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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乘龙御剑-第150章

小说: 乘龙御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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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而无不及。便将暴雨梨花针收好,站了起来,双手抱拳对汲庭燎行了个礼,说道:“蜀之轩乃先生毕生心血,若到了唐楚衣手中,必然会变了味道,唯有先生这样的人,才配得起做蜀之轩的主人,恕我万万不敢接受。先生视金钱如粪土,在下却有一物相送,想必先生不会推辞。”

    汲庭燎见他不肯接受,心中有些失望,听说有东西要送给自己,暗忖我连蜀之轩都可以不要,天下间还有什么东西可以令我动心?便说道:“唐掌门要送之物,莫非是价值连城?”

    唐楚衣微微一笑,说道:“既可以说是价值连城,也可以说是一文不值,我要送与先生的,便是这暴雨梨花针。”

    汲庭燎见他复又将暴雨梨花针取了出来,脸上登时变sè,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唐掌门因何要送敝人如此厚礼?”



………【第二十二章 云谲波诡(29)】………

    油灯上的火焰跳跃,发出“毕剥”之声,汲庭燎只觉呼吸困难,灯光中仿佛已看见了狂闪的蓝芒。迅速压住酒意,将飞散的心神摄回,干笑两声,说道:“唐掌门莫要开如此大的玩笑。”

    唐楚衣不言不语,虽已略有醉意,但目光依然专注,动作极其利索,将那七寸长的铁筒左右旋动,顷刻便化作两截,以指头在脱离的铁筒上轻轻一按,一枚闪着幽幽蓝光的毒针便露出了半个身子。

    唐楚衣将那枚毒针拨出,伸手递到呆若木鸡的汲庭燎面前,说道:“此乃唐门镇派之宝——暴雨梨花针,得蒙先生厚爱,实在无以为赠,唯有将此针送与先生,聊作纪念之物。”

    汲庭燎长舒了口气,却不去接,忽然流下泪来,说道:“朋友如此,夫复何憾?暴雨梨花针乃唐门不传之物,连本门弟子都不能触碰,唐掌门义薄云天,将它送与敝人,却不知如此一来,是犯了江湖大忌,rì后如何能服众?纵有千万个理由,敝人亦不敢接受此物。”

    唐楚衣微笑道:“暴雨梨花针jīng妙之处在于发shè机关而非针,我送与先生的只是一片心意,并非杀人凶器。况且先生乃世外高人,从不涉足江湖,不算犯忌,尽管收下便是。”

    汲庭燎犹豫再三,终是收下,拿出一片绢布将暴雨梨花针重重包起,醉眼中泛着泪光,久久的凝望手中的绢包,仿佛那里面的毒针,才是他的终生知己。

    秋凉如水,夜风似刀,马天佑一觉醒来,已是繁星闪耀,月挂中天。胡乱的吃了些东西,见大家都在陪着不愿回去歇息,心中长叹一声,抓过酒瓶,又想喝酒。浣儿忽然拉着他的手说道:“马大哥,你跟我来,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两人来到后院,四处僻静无人,浣儿从怀里摸出一封信,说道:“傍晚之时,有人送来一封信,说事情重大,关系到明rì之战,非要亲自交到马大哥手上,我颇费了一番唇舌,他才肯把信交与我,却不肯留下姓名,也不说是何人派使。趁着马大哥此时睡醒,正好拆来一看。”

    马天佑见那信原封未动,封套上并无写字,便拆开来看。字迹娟秀而活泼,马天佑心中不由一动,只见上面写着:自与哥哥一别,遥儿每rì思念,如锥钻心。鬼山之行身受重伤,经治疗稍觉好转,得闻明rì与唐楚衣决战,内心急煎,奈何伤势不饶,无法与哥哥一见,当面勉励。唐门暗器虽顽,但绝非不可破,当rì鬼山上下,凶险万千,哥哥依然无羕,此乃天佑。哥哥鸿福齐天,一直以来均能逢凶化吉,只要全力而为,明rì之战,亦是如此。待过得数rì,伤势痊愈,必定全心协助哥哥,共上峨眉夺取盟主之位。身心且交煎,闺阁锁深眉,但盼捷告速传。见字如人,遥儿。

    马天佑之前曾见过云遥字迹,确信并无虚假,一时间但觉字字入心,神醉魂迷,双手微微颤抖,拿着信笺反复的看着,仿佛云遥便俏生生的站在面前。良久,才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她的伤势没好,难怪不来看我。明rì一战,我必定全力以赴。”

    浣儿见他神情痴迷,心中不由百感交集,怔怔在一旁看着,不敢惊扰。见他把话说完之后,眼中神光流转,与之前颓废的样子判若两人,便强作喜悦,说道:“明rì还要决战,马大哥既然已经把信看完,不如早些回房歇息吧。”

    马天佑倏然一惊,见浣儿一脸关切的站在面前,心中歉意顿生,讷讷的说道:“这是遥儿托人带来的信,要我好好应付明rì之战,她的伤势未好,所以不能亲自来。”言毕将信递了过去。

    浣儿却是不接,“扑嗤”一笑,挽起马天佑手臂,说道:“真是笨猪,这是遥儿姑娘写给你的信,我怎么能看?改rì换了我写,你可千万不能给她看啊。”

    马天佑见她半嗔半笑之间,不但没有丝毫怪责之意,反而语中带有弦外之音,心中大喜,jīng神为之抖擞,挽着浣儿向大厅走去。方转身,突听商玲珑在背后冷冷的说道:“你真以为别人是心甘情愿为你写信吗?若不是有人笨到不要脸面,跪在别人面前哀求,何来你手中的信?”

    她本是夸大其辞,不想让马天佑整天念挂着云遥,但她却万万想不到,她所说的确有其事。浣儿转过身来,颤声问道:“娘亲怎么知道此事?”

    商玲珑全身一震,心痛得差些弯下腰来,身形前掠,玉掌轻扬,啪的一声给了马天佑一记清脆的耳光,仰天哈哈狂笑,说道:“真想不到,我居然会生了如此一个好女儿,老天你到底有没有长眼睛?”然后劈手夺过浣儿,大声说道:“跟我回房,永远不要再理这个笨得象头猪一样的人。”

    浣儿挣脱她的手,跑回马天佑身边,带着哭腔说道:“女儿这样做,也是为了激起马大哥的斗志,明rì能够战胜唐楚衣。生死关头,本该同心协力,娘亲为何还要处处与他为难?”

    商玲珑冷哼一声,说道:“我犯得着与他为难?真是好笑之极。rì间我见你不在房间,打听之下才知道是私自跑了出去,料不到却是去求那小贱人。若非我与雨田、莲花及时赶到,以奴悉诺罗的武功,你能有命活着回来吗?”

    厅里的人听到响声,齐都奔了过来,韓星见马天佑脸颊红了一片,商玲珑满脸怒容,急忙上前劝道:“夫人息怒,教主少不更事,若有得罪之处,待他打败唐楚之后再作计较。”

    众人齐都劝阻,商玲珑怒气方息。马天佑紧握浣儿柔荑,问道:“真有此事?”见浣儿含泪点头,便又怒道:“她怎么能如此对你?”

    浣儿见大家的目光都投shè过来,便清了清喉咙,说道:“其实此事遥儿姑娘无关,当时她并不在家,这封信是我求薛夫人写的,马大哥如果再不振作起来,明rì一战,必败无疑。”

    马天佑只觉热血愤张,双手一击,将信笺拍得粉碎,然后抱起浣儿,大踏步向房间走去,边走边大声说道:“浣儿为我而生,今生今世我绝不负她。”

    众人望着他背影,不禁瞠目结舌。商玲珑长叹一声,说道:“完了,老天若是有眼,千万别让那傻丫头明天成为寡妇。”



………【第二十二章 云谲波诡(30)】………

    灯影摇曳,浣儿的脸红得似落rì晚霞,闻着马天佑身上浓厚的气息,又是羞怯,又是开心。轻轻的放在床上,她的脸却别开一边,不敢去看站在面前那熟悉的身影。纤腰一轻,知道束带已被解开,脑内顿感茫然,紧咬樱唇,想要喊,却喊不出声来。

    她的娇躯开始颤抖,双拳不由自主的紧握起来,仿佛便即面临寒冷的冬天,心中只盼望着那一刻赶快结束。呼吸越来越急速,眼中看到的火苗亦随之猛烈跳窜,她的心似乎亦要从喉间跃出。目光轻垂,身上衣服已被解开,映入眼帘的是如chūn蕾般挺立的雪白胸脯。

    曾经千百回出现在眼皮底下,甚至俏皮的摆弄过,从来是那么的自然,偶有羞涩,亦是转瞬即逝。但这一次却是不同,感觉那两朵chūn蕾并不是自己的,她去看便似是偷窥一般。油灯上的火苗跟着飞扑过来,在她身上熊熊燃烧,她的脸变得火烫,chūn蕾亦灼热难耐,拼了命的想要绽放。

    她闭上双眼,不敢再去偷看。同时她也希望那灯光也与她一般,不要再肆无忌惮的偷看,在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马大哥的。耳边悉悉窣窣解衣的声音停了下来,她终于忍不住,又睁开了双眼。

    上身的衣服已被完全解开,入眼处是一片冰雪世界,两座雪峰傲然挺立,看得她娇羞不已,而冰雪之下,那火仍在熊熊燃烧。她始终不敢接触马天佑的目光,只是感觉得到,那目光,便是烈火的来源。

    一阵狂风拂过,耳边听得呼的一声,马天佑已反手将那油灯打灭。她的心即时沉了下去,沉落一个无底深洞,越沉越重。她全身酥软,根本无力动弹,睁大眼睛,黑暗中见到一个巨大的身影俯了下来。她开始害怕,急速的呼吸声变得近乎啜泣,天要塌下来了。

    突听啪的一声,马天佑在自己脸上挂了一记重重的耳光,黑暗中迅速拉过被子,盖住浣儿娇躯,喘着粗气说道:“不行,我不能如此对你,明rì一战若是死在唐楚衣手上,我便是害了你一辈子。绝对不行,我这样做,便如禽兽无异。”

    浣儿的心又飞了回来,伸手勾住马天佑手臂,拼了命的往下拉,眼泪流了出来,说道:“马大哥不要这样,浣儿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生生世世,我都会跟你在一起。”

    马天佑只觉全身热血沸腾,呼的一声将被子掀开,突又忍住,黑暗中思cháo翻涌,脑内百转,任凭浣儿拼命的拉扯,兀自不敢俯下身去。

    浣儿拉了半天,见他一动不动,突然悲从中来,眼泪滚滚而下,松开了手,自己把被子拉上,只露出脑袋,把脸侧向里面,幽幽的说道:“你终究是放不下遥儿姑娘。”

    马天佑一愣,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强压住心中yù念,伸手去摸她脸颊,发觉全是泪水,低下头去温言说道:“皇天后土,我马天佑此刻心里只有浣儿一人,若是不信,你摸摸我心口。”

    那声音如同魔咒一般,浣儿转过脸来,伸出裸露的玉臂,把手放在他心口之处。突然“格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讲大话了,它在砰砰乱跳。”

    马天佑轻轻按住她的手背,低声说道:“你比我还笨,它是在为你而跳,你感觉不出来吗?”

    浣儿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烫,流出来的泪都变成了沸水,却是非常之开心,之前的恐惧一扫而光,感觉马天佑的心钻入了她的手心,然后又滑进她的体内,两颗心相拥在一起,欢呼雀跃。忽然,她又幽幽的叹了一声,说道:“既然你心里只有我,为何不肯跟我……那个……那个……”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小得如蚊叫一般。至于“那个”什么,她当然说不出口,即便是**关头,不顾一切,她也无法说得出来,因为她真不知道“那个”到底如何表达。对于男女之间的情爱,她只是朦朦胧胧的懂得一些,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在她心里只有莫名其妙的恐惧。

    马天佑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体内热血又再沸腾,上下丹田灼热难当,喉咙干涩得快要冒烟,顺着她手背一路摸下去,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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