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黄金左手-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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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了,自己这个儿时兄弟虽然做事淡然,但显然能力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兄弟了,心性为人虽然没变,但能力却是让他太陌生,动则几千万甚至上亿的款项和物品,对自己来说,很是束手束脚的,怕怕的施展不开来,但周宣却是举重若轻,若无其事的。
所以遇到大事,张健还是想周宣来拿主,毕竟他才是主心骨,自己可就是心上心下,忐忑不安的,做不了那个主。
张健赶紧叫阿昌泡茶,把周宣和傅盈请到里间,傅盈不想跟他们谈这些,单独在店里瞧着最近收到的一些货。
在里间里,老吴坐下来后,笑呵呵的对周宣说道:“小周,你瞧刚刚那块砚如何?”
周宣笑笑回答道:“对于砚台,我基本上不懂,但刚刚听到了吴老说的,一是年份是民国的,年份不长,二是刚说到雕刻工艺,这块砚的雕刻显得有些粗糙,虽然极力想求精,但水平所限,便如果一个技术不太好的画师来模拟名画,无论如何,他也是画不到原画的神髓竟境的。”
老吴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不错,这块砚呢,拿下了最多可以卖到一千左右,砚的价值,还有就是它的造型品相,一般来说,方形、圆形的砚台要比不规则的砚台价格贵得多。人文背景对砚台的价值影响也非常大。俗话说砚贵有名,身价倍增,指的是砚台上面的铭文,许多名人对砚台特别是久负盛名的端砚、歙砚更是倍加喜爱,他们会在自己使用过的砚台上留下诗文或警句。”
老吴说着端了杯子喝了一口茶,然后又说道:“2001年,上海拍卖的一方唐云先生新刻书画的宋老坑端砚,成交价是8万元,一般来说,砚台的好坏,一是看砚台的材质、工艺、品相、铭文等。二是摸,就是用手抚摩砚台,感觉是否滑润细腻。滑润者,石质好;粗糙者,石质差。三是敲,就是用手托住砚台,手指轻击之,侧耳听其声音,如果是端砚,以木声为佳,瓦声次之,金声为下。如果是歙砚,以声音清脆为好。四是洗,指的是把砚台上的墨痕洗掉,还其本来面目,这样更容易看清砚台是否有损伤或修理过的痕迹。注意补过的地方颜色与砚的原色有很大的差异。”
周宣点了点头,刚才那个中年人的砚首先来说,质材不好,不是端砚歙砚等质优的佳品,二是工艺较差,品相一般,也没有名人留铭,当然,名人留铭刻迹,那也得选质材上等的佳品。
“就刚才那块砚,也就是块极普通的砚,但总算是有七八十年的年份,我给的还算是稍高,如果是别的店,恐怕三百也算高了!”老吴叹了叹说着。
这时候,阿昌探头进来,笑呵呵的低声说道:“吴老,那个卖砚的人又来了,要怎么说?”
第198章 许氏珠宝
老吴冲着周宣一笑,说道:“说到就到了,呵呵,这块砚台,还要不要压压价?”
周宣摇摇头道:“算了吧,不过我瞧这个人可能就是赌博赌红了眼吧,可怜!”
几个人起身来到外间店面里,那个中年人见到老吴出来,当即把手里的砚台往台子上一放,说道:“算了算了,五百就五百!”
老吴笑了笑,把砚台又拿起来仔细的查验起来,那人忿道:“刚刚才让你瞧过了,怎么还要花功夫查查查的,难道我还换了不成?”
老吴笑笑道:“先生,这可是我们的规矩,不管我们查验得多么仔细,只要物件是拿走过而又重新入库,那我们都要当做新入物件来仔细查验的,这是行规,也是对自己东家负责,如果被换掉了,难道说我们验都不验就花钱买下了?这道理到哪儿也说不通的吧!”
那中年人也觉得理屈,呆了呆又道:“算了算了,快些验吧,验好了赶紧给钱!”
老吴查验了片刻,验证是刚刚才瞧过的砚台后,把砚台交给阿昌,又让李丽开一张收货任证,然后付五百块钱给他。
直到钱到手后,那中年人才把五百块钱揣进袋里,悻悻的去了,显然对砚台的价钱并不满意,但跑了几家,确实又如老吴所说,他们这儿还是给得最高的,其他几家连三百块钱都没给起。
等这人一走,张健笑道:“咱们店的大老板回来了,这样吧,今天提前一小时下班,全体出去狠K一顿,大老板请客,慰劳慰劳员工们!”
周宣呵呵一笑,道:“行,挑个东西好吃的地方,不过现在时间还早,老大,我们去郊区的解石厂去看看!”
老吴留下看店,周苍松也要跟着过去瞧瞧,店里新请了四个员工,加上开始的两个,一共是六人,人手还是够。
到这时,李丽才腾出空来,向周宣感激的说道:“周大哥!”
周宣微笑道:“小李,工作还习惯吗?”
“挺好的,张经理,周叔,吴叔对我都挺好的,工作我也上了手,也做得很开心!”李丽倒是真心感激的说着。
“那就好!”周宣点点头说着,“你爸好了没?如果家里有需要,你跟我,跟张经理说都可以,你可以预支薪水,反正别客气!”
李丽点点头,眼神很亮,也没有了以前那种忧愁的神色,“我爸是完完全全的好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周大哥给我们家带来的好运气,谢谢你!”
周宣摆摆手,笑笑,然后有意无意的问道:“最近周涛咋样了?”
李丽也随口回答道:“他也挺好的,每天中午都要回来吃饭,帮帮手,就是……”唠唠叨叨的说了几句,忽然一抬头发觉周宣的眼神有些怪,想了想,一下子脸色就红了,住嘴不再说话。
周宣呵呵一笑,心想李丽是这个表情,那弟弟的事就有戏,笑笑道:“张老大,咱们走吧,这样吧,小丽也去看看,反正没啥别的事,爸跟小丽坐张老大的车,我那车只有一个位,呵呵,走吧!”
对李丽的称呼,周宣从“小李”换成了“小丽”,不知不觉中变换了,李丽红着脸也没说别的话,周宣叫她跟着去解石厂,她也没有反对,默默的把帐本收拾好锁起来,然后跟着出去。
张健原来花了十多万的老车就给老婆开,自己开悍马越野,车后面载了李丽跟周苍松两人,傅盈则拉了周宣,开着车跟在了张健后面,不过开了布加迪威龙跑不起速度来,确实不太爽,到了郊区外,车流少了些还好点,但都不能支持这辆顶级跑车的半速,这可是时速能达四百公里以上的超速跑车。
解石厂里周宣来过一次,上次可是解出了十几颗祖母绿,而这次就不同了,自己拉回来的几吨毛料,里面可是块块有东西的,这么大货量,周宣一时就在想了,是不是得找一些珠宝商来搞个展销会呢?
解石厂里守大门的是个周宣不认识的保安,但见到张健的车时,赶紧从大门里的岗亭里跑出来开门,张健和傅盈各自把车开进里面的广场里停好后,下了车,那保安瞧见傅盈的丽色,不禁愣了愣。
张健摆摆手道:“看好门!”
这几名保安都是陈师傅请来的熟人,虽然对这几吨毛料石块不以为然,但人家给钱请他们看,还是很负责,毕竟工资不低,又不拖钱,如何不尽心?
毛料全都锁在一间大厂房里,周涛为了安全,干脆在厂房里搭了床直接守在现场,分了三班,人倒是并不太累,每天他都要求值夜班,白天却是要跑回店里,去跟李丽吃顿饭,虽然是吃快餐,钱不贵,但很开心,跑来跑去也不觉得累。
李丽时间长了还是明白到周涛对她有意思,但周涛面皮薄得很,虽然喜欢,也愿意天天腻在一起,但就是不敢说出来,李丽当然也不会说什么。
白天守厂的是周莹和陈师傅两人,大门口还有保安,周莹在厂房对面的办公间里看电视,门口正对着厂房门,一边看电视,一边瞧着这边,厂房门白天又是锁住的,还是挺安全。
周宣和张健这几个人一到,周莹便瞧见了,怔了怔,有些不相信,但依然是欢天喜地的跑了出来,先叫了一声:“哥!”然后却是挨到傅盈身边,叫道:“嫂子!”
哥哥为了嫂子还生了场病,看得出来对嫂子情深意重,现在哥又把嫂子带回来了,那还是她的嫂子。
周莹心底里还是很喜欢傅盈的,这个嫂子一看就是大富人家出身,但却没有半点娇生惯养的脾气。
周苍松笑骂道:“你这个丫头,没大没小的!”
陈师傅也赶紧过来了,听到说话声,周涛也赶紧起了床出来,一瞧见是哥哥和李丽,呆了呆,又傻傻的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周莹对二哥周涛的事一点儿也不知道,周涛也从来不敢说出来。
周宣知道弟弟的腼腆,挥挥手说道:“小莹,带李丽姐姐到厂子里转转!”
周莹应了一声,随即又把锁着毛料厂房门的钥匙递给了周宣,然后才带着李丽走到厂子另一边。
傅盈偷偷的挨到周宣耳边问道:“这个李丽是不是弟弟的女朋友?”
周宣呵呵一笑,在她额头上点了点,道:“真聪明,我弟弟太害羞了,你去跟妹妹一起,陪着李丽,偷偷探探她的口风!”
傅盈轻笑着追过去拉了周莹,跟李丽一起到偌大的厂房四周参观,周涛瞧瞧周宣,又瞧瞧李丽几个人背影,终于是一溜烟的跟了去。
周宣打开锁,厂房里堆满了他从云南运回来的毛料,大大小小的,全是绿意并不显露的毛料,从外表看起来,确实是不引人注意,而且就是赌石老手也引不起注意,因为毛料的成色质地确实不好。
周宣运起冰气测了测,块块毛料里都有玉石,是他在云南选好的毛料,没有错。
周宣还在瞧着,接着就听到赵老二的声音叫了起来:“周宣,你回来了,想死我了!”
人未到声先到,典型的赵老二作风,进了厂房后,又跟周宣来了个熊抱。
最近几天,赵老二在张健面前也是兴奋得不得了,腰包里有两千多万,能不兴奋吗?
张健也中感叹不已,真的不得不感到奇怪,现在只要跟着周宣,不管到哪里,都能碰大运发大财,真像周宣就是他们的福星一般。
上次来这里,周宣实际上已经见过这个厂子的大概面貌,宽是很宽的,面积达三千多平方,初步的需要是够了。
张健见周宣又走出厂房瞧着四处的环境,便说道:“这个厂房暂时是租的,很便宜,才八千块一个月,因为产权所有者没有用处,这是许氏珠宝五年前购下的,用来赌石后解石的,但前两年开始,许氏珠宝走下坡路后,这个厂子基本上就空了起来,一直也想出售出去,但价钱太低让许氏接受不了,所以就闲置在这儿,又因为离市区较远,这里又偏僻,想租出去都没有人,这回我跟老陈师傅一说,他联系到房东方,一说便成了,我们租下来,虽然便宜,那也比空着好!”
周宣心中一动,问陈师傅:“陈师傅,你们东家如果说出售这个厂子的话,那要多少钱?”
“这个……”陈师傅也搞不清楚,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个我也搞不清楚,我打个电话给原来这儿的厂长吧,他现在在市区许氏珠宝的一家店里当经理,我们有事就还是联系他,不过……”
陈师傅犹豫了一下,又才问道:“周先生,你真想要?”
“只要价钱合适,我真要!”周宣笑笑回答着。
想了想,周宣又说道:“陈师傅,在之前,我还想请求你另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你说,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啊!”陈师傅对周宣的印像还是很好,虽然年轻,但却没有一般年轻人的那种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