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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嚣张王爷恶毒妻-第162章

小说: 嚣张王爷恶毒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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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容低声道:“是。我知道了。”



    路含章倒背双手,悠然而出。



    她对自己的手段自信得很,坚信,便是天降霹雳,这座宅院的人也不会被惊动分毫!



    华容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秦韵和南宫彻一眼,吩咐身后的三名宫女:“一定要把他们看牢了。”这才紧紧跟着路含章出去了。



    路含章,姿态悠闲,一边走一边跟华容指点着院子里的景致:“你瞧,到底是天子脚下,这迎春花也比别处分外精神。不过跟咱们那里是没法比的,咱们那里如今早已是山花烂漫,可是你看,这里的桃花才打出花骨朵来。可不是么,前几日还下了一场雪,虽然很快就化了……这就是北方人常说的那什么……哦,我想起来了,叫做‘倒春寒’。你说可笑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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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容诺诺连声,又问:“这迎春也不是什么名贵的花儿,怎么大户人家也会种?”



    “这你就不懂了吧?”有人给自己捧场,路含章洋洋得意,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北方天气不像南方,春天多风,有时候前一天还是好好的晴天,第二天说不定就会来一场风雪,所以能够在早春开放的花其实是很少的,这迎春便是其中之一,北方人说它开过之后,才有百花盛放,而且此花不择水土,便是倒春寒也不妨碍它开花,所以北方人又给它送了个君子的称号,与水仙、梅花、山茶并称为‘雪中四友’。



    “还有那一般酸腐文人,巴不得早春来一场风雪,好迎着雪赏迎春,好成就自己文雅地派头。其实春寒虽然料峭可是比起严冬来却没有半点可比性了。所以我说啊,这北地的文人,太矫情!”



    华容忙附和了几句。



    路含章转身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笑容深深:“身边这么多服侍的,我只觉得你最贴心……”



    华容羞红了脸,低着头,在廊檐下的灯笼映照下,雪白的一截脖颈也透着粉色。



    路含章情不自禁把手移到了华容的脖颈,细细摩挲了片刻,凑到华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华容的头垂得更低了。



    路含章张扬的大笑,快步向前走去。



    华容慢慢抬起头来,她脸上一片苍白,因为咬得太过用力,嘴唇都要破了,眼神里充满了恨意,哪里还有半点方才的娇羞之色!



    路含章走出一段,回头招呼:“还不快过来!”



    华容在她转头的那一瞬瞬间又变成了一个不胜娇羞的少女,垂着头羞答答跟了过去。



    两人径直来到南宫彻的跨院,直接进了上房,路含章找了张椅子坐下,便吩咐华容:“你去搜一搜。你也知道,事关机密,我不可能让别人来动手,只有劳动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她特意把“补偿”二字咬得很重,然后便暧昧地笑。



    华容柔顺的答应,一转身,却把两只手捏得紧紧的。



    很快,华容便把南宫彻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



    先前路含章还能气定神闲的等着,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华容却一无所获,她也坐不稳了,沉声道:“你是不是搜得不够仔细?”



    华容并不辩驳,又恭顺的把房里所有的东西重新搜了一遍!



    路含章额上见了汗,跳了起来,皱着眉瞪着眼,大声道:“怎么可能!鹤长生那里没有,怎么可能他这里也没有!”她用力扒拉开华容,自己上前又重新搜了一遍,仍旧是一无所获。



    她颓然坐倒在太师椅上,口中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华容低着头,站在她身侧,一言不发,手中绞着自己的衣带。



    路含章忽然站了起来,拉了华容一把:“走,我们去秦韵的房间看一看!”



    两人又来到秦韵房中,照旧翻了个底朝天,仍旧是没有半点收获。



    路含章额上青筋凸起,眼神凶戾,蹙着嗓子叫道:“这怎么可能!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们怎么可能不带在身边!”她烦躁地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气息也越来越粗重。



    华容站在角落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路含章一抬头,看到了头顶的承尘,脚尖点地,跳上了承尘,仔细搜寻半晌,重重落回地面,喘气声更重了,胸膛也剧烈起伏着,猛地走过去揪着华容前胸衣襟,咬牙切齿地咆哮:“你说!你说啊!为什么我找不到!为什么会找不到!”



    华容花容失色,瞬间红了眼眶,只是摇头,怯生生道:“我……我不知道……”



    路含章用力一推,华容一跤跌倒,后脑重重撞在了墙上,很快起了一个包。



    华容垂下眼睑,用力抿了抿唇,然后缓缓爬了起来,以更加柔顺的姿态站在灯影里。



    路含章只觉得一团怒火在胸腔里不住地来回乱窜,忍不住便要发泄,眼中所看到的一切都变得不顺眼起来,跳起来把秦韵房中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砸完东西,似乎心情好了些,路含章这才想起来要安慰一下华容,招手叫过她,笑着问:“方才我手重了些,你不要紧吧?”因为她心中余怒未消,这笑容看起来着实还有几分狰狞。



    华容不敢与她对视,低着头,声若蚊蚋:“没……没事。不要紧。”



    路含章突然张臂用力抱了抱她,深深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就是这么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我也知道我这脾气太火爆了,不好,可我改不掉啊!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不会跟我计较的,是不是?”



    华容不敢怠慢,忙道:“是。我知道宫主心中烦躁。”



    路含章松开她,眉头紧皱:“你说,南宫彻会把东西藏在哪里呢?”



    华容仔细想了想,试探着道:“宫主不若拷问一下?”



    路含章冷笑:“这一招恐怕不好使!”



    华容看了看外面的天,怯怯地道:“可是天快要亮了……宫主虽然什么都不怕,可是若天亮引了人来,到底对我们行动不利……”



    路含章用力咬了咬牙:“可是,就让我这么放弃了不成?我为此付出了多少辛苦!更加不惜人前人后装傻充愣!还对南宫彻这毛头小子卑躬屈膝!”



    华容犹豫片刻,道:“这所宅子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说不准南宫彻是把那东西藏在什么不起眼的地方了……毕竟……”



    “你说什么!”路含章本来因为心中焦躁,不停地在屋子里踱步,已经离开华容十来步远,此刻闻言窜了回来,又用力揪住了华容的襟口,“你说明白点!”



    因为路含章太过用力,华容被勒得有些喘不过起来,脸色也有些发白,忙伸手指了指路含章青筋暴起的手。



    路含章忙松了手,又给她理了理襟口,陪笑道:“我不是有意的。”



    华容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大力咳嗽了几声才好过了些,见路含章神色不善,忙道:“我是觉得,一个人要想藏什么重要的东西不一定非要藏在自己身上,或是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毕竟这些地方都太容易被别人猜到了,更加容易丢失。所以要想藏的稳妥,我以为应该藏在不被人注意,甚至容易被人忽视的地方才好……”



    一语未竟,路含章又抓住了她的襟口,不过这次没敢十分用力,语气却显得迫不及待:“快说,那是什么地方!”



    华容苦笑:“宫主,我只是这么猜测,不一定是真的啊!何况,那是南宫彻藏的东西,我怎会知道?不如……不如宫主派人把这所宅院一寸一寸都搜遍了,若是真的藏在这里,总会找到的。”



    路含章松开了手,仔细考虑了片刻,又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天空已经隐隐发白,离大亮已经不远了。华容说的对,她胆子再大也不可能不由有所顾忌,毕竟这里不是瘴宫的势力范围。若是闹大了,让世人都知道自己在找的东西是什么,说不定还会出现变数。



    想到这里,她咬了咬牙,迈步走到院子里,发暗号叫过来带来的所有宫女,吩咐:“便是把这个宅子翻过来也要搜个遍!但凡发现一点可疑的东西立刻上报,若让我知道谁敢有所隐瞒,”她阴冷的一笑,“你家宫主的手段你们须知道!那石榴便是前车之鉴!”



    众宫女都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石榴是原来宫主身边最得力的侍女,可是因为背叛了宫主,受遍了瘴宫的酷刑,才死去。这种死法,叫人太……太害怕!如今瘴宫中还有些胆小的宫女会时不时做噩梦。



    “从现在开始,到日出,”路含章冷冷吩咐,“若是不能掘地三尺,你们便等着受刑吧!”



    众宫女忙分散开来,各自负责一片开始仔细搜索。



    路含章仔细盯了一阵,觉得更加烦躁了,便叫华容:“倒杯茶来!”



    华容端了茶过来,又瞧了瞧四周,轻声道:“宫主,人数,似乎不对吧?”



    “你说什么?”路含章喝了一口茶,却不防那是杯热茶,舌尖被烫了一下,她立刻摔了茶杯,反手就给了华容一个耳光,骂道,“你想烫死我啊!”3203第一百九十八章含章真面华容忙跪下了,虽然颊上热辣辣的疼,她却连伸手捂脸都不敢,连声道:“奴婢错了,奴婢不敢!”



    路含章气恨未消,抬脚在华容肩上踢了一脚,华容骨碌碌从台阶上滚了下去,虽然不甚高,但是台阶和地面都是青石砌的,又冷又硬,华容脸颊和手背都擦伤了,膝盖撞上了花池子的犄角,一股疼痛钻心。她五官都蹙缩到一起了,却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忙手脚并用爬了起来,把台阶下的碎瓷片都捡了起来,若是一会儿不小心被路含章踩到,自己一顶“谋害宫主”的帽子就戴定了。



    路含章眉眼不动,冷冷看着华容跪在冷硬的地面上,徒手把那些碎瓷一点一点捡起来兜在裙子里,又小心翼翼扔进院角落存放垃圾的木桶里,规规矩矩走回来垂首侍立,心里这才多多少少舒服了些。



    华容低垂着头,再不说话。



    路含章却不肯放过她,叫她进去搬了一把椅子出来,自己就坐在庑廊下往四处丢着眼风,过了半晌,忽然记起来:“你方才说什么来着?人数不对?什么人数不对?”



    华容忙低眉顺目地道:“是奴婢想左了。奴婢瞧着人数与咱们带来的不相符,后来才想到,应该是还有几个人看押着南宫彻与秦韵呢。所以,实是奴婢想多了。”



    路含章哼了一声:“你放心好了!我给他们下的药分量都很大,不到明天子时,他们是不会醒来的!对了,我不是特许过你,不许你自称‘奴婢’的么?怎么又忘了?”



    华容忙低声应“是”。



    见她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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