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震憾-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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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万念俱灰,什么事都看得开了,乾坤大挪移便是摆在眼前,我看它也不过如粪土一般。
老衲自知亏欠我徒谢逊极多,还曾伪造阳顶天书信,要谢逊暂代教主之位。我本想陪阳教主一起死在在秘道里,倒也干净。
我师妹却说:‘师兄,我害死了一个深爱我的人,已是不该,再害死另一个更爱我的人,那就更加罪孽深重。你若不愿与我同生,我一个人独活又有什么意思?莫如你出家为僧,时时为我诵经,免得我在地狱里受苦。’言罢,忽然指着我身后,喝道:‘甚么人?’
我急忙回头,不见半个人影。再回过头来时,只见她胸口插了一柄匕首,已然自杀身死。唉,若是她心中无我,或是我心中无他,便不至于有后来诸多惨剧,师妹爱我至此,亦是老衲的罪过,唯有尊她遗愿,出家为僧了。那遗书与乾坤大挪移留在秘道之中,二十年无人知晓,今日魔教覆灭在即,我便保守这个秘密,也没什么意义,索性一道与你说了。”
张无忌心想:难道真是这样?当时我义父之上,尚有左右光明使、紫白二法王。只说我外祖父白眉鹰王,那时正当年富力强,见识武功人脉,都在我义父之上,更不用说排名在他之上的三位。
阳顶天却遗信让我义父暂摄教主之位,我方才还道是因我义父一心护教、顾全大局的缘故了,现在想来―――――
等我莫要听成昆花言巧语,上了他的当!遂喝问,“不对!你说那书信是你写的,你可知上边写的什么内容?”
成昆便背道:“夫人妆次:夫人自归阳门,日夕郁郁。余粗鄙寡德,无足为欢,甚可歉咎,兹当永别,唯夫人谅之。三十二代衣教主遗命,令余练成乾坤大挪移神功后,率众前赴波斯总教,设法迎回圣火令。本教虽发源于波斯,然在中华生根,开枝散叶,已数百年于兹。今鞑子占我中土,本教誓与周旋到底,决不可遵波斯总教无理命令,而奉蒙古元人为主。圣火令若重入我手,我中华明教即可与波斯总教分庭抗礼也。
今余神功第四层初成,即悉成昆之事,血气翻涌不能自制,真力将散,行当大归。天也命也,复何如耶?今余命在旦夕,有负衣教主重托,实为本教罪人,盼夫人持余亲笔遗书,召聚左右光明使者、四大护教法王、五行旗使、五散人,颁余遗命曰:‘不论何人重获圣火令者,为本教第三十四代教主。不服者杀无赦。令谢逊暂摄副教主之位,处分本教重务。乾坤大挪移心法暂由谢逊接掌,日后转奉新教主。光大我教,驱除胡虏,行善去恶,持正除奸,令我明尊圣火普惠天下世人,新教主其勉之。
余将以身上残存功力,掩石门而和成昆共处。夫人可依秘道全图脱困。当世无第二人有乾坤大挪移之功,即无第二人能推动此‘无妄’位石门,待后世豪杰练成,余及成昆骸骨朽矣。顶天谨白。余名顶天,然于世无功,于教无勋,伤夫人之心,赍恨而没,狂言顶天立地,诚可笑也。”
小昭:“果然一字不错,要知内功走火,势如山崩,向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那遗书计有五六百字,字字都像是深思熟虑,便是饱读诗书之人,亦得仔细推敲方能写出,绝非一时仓促可就。
我本奇怪,那阳教主当时走火入魔,血气翻涌不能自制,为何这遗书却写得心气平和,淡漠生死荣辱,颇有大彻大悟之意?若阳教主真有这等气度,岂能走火入魔而死?原来却是你写的。”
张无忌又问:“当年空见大师承诺挨我义父十三拳,抵他全家十三口性命。我义父用尽全身解数,打了十二拳,反将自己震伤,只得回掌自尽,于是假装自尽,骗空见大师发声来救,空见大师气劲一泄,我义气便重重一拳,取了空见大师的性命。
这事自是我义父的不对,但空见大师为你出头化解冤仇时,承诺谢逊若能打伤他,你便会现身相见。
那时你哪里去了?你的承诺何在?你对自己有恩的人尚且可以陷害,更何况自己的徒弟呢?”
成昆奇道:“你义父?你义父是谁?你所说的,又是从何处听来?”
张无忌一时不慎,脱口揭穿自己身世:“我义父便是金毛狮王谢逊!我便是张翠山之子张无忌!曾阿牛只是我的化名,这些话,乃是我义父亲口告诉我的!”
此言一出,武当派喜出望外,认亲、助张无忌疗伤。
殷离亦围了过来,看他相貌,果然与当年印象中的小张无忌有些想像,说话时声音微颤抖:“张无忌,你的寒毒发作时还忍受得了么?我终于找到你了,你随我上灵蛇岛去,让婆婆帮你医治寒毒。”
张无忌经武当诸侠之助,伤势已被控制:“寒毒?我练九阳神功时早就治好了。对了,姑娘,你是谁啊?我以前见过你么?”
殷离如被雷击:“你……你一点也记不得我了?我是蛛儿啊,那次在蝴蝶谷,第一次见面,你便弄得我鲜血淋漓……
我又不是要害你,我想带你去灵蛇岛,让婆婆会教你一身武功,设法治好你身上玄冥神掌的阴毒。………唉,现在你当然不需要这些了。……那时你凶得很,将人家一番好心,当作了歹意。你不睬我,打我、骂我,还要咬我……你忘记了我,可我怎么也忘不了你……”
张无忌:“啊,姑娘,我想起来了,那时是有一个非常秀丽的小姑娘……可是,你这脸怎生变成这样了?是中了毒?回头我一定想办法帮你驱了这毒。”
殷离:“是了,我练了千蛛万毒手,脸变得越来越丑,难怪你认不出来了。你不喜欢这张脸是不是?”身子颤抖:“我为你散了这千蛛万毒手的武功,就和当初一样秀丽,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娶我,不要娶其它姑娘,就算以后我手无搏鸡之力,又有什么关系,你会保护我不被人欺负,是不是?”
俞莲舟厉声喝道:“无忌!你父亲便因和身属魔教的母亲成亲,就此泥足深陷,难以自拔,最终夫妻二人双双自刎武当山头,殷鉴不远,覆辙在前。难道你还要一误再误么?”
莫声谷:“悬崖勒马,为时未晚!”
张松溪:“无忌,正邪不两立,三思啊。”
宋青书听到“第一次见面,你便弄得我鲜血淋漓”,不知那是张无忌当时武功低微,只得动嘴咬人,还道是二人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心中暗喜,一脸正气地道:“其实,无忌既与人家有了肌肤之亲,便当负起责任……”
张无忌一惊,想了良久,终于低下头来:“蛛儿,对不住,那时是我不懂事,我确实不能娶你……”
古剑冰大怒:“张无忌,殷离对你一往情深,甘冒生死大险,前来救你,你破了她的身子,一句对不住,就想把自己洗得一干二净?你道今天有武当派护着你,我便不敢打死你这负心薄幸之辈么?”
殷离护住张无忌,紧抿双唇,死死盯住古剑冰,却是一言不发。其势如母鸡护雏……
古剑冰已知殷离心意,叹气退下:“唉……罢了……”
宋远桥心想这女子出身邪道,样子长得也实在太丑,怎配得上无忌?只是看她对无忌颇有情意,口气软了几分:“殷姑娘,无忌就此拒绝,确实太对你不住,但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当年他父亲张翠山娶了他母亲殷素素,只因为殷素素是天鹰教的,手上血债太多,债主逼上门来,翠山师弟碍于情义,没有办法,只得以命相偿,他母亲也随之自尽殉夫。
可怜我这侄儿,从小便成了孤儿,后来更不知受了多少苦。难道你忍心你们的后代也受此苦楚么?唔,若是你手上并无血债,我或可再请示一下师父,让他老人家定夺。”
殷野王看女儿脸色苍白,身子颤抖,心中武当的要求,女儿必定达不到。怒道:“女儿!回来!手上有些命债算得了什么?难道那些名门正派的人,手上便一条人命也没曾犯过?咱天鹰教不敢高攀他们武当名门,别求他们!堂堂天鹰教教主的孙女,难道还愁嫁么?”
说到这里,口气缓和了几分,又道:“今天你为我天鹰教立下如此大功,便是以前有什么过错,也都相抵了。现在你爷爷昏迷未醒,我们扶他下山,一起回江南,共享天伦之乐可好?”
殷离流涕远去:“不,我为什么要是天鹰教的,我不是,不是!!!!!我为什么要有你这样的父亲。呜呜呜――――”
2卷 金书群芳!倚天屠龙驱胡虏 99章 世事无常谁能料,光明顶上明教亡
古剑冰想要去追,可是想到在此之前,朱九真就已经拉住他求道:“剑冰哥哥,一会你帮我问问张无忌,我父亲怎么样了?”也便收了脚步。心中盘算,如果朱长龄如原著安排中那样惨死,该当如何安慰朱九真………
成昆待得那边安静下来,这才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这便解了我心中一个疑问。
我上少林拜空见大师为师,日夜诵经,渐渐心气平和。后来我那徒儿的疯病,时好时坏,似乎越来越严重了,每每在各地杀人放火,却留下我的名号,想是他想报仇,内心深处却不愿伤我,留下我的名号,让别人来杀我,便不算他杀师灭祖。
我自知心里有愧,罪过皆由我而起,也不在江湖上分说。我与谢逊见过几次面,在他危难时也救过他几次性命,有三次他同意原谅我,我当时心怀大慰,却不料他转眼便忘在脑后,有两次他见了我只是发疯般打来,唉……
那一次,我终于下定决心,求他一掌打死我,一了百了,他却说师恩如山,怎能欺师灭祖。突地又发起疯来,说晚上便要去杀宋远桥,嫁祸到我头上,叫我身败名裂。我只得退走,求空见大师将他也收为弟子,以佛法渡化于他。
若非如此,空见恩师便是再如何神通广,怎能连谢逊想要去杀宋远桥也猜得到?恩师怕他见我后又发起疯来,千叮万嘱要我切勿跟去。
我知恩师一身金刚不坏体已经练到登峰造极,便是不还手,任那谢逊去打,伤的也只会是谢逊自己,自然放心。
次日,我良久不见恩师回归,过去寻找,却发现恩师竟已被七伤拳活活打死,谢逊不知所踪。”
空智:“若照常理,谢逊如何伤得到我空见师兄?所谓打伤空见,圆真出现,当是我师兄一时权宜之言。”
空性:“不错,谁又能想到,谢逊居然会以自尽诱空见师兄相救?这思维当真不似正常人。
唉,想那谢逊必是受了感化,是以这些年销声匿迹,也算我空见师兄求仁得仁了。”
成昆:“我当时大吃一惊,心想,我那徒儿,难道是越疯越强,越强越疯,竟然连空见大师也打死了!这件事,若是告知寺中方丈,那少林弟子,多半要为空见大师报仇雪恨。
只是少林四神僧,见闻智性,我恩师空见,武功风范,排在首位,那谢逊连我恩师空见都能打死,那少林寺中还有谁制得住他?说了也不过多造杀伤!
莫如我找到谢逊,约他到一个人多的地方,让他打死,那时人证众多,便是我徒儿发疯忘记了,其他人总能帮他想起来。只是我那徒儿接着便在江湖中消失,再无音讯。张施主,你是谢逊义子,可知他下落何在?现在可还安好?”
张无忌:“莫要妄想套出我义父下落,我是不会跟你说的!你在秘道之中,说话语气何等狂妄,可不是这般有礼,那时我听圆真大师说什么:‘你们魔教外敌是树得够多了,再加上众高手争做教主,内哄不休,正好一一堕在我的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