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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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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这样,那就不难解释当初青凤楼前的那一场阴谋了,想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那出坠楼的戏码虽然是皇上的主意,但夏承恩多动了几处手脚,却将事情的发展完全逆转了起来,若不是沈枫及时赶到,那不管死的是太子还是恪王,五皇子都将是得利的渔翁。
  她想了想,沉声说道,“娘娘这话说岔了吧,京畿卫夏指挥史只听从皇上的号令,什么时候倒成了娘娘和五皇子的忠犬?臣女劝娘娘还是莫要虚张声势,束手就擒才是正理。”
  恪王见沈棠说得笃定,心中便确认皇上已经驾崩,因此冲着皇极殿的守卫怒声咆哮道,“ 还不快给本王让开,你们都是沐父皇的恩德,却在这里谋害父皇的人挡道,若是父皇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还想不想要项上人头了?”
  皇极殿的守卫有些松动,手中的刀剑都悄悄地收了回去,但却并不将道让开,这些守卫都不是一无所知的蠢人,自然知道罗贵妃和恪王的对峙意味着什么,但此时形势未明,若是站错了队伍,那才真是会掉脑袋。
  “恪王乃是皇上的骨肉,你们连恪王都敢拦,当真好大的胆子!”身着朝服的皇贵妃端庄肃穆地进了院子,她身后跟着一众德高望重的宗亲大人,保国公,护国大将军,宋大学士等皆跟在了她身后,她厉声斥问道,“本宫和众位大人有要事要进皇极殿求见皇上,倒要看看有谁敢拦?”
  皇贵妃掌御后宫十数年,积威甚广,又岂是罗贵妃这个婢女出身上位不过两月的能比,更何况还有朝中重臣的跟随,皇极殿的守卫再不敢相拦,纷纷退后开去,给皇贵妃让出一条道来。
  她经过罗贵妃之时,无视罗贵妃眼中的惊诧,冷冷的吩咐道,“罗贵妃有谋逆之嫌,若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她就是弑君之人,是要诛灭九族的,若是你们谁将她放跑了,但是滔天大罪,你们自个掂量掂量脑袋。”
  守卫们唯唯诺诺,在外围静观的禁卫军却再也坐不住了,禁卫军之所以存在,便是为了保卫皇宫和皇帝的安全,若是皇上被害,他们保护不周的罪名是绝逃不掉的,此时若再不赶紧站出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禁卫军迅猛地进了院子,为首的队长恭声对着皇贵妃说道,“皇贵妃娘娘请放心,臣下绝不会放走弑君谋逆之徒的。”
  皇贵妃深深的看了那队长一眼,轻轻颔首,然后便带着宗亲和大臣进了皇极殿。
  这时,荣福也带着景阳王府的私兵到了,她见了眼前的景象心中大呼不好,急急地走到沈棠面前问道,“难道是……?”
  沈棠微叹了一声,点了点头,将自己的推测说给了荣福听,“郡主来得正好,皇贵妃娘娘和恪王以及众位大人已经进了皇极殿,想必过一会便要宣布皇上驾崩的消息了。但五皇子却不知踪迹,他与京畿卫夏承恩合谋,所料不差的话,应已得到了皇的传位诏书。”
  荣福眉头微皱,“夏承恩,奇怪,方才我去宫外调兵,这样大的动静竟然一个京畿卫的人也不曾惊动,夏承恩……是要要干嘛?”
  沈棠想了想,犹疑地问道,“若是五皇子将散场回府的朝臣重又诏了回来,然后在金銮殿上,将传位诏书和传国玉玺一并示出,那是不是大局便就定了?”
  荣福摇了摇头,“皇上乃是罗贵妃所害,五皇子定然也脱不开干系,弑君弑父之人,如何能堪当一国之君呢?”
  沈棠却并没有那么乐观,“若是五皇子登位之后,将弑君的罪名转嫁给恪王和皇贵妃,那我们也奈何不得他。看来如今我们只能在刀刃上拼一下了。”
  她语气微微一顿,然后盘算着说道,“夏承恩再能耐也不过只是京畿卫的指挥史,若是景阳王爷能将城西营的军队调来,那么就算禁卫军倒戈,我们也并非没有战胜的可能。”
  过了不过片刻,碧笙匆匆赶到,急急地说道,“小姐,京畿卫的人将朝中的大小官员都请回了金銮殿,说是皇上有重要的旨意要发布,这会大臣们都往朝堂赶。”
  话音刚落,皇极殿内便传来呜呜咽咽的哭泣声,皇上确然是驾崩了,但这噪声不过只持续了一小会,便嘎然停止,皇贵妃冷静沈着地命宫人守住皇极殿,命宫人敲响丧钟,又派人去请了钦天监和礼部的人来料理。
  然后便带着恪王等重又出了来,她面色沈重,低声对着沈棠说道,“丧钟打响,按理说文武大臣都该立刻到皇极殿来守灵哀哭,但既然赵淮先将朝臣请至金銮殿,看来未必那么容易就放他们过来。既如此,便该我们去将事情理论理论,免得名分一定,多费气力。”
  恪王点头说道,“有几位大人作证,罗贵妃弑君的罪名跑不掉,就算夏承恩要兵戎相见,我们也未必见得会输,更何况表妹你精于药术,能帮我们控制大局。”
  这话让沈棠听了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皱着眉头低声说道,“王爷高看了沈棠,沈棠只会救人,不会害人。”
  恪王闻言脸色有些讪然,皇贵妃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说道,“慕儿,你说话该更谨慎一些,棠儿是医者,并不懂你说的那些,这 些话若是让人听了去,还不知道要说三道四成什么样子。 ”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争夺那把龙椅,手段虽然重要,却要使得磊落,若是只想靠着旁门左道上位,这位子就算坐稳了,也要被天下人所诟病。”
  沈棠的脸色略好一些,但神情却仍旧紧张,“金銮殿内外,五皇子定有埋伏,若是五皇子将诏书颁布,那恪王殿下再进去,便如同羊入虎口,为今之计,只有将金銮殿围住,等景阳王爷来,再人打算。”
  众人一想到严峻的形势,都愁眉不展。
  皇贵妃点了点头,“这金銮殿,不去,是个死字,去了,反倒还有一线生机。更何况,我隐隐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她转过头来,对着沈棠和荣福说道,“皇极殿里,只有皇上一个人,李公公不见了,李公公自小与皇上一块长大,一直都随身伺候着皇上,他的忠心无人能比,可如今他却不见了,这事,不是太奇怪了一些吗?”
  这时,院外又传来一些响动,一身青衣学子装扮的赵熹时了来,他身后跟着的正是皇贵妃刚刚还在念叨的李公公。
  李公公满脸犹豫,甚是不情愿地拉了拉赵熹的衣袖,低声说道,“太子殿下,您……”
  赵熹眼角的泪痕犹在,显然是刚才哭过了一场,他眼睛红肿,但表情却甚是清明,看起来就如同就要随风飘走的浮云一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显得从容。
  他冲李公公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对着皇贵妃行了一礼,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石凿成的盒子来,递给皇贵妃说道,“五弟怕是要白高兴一场了,他没有传国玉玺。”
  皇贵妃先是惊愕,然后便是一阵狂喜,“若是没有传国玉玺,就算得了诏书,也不会为群臣和百姓所承认,赵淮果然是白高兴了一场。”
  罗贵妃的脸上再无一丝血色,她撕心裂肺的大叫了几声之后,软软地倒了下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夺宫
  赵熹向皇贵妃奉上了传国玉玺,就意味着向恪王的投诚,这举动在李公公看来,自然是疯狂极了,但沈棠却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以赵熹敏感的身份,只有在朝臣宗亲的见证之下,对恪王表示彻底的臣服,才能安然地活下去。
  皇贵妃与恪王对视一眼,然后向赵熹点了点头,“贵王不如与本宫等一起去金銮殿,将赵淮这个弑父谋逆的罪人拿下,去祭奠你父皇?”
  赵熹摇了摇头,苦涩地说道,“我想去陪陪父皇。”
  从李公公处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后,赵熹恨过也哭过,但想到这十几年来,即便是虚假的父爱,他却是真实地被捧在手心的,便又不由自主地原谅了他的父皇。
  那个被人蒙蔽了一辈子的男人,其实才是世上最可怜的人,他本是这大周最尊贵的人。但他尸骨未寒,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龙床上时,却没有一个人缅怀追忆他。
  恪王知道得到了传国玉玺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赵熹将玉玺交出意味着什么,他难以按捺心中的激动,向着赵熹深深地鞠了一躬,“皇兄的成全,弟铭记在心。”
  赵熹浅淡地一笑,“你快去吧,莫要失了先机。”
  皇贵妃和恪王一行匆匆赶去了金銮殿,沈棠和荣福也正要跟着过去,却听到赵熹低声唤道,“沈大小姐,请留步,熹有话想说。”
  沈棠眉头微拧,本想拒绝,但看到了赵熹身后的李公公后,却忽然改变了想法,她朝荣福耳语了几句,便徐徐走到赵熹的身前,略有些疑惑地问道,“不知贵王唤小女,有什么吩咐?”
  赵熹静静地立在那里,除却了锦衣华服之后的他显得比从前更苍白纤弱了一些,松松地抱子在寒风里飘荡,就好像随时都会倒下的纸人一般,让人感觉不太真切。
  他望着沈棠,眼中饱含了复杂的情绪,过了良久才低声叹道,“无事。保重。”
  话音刚落,他便转过身子朝皇极殿内走去。那背影坚定,似乎下了好大的决心一般,再也不曾回过头。
  沈棠心下微微有些诧异,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却对着李公公问道,“小女有一事想要请教李公公,还望公公明示。”
  李公公望了一眼赵熹的背影,想到贵王放弃了传国玉玺,便等于放弃了这天下,将来恪王登基,沈氏的权势不可限量,贵王将来要想过得自在一些,自然不能得罪了沈氏,因此便不敢再如从前那般轻忽沈棠,正了正神色问道,“沈大小姐有什么事尽管相问,奴才一定知无不言。”
  沈棠脸色凝重地问道,“我舅父方明轩曾是青衣卫的统领,四年前奉了皇命去办一个案子,却不幸遇难,被青衣卫的同僚将尸身送回了淮南。小女知道李公公乃是皇上的心腹第一人,这件事不知道李公公可有耳闻?小女想知道当时皇上究竟给了舅父什么任务,我舅父到底是被何人所害,还请李公公示下!”
  李公公想了想答道,“皇上常说方统领是个难得的人才,当年皇上得知了他被害的消息后,还很是伤心了一场,奴才对方统领也甚是仰慕。但沈大小姐却高看奴才了,虽然皇上对奴才甚是信任,但青衣卫的事却并不会事事都说与奴才听,因此方统领到底领了个什么样的任务,又是怎么被害的,奴才并不知晓。”
  沈棠有些失望。
  舅父身为青衣卫的统领,每年总是有一段时间不在淮南,虽然舅父不曾明说,但她知道那不在的时间便是去执行皇上交代的秘密任务去了,那回舅父也是接到了皇上的密件才离开淮南的,但这一去回来的却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她一直都想知道那回的任务究竟是什么,也好顺藤摸瓜照着这个线索找下去,寻到舅父真正的死因,但她和榕儿苦心摸索了那么多年,也不过只能摸清青衣卫的总坛设在哪里,想知道舅父被指派的任务,却如同海中寻沙一般艰难。
  皇上自然是知道此事的人选,但要去寻皇上问这样机密的事情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更何况有限几次能见到皇上的时机,都充满了剑拔弩张,生死都悬于一线,调查的事情又如何能开展?
  如今皇上已经长眠,李公公便是唯一的希望了,沈棠希望他能多少给自己一点线索,于是她恳切地问道,“四年前我舅父是接到了皇上的密函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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