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军火商-第6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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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这样做的意义吗?”
武定中率先答道:“臣明白!”有了他带头,陆续有大臣说明白。
凤九渊也不管他们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点头道:“明白就好。我们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再错过一次机会,上天都不会饶恕我们!朕今天宣你们来,就是告诉这事。至于哪些人随朕一听前往,随后还有旨意。朕走后,武定中你要负起全责来。朕希望你能领导凤凰界,真正负担起后勤供应的重任来。当着众臣的面,朕赐你一道旨意:谁要是敢拖延或是破坏前线所需之物资、装备、兵员等供应,三品以下官员,任你处置。三品以下奏朕知道,朕自会裁处!别谏,朕知道你们要说什么。在这个时候,若不将权力高度集中起来,那是办不成什么事的。刘挺,让你的人把眼睛都擦亮点,上上下下的官员都给我盯牢,谁要是犯了此条,奏与监国,监国自会下旨内阁裁处!”
听完了这席话,所有的大臣们这才放了下心,明白皇帝的真正用意。
“朕不在,监国行使皇帝职权。不要看监国年岁还小,你们就敢心存冒犯不敬,嘿嘿,那就来试试看,朕登基以来,还没有诛过谁的九族呢!”
这不过是提前打预防针。即便小馨还不到八岁,也绝没有大臣敢对她心存不敬,更不敢冒犯,真要是那样干了,别说是皇帝,自有人‘替天行道’的!
见众臣都噤若寒蝉,凤九渊想了想,觉得要说的话都说了,便道:“尚书省,把朕的话拟成旨意,明发。另告诫各道总督,要他们安守本人,牧守一方,若敢悖逆不法,休怪王法无亲!”说完,一摆手道:“好了,都跪安吧!”然后扭身就进凤鸣宫去了。
众臣叩头谢恩之后,这才陆续散去了。
谁都明白,凤九渊这是要御驾亲征了。但他却没有说明什么时候走,要不要带军队和物资等事项,在回内阁的路上,武定中与史箴等人小声计较了一番,认为有必要去凤鸣宫问清楚,以便早作准备。
武定中刚折回凤鸣宫,就见思菊走了出来,迎面朝他道:“武大人,我正要去找你!”说着递上一份单子道:“这是皇上才拟定的随行人员名单,让他们赶紧回去准备,后天就出发!”
武定中惊道:“后天?这么快?”
思菊道:“皇上说了,不快不行。”
武定中也知道眼下是不快不行,可皇帝亲征,这么大的事,从礼仪到仪仗,从人事到物资等等,都需要周密的安排,哪能像普通人家出门旅游一样,说走就走呢?
见武定中发愣,思菊就道:“皇上的意思是,虽是御驾亲征,但这一仗比不起其他,礼仪规制就免了,仪仗也不用。只要这一仗能打赢,那就比什么都好!”
武定中道:“是,那我这就去准备!”
离了凤鸣宫,武定中才展开思菊给他的单子看了起来。所列的随行人员头名是丁秀,看到这个名字,武定中不免心生疑惑,暗道:“怎么会是丁秀呢?”按他的猜想,史箴这个负责军事事务的副相怎么说也该在随行人员之列吧,哪知把数十人的名字看完,都没见到有史箴,这不免让他怀疑:皇帝是不是故意把史箴留下的?
除了人员之外,所需的物资也不多,唯一重要的就是神石两百块。其实也难怪,后天就要起行,东西要得太多又哪能准备得齐?
回到内阁之后,武定中命人分头去通知名单上的人,要他们赶紧准备,明天晚上务必到内阁报到。还让理藩院、兵部、工部等各部院把皇帝所要的物资备好,明天中午他去检查。
史箴原以为自己会在随行人员之列,结果却没有,心头当即涌起老大的失落,暗道:“看来皇上是不再信任我了。若是我能随行出征,凭着参赞之劳,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现在看来,是完全没有机会了……”
没过多久,朝廷上下都知道皇帝要亲征,而且后天一大早就会出发,所有大臣都像吃了兴奋剂一般,没命地忙碌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是赶着把皇帝送走,好自己快活,还是真的忧心国事,想赶在皇帝出征之前把一切都办好呢?
南馨得知凤九渊要去鬼摩界后,死活缠着要去。凤九渊就说:“你去了,小馨怎么办?”南馨道:“芸姐姐不还在么?”凤九渊道:“可你才是孩子的妈妈呀!”南馨急道:“那你不还是孩子的爸么?”凤九渊又说有思菊在,没什么可担心的。南馨说:“你每次走哪都带思菊,难道就不能带我一回?”凤九渊心下愧疚,只得答应了。又把杨芸叫来,好好地交待了一番。杨芸虽然也担忧凤九渊,但却没有在言语上表现出来,同时又知道自己肩负着留守的重任,万不能由着性子来,凤九渊交待的话,她也都默默地应承了下来。
790绝世的绝世威力(一)
凤九渊并没有公布自己的行程,大臣们都以为他会直奔鬼摩界,哪知道离开中京之后,他却对凤凰界展开了一轮巡视,并在巡视的过程中将十二个战区的大总管轮换了一遍,然后才前往铁山道。
就在他刚刚赶到铁山道的那一天,同时收到原道宁和周密之传回来的消息,说烛光防线丢了。
率先向凤九渊报告消息的是周密之。凤九渊还以为他搞错了,问:“丢了?这怎么可能!原道宁说最多可以坚持半个月的呀?”
周密之道:“不错,最多只能坚守半个月的!”
这才过十二天!
十二天呀!
虽说较半个月只差三天,但也就是这三天,将会决定很多的问题。
凤九渊的心骤然收紧了,问:“现在情况怎么样?”问了之后他又深处自己白问了,既然连预定的半个月都没有坚守到,情况显然不容乐观。
周密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答道:“不好说……”
切断通讯后,凤九渊刚准备进入战场服务器查看情况,原道宁的通讯也进来了。原道宁报告的情况也周密之唯一的出入之处就是烛光防线不是丢了,而是他下令主动放弃的。
“放弃?”凤九渊这下子又不明白了,问:“为什么要放弃?”
“因为守不住了!”
凤九渊有些恼火地质问道:“时间那么宝贵,为什么要放弃?你要知道,多坚守一天就能多赢得一天的时间……”才说到这里,原道宁就打断了,道:“我们手里所剩的兵力加起来也凑不够四个军团了,多坚守一天,就有可能损失一个军团。那就意味着接下来我们不可能在残月防线还能坚守住1215天。”
这还是原道宁第一次如此粗暴无礼地打断凤九渊的话,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也愤怒了。
凤九渊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头,见原道宁以打断说话的不礼貌方式向自己发出了无声的抗议,凤九渊只得妥协让步,无力地道:“好吧,好吧……但你得知道,这一批武器至少要15天之后才能运低前线,如果出现意外,恐怕要更久。我希望无论如何你都要坚守下去。能办到吗?”
原道宁没有答能还是不能,他说:“我当然希望军队能够坚守到那个时候,甚至更久!”
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看来原道宁并不打算按他的意思执行军令,准备自行其是了。
切断通讯后,凤九渊感觉从来没有这样的窝火,却又没办法发泄,只是愣愣地出神。好半天,才想起查看战场记录!
在最近的12天里,光是合众国国防军与星空之狼佣兵团就损失了共5个军团,这还是烛光防线构筑起来,损失最为惨重的12天。除了军队之外,各种物资的消耗也是相当惊人的,较12天之前呈直线上升趋势。很多凤九渊熟悉的中高级军官战死,很多凤九渊曾经亲自嘉奖过的杰出英雄团队彻底地消失,这其中就有长期担任第二军团参谋长、巴达维副手的欧阳龙在执行坚守任务时战死……
物资与战舰损失再多,凤九渊都不心痛,他心痛的是这些人。
难怪素来被称为‘没有感情’的原道宁也发火了,难怪会下令提前放弃烛光防线,换作是他去指挥,别说是12天了,就是5天也坚守不下来。
仗怎么会打成这样?
他捂着脸,拼命地告诉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下来,一定要……”可看着这些血腥的数据,他又怎么冷静得了?
思菊进来,说史箴去视察完了后勤基地的建设情况,已经回来了,问要不要现在见。见凤九渊没有回答,她奇道:“怎么了?”
凤九渊松开捂在脸上的手,看着她,好半晌才道:“烛光防线丢了……”
“啊?”思菊只是啊了一声,却没有发表意见,看样子她对烛光防线的丢失并不感到太意外,或者说,根本在她的意料之中。
凤九渊继续道:“10个军团,现在只剩下不到4个。帕伊尔顿差点死了,好在救了回来。欧阳龙,第二军团的参谋长欧阳龙战死了……”说到这里,他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好像这些人的死伤都是由他一个人造成的。
思菊走过来,张开怀抱,轻轻地抱着他的头,道:“有战争就有死亡,这是避免不了的……”
凤九渊嗯了一声,道:“是,我知道……可是就在刚才,我还责怪原道宁,责怪他付出的努力不够……”
思菊道:“你不是军事指挥官,不了解前线的情况,这有什么值得自责的?”
凤九渊真的无法表达清楚自己内心的自责,他总觉得那些战死的士兵都是被他推到前线去的。尽管事实并非如此,可他的潜意识就是这样固执地把一切罪过加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令他痛苦得难以自拔!
“知道吗?”凤九渊把头从思菊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望着她的脸,幽幽地说道:“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不是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合众国士兵,我将会怎样看待这场战争以及看待指挥这场战争的人?”说完,也不给思菊半点思考的时间,就自己揭开了谜底,道:“我想,我会憎恨,彻骨地憎恨。这场战争本该离他们很远的,很远很远。虽然从战略上来说,他有打的必要,去完全没有必要打得这么惨。合众国国防军从组建之初到现在,总共不过55个军团,在这里就打没了五分之一。这意味着几千万的家庭失去了他们的儿子、女儿、丈夫、妻子、父亲、妈妈……很可怕,这真的很可怕!你以为我是怕背骂名吗?不,不是!我是怕他们死的不值得!人的生命的最宝贵的,只有一次。有些人会活得很壮烈,有些人却活得很卑微……”说到这里,他的眼睛突然亮了,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拉开纱窗,任由裹着泥沙的风吹了进来。
“有时候我在想,会不会出现这样一个完美的社会,人与人都是平等的,所有人不愁吃、不愁穿,不为金钱免得奔走,没有生老病死的忧虑,没有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大家都为了自己的理想,自己的爱好而努力,而奋斗。在这样的环境里,每一朵生命之花都将绽放得无比的壮美,无比的……不至于像这样,有些人劳苦一生,什么也得不到;有些人活得像棋子,成为别人实现梦想的垫脚石;有些人固然得偿所愿,却是,却是满手血腥,践踏了无数的灵魂……”说到这里,他才回过头来问思菊:“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思菊当然明白,可她却认为凤九渊的想法太过于理想了,太过于不切实际了。但他又不得不承认,凤九渊所说的这些,又都是人类社会面临的永恒的悲剧,站在目前的上,似乎是看不到有解决它的一天了。
见思菊没有回答自己,凤九渊怅然地一笑,仿佛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