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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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大家问了,自己先答:关于那个BT的传说,今后如果不忘记的话,也会牵出来给大家解释解释。(传说:我是冤枉的,我一点不BT,BT的是作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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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黑手
挥别了依依不舍的绮罗,众人决定改变原先的路线,避开前面的埋伏,好在散布的消息只说于小安等人要去楚国,江湖人士爪牙再多,也不能把诺大个国家的每个城池入口给把守住了。至于具体路线,自然全权委托姬非影这位GPS精确定位系统了。
只是众人面目都已曝光,只好在附近农家买了些粗布衣服,弄了些草灰将自己尽量装扮得面目模糊,又换了马车和坐骑。只是弥和姬非影这两个人,一个气质太冷,一个又太耀眼,于小安撒了整整一斤香灰,最后在小甜甜的喷嚏声中,气馁的宣布易容失败。最后只好将这两人塞进车内,和小甜甜一起躲起来玩家家酒了。
现在众人也不敢随便投宿客栈,就怕泄露行藏,防不胜防,连停车吃饭也只敢找些路边茶摊胡乱对付过去,幸好后来换的马车还算舒适,自此一行人过起了风餐露宿的野外生活。
一日晚上,杜问越摸着自己的脸,不无自恋的道:“唉,我发现最近自己瘦了。”
“哪有,你错觉吧。”于小安半靠在马车门上,懒懒答道。
“你看,我衣服都大了。”说着,还扯了扯外袍的腰部,比了个尺寸给于小安看。
“那挺好,线条都出来了。”
“真的?”杜问越果然不愧是个男身女人,听到这种话,立刻喜滋滋的追问。
“真的,你看起来都直线条了。”
……
杜问越正在一边生闷气,小甜甜看了他半天,突然道:“杜哥哥,你看起来胖了。”杜问越立刻由蔫茄子变成了烤茄子,“小甜甜,不要学你小安姐姐,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笑。”
“小恬没开玩笑,你真胖了。”连弥都这么说了,杜问越立时紧张起来,“哪里?哪里?我这么辛苦怎么还可能胖?”
“这里。”众人指着他的脸,异口同声道。
“你们都很讨厌。”杜问越大声道,怀着一颗被排挤受打击的破碎心灵赌气到一边睡觉去了。
“回避并不会让事实变成假象。”于小安最后毒舌了下,也去马车里安歇了。
第二天早上,于小安梦见自己穿到了女尊国,娶了N个帅老公,每天的工作就是被他们抢来抢去,抢来抢去,拖到东厢房XX,又抓到西偏院OO,正当她累得口吐白沫时,一声尖叫吓醒了她,不由暗擦一把冷汗,幸亏只是个噩梦。
匆匆跑出车外,不意外的发现所有人都醒了,怔怔的盯着杜问越,可怜的杜问越左边脸颊肿起一大块,正对着水面发呆。
“怎么了?”于小安紧跑几步,问道。
“脸……肿……了。”杜问越含糊不清的说着。
“我知道,怎么会肿的?难道被什么毒虫咬了?”于小安仔细端详他的脸颊,似乎并没有伤口,连细微破损都没有。
“牙……齿……痛。”
看来是长智齿了,只是长牙会让脸肿得象半爿猪头,真是少见又好笑,怪不得昨天晚上大家都觉得他胖了呢。弥到附近的山林里找了几味清凉消火的草药,给杜问越半嚼半敷,扶着哼哼唧唧的半猪人上了车。
现在问题是马车再容纳一个人,就算超载了,搁现代是罚款,在这里就是翻车。于小安的眼神在弥和姬非影之间扫来扫去,弥定是不肯让小甜甜和两个BT同处一车的,看来只能委屈姬非影了。
摸黑脸既然没用,只有往男扮女装里整了,按他的身高体型,装少女肯定是件高难度的工作,还是扮成农村妇女吧。先将姬非影的头发束起来,说起来这里的人无论男女都不流行束发,宽袍大袖的装束颇有魏晋风范,煞是好看。然后拿出块蓝花布,将姬非影的脑袋包起来,半天扎出了个狼外婆造型,仔细一看,咦?怎么象杰克船长。无奈的拆开重来,仿造印度阿三的硕大布包,终于完成了个大花卷,于是后退两步,观看自己的杰作。
眼睛太勾魂了,不行,布得拉下来点;鼻子太有雕塑感了,不行,掏出块布蒙上;嘴太漂亮,令人有接吻的冲动,不行,得再扎块布遮遮;下巴,怎么可以连下巴都那么性感,再……
“如果这么出去的话,我敢担保一个城的人都会出来围观。”姬非影隔着花布,指着自己被包成木乃伊的脑袋,慢吞吞道。
看着这个招人眼球的大头火柴造型,于小安泄气的大喊,“弥,你会不会什么毁容的灵诀啊!”
“我突然发现这样也挺好看的。”姬非影立刻改变立场,开始恭维于小安的手艺,“当然,如果你能在眼睛这里留两个洞,让我能看见,鼻子这里出两个孔,让我能呼吸,就更完美了。”
最后两人协商的结果,是配了顶修士式的大帽和一个遮到眼睛下方的大口罩。
一路上,于小安觉得自己就象一个资深导演,苦口婆心的教导着一个新入行的蹩脚演员,不停提醒着姬非影进入角色。
“把你的万种风情给收一收,背再佝偻点,脖子缩一点,人看起来猥琐点……”
“如果再用你的眼睛乱放电,我就把它们都打青了……”
“小心,别把你胸口的馒头弄掉了……”
……
终于到晚上休息的时候,姬非影试图诱惑于小安:“或者明天可以让弥换装试试,说不定你会有其他灵感哦。”
“不行。”于小安断然否决,“他一定会把我扔到山沟沟里自生自灭的。”
“欺软怕硬的小安安。”肿消了大半的杜问越,正义感十足的跳出来打抱不平。
刷,于小安的目标立刻转移:“可怜的小肚皮,来,张嘴给姐姐看看。”
被于小安温柔假象迷惑的杜问越,傻忽忽的让她靠近自己,就着烛光,只听她柔声道:
“看起来除了智齿,还被蛀了大洞,怪不得那么疼。”
“看起来除了智齿,还被蛀了大洞,怪不得那么疼。”
“小安安,你为什么要说两遍?”杜问越不解的问。
于小安一本正经的答道,“我只说了一遍,另一遍是你牙洞太大了,出现的回声。”
……
“我是牙齿坏掉了,又不是脑子坏掉了。”杜问越没好气的说。
“别人应该不会互相影响,你就说不定了。”于小安耸耸肩:“要不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杜问越不服气的应承,想他虽然自小立志做女人,学问却是父亲自监督的,水准在当地也是数一数二的。
“现在有一大桶水,给你一个勺子和一个瓢,小肚皮你怎样最快把桶里的水弄光呢?”
这个问题看起来简单,但是小安安的答案肯定不会是字面上的意思,杜问越想了想,得意的答道:“如果勺子比较大的话,用勺子舀,如果瓢大的话,用瓢舀。”这样周到的答案就不怕她在题目里设下任何陷阱了。
于小安叹了口气,拍着杜问越,不无怜悯的道:“正常人都是直接把水倒掉的。”
※※※※
这日几人在一个偏僻的村庄借宿,才刚吃完简陋的晚餐,却听见敲门声。众人不由一惊,先前进村时,特意四周巡查过一遍,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才给了这户农家些银两,让他们腾出整间屋子给自己几人,又特意嘱咐过不要打扰,现在这敲门的会是谁?
弥悄没声息的闪到门后,对姬非影打了个眼色,姬非影慢慢开了门。
“管叔?”待看清了来人,杜问越失声惊呼。
“少爷啊,我可找到你啦。”管叔眼泪汪汪的朝着杜问越扑了过来。两人相见,分外亲热,你一言,我一语,他人根本插不了嘴,虽然大家都很想知道管叔是怎样找到这里的,却也只好坐在一边等这两人抒完情。
一柱香时间过去了,管叔:“唧咕唧咕……”,杜问越:“咕唧咕唧……”
半个时辰之后,管叔依然唧咕,杜问越也仍旧咕唧。
一个半时辰后,小甜甜睡着了,弥已经入定练功了,姬非影用包头布裹扎出了七朵不一样的花,于小安则身上被粘了七朵花。
“管叔,杜问越。”于小安几次欲打断他们的讲话,可是这两人始终处于旁若无人的状态继续往对方脸上溅着唾沫。
于小安感觉自己就象在看一部80集的裹脚布连续剧,往往在你以为要结局时,来了个且听下回分解。如果她手头有一部遥控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机。
又半个时辰过去了,大家都睡了,外屋依稀传来“唧咕唧咕……”和“咕唧咕唧……”的对话声。
第二天一早,脸带浮肿、眼圈发黑的众人来到外屋,精神抖擞的唧咕二人组正满面容光的等着他们。此时众人才有机会问出从昨晚起就困扰他们的问题。
“哎哟,这个正事居然忘记说了。瞧我这记性。”管叔听后,连连抱歉。
冷汗从众人额头滴滴滚下,这两位昨天一晚上到底说了些什么?
“大少爷让我来请少爷和于小姐到附近庄子小聚。”
“我?”于小安诧异的指着自己,“叫我去做什么?”
“这个,大少爷也没说。”管叔说着,还忸怩不安的瞟了于小安几眼。
老天爷呐,于小安仰声长叹,管叔的无敌失学儿童眼神的杀伤力,有直追姬非影的黯然消魂造型之势。看这架势,于小安也能猜出几分,不过是大哥要看看自家未来的弟媳妇。只是这位表大哥的架子也未免太大了点,每次都是命人见驾,以为自己是皇帝么?
只是为了杜问越,于小安说不得也只好卖力演出一回了,他走了自己找谁拌嘴去呀。
没想到杜问越家还挺有钱,在这附近居然有个别庄,虽然庄子不大,好歹也是地产,于小安不由假怒道:“小肚皮,你不厚道,别庄在这附近,还要我们投宿民宅。”
杜问越闻言连连求饶:“这个是大哥自己置的产业,我也是第一次来,小安安,我们认识那么久了,我的人品你还不知道么?”
说话间,两人已跟着管叔到了中厅,一家仆奉上茶点后,对杜问越施礼道:“大公子请小公子去下后堂,说家里有东西捎给您。”复又转身对于小安致歉:“还请于小姐稍侯片刻,大公子马上就到。”
目送杜问越走出中厅,于小安心中有些不快。幸好自己不会真的嫁给杜问越,只看这个大哥的为人行事,必定很难相处,他这明摆着将小肚皮支走,只有傻乎乎的杜问越才会看不出来,连管叔都微露诧异之色。只是他想和自己单独见面,想说些什么呢?难道想给自己一笔钱让她主动离开小肚皮?还是想说小肚皮其实和自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于小安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偶像剧的剧情。
不管怎样,自己总是以不变应万变,只要坚持一条放弃杜问越是不可能的原则即可。既已下了决心,心下大定,随即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四周来。
忽然心中似微有所感,身体本能的向左一侧,右手条件反射般探入怀内,只听得一声轻噫,耳后有风声响起,紧接着后颈一痛,于小安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在被黑暗完全吞噬前,将右拳死死握紧。
再次醒来,于小安并没有马上睁眼,依旧维持昏迷的假象,这时她不得不赞叹宁留给她的好身体,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