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预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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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诺查丹玛斯的预言书《诸世纪》。据说,在西方,印刷和发行量第一的书籍是《圣经》,第二便是《诸世纪》。由此,便可以看出诺查丹玛斯在西方预言界的影响力了。
曾经有人做过一个调查,询问被调查者是否熟知诺查丹玛斯和他的《诸世纪》中的各种预言。本以为在新世纪,人们会保持着更加科学和开放的态度,没想到不少人的回答竟然完全一致,他们表示自己熟知《诸世纪》及其中的预言,甚至还有相当一部分人对预言了解得十分详细。他们不但能够说出预言的内容,更能够把整个预言的来龙去脉讲得清清楚楚,仿佛预言发生时他们就在旁边看着一样。
诺查丹玛斯预言流传之广、影响之大、讨论之热烈,是毋庸置疑的。
但也正是这个原因,诺查丹玛斯和他的《诸世纪》常常被人拿来作为宣传工具而加以利用。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二战”期间,基于诺查丹玛斯预言的威慑力,英德双方纷纷投入了巨大的人力和物力去对《诸世纪》中的字句进行解读,以图从中寻找到克敌制胜的法则,或者单纯当做心理战和宣传战的最有力的工具。他们把解读出来的带有该方浓厚政治色彩的书籍和单页空投到敌人占领的区域,希望能够从内部瓦解对方的“堡垒”。
当时,在纳粹德国方面有一个军事头目叫做戈培尔。在德国向所有欧洲邻国开战后,德意志的铁蹄就踏碎了这个板块上的祥和。他们先后击败了比利时、荷兰,并迫使法国投降,又打了俄国一个猝不及防。在当时的欧洲大陆上,德国军队趾高气扬地走向了纳粹造就的巅峰时刻。
戈培尔是希特勒的一个得力助手,他主要负责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也就是给占领区的居民进行洗脑教育。有一天,戈培尔发现夫人正在房间里面专心致志地阅读一本看起来十分神秘的书,这本书出版于几百年前,其中数次提到了一个名叫诺查丹玛斯的人提出的各种预言。
不忍心打扰妻子的戈培尔独自睡下了,但他却数次被读到兴奋处而不能自已的妻子给吵醒。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戈培尔决定要看看这本书究竟是一本什么样的神秘著作。于是,他便和妻子一起研究了起来,书中提到的预言内容让他随之大为震惊。他立即意识到,这将是一本旷古奇书。于是在第二天,戈培尔便请来了一位占星术士来帮着解读诺查丹玛斯的预言,从而利用解读出来的内容在欧洲战场展开了一场心理战。
这一措施收到了奇好的效果,为了全力抵抗德国军队的心理入侵,英军方面也开始投入人力对《诸世纪》进行解读,以充分做好反宣传的战斗准备。
一部预言书,能够引起决策层的关注,并被充分利用到战争中作为有力的“枪炮”实属罕见。诺查丹玛斯这样一个简单的历史预言,在引起了纳粹关注的同时,也使得英国的谍报机关花费了大量的资金去从事报复性反宣传,足可见其在预言史上独一无二的地位和价值。
诺查丹玛斯其人
诺查丹玛斯本名叫米歇尔·德·诺斯特达拉姆,人们所熟知的诺查丹玛斯只是他的一个化名而已。诺查丹玛斯于1503年生于法国普罗旺斯地区的一个犹太人的家庭中。但历史的演化总是出乎人们所料,在后世的传闻中,诺查丹玛斯被误传为出身于一个贵族家庭之中。他的祖父出身贫寒,但却和一位粮商的女儿喜结连理。借着妻子的推力,祖父也日渐发达起来,后来逐渐成为了这个小镇上有名的富翁。
多年后,这对恩爱的夫妇生下一个儿子。他们为其取名为儒姆,这便是诺查丹玛斯的父亲。儒姆也是一位有着些许传奇色彩的人物,他放弃了父亲留下来的殷实的家业,独自移居到了圣雷米,并在那里和一位医生的孙女尼艾尔结婚了。婚后,他在当地谋到了一份税官的工作,生活这才慢慢稳定下来。
值得一提的是,诺查丹玛斯一家的宗教信仰一直是个飘忽不定的问题。这家人曾经几次更换过自己的信仰,这也对诺查丹玛斯的成长造成了极大影响。作为犹太人,他们原本是应该信仰犹太教的,但当诺查丹玛斯长到八九岁的时候,全家人突然改信了天主教。不几年后,父母二人又转身皈依到了基督教的信教,在加入教会后,他们成为了彻彻底底的新教徒。
因而,诺查丹玛斯从小就受到了各种宗教文化的浸染,尤其是以犹太教和基督教神秘文学的影响最大。等到他长到十几岁的时候,他身上非凡的才能才逐渐显露出来。因为诺查丹玛斯所受到的教育主要来自于其祖父,且涉猎范围相当广泛,因而小小年纪的他竟然掌握了拉丁语、希腊语、希伯来语、数学,以及抽象的天体学和复杂的占星术。正是无所不包的学习方式才让诺查丹玛斯最终成长为一个无所不通的全才。
在祖父去世后,诺查丹玛斯被送往当时的宗教和教育中心阿维尼翁去学习。在读书期间,诺查丹玛斯对占星术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以及极高的天赋。在和同学们讨论占星术的过程中,诺查丹玛斯总是能够站在话题发起者的位置和角度,引导所有人沿着自己的思路一直走下去。
之后,他又改学了医学,在蒙彼利埃学习三年之后,轻松地取得了学士学位。并且在这里,他还结识了几位进步医学人士,正是在这几位前辈的引导下,才让他可以以更加科学的态度去看待之前被认为神秘不可测的人体。毕业后,诺查丹玛斯决定回到自己的故乡,用自己学到的医学知识去救助那些因为传染病而命悬一线的人们。
在诺查丹玛斯的一生,毁誉各占一半,但他在医学和占星术方面的造诣却少有人能赶得上。其实,在大学毕业后,他本想要留在学校继续深造,但他和进步医学人士一致的见解在保守的学院派中根本就没有立足之地,因此诺查丹玛斯在学校也树敌颇多。无奈之下,他只得开始自己赤脚医生的职业生涯。在大学里艰苦维持了一年的执教生涯,就这么草草地结束了。
在游医的过程中,诺查丹玛斯先后游走于洛林、威尼西亚、西西里等地,并因此而结识了不少药剂师,在相互交流的过程中使得他的医学水平有了进一步提高。当时,炭疽病非常流行,是当时人们闻之色变的一种疾病,一经传染,死亡率极高,恰如给人类带来巨大灾难的中世纪的黑死病一样。诺查丹玛斯冒着生命危险走街串巷去给受感染者治病,这让他获得了民间大量赞赏的声音。
1554年11月,普罗旺斯发生了一场大洪水。洪水过后,各种传染疾病开始蔓延。诺查丹玛斯应当局的邀请而前往救援。面对生命危险,诺查丹玛斯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的救援行动,使他在获得了极高声望的同时,更被人们称为“圣者”。
但是诺查丹玛斯最为后世所知的还是他的占星术和神秘预言。少年时代的诺查丹玛斯就对占星术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借助着天体学的知识,诺查丹玛斯提出了地球围着太阳转的理论,这在当时被看做大逆不道的异端邪说。尤其是在神学笼罩下的欧洲,敢于这样做的人必定得不到好下场。后世的布鲁诺大胆地把这个学说公诸于众,他最后得到的下场便是最好的例证。
诺查丹玛斯的父母担心自己的儿子会被当成异教徒抓起来,于是只好送他到蒙彼利埃学习。但在学习以及随后游医的过程中,诺查丹玛斯对占星术的热情并没有减少。他对其投入了大量精力,并阅读了海量的相关书籍。
一直到晚年的时候,诺查丹玛斯才在沙隆定居。此时,他把大部分的精力都花费在研究占星术和撰写预言诗集《诸世纪》上。
诺查丹玛斯对占星术的热情给他惹来不少麻烦,他一度被当局认定为是异端分子,并且在长达6年的时间中浪迹在教会势力触及不到的地方,日子过得极为艰辛。后来,巴黎警方以妖言惑众的名义还对他进行过公开追缉,但这一切都没有阻断诺查丹玛斯对占星术的研究。
一直到现在,诺查丹玛斯也依旧是作为一个预言家和占星术士而被人们所熟知,并不是他赖以为生的医学。如此传奇的经历,促使着晚年的诺查丹玛斯不遗余力地要把自己凭借占星术而预知到的内容记录下来,这便是那部不可多得的预言书——《诸世纪》。
预言集引起的反响
诺查丹玛斯在1954年的11月又回到了萨朗,他依旧希望能够把这里当成自己永久定居的地方。不久,他便和一位富人的遗孀安努·蓬萨尔结婚了。直到今日,在普拉斯·德·拉·普瓦索努利的一角还能见到他们婚后居住过的那幢房舍。
婚后,诺查丹玛斯和妻子两个人确实过了一段安稳的日子,这恐怕也正是诺查丹玛斯一生之中少有的安静和平和了。也正是在这一段时间里,他因为不用在各地流浪而多出不少时间可以看书学习,并且研究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东西——玄学。据推测,他的占星术在这一时期得到了跨越性的发展,并且也正是在这一段闲暇的日子里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超越常人的预言能力。
诺查丹玛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对玄学的研究以及著书立说上,几乎完全荒废了自己赖以为生的行医事业。从1550年开始,诺查丹玛斯每年都要亲自编制一套年历。从1554年开始,诺查丹玛斯开始陆续出版各种预言集。预言集受到了人们的追捧,这让诺查丹玛斯本人感到了些微的满足感。在巨大信心的鼓动下,他开始全心全意地投入预言工作中去了。
诺查丹玛斯把在萨朗的住宅改造了一下,他把最顶层的房屋变成了自己专门的研究室。每到夜间,他便在这里和各种各样与神秘的玄学有关的书籍做伴。这间研究室,也成为他制造自己预言的场所。有人传言说,诺查丹玛斯看书和任何人都不相同。他看完一本书之后,不是把书放回书架上,而是直接放进了火炉里面烧掉。也有人认为,作为一个学者,诺查丹玛斯这样做的可能性其实并不大。但如果是为了逃避教会的纠缠,诺查丹玛斯这样做不失为消灭行迹的最好的方法。毕竟,占星术在当时被认为是等同于巫术,是教会严格禁止的行为。
诺查丹玛斯的预言,并不全是自己的凭空想象。曾经于1547年在里昂出版过一本《神秘埃及》的书,这便是诺查丹玛斯所有灵感的源泉。在诺查丹玛斯写就的预言中,多次提到并引用了这本书中的段落。
据说,在1554年的时候,波努市长埃姆·姆·杰维尼曾经主动辞去了市长的职务而来到了诺查丹玛斯的家门口。他此行的目的是希望诺查丹玛斯能够收自己为弟子,从而教给他如何去研习占星术和天文学。由此可见,诺查丹玛斯的预言在当时社会上已经被许多人认可,而他再也不会以医生的形象出现了,他现在的唯一身份便是预言家和占星术士。
诺查丹玛斯的第一本预言集是在1555年完成的,他在本书中预言的时间跨度相当大,其从诺查丹玛斯本人生活的年代一直跨越数百年之后的世界末日。当时,诺查丹玛斯本打算写成1000首预言诗,从而编成十部预言集相继出版,这汇总起来便是当今依旧震惊世界的《诸世纪》。《诸世纪》的得名来自于预言诗集的形式,每一部预言集都是由100首自由体诗或者是四行诗写就的。但不知是何原因,诺查丹玛斯的第七部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