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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满朝文武爱上我(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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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身体简直太让人惊喜了。

小屁孩不以为然,“凌雪痕的轻功算是鲜有对手。”

我反复试验了多次,凌雪痕这个身体柔韧劲十足,我以前想象过的动作,例如看电视那些舞者,轻盈的跳舞,不知道曾羡慕地流口水多少次,自己硬得像铁一样的腰身,想弯下去都不容易,现在脑子里一动,身体就能做相同的反应。

真有点天大地大,悠然自得的感觉。

霜衣水袖,脚尖交替,旋转如振翅欲飞的彩蝶。

如果这要是被朋友们看见了,不知道要多惊讶,可惜那个世界我已经远离了,

父母,朋友,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离我而去,这么轻易我就失去了所有。

不知不觉,掠过重重屋脊,

如果说一切繁华都是梦,而我过的本来是平淡的生活,现在也让我似梦非梦了。

顿住身形,衣裙如花瓣般绽放,眼前的一切那么熟悉,是我穿越来以后第一眼看到的景物。

第一卷 门派生活VS尚在青春期的小屁孩 第九章 媚惑

只是多了一个人站在梨花树下,长身玉立,笑得像个妖魅。

小说上不是写,到自己穿越来的地点,穿过来的时候做什么,就重复做一次,然后可以回去。

看来我,回不去了。

翩然落地,像来时一样,一切却都不曾有改变。

跟过去告别还不落泪,那是假的。

手一摸,手指间都是冰冷的水迹。

男狐狸笑笑,“在难过?”

我勉强回一个笑容,“想起以前的一切,心里不是很舒服。”即便是再冷酷的人,也有收拾自己感情的权力,何况是我一个平凡人。

男狐狸红艳的嘴唇一弯,这世上恐怕再难有人比他笑的好看,“能发泄自己的感情是件好事。”

这种安慰的话虽然听过很多遍,但是不嫌腻,小时候经常哭闹,年少轻易为情发愁,都被认为是孩子气,不够成熟的表现。大人物就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感情,风雨欲来而面不改色,才是气度。

男狐狸靠在树上,衣带随便垂下来,一副闲散的模样,眯起来的眼睛,让人看不到他内心,“年少可以轻易沉沦在人生中,或悲或喜,长大以后看着比人挣扎在得如火如荼,闲暇得那份不温不火的淡然,很难说,身在其中和隔岸观火那种更好。”

会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喜欢的瞬间,心里暖洋洋的舒服极了,就是这种不成熟,才是真正的人生,“能不能讲给我听?”我认真地看着男狐狸,“把你的事,讲给我听?呃,我是不是太唐突了。”

男狐狸含笑,“能听到你这么说话,很高兴。”

好像以前认识我,我不是这么说话的一样。以前要认识也是那个凌雪痕,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可是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淡淡的感伤,我故意去忽略它却越扩越大。

男狐狸笑笑,“突然身边发生了改变,谁都一样,会很迷茫,也许我不是像你一样来到了陌生的世界,可是我也失去了熟悉的一切,可是现在发现,比起以前,这样很好。”

为什么狐狸能轻易接受我来自其他世界这种事,刚准备深想,不知道怎么了,脑子混沌一片,反复试几次都是这样,这大概就是穿越后遗症?安慰一下自己,就放弃了继续思考。

他笔挺地站在那里,衣角和纷落的梨花一起翻飞,分不清地夹杂在一起,整个人自然而然散发出尊贵的气势,眼奇∨書∨網神不在想平日里那样一成不变,有些动情地瓦解。“但是只要最重要的东西不变,不管你在哪里,只要还是你自己,就够了……

是啊,不管到哪里,只要做我自己就够了。

男狐狸笑笑,“我们的处境现在变成了一样的。”

他说我和他一样,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听别人说“我们”这个词,忽然间整个人觉得被温暖包围,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流,胡乱蹭掉眼角的泪,冲着男狐狸傻笑,“你说的对,不论我到了哪里,我都会好好生活下去。”

男狐狸仰着头,目光好像到了远方,“抛开一切,平静地去想,更容易看清自己的心。”他敛目看我,“我小时候,第一次看见哥哥们练武,学各种书籍,很向往,从那以后我会找各种理由,到哥哥们学习的地方去,后来哥哥借了我一把剑,让我试试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那时候只是觉得很开心,没想到有一天会把它用在别的方面。富贵,繁华,也许都是迷惑人的假象,抛开这些,人生就变得简单了。”

再看狐狸,以前觉得他太过漂亮,可能是自己同人女的心里在作怪,他只不过有一种少有的优雅姿态,温文儒雅,冲你笑的时候美得像一阵风。

反正凌雪痕有武功,小小权势,比我现实反而混的好。

就是名声差了点,还要随时面对暗杀。

我笑眯眯地看着狐狸,一般求人都要这种姿态,我说:“你的伤怎么样了?”

男狐狸说:“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

懒洋洋地样子总感觉是药劲没过,很多年后,拿他以前的种种和现在对比,我总怀疑我听到的和看见的是两个人。

和狐狸谈完话,又替他看了手腕上的伤,那伤好得出奇地快,小屁孩帮狐狸换药,眼神流露出那种赤裸裸的崇拜。

我忍不住旁边插口,“你们认识很久吗?”

狐狸笑笑。

小屁孩说:“也没多久。”

没多久就被收买了,小孩就是小孩。

我搅动着手里的筷子,一碗黑乎乎的药一看就挺苦,蓝玉过来端药,瘦白的手指不小心碰了我的手。

冰凉。

蓝玉做每件事都仿佛深思熟虑,不像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还得处处让人操心,细白的手指垂在那里,细长的,过于苍白,好像久久没有体会过温度,

我很想走过去把他的手挽起来,捂热了。

呃,脑子里怎么净是乱七八糟的想法,难不成进入了凌雪痕的身体,就被她污染了。

狐狸喝了药,不知道是不是阳光照射的关系,他的脸上有些红晕,丹凤眼一眯顿时露出几分威严。

我走过去,拿过蓝玉手中的药碗,“你给他吃的什么药,怎么……”

“是些舒筋活血的药。”狐狸示意蓝玉不用再帮他绑固定手腕的木板。

狐狸再站起来我忽然发现他高大了很多,那份慵懒不见了,只剩下淡淡的闲散意味。

狐狸每番出场我都要盯着他看半天,怪只能怪他长的实在太好看了。

第一眼惊艳,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耐看。不过和他相处时间一长越发觉得他本身就像一本书,种种扑朔迷离,在他身上有过什么经历都不足为奇。

费了半天劲我才挪开目光,还好屋子里没有人注意这丢人的一幕,我说:“我说说我的想法,你们觉得可不可行。”

于是我将我接下来准备做的几件大事说了一遍。

第一卷 门派生活VS尚在青春期的小屁孩 第十章 阴谋阳谋

大概是这样,第二天,蓝山派掌门得了一本邪门歪道的书,开始忙于制药。

然后他们亲眼看见,丧心病狂的掌门打死了一只鸭子,奇怪的是,这只鸭子死了以后,它身边的鸭子马上也死了。

我开始佩服狐狸的武功,一挥手,目标瞬间阵亡,而他还在几十米外懒散地晒太阳。

反复试了几次,在众多人的眼皮底下,掌门猖狂地笑了几声,阴险地冲蓝玉招招手。

铁链党一派马上起了反应,一个个拼死往前扑。

蓝玉低着头,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我知道让他帮我演戏实在是为难他,毕竟欺骗的是关心他的人,但是不这么做又实在找不出其他办法。

蓝玉配合我吃完我准备好的“毒药”。

看着一炷香烧成灰,我挥挥手,开始说混账话,我说:“这几天我做的事你们想必也看见了。以前总锁着你们给我自己也找了不少麻烦,今天放了你们也不怕你们再造次。”

蓝玉的眼睛跳了一下,深深地看我一眼,我看得出他有些忧虑,可能是我戏演得太真,让他有,我又成了以前的凌雪痕的感觉。

我接着说:“我给你们主子吃了‘子母蛊’,约莫从吃到现在,一炷香的时间蛊已入脑。”

墙上钉着的大汉不断挣脱着,大声吼叫,手腕都要撞断了,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疼,仿佛那身体不是他的一般。

蓝玉的手紧紧攥着椅子,骨节青白。

我心里不禁有些发疼,可是这个过程是一定要有的。

场面变得惨不忍睹,一面铁墙上鲜血长流,满院子都是怒瞪我的眼神,蓝玉的手一定比冰还凉。

我都忍不住想放弃这个表演,坐在那里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我这分明是在玩命,如果这些人发起疯来不知道狐狸能不能保住我。

要说我和狐狸也才认识不久,可是从心里我就莫名地相信他。

于是习惯性地我看了狐狸一眼。

他坐在那里冲我微笑。

淡淡地心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我转过头,人真是奇怪,这么一会儿,刚才的感觉瞬间消失了。我轻轻拍着椅子把手,跷起二郎腿,看起来是无比丑恶的嚣张嘴脸,其实我是在害怕,“我知道你们想杀我,”脑子里放松自己,想象着是在拍戏。

人一紧张脸上的肌肉容易颤抖,这个我是知道的。

我要做为以前的凌雪痕,不能让他们看出半点端倪,尤其是我已经成为根根钉子扎进了他们的眼睛里。

“前几天想必你们也看见了,吃了‘子母蛊’的鸭子是什么情况,身上有‘母蛊’的鸭子死了,带‘子蛊’的鸭子也要死。如果你们老实地呆着,你们的主子也会活得很好,如果你们想杀我,那你们的主子也要跟着我陪葬。”

我站起来,故意邪恶地走到蓝玉身前,抓起他的手。

他的手果然冰凉,一双眼睛纯净的没有任何杂质,脸上有着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刻板,让人看了心疼。

我想得入神半天没说话,蓝玉轻轻动了动手。

我才恍然大悟,恶狠狠地说:“还有你,别妄想你死了我也要和你一起死,‘子蛊’死了,对‘母蛊’没有任何影响。你要给我好好活着。”最后那句话才是真心话。

我压制着自己紧张的心跳。

进行到了最后一个程序,我说:“把他们都放了,”实质上的锁链解除了,这无形的锁链不知道能不能拴成功。

门派里的其他弟子愣了愣,然后小心翼翼地执行我的命令,一个个锁链打开,我的压迫感越来越强。

尤其是蓝玉那虎叔从钢板上脱身,那气势看起来就让人脚软。

幸亏蓝玉的手轻轻撑了我一下,我才没露出马脚。

这只是权宜之计,也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我相信时间能改变一切,有一天他们不会再用仇恨的目光看我。

虎叔接下最后一道枷锁,一抬脚马上把他旁边的弟子踢飞了很远,从衣服下摆撕下几块布条,随便缠在流血的伤口上,然后冷笑地看着我,“别以为用少爷的性命就能威胁我们替你做事,你这朝廷的狗腿子。”呸地一声,吐了口吐沫。

利用他?现在我巴不得他在我面前消失!朝廷的狗腿子,那是以前的凌雪痕,今天的我,还真的敬谢不敏。

我一个小女子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历史课本上,跟朝廷挂上干系,尤其是见不得光的暗卫,到了最后没有几个能善始善终。

我冷笑一声,继续演戏,“就凭你,我还用不着费这个心思,想走想留都由你。”

虎叔听了我的话,眼神中透出浓浓的惊讶,半天又轻蔑地笑一声,“你又在搞什么花样?”

我说:“我现在想杀你们简直易如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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