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女子记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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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看着爷爷躺在床上,仿佛老了十岁的模样,小寒就忍不住心底滋滋冒出的恨意。
小寒看起来对什么事情都能很快释然,好像什么事情都够知道该怎么办,她已经勇敢到,小小年纪就打出了一片天,成为雅琳最大股东,她能干到,小小年纪已经可以担起整个许氏。
她好像除了勇往直前外,不懂的害怕为何物,她好像明知前面是狼虫虎豹成群,也能大笑着挥舞着自己的拳头闯过去。
因为她是许小寒啊,因为是许小寒,所以能扛起这一切,因为许小寒,所以坚强,是理所应当的啊,理所当然的不会害怕,理所当然的不会忧伤,理所当然的——不会流泪啊。
看吧,自己才流了几滴泪啊,马上就没心没肺的笑了。
这些,对小寒来说算是什么呢?她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猴子啊,没长心没长肺,只有一个爷爷,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的爷爷,即使这个爷爷没有她过去的记忆,那也是她寄托了全部感情全部爱全部过去的爷爷啊。
爷爷,小寒子不想辜负您的期望,小寒子真的很想像爷爷所希望的,一双手,永远干净,永远都可以安心的睡的像小猪一样,永远都不接触黑暗,永远开心。
可是,爷爷,小寒子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了,小寒子,已经快要笑不出来了,即使是笑,也笑的好痛苦。
以前黑暗没有找上我,因为我的天空有您在给我撑着,现在您倒下了,郑南也没办法保护我的时候,我就只能自己去面对黑暗了。
爷爷,您把我保护的太好了,好到,突然独自面对这一切,我好害怕,小寒子好害怕。
我可不可以永远不长大,我可不可以再童年一次,我可不可以,不要面对这一切,至少,不是一个人。
一直以为,只要永远保留着一颗快乐,包容,童真的心,外界的一切黑暗都伤害不了我,可事实上,我没那么强大,我一直都是,一个身在象牙塔内,长不大的孩子。
爷爷,我每天都会跟自己说,不要去想,不要去恨,恨,不仅不能让爷爷重新站起来,还会让我蒙蔽双眼,让我不快乐,如果我不快乐,爷爷,也一定不会开心。
可是不行。
爷爷,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好恨,我真的好恨,如果可以,我宁愿自私的让那子弹打在我身上,也不愿意,看着爷爷您倒下,爷爷,其实,我很软弱,只是以前笑的太多了,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以为自己强大到无敌,所以无所畏惧,所以肆无忌惮。
而现在我才发现,其实,我很软弱,也很弱小。
爷爷你看,天空真蓝呢,我这样躺在草地上仰望广阔的天空,悠闲的白云,也依然,止不住心中的恨。
多久没有这样自由自在毫无形象的躺在草地上看天了?好久了吧,过去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们都变了,花移尘变了,我也变了,狼王,连随性通透的狼王,也必须受到家族的束缚,做他不想做的事呢。
小寒撅起嘴巴,吹着口哨,哨声清脆悠扬,细细听,是恶狼军团的团歌。
“我们是恶狼军团,团长是Mrs奚奚,我们最爱吃那小鸡腿,一边吃鸡一边在唱歌,这世界有许多地事,都是由不得你……”
不知在草地上躺了多久,总之,这小女子心情好了,又能笑了,于是一个鲤鱼翻身,利落的起身,擦擦掉耳蜗里冰凉的液体,又对太阳笑了笑。
其实,没什么好悲伤的,哭过笑过,明天照样过。
回到许宅时已经傍晚,阳光由金黄色转变为金红色,红灿灿的分外漂亮,照得小寒的脸也红扑扑的,像酣畅淋漓的玩耍过后回家的孩童,家里,还有着焦急等待的父母,还有父母的一顿训斥。
小寒从没见过想过花移尘发这么的火,那张俊美到妖娆的脸都有些扭曲了,那样使劲的捏着她的手腕,感觉着手腕都快被他捏断了。
几乎是连拖带拽的将小寒拉进了她房间,用力的将她扔在床上。
小寒看着他,突突地笑,她觉得这样的花移尘非常有趣,记忆中,花移尘还没有为什么事红过脸生过气,这次居然能将他气成这样,许氏的股份,果然很有诱惑力。
花移尘看着这个笑的没心没肺开心的像个吵架吵胜利的孩子一样的小寒,心中的火焰熊熊燃烧,扯了扯胸前的领带,眼睛危险的眯起:“你又去看郑南了?”
“花总经理,我要去哪还要向你报告?”花移尘越是生气,小寒心里就越是开心,可是这样的开心并不能让她开心的骨子里,反而让她有种浓浓的悲伤的感觉,但眼睛里流露的仍然是挑衅而得意的。
她优雅的坐起身,弹弹没有灰尘的衣摆,揉揉手腕,看着花移尘一遍一遍的深呼吸,低声笑着反问:“还是……你打算就这样将我软禁起来?”
可惜小寒今天低估了花移尘生气的程度,不仅没有将花移尘气的像往常一样笑着摔门而去,反而欺身逼上来,微眯着桃花眼将小寒压在身下,大手轻而易举的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抓在手掌中举过她头顶,压制在床上。
小寒虽然并不矮小,但在从小就长得像留级生似的花移尘面前,还是如被一座大山压着,将她身形衬的更加娇小。
小寒没有挣扎是因为她有恃无恐,虽然这体质并不适合学武,但十几年的坚持还是让她较于平常人敏捷不少,况且是在文弱的花移尘面前,花移尘虽然看似健硕,却是一个十足的书生。
不过这样的姿势和花移尘强硬的气势仍然叫她很不爽,嘴角一勾,不屑的看着他,语气中是浓浓的自信:“花移尘,你打不过我的。”
话音刚落,便听咔嚓一声,手腕上传来一股金属的凉意。
花移尘整个人都压在了小寒身上,眼眸深邃而危险,带着赤 裸裸的□,声音暗哑:“那这样呢?”
仍然狗血,慎入!慎入!
小寒完全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居然用手铐将她铐住,她怎么忘了眼前这个人的腹黑本质呢?他一直处于‘弱势’不代表他真的弱啊,小寒有些欲哭无泪,为自己的粗心大意,不禁又想到师父的那句话,光明磊落的意思就是让人不防着你暗地里的那只手。
花移尘可不就是一直在她面前示弱,装作无害的柔弱书生才让小寒不防,一时忘了他的腹黑本质么?
“老……老花,你可别乱来啊,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的……”小寒头一次心底打鼓不知所措,因为花移尘的眼神,让她明白,这一次不是开玩笑,花移尘,是来真的,她害怕了,其实,她也就只是个纸老虎。
花移尘俯下身子,脸凑的极近,几乎要整个人都压在小寒身上,将小寒密密实实的压在身下,身体热的不可思议,小寒甚至能听见他如鼓点般密集的心跳声,
他捧着她的脸,眸光幽黯,嗓子哑的不似他的嗓音,平静的彷佛丧失了理智,带着压抑和不知所措还有浓浓的忧伤和彷徨,他说:“小寒,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你说该怎么办?我喜欢你喜欢的放不开手你说怎么办,我舍不得放手,我放不掉你说怎么办……”
这是花移尘第一次赤 裸的将自己的情绪完全展现在小寒面前,却想不到是这样的炽热,让她惊讶的一时失了声;他不停的问他怎么办不停的说着喜欢你。
小寒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愣愣道:“我也不知道……”话音都没在了花移尘密集而疯狂的吻里,说不出那吻里都包含了什么情感,说是狂浪却有极其细腻,带着花移尘一贯的温柔,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仍然本能的温柔爱抚,又仿佛在诉说离别,说不出的悲伤。
小寒眼泪哗一下就下来了,突然觉得鼻子很酸,这眼泪无关乎被强吻,而是为这突如其来的悲伤。
她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双手被制,身体也被压制着,无力挣扎,就像强制的扔到波涛汹涌中的一叶扁舟,在滚滚浪涛间沉浮,直到很长时间之后,花移尘终于放开她的唇,从她脖子蜿蜒而下,手也从小寒衣摆处伸进衣服里,就像一个动物的本能,本能的在小寒身上摸索,衣服,很快便被他灵巧的手指褪去,小寒终于吓得忍不住痛哭出声,像个孩童般,哇哇的哭,委屈,害怕,不解。
她不解花移尘怎么突然这样,认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他表示过喜欢她,难道喜欢一个人就是突然间的事情?她害怕这样的花移尘,这样的他让她不知所措,但她也知道,有些事她是放纵不得的,而更多的是委屈,她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花移尘会突然变的这样阴阳怪气,他们明明是那样好的朋友,怎么会突然有一天,开始互相伤害,她一直忍着,没有肩膀供她哭泣,所以一直忍着,直到此刻才到了临界点爆发了,哭声十分豪放。
听到小寒哭声,花移尘放肆的手明显一僵,微微顿了顿,却并没有停下,随着小寒的挣扎扭动手攀至她饱满挺拔的胸前,仿佛在把玩一件珍贵无匹的艺术品,细细揉捏。唇离开她的脖子,轻轻吻干她脸上滚落的泪珠,眼睛,眼睫毛,脸颊,鼻子,最后将她所有的哭声都吞入腹中,唇齿间只剩呜咽。
小寒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即使是面对杀人不眨眼的毒枭,她也不曾如此无助,花移尘似乎没有她想的那么文弱,她的双腿被他压制的不得动弹。
小寒身体的扭动挣扎隔着衣衫摩擦着花移尘热铁般的胸膛,温度越发的升高,她没经过人事,所以不知道越是这样的挣扎,越是能带给人无穷的征服欲,更能撩拨人的快感。
不知不觉间,花移尘也是衣衫半减,光洁如玉的胸膛并不温软,同样有着钢铁的硬度,紧贴着小寒柔软丰满的胸部,感受到身下细滑的肌肤,如最上等的绸缎。
他眸光已是暗红色,愈发的幽深,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潭,随时能将人吞没了去。
他俯下头,含住了一颗在空气中渐渐挺立的蓓蕾,缓缓吸吮间或着咬动仿佛品尝一道从未品尝过的美食,那样专注,另一只手本能的向下滑去,褪去小寒的裙摆,伸往某处。
小寒就像一条失去了水的庇佑被人抓到陆地上的黄鳝,完全失了在水中的矫健与迅捷,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越是挣扎越是让她筋疲力尽,最后只能安份于渔人之手。
双手由于是被大限度的举过头顶被手铐铐在床柱上而无法使力,而她的大脑也已经慌乱到不知道如何使力了,前世极高的学武天赋,使得骄傲强大的她没学过半点防狼的招数,只本能的挣扎,双腿双脚不停胡乱的踢蹬,这样反而加快了她衣衫的掉落,让她更大限度的暴露在花移尘面前,哭声也有原来的哇哇大哭沦为慌乱的呜咽,哽咽不能言语。
直到私密的地方突然有异物来袭。
花移尘虽然比小寒大了两岁,却同样是个雏儿,一切都只凭本能而已,本能的做着这些让他欲罢不能的事,直至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破碎的语言。
她说:“老花,我恨你,我会恨你。”
她说:“老花,不要,我害怕。”
她在哭,相识十多年,她哭的次数屈指可数,此刻她哭的如此伤心,无助。
大脑瞬时清明了起来,虽然他一直都清醒的知道他在做什么,他以为一年的时间足够让小寒爱上他,他用一生的时间,换她完整的一年,就像一个赌徒,如果赌赢了,就赢了她的一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