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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日月山河(八阿哥重生)-第80章

小说: 日月山河(八阿哥重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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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黄灿烂的葵花霎时映了满目。

    胤禩失语片刻,方道:“四哥煞费苦心了。”

    “晚上我备了几个酒菜,我们兄弟俩小酌一番。”胤禛语气淡淡,看他的目光却柔和下来。

    话说得随意,但胤禛是很下了些心思的。

    酒是陈年的花雕,做菜的厨子是从府中带过来的,烛影摇红,衬着隐隐酒香,已是熏人欲醉。

    胤禩歪着身子靠着榻上软枕,将酒杯倒了个满,朝胤禛一举,懒懒笑道:“祝四哥身体安好,万事随心。”

    胤禛沉默片刻,也举起酒杯。“人活在世上,万事岂能随心,莫说我办不到,皇阿玛也不可能,就拿生老病死来说,谁能阻止。”

    胤禩点点头,没有说话,也不再理会他,径自喝完便倒。

    渐渐地眼神有些迷离起来,薄唇映着摇曳不定的烛火,显出几许潋滟的光泽。

    胤禛看得有些发怔,不由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低低道:“别喝了。”

    自己特意选了陈酒,本想让他更醉一些,趁机将不痛快宣泄出来,免得郁结于胸,但现在看他这样,心头更多的却是不舍。

    胤禩笑了一下,用另外一只受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动作流畅决绝,平素尔雅的眉目此时看来竟多了几分媚色。

    胤禛叹了口气,绕到他那一侧,伸手将人紧紧圈住。

    “你要是伤心,就哭出来,这样闷着,只会生病。”

    胤禩难得浮现出与平日截然不同的脆弱模样,却绝不是他喜欢看到的。

    这人原先修长却蕴含着力道的身躯,如今却只余下清瘦而已。

    “良妃娘娘,必是不乐意看见你这个样子的。”

    “额娘……”胤禩叹了口气,喃喃道,“我没想过额娘会就这么去了的……”

    “我知道。”胤禛柔声道,以为他说的只是伤心良妃去世,却不曾想过另外一层更深的含义。

    “小时候,我很羡慕别人,可以在额娘面前撒娇耍赖,肆意亲昵,而我,虽然有自己的额娘,却连天天见面也做不到……”

    “现在我终于有能力去孝顺她了……”

    “她不该这么早走,都是因为我……”

    “因为我……”

    声音悲戚,终究化作一声呜咽。

    那人的头埋在自己颈窝,颤抖得厉害,濡湿而温热的感觉那么明显,胤禛闭上微微湿润的眼,环住他,两个男人拥抱的姿势如同一对交颈的鸳鸯。

    “小八。”

    喊这个称呼,就如同两人还是幼时那般亲近。

    “小八……”

    胤禛一遍又一遍,低声喃着,就像在唤一件心头珍宝。


结 发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多谢两位MM的提醒,俺之前没有注意到孝期的问题,后来去看了相关资料,是这样的:守孝3年是汉人的说法,在清朝也依旧是,但满人本身只需百日,满人官员丁忧甚至只要一个月,当然皇帝大丧还是要27个月,然而丧归丧,新皇也还是照样可以登基的,也没有不能宠幸妃子,清朝因为是满人当政,所以他们自己的规矩没有那么严。

    “清帝王因政务繁忙,受汉族影响,皇太极之丧规定“以日易月,二十七日释服”。老皇帝死,新皇继位,虽在丧期,临朝大典时仍要求官员“冠宜缀缨”。一般满族人家,百日内起居不释白。至百日,备香楮祭书到坟前敬奠,脱去孝服,称之“释服”。三年内,男不穿红衣,女不戴簪花,保留着满族的古制。”

    好了下面上正文,为了方便大家看文,H先放在作者有话说,不算点数,算是给大家的福利,博客我也建了,就在文案上,风头不对马上就把H删了,大家就可以去博客看。

    嘿嘿,连同H一共更了4000哦,俺很勤快滴~

    

    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胤禩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如同在水中起伏,耳边轰鸣作响,却都听不清晰,不由蹙着眉头,随手抓到一物,便如看到救命的浮木般靠过去。

    那“浮木”身上也泛着淡淡酒香,胤禩眯起眼循着气味嗅过去,忽觉唇上覆下湿吻,温热辗转,细密缠绵,鼻息间萦绕着微醺陈香,不由迷了心神,一时没有挣扎,让对方一点点加深这个吻。

    胤禛全然没有想到这人居然一反常态,压根就没遇到半点反抗,甚至在彼此唇舌交缠的时候,对方还伸手揽住自己的背部。

    他心头一热,借着喘息的空隙低低唤道:“小八……”

    那人自然不会应他,他喝的酒要比自己多得多,此时神智早已有些混沌迟钝,听到喊声也只是稍稍一抬眼皮,带起些许迷离的色泽,眼角因为酒醉而染上微微濡湿,看上去与平日大相径庭。

    低下头去,将那薄唇咬出一点点的艳色,慢慢地解开脖颈上的扣子,一颗一颗,外裳里衣,直至将整片胸膛都暴露在眼前。

    入了夜的庄子还是有些凉意,胤禩无意识地蹙着眉,下意识将身体往上微弓,不料那姿势看上去却像在迎合。

    胤禛早已不是当年懵懂不知情事的少年,对眼前这个朝思暮想的人,他在梦中不知道多少次将他压在身下,肆意欢爱缠绵,如今大好春光就在咫尺,却觉得仿佛还在梦境一般。

    “唔……”胤禩的声音并不像女子那样绵软无力,而是带了些微沙哑的低吟,更令人有种脸红耳热的感觉。

    胤禛一笑,低下头去吮上淡色乳头,用牙齿轻轻啮咬着,感受着身下躯体一阵轻颤,几欲逃离。

    一只手压在他肩头,另一只手则解开对方的腰带,自松开的裤头处滑了进去。

    那器官的形状优美交好,一如少年时候一样。

    胤禛的手圈住它摩挲了起来,力道时轻时重,却都恰到好处。

    那人闭上眼,忍不住从嘴角逸出呻吟,又急急刹住,下意识的隐忍委屈,如同褪去了白日里的面具,令人顿起怜爱之意。

    胤禛忍不住想要去取悦他,手下动作渐快,吻却沿着胸口至腹部蜿蜒而下,留下一串湿热的印记,到肚脐处,又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打转,似要将那肌肤吮入口中,吞吃下腹。

    “不要……”胤禩已经全然不知身处何方,身体只能潜意识跟着感官而动作,痛苦而又夹杂着快感的滋味几乎要将他覆没,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的器官也愈发灼硬如铁。

    “小八,你求四哥,求了,就让你好过……”

    胤禛爱极了他冷静自持的脸上染了微醺醉意,不复理智的模样,只觉得这般尔雅温文的人一旦染上情欲,也能变得格外惑人。

    忽而又想及这人与福晋或府中其他女子同房时,如斯痴狂如斯风情竟都被别的女子分享了去,不由泛起丝丝酸味,故意在他即将释放的时候,又紧紧箍住。

    胤禩大口喘息,眼睛微微撑开,但眼前的景物却看不分明,只觉得身体热得难受,仿佛有一把火在体内燃烧。

    “放手……”

    “小八,求我。”胤禛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嘶哑,如情语呢喃。“求了,我就放手,让你更爽快……”

    “求……”胤禩甩了甩头,又甩不掉那种如影随形的感觉,想伸手推开,手却被制住,提不起半分力气。

    “唔!”

    对方用指节慢慢摩擦,一边又用指甲轻轻挑开上面的褶皱,沿着四周到顶端小孔,每一个乃至最隐秘的地方,都受到仔细的爱抚,没有一处遗漏。

    胤禩这声低吟拖得极长,到最后几乎拖了半调上扬的尾音,带着点点媚惑,让胤禛几乎按捺不住。

    “求我。”

    “求你……”

    “我是谁?”

    “……嗯……四哥……”

    胤禩蓦地微弓起身子,只觉得心如擂鼓般跳动,一口闷在胸口已久的气终于吐了出来。

    释放的热液染了一手浊白。

    胤禛趁着他失神浑噩,将手上濡湿送至身后,沿着入口处细细涂抹,手指试探地伸进去轻轻抽插,如是几次,又脱下衣服覆上去。

    胤禩的身体原本并不瘦弱,只是近三个月来伤心过度,清减许多,如今在烛光下两具身体交叠,看上去反倒有些强弱分明。

    “……”

    对方勃发忍耐已久的器官慢慢地推送进来,胤禩只觉得身体就像从那处被生生撕裂一般,痛楚难当,不由伸出手去推拒。

    只是箭在弦上,又怎容半途而废,胤禛抓住他的手,烙下去的吻带着抚慰,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落在他身上。

    硕大的灼热一直到根部才停歇下来,顿了一会,见身下的人似乎有些适应了,这才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时间一长,痛楚变成麻木,另外一种感觉自身体深处慢慢燃起。

    胤禩就算喝醉了酒,也只是微微拧着眉,在能忍受的范围内竭力压抑自己的呻吟。

    胤禛却不爱看他如此,总是千方百计想要引出他失态的模样。

    见那人又抿紧了唇不说话,不由轻轻一笑,抽插的动作加快了些。

    “别……”胤禩微微喘息,有点气力不济,神智已经有些紊乱,体现在脸上的表情是更加迷惘。“慢些……”

    胤禛也不理会,径自加大了幅度和频率,只觉得包裹着自己的地方愈发顺滑软热,如同女子的樱桃小口紧紧含着,令人几欲喷薄而出。

    律动愈发快了些,仿佛要将人逼到绝境,胤禩几乎无法承受,只能紧紧攀着对方的臂膀,随之沉浮。

    汗水自额头滑落下来,流入鬓间,如泪痕一般。

    万籁俱寂的夜格外深沉,这庄子似乎也完全没入黑暗中,惟独这间屋子散发着暧昧的气息,酒香与麝香交杂弥漫,足以让人猜到正在发生的事情。

    压抑的呻吟与喘息自帐后断断续续地响起,映着烛火微光,只显得更加淫靡。

    良久,方才渐渐停歇。

    胤禛醒来的时候,枕边已是空空,他心中一惊,忙起身穿戴,推门出去。

    略显仓促的脚步在看见那道站在花田前的身影而缓慢下来。

    太阳还没出来,清晨的微风轻轻拂过,那人一袭白色衣裳,负手而立,背对着他,看上去愈显瘦削。

    胤禛慢慢地走过去,生怕惊动了他,但步子踩在地上,两人距离又不远,那人又岂会听不见。

    胤禩并没有回头,他只是专注地看着眼前盛放的花朵。

    “小八。”胤禛将披风覆在他身上。“天凉露重,你站多久了?”

    “就一会儿。”胤禩没有拒绝他的好意,顺手抓住披风固定,这令胤禛原本忐忑的心情有些惊喜。

    他并不后悔昨晚的事情,所担心的不过是胤禩接受不了。

    自己等了那么多久,忍了那么久,终是忍不住,他知道昨夜的事情,几乎算得上趁人之危了。

    醉酒之下,又是心神大恸,防备自然要脆弱许多。

    胤禩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心情变化,只是伸出手去摆弄着身前一株有些枯萎的葵花,微微皱眉。

    “四哥近日除了衙门,最好都不要出门了。”

    胤禛一怔,只听得他道:“我虽然守孝百日,但是外头风言风语也没少听,皇阿玛对索额图一党的态度愈发狠厉,只怕近日就要有所决断了。”

    这三个月里,京城局势并没有缓和,反而因为索额图的下狱显得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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