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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清舞:比翼双飞-第24章

小说: 清舞:比翼双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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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门?东方不败?没听说过。不过你口气好大,想我陈近南自闯荡江湖以来,大小战役数百场,从未遇到过对手,也不敢自称不败!”年轻人撇撇嘴,似乎对怡宁硬安给童林的绰号十分不以为然。
  (陈永华(陈近南):台湾教育的倡导者,字复甫,福建同安人。明朝天启七年1627中举人;1644年中进士。此时就算还活着,也是一老头―――作者)
  “陈近南?你就是江湖上被称作:为人不识陈近南,就称英雄也枉然的陈近南?”怡宁兴奋起来,差点就说出仰慕已久、不盛荣幸的话来,已然忘记刚才还想要对方装孙子的豪言壮语。
  听了怡宁的话,陈近南十分受用,心道:想不到面前这个小女人竟有一双识英雄的慧眼,“为人不识陈近南,就称英雄也枉然”,实在是太顺耳了,回去后我一定要让弟兄们把这句赞语到江湖上广为传播。心中虽如此得意,面上却故作谦虚地拱手道:“多谢这位大嫂的抬爱,陈某实不敢当。”
  “当得,当得,你是闻名天下的大侠,顶天立地响当当的男子汉,光明磊落世人皆知,行侠仗义、快马江湖,再没有人比你更当得。”怡宁的马屁功夫立即派上了用场,就算有童林这个头号保镖在身边,她也不想与神出鬼没、神通广大的天地会结下怨仇。更何况武侠小说里对陈近南的描写是如此的令人神往,虽然眼前这个桃花眼与小说中有点不太相符,但也足以令她动了结交之心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被怡宁的高帽一戴,陈近南立即为自己刚才劫持孕妇的不磊落行为惭愧起来,面对着童林个子似乎就矮了半截。他对童林一抱拳,道:“好汉刚才的身手十分了得,既然龙四已经仙去,做为龙四的徒弟,你必须接受我天地会的挑战。今天就先到这里,来日再会,不见不散!”说完,他的桃花眼从怡宁的身上扫过,愣了一下,接着一个旱地拔葱,越上墙头,几个起落不见了踪影。
  见陈近南已经走远,怡宁拉着童林兴奋地问:“你刚才使用的是什么武功?这么厉害!”
  童林奇道:“就是九阴真经中的万柳飘风掌法呀,难道您没看师傅练过?”
  “什么?”怡宁差点被自己的吐沫噎死,“你、你练成了九阴真经?”
  “没,还没有,”童林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这段日子,我一直在琢磨师傅的武功要义,虽然感到自己的功力每日都在突飞猛进,但有很多东西还是想不明白。师娘,我是不是太笨了?”
  “不笨,不笨,你一点也不笨,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你是练武的天才!” 虽然知道童林日后必将成为一代武学宗师,但是她还是不敢相信就她顺嘴胡诌的那些东西,对童林的武功会有帮助。“你真的能明白我说的那些话?还能练成武功?”
  童林点点头,道:“不过,我还是觉得练截拳道帮助最大,师娘您教的九阴真经没有练功法门,实在是很难。”
  “不要紧,不要紧,”怡宁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宣布,从今天起,你就是逍遥门的第二任掌门人,名号东方不败!你要继续发扬逍遥门的精神和风格,超过并赶上天山童姥和令狐冲,最终成为天下第一!”
  说完这番话,不再搭理迷惑不解的童林,她转身就要回房,只听见童林低声道:“师娘,您身上的枕头掉出来了。”
  怡宁低头一看,果然衣襟下露出半个枕头,想是刚才起夜急,没有绑牢,当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塞了回去。又回头问道:“你早就知道?”
  “不光我知道,大家都知道,师娘的装扮术不甚高明。”大个子不知为何突然羞红了脸,当然因为天黑的缘故,怡宁看不到。
  “哦。”怡宁应了一声,回屋睡了。
  连着几日,怡宁都有点忧心忡忡,天地会总舵头亲自出马来找龙四算帐,她知道这是因为《碧血剑》对反清复明义士的贬低引起了他们的震动。她决定,日后必须督促童林勤加练武,否则再来个张近南、王近南的可不好对付。而且,既然陈近南能够找到这个小院,那么胤禛的人马到来也是迟早的事,她必须抓紧时间把《环球记》的书稿偷出来。
  怡宁画了张钮钴禄府的地形图,又详细描绘了绣楼的进出口和书稿的藏匿地点,便指挥童林做个草上飞去盗宝。对于这种进人绣楼、偷鸡摸狗的勾当童林本不屑于干,但架不住怡宁的百般威逼利诱,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第一次去是晚上,没诚想在半路遇到了正在河边孤芳自赏的陈近南,被他缠住,俩人打了一架,没有完成任务;第二次去是白天,刚出院门,就看见陈近南靠在胡同口的墙边,摆出副万人迷的模样,俩人跑到山上又飞来飞去干了一场;第三次,怡宁亲自押送童林去当贼,开始还算顺利,马车好歹走进了钮钴禄府所在的胡同,可往前没走三两步,又见陈近南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了出来,气得怡宁指着他的鼻子“神经病”“同性恋”“桃花眼”地骂了半天,也没有拦住这对冤家干仗。
  童林是彻底指望不上了,她只能另外想辙儿,正在房里急得团团转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四哥,就是这家, 咱们进去吧。”
  怡宁顿时手脚麻木,愣在了当地。

  最近的距离

  从门帘的缝隙看去,十三爷气宇轩昂地站在院子当中,雍亲王胤禛则跟在他的后面,背着手慢慢地踱了进来。“雾鬓风鬟相借问,浮世几回今夕?”他原来乌黑亮丽的头发已变得枯干斑白,眉宇紧锁,面色阴郁,仿佛一夜间苍老了许多。他仍然穿着那件天青色的半旧夹袍,只是由于身材过于消瘦,空荡荡地不再合身。站到枣树下,他细细地打量起这个寒酸而整洁的小院,表情极其平静,只有紧抿的嘴唇微微有点颤抖。
  怡宁失神地望着他,想起寿辰那天,三十一岁的雍亲王是如何的神采飞扬,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她想冲出去,抱住他瘦骨嶙峋的身体,责问他为何要这样糟蹋自己?但是,两只腿却如同灌满了铅水,一步也无法挪动。害他如此的罪魁祸首,正是自己!
  赵家住的是典型的北京四合院,破旧而整洁,每个窗户上都贴有“松鹤延年”、“喜鹊登梅”、“福如东海”的红色剪纸,显示出女主人的勤劳和手巧。面南背北的三间正房住着赵家三口,怡宁住在三间东厢房之首,童林住在三间西厢房之末,每个房门都挂有棉布门帘,上面也绣满了松竹梅的图案。院门在东南角,旁边一溜南房是厨房、豆腐房和马厩。院子里种了一棵枣树,一棵柿子树,柿子树下是一架石磨。胤禛站的地方正是童林平日练功之处,因此立着几根梅花桩。
  胤禛的目光一间屋子一间屋子扫过,突然一亮,死死盯住怡宁的房间,再不离开片刻。
  赵妈见他二人气度华贵、仪表不凡,期期艾艾地上前冲胤祥道了个万福,问道:“这位大爷,不知道你们要找谁?”
  胤祥态度十分和蔼,淡淡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我们是来拜访龙四爷的。”
  赵妈听了,老练地答道:“这位大爷,您是为了《碧血剑》来的吧,龙四爷早就不在人世了,这书是他的遗作。”由于这种场面已经见过多次,赵妈的回答滴水不漏。
  胤祥含笑看了一眼他四哥面无表情的脸,又道:“既然如此,我们可不可以见一下龙四嫂?”
  “这――”赵妈为难了,想起怡宁的事先交代,又冲胤祥道了个万福: “这位大爷,龙四嫂产期在际,已经不能见外人,你们还是过段时间再来吧。”
  听了这话,胤禛眉毛一挑,盯着怡宁的房间,沉声道:“麻烦你去对龙四嫂说一声,就说四爷已经来过,如果她还有心,就自己赶快回家去,免得家人惦念。”
  “原来你们是龙四嫂的亲戚?” 赵妈热情起来,“太好了,她找了你们很久,街坊邻居都说你们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她孤身一人无依无靠,不容易呀。这下可好了,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她屋里喊她。”
  “不必了。”胤禛冷冷地说道,吓得赵妈立即停下了脚步。他犀利的目光在怡宁的房门前又停了一会儿,猛然转身,大步向外走去,胤祥急忙在后面叫道:“四哥,你等等,你等等。”拔脚追了出去。
  “四哥,你干吗要出来?小四嫂肯定就在屋里头,难道你不想见她了?”坐在车上,胤祥不解地问道。
  胤禛盘腿坐着,双目紧闭,大口地调整着呼吸,半晌才缓缓睁开眼,道:“我能感觉到,她就在门帘后,分明已经看见了你我。她若但凡还有一丝一毫的心思在我身上,自会出来相见。她即如此无情,我又何必强求?”
  “你们俩的事我真是搞不懂,一个昨天还柔情蜜意,今天就诈死远逃;一个明明相思入骨,拖着病躯疯了般四处寻找,这好容易找到了,又不肯见面。要说,还是像我和茗薇这样,睡觉生孩子,多简单。”
  胤禛低头摆弄下腰间的黄玉,眼睛里充满着疲倦,没有一点儿光芒:“十三弟,实话跟你说,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那天在西山顶上,眼看着宁儿在我面前消失,我当时恨不能随着她去。当日的心情,真可谓是痛彻心腑。”
  他的眼皮垂下来,脸上只剩下一片黑暗的空白:“后来,我发现自己被这个小女人耍弄了,侍卫也在山脚下找到她换下的衣服。当时,我愤怒之极,恨不能立即将她抓回,用铁索捆在地牢里,让她今生今世也休想再逃开半步。甚至,我还想过只要能使她永远呆在我身边,就是打断她的双腿也在所不惜。
  剩下的事情你也知道,出北京的所有道路,我都加派了人马搜寻,就算是只苍蝇也飞不过去,然而仍然得不到她的半点消息。我以为,莫不是她在半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当时我的想法就变了,我不再恨她,只求她能安然无恙、平安归来。哪怕她仍要独自住在宁园,我也依她。
  直到你拿着《碧血剑》来找我,我这才从煎熬中解脱出来,知道她还活着,我除了感谢菩萨,哪里还有半分怒气。即便她慌称是龙四的遗孀,我也不曾有一丝恼怒,只想立刻见到她。
  可是,就在刚才,我站在院中,想到她就是在这样简陋贫寒的地方生活了半年,放着宁园的神仙洞府不要,放着雍王府的万般荣宠不恋,这心中突然就有些心灰意冷。她明明就站在门帘后看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也许,她心中真的是没有我。既是如此,强扭的瓜不甜,我放手,只要她能平安快乐!”
  “四哥,你想得不对。”胤祥见他神色凄冷,十分不忍,劝解道:“别的我不敢说,要说小四嫂心中没有你,我不信!还记得那天你过寿,在众人面前她看你的眼神,那股毫不掩饰的爱恋,任谁都能看出。后来我们还议论说,从没见过一个女人敢这样当众大胆火热地表达感情和欲望,就是八嫂恐怕也没有这份赤裸裸的胆量。你们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解释清楚就行了,你千万不能放弃。”
  胤禛机械地点点头,不再言语,只听见车轮的吱呀声响个不停。
  直到赵妈掀起门帘,怡宁才如梦初醒,追到院门,见车马已经远去,只留下几道烟尘在空中袅袅荡荡。她滑坐在地下,感到有什么东西正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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