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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嚣张王爷恶毒妻-第8章

小说: 嚣张王爷恶毒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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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云梦揉了揉眉心,温温柔柔拉架,“都少说几句吧。萝儿,母亲如今在病中,性子难免骄躁些,你担待一二,为人子女,此时此刻才是尽孝的时候。娘,您也别往心里去,萝儿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她也不过是有口无心。”



    张氏气哼哼倒下,还不忘朝云萝翻了两个大大的白眼儿。



    云萝把脸扭向窗口,低低地叹道:“姐姐,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我听说,父亲这几日正张罗着娶新夫人呢!”



    “娶娶娶!”张氏大骂,“让他娶!最好娶个扫把星回来,败光了他的家业,再把他也给克死!”



    “娘,”云梦耐着性子劝,“如今可不是争意气的时候,你要知道,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父亲,而是云歌!”



    张氏和云萝不约而同都把目光转向云梦。



    张氏咬牙切齿:“不错,这就是个丧门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斩草除根才是!偏要顾及着那老不死的官声!到如今,却给自己弄成了个催命鬼!”



    “不错,”云萝扑闪着大眼睛,“这贱人的确是个祸害!要不是她,南王又怎会到咱们家里来?南王若不来,咱们又怎会祸从天降?”



    云梦沉沉的道:“听南王的意思对这蹄子颇感兴趣,即便都走了还不忘让人回来告诉父亲给她送一份文书做拿捏娘的把柄。而父亲正是看清了这一点才对她百般讨好,咱们若是铲除了她,才算是釜底抽薪!到时候,父亲便算是的最惨了南王,断了他这个念想,他也只能再次依附外祖父和舅舅们,到时候,娘和咱们翻身还不是易如反掌?”



    张氏脸上露出兴奋之色,拍着床沿叫道:“好!果然不愧是梦儿,这番见解一针见血!”



    云萝虽然也信服姐姐,但是偏是不爱听别人当着她的面夸姐姐,所以撇了撇嘴道:“话好说,事难办。这一点谁都能看出来,关键是怎样才能不动声色的把这贱人除掉呢?万一走漏了风声,岂不是惹火烧身?”



    云梦赞许的点了点头:“不错,我们萝儿遇事也知道多费些思量了!”



    云萝瞪了她一眼:“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以前难道就是个蠢笨的?”



    “姐姐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云梦上前揽了云萝的肩膀,“姐姐是夸你越来越聪明了。”



    这时云梦身边的大丫鬟暖香轻手轻脚走了进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望望张氏又看看云萝,露出为难之色。



    云萝拂落了云梦打在自己肩上的手,哼了一声:“原来姐姐还有私密话儿要和暖香说呢,我这便扶着娘去避一避去!”说着作势要起来。



    “你这妮子!”云梦轻轻在她颊上拧了一把,笑骂,“胡说些什么!我素来不背着你做任何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来拿这话刺我?”遂转头对暖香道,“有什么话只管说!”



    暖香忙笑道:“二小姐真是多虑了,奴婢只是不知道这时候来回事会不会妨碍夫人和小姐们说话。”



    这句话说的八面玲珑,云萝却并不领情,绷着脸道:“赶紧说!废什么话!”



    “是,”暖香忙道,“奴婢这几日奉了大小姐之命去监视三小姐……”



    “呸!”张氏狠狠啐了一口,骂道,“她是你哪门子的三小姐!”



    “是是是,”暖香诺诺连声,“奴婢奉命去监视云歌,因大小姐叮嘱过事关重大,不可轻忽,奴婢怕小丫头误事,因此亲自监视,竟发现那云歌隔三差五便出门去,换了男装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她知道这母女三人对云歌都厌恶到了极点,因此便把事情往歪处说。



    张氏和云萝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明亮的火花。



    云梦垂下眼睑,慢慢喝了一口茶,端然道:“说下去。”



    “奴婢还发现,她在城南买了一处三进院子的宅子,买了丫鬟婆子小厮,还请了三四个护院,俨然就是个土财主。后来,奴婢还发现她经常出入飘香楼……”



    云萝插了一句:“飘香楼是什么地方?这名字这样下流,定然是花楼!”



    暖香忍了笑,解释道:“不,飘香楼是城北一座酒楼,前些日子因为买卖不好做,东家转手了。云歌出入飘香楼十分熟稔,那些伙计对她都十分恭敬的样子,有几次我还看见掌柜的亲自接送她,所以便琢磨着,是不是她搭上了飘香楼的东家?奴婢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打听出来,原来飘香楼的新东家姓秦,是个年轻人,大约十七八岁,奴婢这么揣摩着,是不是……”



    云萝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一定是这没脸没皮的小贱人又搭上了这个有钱的主儿!嘿!她不是惯会如此么?先前那南王不也是她用了下作手段迷惑了的吗?”



    张氏捶床怒骂:“哼,她娘当年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她又能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个下贱胚子罢了!”



    云梦沉吟道:“事情恐怕不简单。暖香,你打听清楚了?城南的宅子是以谁的名义买的?”



    “奴婢打听得一清二楚,那宅子就是以飘香楼的东家秦昭的名义买的。奴婢还曾爬上隔邻的屋顶,见过云歌在屋子里裁剪缝纫,她剪裁就是一套男装!说不定,她女扮男装去飘香楼便是为了和那秦昭厮混!”



    云萝冷笑道:“什么说不定?一定如此!”



    云梦摆了摆手:“不,我可不这么认为。暖香,你一个平素不甚出府的丫鬟,只怕难以打听到什么有用的讯息,这样吧,你拿着五十两银子,去找包打听,探听一下那秦昭是何方人氏,家中咦何为业,又是几时到的青城,一定要做到事无巨细无所遗漏。你也辛苦了,”她从头上拔下一根金钗,递了过去,“这个赏你。”



    暖香接过,千恩万谢,自行去找人办事。



    云萝对姐姐的小心谨慎颇不以为然,皱眉道:“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云梦抿唇一笑:“小心驶得万年船。何况这也只是一方面,秦昭既然有本事在青城立足,便不会是个闭目塞听的家伙,咱们这样一来半真半假,又可以混淆视听,何乐而不为?何况,我还另有法子,置云歌于死地!”



    “哦?”张氏立刻来了精神,“快说来听听!”



    云梦一招手,母女三人三颗头碰到一起,一阵喁喁低语。



    云萝拍着大腿道:“姐姐,高!真是个好法子!”



    张氏也桀桀一笑:“小贱人,到最后只怕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梦儿,你总算替娘出了一口恶气!”



    云梦矜持的笑着:“事情还未办成,娘也不要高兴太早。”
第十章 以牙还牙
    云歌突然发现自己的伙食好了很多。



    虽然她身份大不比从前,张氏也成了她名义上的奴婢。



    可是张氏毕竟还不曾真的到她身边来做牛做马,而云府里所有的下人都是张氏昔日用惯了的,积威犹在,更何况云梦着意笼络,虽然张氏倒了,她们却仍旧能捞到好处,所以还是听云梦的驱使。



    自从张氏垮掉之后,云歌的饭食就没好过,虽然不至于是馊的坏的,但却尽是些用平素拿来扔掉的下脚料随便蒸煮一下应付差事的。至于主食,要么馒头里有硬心,要么米饭里有砂子、米虫。汤里不是盐放多了,就是辣椒放多了,再不然就是搁了醋……总而言之,绝对是难以下咽。



    可是忽然某一天起,饭菜品质好了起来,当然这变化并不是突然的,而是循序渐进的,表现在做菜的材料一天天变好,米里的沙子也慢慢减少渐至于无,汤也正常起来。



    当然,云歌对这些毫不在乎,因为自从有了空间之后,她就没在外面吃过饭,那些饭菜没出倒,就带到空间里,然后趁着外出的机会散给街头的乞丐。



    但是她对这些变化并不是一无所觉,所以在某一日竟发现送来的饭菜隐隐和外头饭庄里卖的有得比,便带去飘香楼请张自在仔细验看。*无*错*小说 M。qulEDu。cOM



    张自在是个老于世故的人精,不敢轻忽,特意请了善于查验毒药的行家里手来检验。



    最后一脸严肃的把检验结果告知云歌:“东家,我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竟有人在你的饭食里下了罂粟籽粉和曼陀罗。”



    云歌瞳孔微缩,眼底寒意涌动,低声道:“她们的心还真狠!”她本不欲与她们多做纠缠的,在她看来,绝了张氏和云家姊妹的前程便算是替枉死的云歌报了仇,而她,真正的仇人是刘蕊!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她们竟还不肯放过她!



    张自在自然不知道她口中的“她们”是谁,唯恐云歌不知其中危害,解释道:“这些饭菜里的罂粟籽粉和曼陀罗用量都很讲究,吃上一顿半顿,甚至十天半月,并不会对身体造成明显的危害,但若长期食用,不出一个月必然染上毒瘾,离了这下了药的饭菜便会寝食不安,还会伴有神智失常、言行暴乱等症状,最多三个月便会中毒而死,死时骨瘦如柴、肌肤龟裂,极为可怖。”



    “我知道了,”云歌深吸一口气,既然你们不肯放过我,我还有什么理由放你们一马?“若是不小心染了毒瘾,可有法子戒掉?”



    张自在一脸不忍:“视轻重情况而定,若是中毒深了,便是有大毅力者也难戒掉,若是轻微,断了毒药供给,再加上自身抗击,还是有可能戒掉的。”



    云歌脸色有些难看,自己的一时好心,竟给那些街头乞丐造成了这样大的困扰,所幸她散那些饭食都是随意而为,并不固定在某一处,向来并无大碍。



    “东家,”张自在犹豫再三,还是问道,“曼陀罗易得,只是这罂粟籽粉……罂粟在南明本不多见,罂粟籽粉提炼不易……不知东家得罪了什么人,竟用这般下作的手段来对付你!”



    云歌展眉一笑:“没事。这件事我做到心里有数就好了,张叔不必担心,她们害不到我的。不过,我也有一事不明。”



    张自在一凛,东家眼神太亮太清,叫他生出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东家请问。”



    “既然罂粟这般难得,”云歌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贵友又如何识得?难道小小青城当真卧虎藏龙?”



    “呃,”张自在不自在的道,“这事儿也是巧合,其实也不是我的朋友,不过昔年曾经得过我一点恩惠,那人是京城人氏,深谙毒术,这一次路过青城,知道我落在了青城,便来看我,适逢其会,顺手帮个小忙而已。”



    云歌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盯着他。



    这样定了半盏茶的时辰,张自在便败下阵来,鼻翼、额头都渗出了细汗,“咳!东家,这里面的事情我实在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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