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流澜-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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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说话间,场中间又多了一个人,张卅看着自己面前的老人,手里还拿着一根细小的竹子,站在战场上,十分的滑稽。
郑修斌以及宋冰锋看着突然出现的这么多人,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下子出现这么多人,靠,还不动手,两人纳闷的看着几个人慢慢悠悠,得谈话,好像是在茶馆酒肆中一样,没把周围士兵厮杀、倒地,惨叫的声音,身影,放在心上。
“傻丫头,醒啦”徐昊天轻轻的微笑的说着,东方流澜坐起来道:“你的伤现在怎么样啦?”
徐昊天听的东方流澜问起来,才想到运功一试,胸口处仍然隐隐的有些痛,却不忍她再为自己担心,“没事了,我就说流澜是神医吗,这样一点点的伤怎么会治不好?对了那针是什么材料作的?刺在身上有一丝丝冰凉的感觉十分的舒服。”
“你啊”东方流澜娇嗔道,“那可是一种石头做的,如果说它的来历,恐怕天下人都要来抢哩。”
徐昊天一听大感兴趣,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能让天下人来抢呢?
第一章 异石奇针继续的厮杀
东方流澜看似娇弱无力的样子,徐昊天心中忍不住产生要好好保护她念头,即使自己知道她的修为之深并不在自己之下,见徐昊天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己,虽然两人相识、相恋已经数年了,但是东方流澜微微泛红的脸上却显得更加红艳。
徐昊天刮了下东方流澜娇俏的鼻子,笑道:“流澜怎么啦。”
东方流澜连忙爬起来道:“都是你这呆子,这样看着人家,人家当然会害羞啊。”
徐昊天打趣道:“都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害什么羞啊。”
“啊”东方流澜显然没有料到徐昊天会说这样的话,心下忍不住惊讶,害羞,装着嗔怒道:“徐昊天,谁和你老夫老妻啦。”
看到东方流澜翘着小嘴娇嗔的样子,徐昊天心里开心极了,如果生活就是这样每天和流澜一起,那我真的再没有他求了。东方流澜坐下来道:“好了,言规正传,我告诉你这真的来历,你要好好听哦!”
徐昊天有趣的看着一幅小女孩语气的东方流澜,微微笑着。
“当年天下疾病四起,死伤无数,但是医者却没有几人,而却对于各种草药的性质不要说清楚,很多甚至听都没听说过,但是这些人里有一个人,叫做神农氏,他为救百姓,遍尝百草,有时候甚至中毒疼痛难忍,好几次都认为自己死了,但是可能是老天不忍心,直到后来他走遍天下,著成一书名叫《神农百草经》,在这过程中有一次中毒痛的倒在山上数天后悠悠转醒,感到自己趴着枕在头上的石头有一种力量驱使自己醒过来,柔和的散发着冰凉清爽的气息,索性就一直带在身上,后来一代代传下去,知道他传到神医扁鹊手里,他发现这块石头对几乎可以解所有的毒,而他无时无刻散发的气息可以让生病的人感受到不一样的感觉,就仿佛自己没有生病。”
“经过很多次的试验,他知道这块石头的作用实在是太强大了,它的气息可以带动经脉里的气流,经脉尽断的人如要接上经脉,有了这块石头就方便多了,联想到自己的针灸之术,一直没有好的材料制作需要的针,于是就把这块石头磨成了二十只这样针,也许就是这石头与其他石头不同,磨成针型的石头,居然柔韧不断,加上上江湖中传闻的种种功效,武林之中的人利用各种手段向要从扁鹊手里抢到这些针,但是没有人做得到,虽然那扁鹊的武功虽然很高,但是还没有到无敌的境界。”
“但是有了这二十只针后,加上自己在医道上的修为,认穴之准世上又有谁能相比?一针化作暗器出去,竟然可以穿透别人得刀剑之身,直刺破人家的穴道,所谓的护体真气在他面前不堪一击,这样一来,想要占为己有的人越来越多,但是扁鹊一次次的逃了过去。”
“直到爹为了寻找娘误入了一个地方,才得到的,不过爹却从没有用这针。”
东方流澜叹了口气道:“所以啊,呆子,你应该要感谢我啊。”
“那当然。”徐昊天听了东方流澜一大堆的话,心里越发得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石头,能有这样的功效,让天下人为之疯狂,东方流澜知道它出现在世间的前后,却仍然不知道它的本质,心下一阵的无奈。
“先生,卫青,灌夫奉命前来。”徐昊天本来还向问的,听到来人,只好作罢,朝东方流澜笑了下,起来开门。
一刀剑光划过天际,冲天的剑气,刺破浩淼的天空,老人见此气势也不禁为之动容,不再看张卅,自己悠悠道:“想不到,多少年后霸王神剑在现世间啊,究竟是福是祸。”
“是福是祸还不是在他一念之间吗。心向天下,自然是福。”郑修斌不以为意地说着,倒是引起来老人的注意。
剑气冲破云霄,还在不断扩大,季安世事拼尽了全力,施为着这套惊世的剑法,无形剑气的扩大,在季安世周围的士兵被迫于压力震出去,那正是霸王神剑应有的效应,雷被见到对方如此的实力,心里也一阵担心,虽然自己已经把对方的身上划破了好几道,流了不少血,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能打出这样强大的气势,肯定了对方的势力不仅这样。
巨型的剑奋出全力被他打上天空中,以剑尖的剑锋开始,锋芒直露的剑刺破空气,形成一道屏障,冲向空中尚没有落下的无形剑,想要拦腰截断它。
季安世间到他这样的做法,心下一笑,微摇了下头,示意雷被:你这样是没用的,简直就是浪费。
果然,巨型大剑在雷被计算之中,也同样在季安世预料之内,剑洞穿了无形的剑气,但是,没有使得似乎含有实质的剑气完结,那穿破的洞,眨眼间就被周围的剑气补上,砍下的剑气,宋冰锋闭上眼睛不想看飞溅的血肉。
正当几个人傻了眼看着季安世那惊天动地的一剑劈下,淮南士兵在那剑的气势笼罩下逃无可逃之时,一个如同北风呼啸的声音传来,一个身影出现在空中,接下这样的招式,偏偏那人看上去还很写意,轻松。
“年轻人,凡事不可做得太尽,天下万物死生自有其定律,为了争个天下,弄得血流成河,值得吗?”
老人见到来人却是异样的激动,自己数十年的修为已然不见了,扬声激动道:“云兄十数年不见,可还好。”
来人正是云不平,也难怪可以轻松的挡下季安世竭尽全力施为的一招了,云不平转身过来见到老人,叹道:“想不到,十数年不见,大家都老了,哈哈哈哈……凌兄若有空我们到空林寺一叙,我大哥和无衍大师都在。这里是他们年轻人的地方,只要不闹得太过分,我们就不要管了吧。”
季安世听得最莫名其妙,这是打仗,死了这么多人,他居然还说只要不太过分,就不管,究竟怎样才叫过分啊?
两人一走,厮杀又开始剧烈,张卅对着两个清音阁的弟子,心里也没有底,更何况旁边还有站在的两个人,心里一阵挣扎,究竟是退还是进,由于起来。
第二章 剑中布阵醉翁之意不在酒
“卫青,你小子嘴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奉谁的命啊?这里可是你最大。”徐昊天一边开门,一边问着。
卫青呵呵笑道:“先生说笑了,这次北征匈奴是你提出来的,理所当然这里都以先生为主,不知先生找我们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徐昊天神秘地一笑:“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们啦,找你们来主要是,陪我,喝酒。”
卫青也就算了,灌夫知道徐昊天一向滴酒不沾,军营之中更是不允许喝酒,再者更何况是在这样重要的时候,看着徐昊天不露一丝信息的脸和眼睛,笑道:“卑将这就去准备,在离这一里地如何?”
徐昊天点着头,转眼道:“流澜去吗?”
“月儿也要去。”星月从外面进来,东方流澜看着徐昊天,的眼神,知道一会必是有什么事情要自己去办,“去啊。”
“师兄,他们两人,我们也是两个人。”梦幻般的声音,如小溪流水一样,缓缓传来,张卅笑道:“你怎么来啦?”
郑修斌及宋冰锋一见来的女子,清丽之处竟然一点都不逊于席雨琴几人,赵崇转身对宋、郑道:“希望两位不要出手,今天这场,就当是我清音阁和他天邪宗的一场约战好了。”
郑修斌及宋冰锋笑着看着两方的四个人,转身飞身上了城楼,站在整个战场的最高点,欣赏起这场战争。
“季安世负责陛下的安全,怎么会跑到这里来?”郑修斌问着东方朔。
东方朔道:“放心好了,陛下那里有松流一直看着,暗中还有水香小姐注意着,不会出问题的,这样一来也好,他的霸王神剑虽然还没有悟到整套剑法的精髓,但是光那气势也够吓人的了,震慑住了他们我们才好办事。”
李敢欣赏的听着东方朔的话,这样的运筹帷幄,才是帅才,只是却愿做一个嬉笑世间,玩世不恭的文官,“天色已经不早了,看来对方已经有撤军之意,只是那下面的四个人,怎么还不动手?”
“他们自然是想等到我们两方都撤了再动手,这样不会因为身旁的士兵而碍手碍脚,清音对天邪一战看来在所难免了。”
天色渐近黄昏,苍茫的云海起伏不定,晚霞绚丽的不可一世之态,使得徐昊天多看了两眼,手中拿起一坛酒打开封泥,不顾几个人的惊讶,仰头就喝,颠倒的酒坛被徐昊天甩上天空。
“出鞘。”一声熟悉的声音,东方流澜的入情剑被徐昊天的无为真气带动抽出剑鞘,化作一条光弧在空中回旋落到徐昊天手中,甩手就是一道剑气,带有一点霸气的窜出去,压迫着原本就枯萎的杂草,使得他们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卫青和灌夫看着徐昊天舞动着剑,不明所以的透着心里的纳闷,霍去病被徐昊天流云般的剑法吸引,星月一脸微笑的看着徐昊天,只有东方流澜知道徐昊天的剑法中包含了一定的意义,但是,究竟是什么呢?心里也不禁问起自己来。
剑势的陡转,飘逸的身形过于灵动起来,使得霍去病看不清楚,一式西去大开大合的势头,最后竟然剑身绕转,捆住了先前撒出去的剑气,纵身而起,身形化作两人一南一北,以迅疾之势分开的身形直刺南北,除了深悉“天罡碎影”精髓的东方流澜,在场的再没有人知道,徐昊天是怎么样做到的。
南北再分,一个身影又出现在众人眼前,靠东面,手中剑舞的极慢,却很有力度,当化出第四个身影,手中之剑正好接上北面靠南的幻影的那把剑,侧锋而过,东面的剑影抵上那把剑柄,三把剑,虽是虚象,但是气势,角度,由于徐昊天配合着无为真气,一切都天衣无缝。
幻影再出,东面和北面的两人在角上又化出一个人影,这样一来,东与北连成一线,不再有空隙使得北面孤军作战,剑速舞的越快,气势越盛,最后一个幻影已经在空中,笼罩而下的剑气把所有的东西围困在中心,压榨,搅动,没多久,徐昊天原来在下面留的剑气被灰飞烟灭。
优美的姿势落地回旋,脱手飞出的剑正好射入东方流澜的剑鞘之中,一抬手接住落下的酒坛,东方流澜看明白一切,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心有灵犀的与徐昊天相视一笑。
“先生,刚才的剑法好厉害,我要学。”霍去病站起来央求到。
徐昊天一下打在他头上:“学你个头啊,你有没有看我刚才舞的剑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