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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人道天堂-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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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一如二十年前。

长治皇帝这时,反而心定了下来。

斜阳的光,照向窗内,进得了大殿,还是一个熟悉的帝座,上了去,安坐在上面。

下面,皇后、儿子、还有群臣,都跪拜下来,三喊万岁。

长治皇帝见了,不禁恍然若失。

大范继元二年六月七日。

按照传统,长治二十一年,方信登基,虽然早定元,但是要等到明年一月一日才正式开始,因此这大范继元二年六月七日,实际上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

春雨降临,人人欢喜,登基三年,并无大事,前不久,长治皇帝的三年国丧就结束了,想到此,正在散步的方信就轻轻一笑,转身问着:“安慈皇太后,与嘉喜皇太后,情况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二位太后娘娘,正在净阳宫中。

方信即位后,尊生母为安慈皇太后,原本长治的皇后为嘉喜皇太后,两宫太后相处,还算和睦,至于方信的弟弟李东德,也因此封仁亭郡王,但是却非是世袭,世袭位置由原太子的长子继承,是为文园郡王。

这处置合情合理,甚是让朝廷朝野满意。

“启禀皇上,内阁首相秦大人应旨求见。”就在这时,一个太监上前,说着。

这三年来,方信并没有大动内阁,秦浩中仍旧为首相。

说实际的,十四岁的皇帝,就算是皇帝,只要内外勾结,一道太后的懿旨就可以废掉他,所以三年来,方信稳居帝座,学习着楚庄王的故事——“楚庄王莅政三年,无令发,无政为也!”

方信少年即位,面临朝野朝政错综复杂,为了稳住事态,把持神器,三年来,默默地看着,默默地听着,表面无为而治,实则暗地里在等待时机。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也不作,事实上,几种最根本的筹谋,再已经稳固下来。

别的不说,就说高世明。高世明,原本是方信王府统领,六品官,现在也只晋了一品,为正五品武节将军,掌御营一卫。

按照皇帝亲军编制,除了帝京外三大营,内宫禁军是总共十二卫,每卫500人,高世明还算干得不错,把这营牢固掌握住。

为什么不索性提拔为禁军统领呢?那是正三品的大员,一次提拔不好。再说,方信其实并不认为,高世明在这个位置就比别人忠心,现在这个位置正好。

而禁军之内,又有大内侍卫,这人数就不多了,也有1500左右,也由方信府邸内老人掌控,现在差不多安全就获得了保证了。

楚庄王在位22年,知人善任,广揽人才,招揽到了一大批忠臣良将,为朝廷所用,整顿朝纲,兴修水利,重农务商,国家日渐强盛,先后灭庸、伐宋、攻陈、围郑,陈兵于周郊,问鼎周王朝,使楚国成为春秋五霸之一。

既然要效法楚庄王,三年不鸣,一鸣惊人,其他方面当然未雨绸缪,只是现在不必多说,只见传令下去,不久,秦浩中就上来了。

严格地说,根据观察,秦浩中还算忠臣,这从什么地方看出来呢?

那就是为首相多年,掌握了内阁实权,但是用人方面,多懂得节制,特别是不染指军权和皇帝内宫兵权。

要见首相,方信回到了御书房。

秦浩中就上前见礼,笑的说着:“皇上,不知有何旨意。”

三年来,皇帝一直对内阁很是客气,但是见得皇帝的脸色,他突然之间有些不安,把笑意收敛了。

果然,皇帝坐在龙椅上,赐秦浩中平身后,端杯喝茶,他突然之间发话说着:“秦先生,历代国寿多不过三百,大范现今已有二百六十年,你说,还有几多国寿啊?”

受到这个一问,秦浩中心中猛地一震,直觉地跪在地上,冷汗一下子渗出:“皇上何出此言?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一举皆关气数,老臣惶恐,请皇上收回此言。”

方信不言,只是喝茶

御书房中,静可听针,只有那细微的茶水声音。

跪在地上的秦浩中,额上都渗出一丝冷汗来,三年来,虽然他恭谨有加,但是心中实是有些居高临下,把皇帝当成小儿的,但是此时,就这个动作,跪在地上的他,就感觉到一种可怕的压力。

片刻之后,方信才说着:“起来罢,今天朕召秦先生到来,就是希望秦先生能与朕,来未雨绸缪,度过三百年之大关!”

秦浩中打了一个冷颤:“是,皇上,老臣蒙长治皇帝简拔,又受陛下厚恩,肝脑涂地也无以为报,愿效驽马之力,为大范死而后已。”

方信微笑,说着:“秦先生是朕大范的栋梁,卿就说说我大范的忧患罢!”

说着,他放下茶杯,闭目养神。

“老臣自当竭尽全力,为皇上分忧。”秦浩中有些犹豫,见方信闭目不动,一咬牙,说着:“若说大范的忧患,首件当然是吏治,皇上无法管理地方,必须假手于他们,所以说,国家的兴衰,一半就在这官吏身上,陛下,大范到了这时,吏治的确要整顿一下了。”

方信似笑非笑,说着:“千里做官,利大权重,光宗耀祖,先生要如何整顿吏治呢?”

秦浩中心中一动,他掌政多年,深知其中的弊病,静默了片刻:准备进行一场天下考成——查黄册,明权责,考政绩。

“哦,这本是内阁的责任,那先生既然有心,就去作罢!”方信不咸不淡地说着,顿了一顿,又问着:“这是政事,除此之外,先生还有其他吗?”

秦浩中听着,品着,觉得皇帝口气不对,他迟疑地说着:“除此之外,天下已平,各地虽有些小骚动,却不成气候。”

一场大规模起义失败,失败的人,死者千万,天下当然要安康几年了。

“财政上呢?”方信终于开口问着。

“回皇上,土地赋税2500万银圆,历年来增加不多。”

方信当年,下达了“摊丁入亩,官民爵一体纳粮制”,经过了屠杀才执行下去,所以有这个规模。

“朝廷盐铁专营1500万银圆!”

“每年收入商税收入5500万银圆!”

“以上年终,官员俸禄,包括养廉银,支出3500万银圆,军费开支1500万银圆,每年户部总要拨下宗室养爵银500万银圆,以及大小工程和治河水利的款子,还有各地仓库必要的积累,如此,户部还余2000万银圆,每年奉皇家内库1000万银圆!”

说到这里,秦浩中渐渐有了底气,说着:“皇上,朝廷年年赢利,地方上又有积蓄,社稷安稳,皇上不必担忧,依老臣看,百年之内毫无问题!”

的确,各项开支,是年年赢利,就算是宗室,也不是问题。

太祖定天下,分封诸王,赠其爵位,给其俸禄,但是规定每代只有一个铁帽子王,其他皇子,都以郡王开始,嫡子(皇后所生),那是一代减一等,非皇后所生的皇子,一代减二等,子爵以下,就可进仕。

因此,虽然宗室人口繁衍,但是都各立门户,经商的经商,种田的种田,进仕的进仕,真正吃朝廷俸禄的,也没有多少,铁帽子郡王到现在只有十七家。

和明朝末年,全国2000个王,上百万人要国家抚养,那是完全不同。

以上种种,按照传统的官员来看,社稷虽然有许多麻烦,但是还没有枯竭之像,也难怪秦浩中不以为然。

闻弦歌而知雅意,方信却是一笑。

在地球上,康熙年间,清朝收入是3000万两,可是经过了洋务运动,清朝在1911年,财政收入3亿两白银,而开支只有2亿两银,年赢利1亿两白银。

要知道,银圆虽然对外是相当于一两银子,但是实际上用银只有八分,也是说,营利起码有1亿2千万银圆,可是就是这样,清朝还是完了。

这社会到了变革的时候,可不是单看财政收入来决定的,而要看社会力量的对比,因此他就说着:“秦先生说得不错,果是老诚谋国,来人啊,赏先生一卷论语。”

秦浩中是一传统士子出身,原本家里有二百亩地,自幼聪慧,有神童之称。

1考中秀才,15岁中举,21岁考取了进士,被选为庶吉士,以后任国子监司业、侍讲学士,翰林学士,又任礼部右侍郎、礼部尚书,最后入阁,为内阁大学士(阁员的职称),对于四书五经,自然是熟透了。

皇帝突然其来,赏一本论语,又有何意?

当时不及思考,只得跪下谢恩:“谢皇上赏!”

方信又随口说着:“那些举子处置怎么样了?”

方信说的事,就是今年,孙宝雅率上千名上京赶考的举人,联名上书皇帝,提出了“论时政变法疏”,据方信的调查,这是有着时代背景的人。

这些人已经或多或少,接受了一些穿越者潜移默化的进步思想。

这和地球上当年康有为,又何其相似。

不过,方信的决断,也是雷霆,上书之后,方信立刻召见内阁,凡是上书的人,全部派员呵斥,若是再结党,必削除当年会试的资格云云,并且要内阁作进一步的处置。

这时,秦浩中回答地说着:“回皇上,孙宝雅串连结党,妄议朝政,革其功名,其他为首的十六人,也同以此罪。”

“孙宝雅其罪不赦,以后永不录用,其他十六人嘛,念其读书不易,功名不易,呵斥一下,六年不许再进考,也就是了。”方信平淡地说着。

如果把这核心全部贬下去,他们反而结了党,但是只问罪孙宝雅,其他十六人都免了,就可使这个核心夭折在萌芽中了

“是,这是皇上的仁德,他们必会铭记在心,以后就不敢如此大胆。”这是小事,秦浩中就随口应着。

见皇上没有什么要说的,秦浩中取了这本薄薄的印刷品论语,大概只值半个银圆,他怀着满腹的疑问,说着:“老臣告退!”

秦浩中缓缓退出御书房,从那一刻起,他再也不敢把皇帝当小孩看了,皇帝赏下这本书,里面肯定有皇帝要说的话,这就需要他仔细揣摩了。

方信目送秦浩中离去,看着他的身影,浮现出一丝笑意

第258章 不患寡而患不均

因为千位举人上案的事,本来会试早就结束了,现在却等到这日才开始,大批举子议论纷纷,中了举子更是欣喜满面。

孙宝雅在街道上茫然地走着,腿都是软的。

他出身于士宦家庭,是地方望族出身,祖父作到知县,父亲也考取举人。

年轻时曾经出游,吸取了不少新的思想和政治观点,由于才学兼优,因此乡试之后,渐渐有了名声,到了会试时,他积极和各省举人联系,并且演讲,交谈。

渐渐地,他的身边集起数百个举子,核心有十六人,一时间风光无限,所以才有千人上书言变法之事。

可是想不到朝廷一道旨意下来,自己功名尽被革去,而且上面还有“永不录用”四字,这代表着,不但当不了官,而且以后任何一个有官方机构都不可能录用他。

当日兴奋考虑变法的李雅、郑涛怡、卫佩、杨亚、姜雨轩等等,见了他的面,就像见了鬼一样,客气点的还尴尬一笑,拱手为礼,不客气的只当没有看见。

事态炎凉,莫过于此啊。

可是,自己又如何回去,向族里家里交代?

这时已经是初夏,在街道上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孙宝雅才发觉到了中午,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袖子,里头还有三张十银圆的银票,以及两个银圆。

这点钱,在乡下,可用上半年,但是在帝都,只怕住不了十天。

孙宝雅饥肠辘辘,随便找了家面店,就叫了一碗面。

片刻之后,一个姑娘捧着一大碗鸡蛋面上来了,孙宝雅看去,只见她大概十六七岁,穿一件月白裙,浆洗得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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