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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喜田乐嫁-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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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开,你算什么东西,死不死的,碍我什么事,别挡道。”说着,小校已经不耐烦地抽出了刀。

王二怕阮老爹真犯倔,忙挤到前头,劝道:“阮护卫,你就让开吧,大家看着呢,到底是官家小姐,兵爷不会粗鲁的,是不是兵爷?”

小校看了眼转圜的王二,有些不耐地道:“我可是告诉你们,放跑了贼人,你们一个也跑不掉,我可是闻到血腥气了,再耽搁,同党论。”

这话重了,王二吓的退了退,阮老爹可不含糊,忙辩道:“我们小姐受伤了,自然是有些血腥气,再说了,我根本闻不到。”

此时正好一阵风来,船一晃,人都站不稳,自然血腥气也留不住,早被吹散了。

小校可不是好糊弄的,嗅了嗅,确实没闻到,可这不能说明什么。遂他坚持将刀往前一送,架在阮老爹的脖子上,呵斥道:“让开,否则死!”

此时内室的门已经在双方的拉扯中,被推开了条缝,透过缝隙,张曦秀瞧见老爹脖子上的刀,吓的一把捂住了嘴。

形势十分危急,张曦秀顾不得自己,暗暗计较,若是喊了人进来,是不是自家也逃不了干系?

还没容张曦秀想出个对策来,她腰上的刀已经又进了几分。

躲在桌布底下的人,瞧着外头的情形,也是焦急万分,只能是咬着牙,祈祷时间能拖长些,让他缓点劲,好有机会逃脱。

此时屋里屋外的情形紧张得如泰山将崩、狂澜欲倒。

张曦秀被这巨大无形的恐惧压得急喘了起来,她的眼里,世界仿佛静止了般,她突然有些委屈,有些绝望,人几乎涣散了。

就在这时,伴着阮妈妈的一声喊,以及小校踹门的响动,突然,张曦秀眼前出现了个背影。

“军爷借一步说话!”

只这一声,听在张曦秀耳朵里,彷如天籁,往日见面时些微烦的情绪,一下子散开了。

被拦住的小校,一只脚已经跨入了门里,被生生拦住,他当即暴起,怒喝道:“起开,你算个老几。”

来人不是别人,自然是心急张曦秀的周墩一。

只见他不卑不亢地对怒起的小校,客气地一抱拳,“军爷客气,我不算什么,这位爷应该能算什么。”说完,往旁一指。

这时候大家才注意到,同周墩一一起来的还有个人。

只见此人被点了名,并不多言,只移步冲着小校低语了几句,便抱臂后撤了几步,仍旧隐在了阴影里。

瞧着这样的情形,一时屋里屋外的人都紧张地盯着仍旧板着一张脸的小校,生怕此人并没多大的分量。

好在来人还算是有几分本事,本剑拔弩张的小校,阴狠地盯了几眼张曦秀的内室,狠狠地啐了口,一转身一挥手,人就窜了出去。

他的举动让众人松了口气,待官兵呼啦啦一起走掉后,周敦一再来寻那个解围的人,已经不见了。

☆、34。第34章 受伤

没瞧见那个解围的人,周墩一忙回身,见阮老爹仍站在门口喘气,有些心酸,也有些担心。

他忙伸手扶着阮老爹,问道:“老爹,张妹妹和贤哥儿可好?”

“啊?啊,我还没问呢。”一喘匀乎了气,阮老爹忙边说边挣扎着朝内室望去。

阮妈妈老早就到了,只是刚才被逼在人墙外,苦于靠不到前。这时候,她人已经上来了,忙挤开老伴,道:“你们待在外头,我进去看看。”

见了老伴,阮老爹松了口气,忙点头道:“哎,你快进去看看,刚才小姐说她受伤了。”

听的这话,阮妈妈更没心思应付阮老爹和周墩一了,只点了点头便推门进去了。

瞧见了张曦秀,见她仍旧端坐在凳子上,阮妈妈先就松了口气,不过屋里的血腥气比外头浓了不止一点。

阮妈妈当即心又拎了起来,疾走几步奔到小姐跟前,问道:“哪里伤着了?”边问边四下打量,只可惜灯火昏暗啥也瞧不清。

瞧着了阮妈妈,张曦秀才算是回了神。

不过,想起那人临走前的话,她又抖了抖,硬是提起气来,凑着阮妈妈的耳朵,小声道:“妈妈先别声张,这事不能让周大哥知道。”

听的这话,阮妈妈也是一抖,她闻到了血腥气,是小姐身上的,不知是伤着了?还是月信来了?此时她也无法计算日子了。

怕丢丑,阮妈妈忙点头道:“好,我去打发了他们,你稳着点。”

张曦秀错开了先前的紧张,只觉得手背一阵阵的疼,怕影响了妈妈,她咬着牙道:“嗯,你去吧。”

阮妈妈心里急,来到门口,关上房门,先谢了谢周少爷,也没容周墩一客套几句,直接便对阮老爹道:“你去看着少爷,小姐这里有我。”

“小姐伤的如何?”

“没事,就是被木刺伤了个口子。”

一回完阮老爹,阮妈妈忙忙地又往回走。

“妈妈慢点,我这里有伤药,您带去,若是不行,再问我拿。”眼看着阮妈妈又要走,周敦一忙忙地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伤药。

也不知小姐究竟伤了还是其他?阮妈妈也没推辞,忙忙地接过了伤药,说了句,“多谢”便推门走了进去。

阮妈妈速度快的让眼巴巴的周墩一,仅仅瞧见了张曦秀的一个倩影,便被关在了门外。

老婆子来了,阮老爹也有了心情问问刚才的事了,拉了周墩一边往隔间走,边问道:“周少爷,这是怎么回事,查贼人怎么还要个军爷来?”

这话说起来就多了,周墩一愣了愣,便道:“这事我也不是太清楚,听说是有人从军营溜了出来,老爹还是别打听这么多了,好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知道这话不便问,阮老爹忙道:“也是,刚才可是吓死我了,这些人明显的不讲理,对了,船上的东西不碍事吧?”

因为不便告诉阮老爹太多,有些不过意的周敦一,忙回道:“不碍事。”

“不碍事就好,不碍事就好。”阮老爹连连庆幸地点头。

话说着就到了隔间,张贤和凝香都老实地守在屋里,见了阮老爹和周墩一,两人齐齐出了口气。

“老爹,我姐姐怎么样了?”小张贤再顾不得同自己喜欢的周大哥近乎了,忙忙地拉了阮老爹的手问道。

“没事,少爷没吓着吧?”阮老爹怜惜地摸了摸张贤的手。

张贤是真大了,刚开始被吵醒的时候,喊了声姐姐,惹来了官兵,是有些惊吓。

不过,他到底是知府的儿子,官兵也是时常见的,被阮妈妈小声吩咐了几句,就安静下来了。

遂,见问,他小大人似的摇头道:“不怕,我们又没做错事,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哎,这才是有担当的男子汗。”周敦一当即夸赞了起来。

张贤得了最喜欢的周大哥的夸赞,不由的喜上眉梢,抬头看着周敦一道:“周大哥,你教我功夫吧?”

“怎么,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吗?”

听的这话,张贤红着脸道:“若是会功夫,能护着姐姐,姐姐就不用怕了。”

“好”周敦一当即点头应下了。

见周大哥同意,张贤也笑了。

见少爷说了几句话神色安好,阮老爹放了心,便对周墩一道:“这会子没事了,周少爷若是忙,就不用顾着我们了。”

没见到张曦秀,周墩一如何肯走,忙道:“没事,外头有别人呢,我再等一会,若是张妹妹确实没事,我再走不迟。”

见他如此坚持,阮老爹也不好再推,只得陪坐在隔间。

被众人忧心的张曦秀这会子可不好。

“咝——”

听的小姐直吸气,帮着处理伤口的阮妈妈心疼的不住掉眼泪,手下越发的轻柔。

见她这样,更浪费时间,张曦秀忙吸着气道:“奶娘,你别顾着我,赶紧清洗,不然伤口感染了就不好了。”

“哎,哎”阮妈妈知道时间拖的越长,小姐越疼,遂咬着牙加快了动作。

见妈妈有些紧张,张曦秀忍着痛,开玩笑道:“亏得老爹和大川常受伤,不然妈妈手法没这么好。”

“他们俩都皮糙肉厚,哪里能同小姐比。”说完,阮妈妈看着伤口,又忧心道:“这可如何时候,这么大个伤口,外一留了疤就糟糕了。”

听的妈妈说这话,张曦秀记起那人,临走前虽阴测测地威胁自己不可外露了他的事,可最后还丢了盒药膏,说是能祛疤。

见不得奶娘一再落泪,张曦秀指了指桌上的药盒,道:“奶娘,有这个就不怕了?”

阮妈妈已经帮张曦秀处理好了伤口,伤药也上好了,见她说这个那个的,不觉抬头望过来。

一见这东西,不觉吓了一跳,忙忙地问道:“这哪来的?对了,一直忙着还没问小姐,你这是怎么受伤的?”

张曦秀是没打算瞒着阮妈妈,况且这事也瞒不住,遂她侧耳听了听,见外头没动静,只听的到隔间,弟弟拉着周敦一问东问西。

见她这样,阮妈妈心拎了起来,紧张求证道:“你这个是刀伤吧?”

☆、35。第35章 恩怨

听的奶娘指着她的伤口问是不是刀伤,早就知道瞒不住的张曦秀苦笑了下,便毫不含糊地点了点头。

“什么,还真是?”虽老早就猜到,可阮妈妈还是惊住了。

“嘘”张曦秀怕被周墩一听到,忙让阮妈妈小声。

阮妈妈也知道这话不好叫外人知道,忙压着声音道:“是贼人?小姐没吃亏吧?”

“妈妈不是瞧见了吗,除开手上的伤,其他地方都好好的。”虽然,阮妈妈问的有些含糊,可张曦秀回答的半点不拖拉。

见小姐神色安好,知道不假,阮妈妈先就松了口气,想了想道:“这会子周少爷还等在外头,我去打发了他,回头,再叫上老爹一道说说。”

“也好。”张曦秀想了想,点头道。

见小姐应允,阮妈妈起身往外走去。

瞧着阮妈妈走了,张曦秀深深叹了口气,瞧了眼桌子上的药盒,回想着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的人,凶横,狠辣,……

被张曦秀惊惧的某人,此时正没形象地倒在一辆豪华的画舫上。

此处是私家码头,离张曦秀她们的商用码头不是太远,黝黑的江面上停着这么艘显眼的画舫,足可见两人的底气。

“小三儿,你今儿可够险的。”陈启有些嗔怪地瞪了眼没形象的某人。

被叫做‘小三儿’的不是旁人,正是和陈启一道去常山的萧炎凤。

萧炎凤听的陈启的话,满不在乎地道:“有什么,我这不是顺利回来了吗,再说了,他们想浑水摸鱼废了我,还得看你乐意不乐意,是不是?”

瞧着他仍旧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陈启叹了口气,劝道:“别跟姨父绷着了,有些事你说与他听,说不定就没这些事了。”

萧家的情况,陈启算是至亲还是知道的,这次萧炎凤被追杀就是他那继母娘家侄儿的手笔,此地可不就是饶偏将的营地。

萧炎凤听的这话,不觉嗤笑道:“难道表姐没同你说过,饶氏可是我父亲的心头好,他哪里舍得相信我的话。”

陈启夫人仲氏和萧炎凤是两姨表姐弟。

陈启哪里没听夫人私底下叹息表弟的处境,见说开了,他也不避讳,直言道:“不管如何,你今天行事太过莽撞的,若不是我露出了皇差令,你当你能这么轻易脱身?”

说完,陈启怕萧炎凤回京同饶氏闹开,又指着他腰腹的伤道:“这里,若是再进一分,别说你命还在不在,就是在,你觉得你日后还能正常过日子?”

被提起伤,萧炎凤满不在乎地从腰间掏出本书册,往陈启手上一抛,“光这个就值了。”说完,他又得意道:“我这伤也没什么,不过是拉伤了皮肤罢了。”

这话说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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