵不满的看了南宫彻一眼:“难道他所知道的事情,你没问干净?”



    南宫彻撇嘴道:“我连他几岁尿床,几岁开始拿指头告了消乏,几岁和他爹的小妾搂作一团都一清二楚!”



    冯天成战战兢兢,这些都是他心中的隐秘啊!他身有隐疾,直到十八岁还在尿床,因为十六岁偷看了丫鬟洗澡,便开始与右手君缠绵悱恻,直到此事无意间被他爹第七房妾室撞破,两人干柴烈火做成一堆右手君才慢慢清闲下来。



    那小妾与他有了私情之后没多久一病死了,因此这些事除了他自己这世上没有人知道!



    一旦从南宫彻口中说出来,于他而言简直是万分惊悚!



    “我再问你一遍,”秦韵慢悠悠开口,“孙氏如今身在何处?”



    冯天成想也没想立刻说道:“她回了京城!”



    南宫彻点一点头,移魂大法也不能使用的太过频繁,否则受法之人很可能会精神崩溃成为废人。是以他从冯天成身上挖遍了所有的有用情况,却单单没问出孙氏的下落,冯天成便受不住了。



    “嗯,”秦韵轻轻点头,“我知道,你和刘蕊关系虽然不好,但与孙氏相处得还不错。这样吧,你替我到京城走一遭,见一见孙氏。”
第一六零章 放人
    冯天成惊喜交加,忍不住颤着嗓子问:“秦小姐的意思是……是我暂时不用死了?”



    秦韵微微冷笑:“也未尽然。我给你吃一粒毒药,你算着日子,若是一个月内能够赶到京城与孙氏见面,嗯,孙氏自然有法子替你解毒,若是不能,你便会落个刘蕊一般的死法。”



    冯天成的喜色退去,换了满脸的纸色,声音越发抖了:“这……这……从锦城到京城也有千里之遥,我……我……”他身无分文,料定秦韵也不会慈悲到会给他钱给他车马的程度,他眼泪不受控制流了出来,“小姐还是直接要了我的命吧!”



    秦韵悠悠地笑:“我想必然有人会助你一助的。你只管去好了。嗯,还有,当年参与谋害我们一家以及秦李二族的人,你叫孙氏一一通知了,叫他们做好准备,我不日便会找他们一一清算!嗯,你和刘蕊便是榜样。”



    冯天成忽然想起一事,扯着嗓子叫道:“秦小姐!你可别冤枉了我!刘蕊恨我,临死满嘴胡言!其实……其实小人根本就没有亵渎你的尸首……”为了表明自己所言非虚,他指天誓地,“小人若敢说谎,甘受天打雷劈!”



    秦韵淡淡一笑:“我知道。你当年若真的做了那样的事,你以为你还会好端端跪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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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天成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秦韵便示意碧玉过去给他吃药。



    碧玉手里托着一只白瓷瓶,颇有些惴惴不安,这药的功效她也知道一二,着实令人胆战心惊。



    冯天成知道躲不过这一劫,把心一横眼一闭,张开了嘴,任由碧玉把那瓶药倒进了嘴里。



    碧玉手一抖,那空瓶便落入了冯天成怀里。



    冯天成条件反射伸手一接,却没料到瓶子滑不留手,悦耳的碎裂声中,跌了个粉碎。



    秦韵轻轻一叹,缓缓摇头:“可惜啊可惜,我本来给你留了一线生机,,这解药被你亲手毁了。”



    冯天成愕然抬头,却见秦韵微带惋惜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碎瓷片上,立刻福至心灵的想到,自己方才所吃毒药的解药便是这瓷瓶,当下不管不顾捧起碎瓷片便往嘴里塞,那些尖锐的碎瓷很快便把他的口腔刺得鲜血淋漓,他却不顾一切直着脖子硬往下咽。



    秦韵站起来,缓缓踱到他身前,冷然道:“当年你们联手相逼,可曾想过要给我,要给我满门,要给我父族、母族一线生机?”



    冯天成从这轻轻浅浅的话语中听出了无限的杀机无限的怨愤,惊怖之下暂停了吞咽。



    “所以,”秦韵一拂袖,“所谓的解药,不过是我随口一说罢了。”



    冯天成欲哭无泪,只是这么一句玩笑话,自己的嘴和嗓子就都毁了!



    可是看着秦韵俏生生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口,他却不敢生出任何不满的情绪,稍有差池毁的便不止是嘴和嗓子了!



    疾风踢了他一脚:“你以为自己的时间还很多?还不快滚!”



    冯天成一时之间说不了话,只得比比划划示意,秦韵还没有把信给他。



    疾风从怀里掏出一个硕大的信封,往他怀里一掷:“滚吧!”



    冯天成如蒙大赦,跌跌撞撞跑出了别院。



    南宫彻跟着秦韵进了后花园,秦韵遥望着望晴轩,轻轻地道:“也该放他们走了。”



    南宫彻答非所问:“我认为,你做的那个假刘蕊足以乱真,啧啧啧,竟连她的丈夫都没能认出来!”



    秦韵淡淡一笑:“不过雕虫小技罢了。我以为,刘蕊竟能从你我手中逃脱,可以算得我们的奇耻大辱。”



    南宫彻频频点头,却道:“奇耻大辱么,倒也未必,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老虎有个打盹的时候也并不出奇。我只觉得你这‘我们’二字用得极妙!甚得我心!甚得我心啊!”



    秦韵轻轻咳了一声,对某人的厚脸皮着实无语。又说了一遍:“这姐弟二人也在这里白白住了好长一段时日,柴米油盐这样用下去,我都有些心痛了,不如放他们走吧?”



    南宫彻仍旧答非所问:“你的意思是,刘蕊的下落还要着落在东方湄身上?”



    秦韵微微点头:“刘蕊我是非杀不可的。东方湄不足虑。可是东方浚……”她转头问蹲在南宫彻肩头的阿硕,“你这段时日守在这里可有什么发现?”



    “吱吱吱,”阿硕精神大振,“没有!”



    灵猿鄙视的瞪了它一眼:“主人,阿硕越来越没用了!若是我,一定早早就探听出来了!”



    阿硕不服气的反驳:“吱吱吱!你?你不是还没靠近就被人家发现了吗?连靠近都不能,说什么都是白扯!”



    正因为灵猿接近不了东方浚,秦韵越发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



    南宫彻摸了摸下巴:“我觉得吧,不管他是什么样的葱姜蒜,下到油锅里一炸,万事皆休!”



    秦韵摇头:“何必这般违心?我就不信,你不想放长线钓大鱼。”



    南宫彻眉眼花花,窜过来搂着秦韵的肩膀道:“我就说嘛,咱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的心思瞒不过你,你的心事也只有我能了解!哈哈哈!”



    秦韵一抖肩,把他的手甩下去,蹙额道:“你正经一点!”



    南宫彻忙站直了身子,绷起了脸:“是!”



    秦韵反而忍不住笑了:“你什么时候能长大?”



    南宫彻挤眉弄眼:“长大的标准可不是言行举止,而是……嘿嘿……你想不想看看?看过之后便该知道,爷是难得一见的伟男子!”



    秦韵脸色通红,柳眉倒竖,喝道:“南宫!”



    南宫彻忙举手求饶:“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秦韵眼眶一红:“我才办完父母的丧事……你便不能多尊重我一些?”



    南宫彻眼神微微一黯,他也知道此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可是见秦韵每日情绪低落,便忍不住要逗她开颜。



    秦韵话说出口也觉得重了些,当世之中,肯欣赏女子特立独行的,尤其是像自己这样不但抛头露面做生意,与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接触,而且还心狠手辣的女子,其实是很难得到男子青睐的。可南宫彻非但对自己一往情深,而且始终追随在侧,不对自己的决定和行为横加干涉,这还不是尊重,那什么才算尊重?



    细想起来,南宫彻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不是为了自己好?虽然有时他爱口花花占些口头便宜,却实在没有做出过真正逾矩的行为……



    “南宫,我……”她略带歉意的开口。



    南宫彻却摆了摆手:“我知道了,嗯,下不为例!”



    秦韵越发觉得心中不安,“我不是这个意思……”



    南宫彻打断了她:“咱们不说这个。既然你说要放了他们,那便放好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掀起多大的风浪!而且我有那个自信,在我面前,是龙得盘着;是虎,得给我卧着!”这番话说的凛然生威,秦韵觉得他神色间的睥睨之态越发令人不敢直视了。



    于是乎,一刻钟之后,东方湄姐弟便收到了逐客令。



    东方湄当时便掀了桌子,要去找秦韵理论。



    东方浚颇感头痛,但还是及时拉住了她,低声道:“姐姐,你不知道你一心维护的刘嫂落了个什么下场?”



    东方湄诧然道:“至多不过碎尸万段罢了!”



    “碎尸万段?”东方浚冷笑,转头叫彩雀,“你来告诉姐姐!”



    彩雀容颜憔悴,脸色蜡黄,整个人瘦的当得起“弱不胜衣”四个字。



    东方湄惊愕的睁大了眼睛:“彩雀?你是彩雀?你几时变成了这般模样?”



    彩雀苦笑,心中一片冰凉,自己一直近身服侍郡主,郡主竟不知自己早已变成这般模样,口中却道:“郡主,刘嫂……”她将自己所知道的刘蕊遭受的刑罚以及最后的死法说了一遍。



    东方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手脚冰凉,讷讷的道:“这么说,秦韵对我还算是客气的?”云歌正式更名为“秦韵”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彩雀不敢说话,只低着头。



    东方浚点头:“这是自然。反正你已经知道和南宫彻是不可能的了,我们再留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走呢。而且我们还可以把何南宫彻闹翻的事情宣扬出去,这样一来,南宫宇便不会对我们追杀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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