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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耽美 醉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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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郁闷地看着许庸医,结果关于鬼火,他还是没说清楚。
    尚方摸摸我的头,意味不明道:“烈儿,不要对那方面太好奇,会被带走的。”
    “哦,好的。”我抓紧了尚方的衣服,点点头,其实我想问会被什么东西带走,带去哪里?
    绿色的火焰带着瓷瓶停在那群人的上空,瓶塞自动脱落,好像有双无形的手将瓷瓶倒过来,里面的粉末随之撒入空中,飘向底下的人群和蛇群,那群人好多人都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连带着蛇群跟着一阵骚动。
    红黑突然窜到尚方面前,似乎是对尚方刚才向那群人撒了什么东西而殃及蛇群的事很恼火。
    我急忙叫住红黑,尚方笑得无奈道:“差点忘了,这里还有只蛇群的老大在。”
    许伯玉和我都不解看尚方,却见尚方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拔了瓶塞,递到气焰嚣张的红黑面前,让红黑嗅了嗅,红黑突然兴奋起来,再恼火尚方,反而朝着尚方撒娇似地吐信子,我看出来,它是在向尚方讨要那个瓷瓶。
    “哲悦,你对那群人做了什么?”许伯玉看着河滩上的人,问了一句。
    “公子,那个瓷瓶里是什么?”同时,我比较好奇的是尚方让红黑嗅的那个瓷瓶。
    尚方道:“秘密。”
    我好想知道,看着尚方,心里念着那个‘秘密’,可尚方就是不答。
    我问:“那些人要放了吗?”
    尚方抱起我,轻声道:“不用,今晚就让他们好好陪蛇群过一夜吧,你吩咐红黑暂时也留在这里,等蛇群散了之后再回来。”
    咦?可是红黑脾气很倔强的,它会同意留在这里吗?我将尚方的话向红黑交代一遍,没想到居然红黑会主动要求留下来监督那群人。
    我不解看尚方,尚方不给我答,只是将红黑一直讨要的瓷瓶给它,红黑兴奋地卷着瓷瓶消失了在树丛中。
    许伯玉看着目瞪口呆,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跟蛇交流了?”
    “能与动物交流的人目前我只认识烈儿。”尚方很中肯地答了一句,并不解释刚才的事。
    接着尚方摸摸我的头,道:“该回去了,你和欣儿两个浑身是伤。”
    我点头,现在还疼着。
    尚方抱着我,许伯玉带着姐姐到了大公子住的地方,大公子也带回了杨夕,我看到被包成粽子的杨夕,心情很好,道:“公子,太好了,杨夕没有死。”
    杨夕看到尚方,拖着一条伤腿对尚方跪了下来,低头道:“杨夕有负三公子所托,没能保护好他们。”
    尚方既没斥骂也没责怪,挥挥手,让杨夕下去休息。
    大公子走进来,对尚方道:“现在世医大会上的人,都在传这小鬼的事,哲悦,你应该跟我坦白了吧,这小鬼和那女孩是什么来历?”

    第三十四章 药箱

    尚方一脸神秘道:“烈儿的身份比较好理解,不过欣儿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太懂;不如衡旭你去问问看吧,有了结果再告诉我。”
    我莫名,姐姐就是姐姐,还有什么特别的吗?
    “你这是要我为那个小丫头治疗吗,凭什么?”大公子冷笑一声,摆起架子。
    “因为我现在很忙。”尚方说得理所当然。
    “你再说一遍!”大公子恼羞成怒。
    “欣儿受的伤很重,衡旭大夫,她就暂时拜托给你照顾了,需要什么的话,那个庸医可以借给你,随便使用。”尚方无视大公子脸上要杀人的表情,毫不客气地将姐姐丢给大公子治疗。
    许庸医躲在门外偷听,突然就窜进来,对尚方骂道:“哲悦,你太狠了吧,又让我去当出气筒,大少脾气那么糟糕,我……哇呀,太危险了,大少,不要乱扔东西……”许庸医话还没说完,急忙接住大公子砸过来的药箱。。。。。。
    尚方慢悠悠地抱起我,离开这里,似乎对于身后打得厉害的两人习以为常。
    我问:“公子,我们去哪里?”
    “回房。”尚方看了我一眼,淡淡答道。
    “回房做什么?”我还有点担心姐姐的伤势,尚方有提过,姐姐失血过多,又吸了浓烟,伤及肺腑,好像是很严重的伤。
    “当然是疗伤了!”尚方说着,带着我进了单独的一间房间。
    尚方将我放在床上,道:“先在这里等下。”
    我点头答应,眼睛却瞄到房间里那张大桌子上摆放的东西,充满好奇,眼见尚方离开,我立即爬下床,走了过去。
    桌上摆着一个药箱,这是尚方的药箱,之前一直都是晨风背着,没机会看看里面什么样,这次终于有机会了。
    我心里挣扎了一番,公子的东西不该随便乱动的,但最后还是好奇心战胜,于是我打开尚方了的药箱。
    药箱里面好多东西,摆放得非常整齐,而且很干净。
    干净的布巾,一排插在布匹上整整齐齐的银针,很多小刀,还有很多白色纱布,最特别的是有好多各种各样的瓷瓶。
    我很兴奋,以前家里见过的很多大夫,他们的药箱大多就带一些纱布,止血和疗伤的药膏,但是尚方的药箱里面的东西都好奇怪,那些瓶子的花纹很好看,我很喜欢,禁不住拿起来把玩,然后我看到了一个之前尚方给红黑的那种瓷瓶,上面的一样花纹是一样的。
    我将那个同样花纹的瓷瓶拿起来,红黑那时候为了这个瓷瓶里的东西,居然会跟尚方妥协,太神奇了。
    我好奇打开瓶塞,立即传来一阵扑鼻的芳香,好好闻;我将瓷瓶放在鼻子下,努力嗅了嗅,真的好香。
    我猜红黑那家伙,那时候肯定是嘴馋了!
    我忍不住将手指伸到瓷瓶里面,蘸了一下,是凉凉的液体,我将手指放到嘴巴里吮吸一下,“哇,好辣,呸、呸。。。。。。!”
    我吐着舌头,嘴巴好辣,这到底什么东西,好难吃,被骗了。
    我心里郁闷,舌头被辣得想冒眼泪,丢下瓷瓶,慌慌张张地跑出去找尚方,“公子……”
    尚方拿着一盆准备好的热水和个密封的罐子走过来,正好与我在门口撞上。
    尚方见我模样,有些诧异,问:“烈儿,怎么了?”
    “呜呜,公子,好辣!”我见到尚方,一把抱住,努力蹭掉被辣出来的眼泪,不过嘴巴里的辣意好像也在渐渐淡化了,转而是一种怪怪的香味留在唇齿间。
    尚方愣了一下,似乎嗅到我身上的味道,道:“烈儿,你动了药箱?”
    我点点头,抬头看尚方的表情,发现他没有生气,这才问道:“公子,我的嘴巴会不会烂掉?”说着我将嘴巴张开给尚方看。
    尚方低下头,凑到我眼前,轻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巴,接着直起腰,点头思索道:“味道似乎还不错。”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怎么回事,尚方就笑道:“先进来吧,烈儿的嘴巴不会有事的。”
    我听着高兴,太好了,嘴巴不会烂掉了,随即跟着尚方进了房间。
    桌上是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药箱,还有东倒西歪的瓷瓶,以及被我扔在桌上,洒出来的那种辣辣的液体,整个屋子里散发着一股浓浓醇香,我用比鼻子嗅了嗅,还是那么好闻,可惜一点都不好吃。
    我突然恍然了,该不会那液体其实是香水,不能吃的。
    可是闻着这个香味就让人忍不住想流口水。
    尚方好笑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狼藉,接着将热水放在床头的案几上,道:“烈儿,先到床上呆着。”
    我乖乖爬上床,尚方又将乱七八糟的药箱拿过来,整理一番,一同摆在床头案几上,我好奇凑过去,问:“公子,那个瓷瓶里的东西是香水吗?”
    “那不是香水,而是我用来伤口消毒的一种药物。”尚方收起已经空空如也的瓷瓶,答了我一句。
    “消毒?”我愣了一下,印象中,以前受伤的时候,有个大夫说过刀子消毒必须用火烤的,怎么是用那个香香的水来洗了?
    “是啊,这种药物也可以用来清洗伤口,不过很难提炼就是,现在我手上只剩下一瓶了,烈儿,以后药箱里的东西不能动哦。”尚方摸摸我的头,吩咐道。
    我点点头,有点难过起来,我把公子珍贵的药给撒没了,道:“公子,对不起。”
    “知错就好,烈儿,先把衣服脱了吧。”尚方拿了干净的布巾浸入热水中,抬头朝我道了一句。
    我听话地把身上的衣服除个干净,才看到自己身上到处青青紫紫,淤青严重,还很脏。
    尚方先是为了我扎起头发,然后把热毛巾拧干,这才坐过来,先是为我擦脸,还非常小心地绕开我的伤口。
    我闭着眼睛道:“公子,有点烫。”
    “没事,忍着点。”尚方安慰道。
    接着尚方又拧了一遍布巾,开始轻轻地为我擦身体,绕开各处淤青和伤口,从手指到手掌,慢慢地到手臂,然后是脖子,还有腋窝……;从脚趾到脚背,接着是小腿、慢慢到大腿。。。。。。很舒服,也很痒。
    我忍不住笑起来,“公子,好痒。”
    尚方笑笑,道:“好了。”终于帮我擦完身体,然后尚方又打开一个罐子,从中取出一块块白色透明的东西,并用干净的布巾包好。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疑惑道:“冰块?”
    “恩,这个是要用来敷伤口的。”尚方把用布巾包好的冰块敷在我的各处淤青和伤口上,并轻轻地揉着。
    其实我很想问,冬天还没到,公子哪里来的冰块?
    尚方为我敷冰块要麻烦很多,待他拿走换了好几次冰的布巾,我终于可以伸伸手,问:“公子,是不是完了?”
    尚方卷起袖子,好笑道:“刚开始。”
    接着尚方用那种很香的水为我擦伤口,说是消毒,冰冰凉凉的,好像连痛痛都减轻了,我道:“公子,这个香香的水好神奇。”
    尚方抬眼,露出个笑容,突然问道:“烈儿要不要来做我的药童?”
    “药童是干嘛的?”
    “跟着我一起到各地的深山里去采集灵药,当然,也有到各地去看病之类的。”尚方边说着,边为我处理伤口。
    我双眼冒光,激动道:“公子,我要去当药童。”原来药童可以到处冒险的!
    尚方停下手中的动作,摸摸我的头,眯着眼睛笑道:“烈儿真乖。”
    待尚方为我处理好身上的伤之后,我蹦的下一就爬起来,刚要下床,却被尚方重新给按下来,尚方拍了下我的屁股,道:“继续趴好,我还要给你的屁股上药。”
    我不解道:“公子,我屁股没伤口。”不疼。
    “这是为你治疗屁股上的烙印,时间拖久了,反而不好治。”尚方认真地解释着。
    我恍然,尚方之前确实说过我的烙印是可以治好的。
    接着尚方道:“会有点痒,烈儿要忍一下。”
    我刚要疑惑,却感觉到屁股上被抹了什么,然后慢慢就传来阵阵瘙痒,好难受。
    我侧头,委屈道:“公子,好痒。”可以挠的吗?
    “先忍一下,恐怕得把你的手绑起来了。”尚方说着已经拿了一丝布条,准备要绑我了,我挣了下,委屈道:“公子,好痒,不要绑。”
    尚方没有理会我的假哭,将我的双手一捏,用布条缠住绑好,固定在床沿上,然后道:“先睡一觉吧,睡醒了,我们去看欣儿。”
    “公子,你解开布条吧,我衣服还没穿呢。”我找借口,屁股实在是痒,很想挠。
    尚方为我盖好被子,道:“没关系,不用穿衣服,就这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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