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征程-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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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个村庄,应该就是布鲁斯村,咦?村庄中竟然有人!”王嘉豪利用心灵锁链通知大家,并将图像共享出来。
这时通过王嘉豪共享的影像,中洲队员看到,远处有一个村庄,村庄的面积不是很大,在村庄外围的空地上,堆积着一堆又一堆的焚烧残留物,从这些焚烧物中可以依稀辨认出人类的肢体。而整个村庄中也是烟雾缭绕,从村庄中简陋的修道院可以看出,布鲁斯村远没有之前那个村庄富裕,而在修道院门前的空地上,竖立着几根木桩,其中两根木桩还在燃烧着,而燃烧的木桩上面赫然绑着两具尸体,此时两具尸体已经炭化,看不出来是男是女,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的嘴已经张到了极限,嘴角似乎都有些开裂了。
“怎么回事?难道木桩上的尸体也是因为黑死病而死亡的感染者?”木桩上两具尸体的恐怖表情让慕容薇感到有些不寒而栗,她感觉这两具尸体的死状似乎和之前看到的有些不同。
“不,他们是被活活烧死的,之所以嘴张的那么大主要是因为被火焚烧所产生的强烈痛楚,让他们尽力的张嘴喊叫所致。”陈影诩见过被活活烧死的死尸的真实照片,这种照片一般在外界是不容易接触到的,那两具尸体的死状和他曾经看到的刑事案件的照片很像。
“是的,如果是黑死病的感染者,避而远之都来不及,肯定不会这样大费周折的绑在木桩上去焚烧他们的尸体,所以很可能这两个人并没有感染黑死病,而是像陈影诩说的那样,是被活活烧死的。”付帅通过其他方面的细节确定了陈影诩的推断。
“活活烧死的?为什么会这么残忍?”听到此话慕容薇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对如此残忍的方式她感到不可理解。
付帅摇了摇头,对大家提醒道:“这确实很可疑,大家小心一些,村庄中似乎还有人类在活动,虽然根据手表中死灵法师的坐标还有一段路程,不过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咱们慢慢靠近吧。”
因为刚才中洲队员的交流是通过心灵锁链完成的,所以奥斯蒙并不知晓,因此对于两辆马车突然减慢了速度让他感到有些疑惑:“怎么慢下来了呢?我们距离布鲁斯村已经不远了,现在休息似乎早了点吧?”
看来奥斯蒙急于赶路的焦急心态并不输于中洲队员,也许是因为他想急于到伯莱克村去找寻自己的恋人吧,不过中洲队员们都认为,这个爱情故事的结局可能会很凄惨。
“哪来那么多废话,你要是着急的话可以现在就下车,自己跑步过去。”付帅对于奥斯蒙的指手画脚很是不满,如果不是木易求情的话,他早就把这个聒噪的修道士踢下马车了。付帅总感觉着这个剧情人物会给这次任务带来一些麻烦,而且对于感情之类的事情,他也有些抵触,可能与他现实中的经历有关吧(如果忘了的话请回顾第六卷第九章)。
“呃……”奥斯蒙把接下来的牢骚都吞到了肚子里,不敢再继续催促,可是他依旧向前方远眺着,因为他已经可以看见从布鲁斯村升起的袅袅黑烟。
“咱们要不要绕过这个村子?”王嘉豪提议道,因为虽然布鲁斯村两旁没有成型的道路,但是对于这几匹骏马来说,也顶多只会费些工夫而已,并不是无法通过。
“不用,咱们还是去看看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真的隐藏着什么危险,我们贸然的绕过去,倒时候很可能会造成腹背受敌的局面,所以咱们要先确定布鲁斯村中是否隐藏着敌人。”
大家不由的点了点头,付帅的心思确实相当的缜密,虽然与何楚离那种将人算计到体无完肤的诡智无法相比,但是在这种小场面前充当一下智者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看到其他人默不作声,却又不约而同的一起点头,一旁的奥斯蒙更加不敢出声了,因为这种气氛实在有些奇怪,感觉就像一帮屠夫围着一只待宰的羔羊,可是这只羔羊却听不懂他们的谈话一般。
很快,两辆马车行驶到了村庄的跟前,而且通过眼睛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村庄中有人类在走动。
“太好了,果然还有人活着。”看到布鲁斯村的人并没有因为瘟疫而全部死光,奥斯蒙对于伯莱克村中的伊沃仍然存活更加充满了信心。
而就在这时,村庄中响起了一声嘶哑的叫声:“大家快出来,别让异类跑了!”
话音刚落,十多个强壮的男人拿着铁锹和斧头冲出房屋,恶狠狠的向着中洲队这边冲了过来。
第七章 手无寸铁的妇女
这帮男人拿着武器,充满杀气的冲出了村庄,前面被追赶的妇女一不小心脚下一绊,重重的摔倒在地,刚才第一个发现这名妇女的那名男子冲在最前面,当他来追到妇女跟前的时候,这名妇女正拼命的试图爬起来继续奔跑,男子二话不说,抡起手中的木棒狠狠的向着妇女的头部抡去。
“啪”的一声,刚刚挣扎着支撑起身体的妇女在重击之下再次扑倒在地,面部狠狠的撞击到地面,鲜血从刚刚被木棒砸出的伤口中流淌了出来,染红了地面。
对于一名手无寸铁的妇女,那个男子竟然下如此重之手,这让中洲队的队员们感到极其的愤慨,就连对剧情人物莫不关系的付帅此时心中也多少有些不忍,可是还不等他们阻止,奥斯蒙竟然从正在行驶的马车上跃了下去,虽然马车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不过奥斯蒙还是在双脚接触地面的时候失去了平衡,狼狈的摔倒在地。
不顾疼痛,奥斯蒙快速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然后向着倒地的妇女冲了过去,因为此时布鲁斯村的其他几名男子也冲了出来,准备继续殴打那名已经奄奄一息的妇女。
“住手!”奥斯蒙叫喊着冲了过去,并借着惯性用肩膀撞开了一名已经举起铁锹的男子,如果这一铁锹下去,估计那名妇女的性命可能就不保了。
奥斯蒙虽然身材瘦弱,不过瘦高的身体也产生了极大的撞击力,“嘭”的一声,那名男子被撞飞了出去。周围其他拿着武器的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人体炮弹吓了一跳,他们刚想群起而攻之,用手中的武器好好招呼这名不速之客,不过当他们看到奥斯蒙修道士的服装之后,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
“他妈的,打死他,撞死老子了。”那名被撞飞的男子显然摔得不轻,他咒骂着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并没有理会奥斯蒙修道士的身份,抡起手中的铁锹砸向奥斯蒙的身体。
壮年男子全力抡起的铁锹带起了“呜呜”的风声,虽然这个人有所顾忌,瞄准的是奥斯蒙的背部,不过如果结实的挨上这一下子,相信也够奥斯蒙受的。可是眼看着奥斯蒙就要挨上这一击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伸了过来,犹如铁钳一般紧紧握住了铁锹的中端,快速抡下的铁锹突然静止在空中。
那名男子用力的想抽回铁锹,可是就像是深深的插在巨石之中一般,任凭他如何用力,铁锹都纹丝不动。
其他村民也都愣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刚才的一幕他们看得清楚,他们也明白,单凭一只手就可以将全力抡下去的铁锹握住,而且握住之后铁锹没有因为巨大的惯性移动分毫,这得是多么巨大的力量啊,而这一切都源于眼前这名还没有那名修道士高大的黄皮肤男子,村民们都感到这个人绝对不好惹。
木易稍稍一用力,就从那名男子的手中抽出了铁锹,然后犹如投标枪一般将铁锹扔了出去,铁锹划出一道弧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紧接着木易拍了拍手对着周围的人很客气的说道:“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里发生的事情!”
这些衣衫褴褛的男子都被木易恐怖的力量镇住了,他们握着武器愣在那里,其中最开始招呼同伴追赶妇女的那名手持木棒的男子心理素质似乎还不错,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你们究竟是谁?”
“我是奥兰治村的修道士,是托马斯神父让我随同这些罗马教廷的使者来这里查看瘟疫的。”说着奥斯蒙走过去查看那名仍然趴在地上的妇女,而那名妇女显然并没有失去意识,当听到奥斯蒙说自己是修道士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并奋力的爬向奥斯蒙身边,用已经沾染着鲜血的双手紧紧抓住奥斯蒙的衣服,由于刚才面部撞击地面,她的鼻子流血不止,看起来十分的凄惨。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妇女的声音气若游丝,可是强大的求生欲望却让抓着奥斯蒙衣服的双手充满力量。
“好了,好了,你会没事的。”奥斯蒙蹲下安抚着这名妇女,并仔细查看她的伤势,虽然奥斯蒙不懂医术,不过他仍然可以通过妇女头部的伤口看出伤势的严重性。
“她究竟做了什么,让你们如此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妇女,难道你们都被恶魔附身了吗?”奥斯蒙有些愤怒的回头对着那些仍然手持武器的男性村民吼道,这让中洲队员们看到了这个年轻修道士的另一面,看来他也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的软弱。
“不,她才是恶魔,她们是瘟疫的源头,我们要把她烧死,这样才能驱散瘟疫。”回答的还是那名手持木棒的男子。
“不,我不是恶魔,我只是想回来拿一点东西,我的孩子和丈夫都死了,我只是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真的,我什么都没有做。”妇女拼命的摇着头,眼泪和血水混合着从她的脸上流淌下来,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奥斯蒙打量了一下这名妇女,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来她和一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庭妇女有什么区别,所以奥斯蒙有些疑惑的向手持木棒的男子问道:“恶魔?你说她是恶魔?你有什么根据?”
“是休斯顿神父告诉我们的。”男子不甘示弱的回答道。
“休斯顿神父?”休斯顿神父是管理布鲁斯村的神父,在奥斯蒙的印象中,他同自己的老师一样和蔼善良,所以这让奥斯蒙感到不可思议,“休斯顿神父是绝对不会让你们做这种事情的,他在哪?我要见他。”
此时那名手持木棍的男子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冲着奥斯蒙吼道:“休斯顿神父死了,因为这该死的瘟疫,这里所有的修道士都死了,整个布鲁斯村就只剩下我们几个人而已。休斯顿神父临死前痛苦的对我们说,这一切都是恶魔的使者造成的,是女巫造成的,只要将这些带来瘟疫的邪恶生命烧死,就可化解这场灾难!”
“那这一切和这名妇女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旁的付帅好奇地问道。
第八章 摧毁人性
“什么关系?休斯顿神父说了,这一切是女巫造成的,既然是女巫,那么就一定是女性,为什么整个村庄的女性都死了,而她还活着,这肯定有问题,也许她就是女巫的化身,这是休斯顿神父临死之前给我们的启示。”那名领头的男子理直气壮的说道。
当中洲队听到这个简直荒谬的理由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相信如果此时休斯顿神父的尸体没有被焚烧的话,当他听到这帮愚昧的村民竟然这样理解自己的话,没准会气得直接蹦起来大骂一番。
付帅对于领头男子的回答非常的失望,看来这个村庄并没有和死灵法师相关的任何线索,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帮已经被瘟疫的恐惧折磨的失去理智的愚蠢村民胡闹而已,所以在这里停留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可是就当付帅想对其他中洲队员说离开这里的时候,两道人影从他的身后冲了过来。
“就是因为这个愚昧的理由,你就这样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妇女?!想必那边木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