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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颠鸾倒凤-第40章

小说: 颠鸾倒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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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这是在耍诈呢。”珍珠忍不住小声嘀咕。

    慕容青快活的朝她眨眼笑道:“最重要的是她肚子里没货,再怎么保也没有!”

    珍珠终于撑不下去了,吸着鼻子淌眼泪,凄凉道:“这个月的俸禄又没了。”

    姚黄幸灾乐祸道:“输了那么多次还没记性,活该你俸禄没了。”

    珍珠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苍天啊,明明是太后娘娘逼她赌的啊!

    “逊王近来都在忙什么呢?哀家好久没见到他了。”慕容青冷不防的说道。

    珍珠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我的娘娘,今儿个早上逊王殿下才给您请过安的。

    魏紫回道:“逊王殿下在自个儿房里用功读书呢。”

    慕容青有些惊奇,“今儿个怎么不去告密了?”

    逊王如今虽然住在淑兰殿,却隔三岔五就要去菊苑一趟,最近更是日日就要去一趟,不可谓不勤快。

    魏紫轻咳一声,道:“殿下一下早课就去了菊苑,不过很快就回来了,回来之后就进了暖阁,再也没出来过。”

    “这是怎么回事儿?”慕容青这句问的是珍珠。

    珍珠连忙回道:“奴婢听说昨儿个陛下让善贵嫔劝逊王殿下专心读书,没事少往菊苑跑。”

    “哟!你这消息挺灵通的嘛。”太后娘娘笑眯眯地称赞道。

    珍珠姑娘笑眯眯地领赏:“娘娘谬赞了。”

    慕容青端起茶盏,拨拨茶叶,忽然说道:“那日他在书房外头探头探脑的?”

    乐公公低声回道:“陛下刚到就惊动了殿下,奴才出书房的时候正巧看到殿下在外头,殿下问奴才陛下在书房作甚,还说要给陛下请安。”

    乐公公说的是太后娘娘一行出宫那日的事儿。那日燕清绝来到淑兰殿时,燕清思就在殿里,他本想趁着慕容青不在殿里去菊苑一趟的,不巧燕清绝来了,他只好歇了心思。刚想出去迎驾,却见燕清绝不声不响地进了淑兰殿的书房,心觉蹊跷,便在外头偷偷看了一会儿,又问了乐公公几句。当然,第二日他就把这事儿告诉善贵嫔了。

    慕容青冷笑道:“这孩子倒是越发出息了,可惜尽干蠢事儿!”

    说罢,她悠悠起身,拂了拂袖子,魏紫和姚黄连忙上前为她理开裙子上的褶子。

    “哀家也该督促督促庶子的功课了。走,去瞧瞧逊王!”

    珍珠吐了吐舌头,暗暗怜惜逊王一小下。

    且说天子早朝定了史栋梁的死罪,大理寺就颁布法令称明日行刑。这个消息一传回张府,一片愁云惨淡更是不必说。王氏哭得死去活来,硬是晕死过去好几次。

    张梦锡咬咬牙,当机立断取出一个木匣子让管家带上,主仆二人一起赶去宁府。

    往日这个时辰宁宏坤是在宫里办公的,不过今日早朝之后他越想越觉得机会难得,又担心并不聪明的女儿错失良机,所以告假回府,打算送信进宫提点女儿一番。

    宁宏坤见到张梦锡还有些惊讶,见到张府管家捧着的木匣子的时候了然几分,却又更惊讶了。他并不多说,引着张家主仆进了书房,命人上了茶之后就屏退了所有人。

    确定隔墙无耳之后,宁宏坤才开口,不过却是故作不知:“张大人这个时辰过来,想必还没用过午膳罢?那可一定要留下尝尝我府里新请的江南厨子的手艺。”

    张梦锡沉着脸,头上多了许多白发,看起来比前些日子苍老许多。他无心和宁宏坤周旋下去,直接让管家打开匣子。

    这匣子并不大,匣子里虽然装得满满的,却一点也不重,因为这匣子里装的都是大额银票。银票乃是纸质的,薄薄一张便是几百上千两,这匣子再小也能装个几百张,宁宏坤只需瞥一眼就能估摸出几十万两是少不了的。

    虽心知肚明,但宁宏坤还是要问一句:“张大人这是何意?”

    张梦锡为官处事素来稳妥谨慎,何曾有过今日?他来求宁宏坤,其实就是巴巴地把自己的把柄送到宁宏坤的手里,这心里苦得跟泡了黄连水似的。
第50章 前朝后宫(二十六)
    尽管心里发苦;张梦锡却不得不开口:“下官的外甥史栋梁虽然作恶多端、罪有应得;但他是下官唯一的外甥……”

    张梦锡刚开了个头;宁宏坤就变了脸色,忙道:“张大人快快别说下去了!”

    虽然猜到张梦锡此次拜访与史栋梁脱不开关系;但宁宏坤以为张梦锡是个聪明人,明白天子金口玉言更改不得;明白天下士子口诛笔伐得罪不得。张梦锡若是为亲妹妹求个安稳度日;那还好说,若他求的是史栋梁的一条命,哪怕筹码再高,宁宏坤也不会去得罪天子和那些读书人。

    张梦锡咬咬牙,直接起身给宁宏坤跪下了。

    这把宁宏坤吓了一跳;宁、张、杨三家虽是盟友,但张梦锡在宁宏坤眼里一直是个有风骨的人才,今日他肯行如此大礼,此事必定另有蹊跷。

    宁宏坤迟疑了一下,还是不想冒险,于是劝道:“张大人,下早朝时我就劝过你,想开些罢,此事已成定论。史栋梁不过是张大人的外甥,何必为了一个外人而牵连张家,甚至牵连宫里的张妃娘娘?”

    张梦锡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宁相你也是有儿女的人,为人父母,哪怕子女再不肖,也舍不得割舍呀……”

    宁宏坤听出几分意思,心中一惊,但还是故作不解道:“正因为为人父母,张大人又如何忍心为一个外人而连累亲生女儿?”

    张梦锡痛哭流涕:“不瞒宁相,史栋梁正是我亲生儿。当年贱内连夭二子,有高僧批命……”于是便把当年将儿子寄养到妹妹膝下的事说了出来。

    听了这一番话,宁宏坤也觉得惊奇。与张梦锡同朝为官多年,还是盟友关系,竟不知他还有个儿子,更不知那史栋梁就是张梦锡的亲生儿子,难怪张梦锡如此失态,如此说来,那史栋梁可是他的独子。

    对于宁宏坤来说,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宁、张、杨三家虽然连成一支,张家和杨家看似以宁家为首,但其实三家互相制衡,呈三足鼎立,宁家就算略强盛些也不能完全压制任何一家。可如今张梦锡把现成的把柄送上门来,只要史栋梁那个活把柄在一日,一日张家就以宁家马首是瞻。宁张联手,杨家便不在话下。

    宁宏坤不是不心动,但此事若是处理不好,便是留下一个后患,宁宏坤不得不谨慎。

    “你我交情深厚,你既求到我府上,我自是尽力帮忙,但此事着实棘手得很。天子下令史府阖府流放,指的是,只要是史府的人哪怕无罪之人也要流放,至于那些犯了会判比流放更重的刑的罪的人,自然还是从重行刑,尤其是往日帮着贤侄欺男霸女沾了人命官司的人。苏誉是什么人?那就是活阎王,谁都逃不掉!想从他手底下弄出一个人来,太难!”

    张梦锡此时乃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自然没听漏那声贤侄,心中不禁一阵欢喜,连忙说道:“下官只求能留小儿一条命,只要宁相肯出手……”

    宁宏坤摇头道:“话别说得太早!贤侄这事儿可不简单。我听到消息,苏誉之所以能在短短三日里挖出贤侄所有的事,自然是有人相助,而且相助的还不止一个人!”宁宏坤说罢,比了个数目。

    张梦锡惊道:“不可能!自小儿到了京城,下官一直严加管教,甚至派人看着,他岂能得罪得了这么多官场中人?”

    “得罪这么多官场中人不容易,得罪一个却容易得很。那些人不一定是贤侄得罪过的,但那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老师。这位老师你一定想不到是谁,如今大燕官场可是有一半的官员都是他的门生。”

    宁宏坤提示得如此明显,张梦锡想不出那人是谁都难。

    “莫非是薛太傅?”

    张梦锡如何也想不通,史栋梁是如何得罪久不出门称得上是隐居的薛太傅的。

    “所以不是我不肯帮你,这上有天子震怒,下有士子口诛笔伐,中间还有薛太傅插手,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宁宏坤感慨道。

    “宁相!”张梦锡沉声道,“如果宁相换做是我,想必也会如我一般不肯放弃!”

    想到宫中那个不成器的女儿以及在外求学的两个不肖子,宁宏坤心有所感地点点头,“这倒也是,为人父母不易啊。”

    张梦锡忙道:“下官知道此事不易,那匣子是请宁相帮忙上下打点的。”说罢他顿了顿,又道:“今日早朝,陛下抬高善贵嫔,于三妃已成威胁,下官回去就修书一封送进宫去,请张妃娘娘好生歇息养病……”

    宁宏坤闻言轻笑:“兄长遇难,张妃娘娘如今怕是正心神不宁呢。”

    既然是亲兄长,张妃更会分神,无须你张家让步,宁妃和杨妃也能得手。

    张梦锡咬咬牙,定声道:“宁相大恩大德,日后下官必定事事听从宁相的吩咐!”

    宁宏坤终于满意了,起身扶起张梦锡,好生安慰道:“既然你我亲如一家,贤侄之事我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张梦锡的心顿时落了地。

    不料宁宏坤话锋一转,“只是……”

    张梦锡的心又提了起来,连忙说道:“宁相有话直说!”

    “你也知道此事艰难,若我没办成,你可别怪罪于我啊!”

    “只要宁相肯出手,结果如何下官都绝无怨言!”张梦锡定声许诺。

    宁宏坤点点头,拍拍张梦锡的肩头,笑道:“张老弟现在可以陪我喝杯酒了罢?”

    张梦锡有些迟疑:“可是小儿还在牢里……”

    “哎,此事急不得,总得入了夜才好办。你放心,我心中有数。”余光瞄到张府管家把匣子放在桌子上,宁宏坤笑着引张梦锡往饭厅去。

    翌日,午时行刑。

    宁宏坤和张梦锡作为重臣之重,自然是要出席代表天子表个态的。

    张梦锡有些无力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刑场上跪着的一身尘土泥巴的犯人,史栋梁跪在最前面。因为审讯时受了刑,史栋梁一身血迹,连面上都沾了不少,他耷拉着脑袋,很没有精神,似乎已经去了半条命。

    因观刑的官员以及士子太多,张梦锡不敢盯史栋梁看得太久,但是他忍不住要把目光投向亲生儿子。

    坐在一旁的宁宏坤见状,轻咳几声。

    张梦锡顿时回过神来,见宁宏坤朝监刑席上看去。

    张梦锡跟着看过去,不禁有些惊奇。今日该由大理寺卿苏誉亲自监刑,可他却没到场,如今监刑席上坐着的是两位大理寺少卿。

    “这……”

    宁宏坤淡笑道:“听说苏大人临出行前收到一封家信,似乎是家中出了急事。他已经向陛下告了罪,改由两位大理寺少卿共同监刑。”

    张梦锡顿时心下稍安,勉强露出几分笑意来。

    即便心里有了几分底,可看到刑场上的史栋梁被绞死的时候,他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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