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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群星,我的归宿-第4章

小说: 群星,我的归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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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高大,穿着一身蓝色的病号服,头发散乱,脸上像戴了面具,很吓人。他见那人身上有火星,奇%^书*(网!&*收集整理估计是基地防卫系统的跟踪雷达波射到了那人身上。
“贝克3号请注意,贝克3号请注意,关闭井口。”
发射场上四处响着枪声,另外有六七个穿白衣服的人扑向那个人,但纷纷被那人甩手抛开。凡是阻挡他的人,均被他杀了。他冲过阻拦的人群,迅速接近了3号井。此时3号井内待发的“伏尔加”号巳露出地面。
那人在离3号井50码左右的地方突然站住,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颗手雷,用牙咬下了导火环,扔向“伏尔加”。手雷刚一出手,他就被随后赶上来的卫兵击倒。
“爆炸,请隐蔽。爆炸,请隐蔽。”
“普莱斯坦!”布莱克急得大叫。
普莱斯坦拂开了布莱克伸过来的手。看着手雷在空中划了一道弧向“伏尔加”飞去。这时出现了人们意想不到的情况,其见手雷刚接近3号井口时,井内射出的反引力光束将手雷反弹升空,手雷迅速向空中飞升,100英尺,500英尺,1000英尺。只听一声巨响,手雷在千尺高空爆炸。
普莱斯坦这时走下高台,来到发射井台,按下了“普莱斯坦王子”号飞船的发射键。
“如果那人还活着,把他带到我这儿来。”他向布莱克扔下这句话,然后转身离开了发射井。

第四章

普莱斯坦的密室呈椭圆形。这间密室的工作人员全部是机器人,他选择机器人来处理办公事务是因为他觉得机器人不会泄密。此时密室里除了普莱斯坦外还有另外几个人,一个是他雇用的法律顾问雷杰斯·谢菲尔德和他的助手、法律文件书记员、年轻的布尼,第三个是中央情报局的官员尤维尔上尉。
普莱斯坦按了一个键,酒吧的机器人为他们几个人端来了饮料。这时他开口说了话。
“尤维尔上尉,你刚才说起过一个叫福伊尔的人,是吗?”
尤维尔明显地感觉到来自3人的压力,他知道那3人都不好对付。他得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要有耐心。他犹豫了片刻,避开了普莱斯坦的问题。平和地对他说:“我们15代之内肯定有一定的血缘关系?”他说的是中国话,普莱斯坦知道尤维尔没搭他的话,而是在对布尼说话。
“我是著名的蒙泽家族的后代。我的祖先是曼休斯。”
布尼用不太标准的中国普通话应道:“那我们可算是世仇了。我的祖先是山东一带的国王,公元前342年被你猪猡祖先废黜。”
“我谨在此代表我祖先向您道歉。”
“请允许我拔掉你的破猪牙。”布尼哈哈大笑。
“对不起。先生们。”普莱斯坦听不懂他们的话,见他们一会儿严肃,一会儿笑,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不免焦急,客气地打断了他们的话。尤维尔这才问道:“你打算何时杀福伊尔?”
谢菲尔德接过了他的话:“哪个福伊尔?”
“你们抓住的那个福伊尔。”
“普莱斯坦家族中共有13个福伊尔,你是否能具体些?”
“这可是个不吉利的数字。你瞧,我这个人很讲迷信。看来我今后得让我那位普莱斯托先生将情报搞准确点。”
“你的普莱斯托先生!?”普莱斯坦大吃一惊。
“是啊,你不知道你那500个普莱斯托先生中有一个是我的情报员?这倒怪了。我以为你早知道了呢。”尤维尔跷起二郎腿,得意洋洋。
“他撒谎,”普莱新坦大叫。“我的普莱斯托没有一个知道格列·福伊尔。”
“你什么时候能让我们见见他?”
谢菲尔德一惊,看了看普莱斯坦,又回过头来问尤维尔:“你指的‘我们’还有谁?”
“中央情报局。”
“中央情报局要他干什么?”
“你告诉过别人你是怎么与女人做爱的吗?好了,何时将福伊尔交给我们?”
“等你说出理由之后。”
“向谁说?”
“向我。暗杀普莱斯坦不是战争,这事与战争的战略战术无关,民事案件天天都有。”
“‘诺曼’号上装有战争物资。”
“‘诺曼’号是运送金块去火星银行。如果是为了钱……”
普莱斯坦的话被谢菲尔德打断。
“什么战争物资?”
尤维尔一愣。他当然知道是什么物资,是20磅“普尔”。他更知道这是地球上仅有的“普尔”,发现这一物质的人目前已失踪,一旦失去它,谁都别想再获得这种物质,他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好吧,我说。先生们,‘诺曼’号运载的是20磅‘普尔’。”
“普尔’是什么?”谢菲尔德追问。
“根据我们得到的报告……”
“是普莱斯托先生提供的吗?”
“不,不是。根据中央情报局的调查,普莱斯坦家族中的一个人找到了一种叫‘普尔’的物质,此人随后就失踪了。这种物质实际上是镍铬铁耐蚀合金,一种引火材料。可惜报告中没有详细说明,根据我们的分析,我们认为,拥有‘普尔’的人将拥有未来战争的主动权,将主宰战争的胜负。”
“荒唐!从没见过一种物质会有如此大的作用,”
“是吗?不妨给你举几个例子,1945年的原子弹,2022年的零引力系散反引力装置,2194年的全方位任一高度目标的跟踪雷达。有些材料确实能引起事件的剧变,尤其敌方也想获得这种材料时,更是如此。”
“但现在敌方不知道。”
“谢谢,你承认你们曾拥有过‘普尔’。”
“不用谢,我没承认过什么。”
“中央情报局打算用一个人与你们交换福伊尔。那大是发明‘普尔’的人。”
“那你又何必再要福伊尔?”谢菲尔德不解。
“我们得到的是一具尸体。我知道你们有办法救活尸体。”
普莱斯坦挺了挺腰杆,一言不发,手指“笃笃”敲着桌子。
“真是活见鬼,”尤维尔大骂。“干吗不说话?你们不知道存在的危险?谢菲尔德,别以为你在帮普莱斯坦,在政治上你是他的头号敌人,说不定哪天你会栽在他手里。”
“尤维尔,”普莱斯坦冷冰冰地打断了他的话。”我不能容忍你这么说话。”
谢菲尔德刚想开口说话,索尔·达根汉推门走了进来。达根汉是个物理学家,可惜的是泰科海滩原子弹失事爆炸事件将他变了个人。原子弹爆炸时人们都以为他死了,但他却奇迹般地没有死,只是核辐射将他变成了火人,一个伤寒病毒携带者。
政府每年支付他25,000元,让他自我封闭,不要与任何人接触,以免感染他人。他每次与人接触都不超过30分钟。他离开研究所以后就建立了庞大的达根汉信使公司,又叫通讯公司。
尤维尔一见此人进来,知道再坐下去绝对不会有好结果,于是站了起来,同时说道:“我是奉海军部之命前来索取福伊尔的。此事中央情报局也已插手,他们不会跟你讨价还价。”
“送尤维尔上尉。”普莱斯坦见他要走,对自己的警卫下了令。
“普莱斯坦,他已走了!”布尼惊呼。
“看到了,”普莱斯坦未变冰冷的口气。接着又向警卫下令说:“通知管理部,本室起降点拆除。他们必须在24小时内给我重建一个。达根汉,你……”
“你等等。”达根汉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他刚说什么海军部下令。”说完便不见了他的人影。普莱斯坦明白。这个起降点确实已不是秘密了。几秒钟之后,达根汉重又出现在他们面前。“别浪费时间了,我的人可在华盛顿截往他,但最多只能拖住他4小时。”
“福伊尔那边的事怎么样了?”普莱斯坦同。
“什么都没说,这家伙还真行,我们试了各种毒刑都不管用。从外表看,除了那张脸,与常人一样,可骨子里硬得很,一块铁板,看样子他不会让步。我觉得他好像有心事。”
“什么心事?”谢菲尔德插问。
“但愿能查得出来。”
“怎么查?”
“你别问了。普莱斯坦,你的飞船准备好了没有?”
普莱斯坦点了点头。
“我不敢保证能找到‘诺曼’号。若真有,我们必须赶在海军部之前动手。谢菲尔德,你的法律文件准备好了?”
“准备了,但我希望别走这步棋。”
“但愿能这样,可我还是不敢保证,我去了,得去对付那个福伊尔了。”说完他消失了。片刻之后他来到设于墨西哥城的地球综合大学附属医院的精神病分院,登上理疗部大楼第43层,首先去检查福伊尔是否仍泡在关押他的水箱中。此时福伊尔已失去知觉。
“你好,弗里兹。院长替我照料病人。”
“好了,我欠你的不少。”
“别说了,我早忘了泰科海滩的事。我身上的辐射波妨碍你们的工作了?”
“没有。所有东西都装了隔离栅。”
“体准备好了?”
“你究竟想干什么?”
“情报。”
“就为这才把我的理疗部变成你的审讯室?”
“有这个意思。”
“干吗不用普通药物?”
“早试了,都不管用。”
“你知道,这是不合法的。”
“怎么?你不想干了?我可以花25万买下你的理疗部。”
“不、不。”
“那好,我们先试试‘幻影剧院’。”
他们推着关押福伊尔的大铁箱穿过走廊,进了另一间屋子。将福伊尔从溶液箱中搬出来,用电击醒了他,然后扔下他,进了全封闭的控制室,打开了三维电影放映机。
幻影剧院的作用是将精神病患者置身于一个幻觉世界中,使他回忆出过去的情景。精神病专家认为,一个人的童年中都有梦幻的世界,而且人的喜怒哀乐具有延续性和转移性。
比如人的恐怖、羞耻、过失和害怕可以在不知不觉中从某个人身上转移到他人身上。依据这种原理,这家医院将数千人的各种情感表现摄入影片,播映出令人可怕的节目,使精神病人复归到现实中。当然,它给病人带来的感情折磨是非常残酷的。
福伊尔此时进入了幻觉世界,只觉得一个蛇发复仇女神在追他,他拼命地逃,呼吸急促,浑身大汗淋漓。复仇女神变着花样折磨他,一会儿剥他的皮,一会儿用绞索绞他,又用毒虫咬他。他发狂地叫,发狂地奔跑。这时复仇女神似乎又在不停地问他:“‘诺曼’号在哪里?‘诺曼’号在哪里?‘诺曼’号在……”
“‘伏尔加’。”福伊尔口齿不清楚,他的神智已失常。
“‘诺曼’号在哪里?你在哪儿离开‘诺曼’号的?‘诺曼’号出了什么意外?”
达根汉在放映室内气得破口大骂。弗里兹看了看表,“达根汉,过了1分45秒。他怕坚持不了多久。”
“他快说了,再坚持一下。”
福伊尔仍未回答。
“这个死不开口的畜牲,”达根汉骂了一句。“弗里兹,以前有过失败的记录吗?”
“有过,但不多。达根汉,你说得对,他不是个普通人。”
“我非得撬开他的嘴,下次试试妄想症。”
福伊尔再次醒来时已躺在一张豪华的床上。房间的四壁都装饰着天鹅绒,从窗外射进柔和的阳光。他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见到一个男仆模样的人正在房间的一角整理衣服。
“嗨,”福伊尔含混不清地吐了一个字。
那人转过身来,“早上好,福米尔先生。”
“你说什么?”
“先生,我已整理好你的衣服和科多瓦鞋。”
“你是谁?”
“我……福米尔先生,你哪儿不舒服?”
“我?福米尔?”福伊尔挣扎着坐起来。“你错了,我不叫福米尔。我是格列·福伊尔。”
那人奇怪地看着福伊尔,咬了咬嘴唇。“先生,请等等……”他走出房间,喊了声什么,接着跑进来一个身穿白衣的姑娘,进来后坐在福伊尔的床沿,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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