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蟑螂-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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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面的原因,女人们在以前就有了阶级,有了对立,却因为外来者张小强他们而暂时的生活在一起,女人们压抑了平时的怨气,她们知道那些女人以后能翻身的机会比她们大,所以她们忍气吞声。
今天,夜里,现在,女人们从男人们的悲绝的眼神与放下一切的坦然中看出了些什么,女人是敏感的,她们对肢体语言的解读是天生的,她们从男人身上解读的语言,让她们认识到,危险来临。
女人对男人的需求其实不是物质的需求,而是安全的需求,为什么一个女人会对一个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男人感兴趣?是因为在远古时期,男人是她们的守卫者,是她们的保护着,这种印记深深地刻在她们的DNA中,如同本能一样的流传下来。(汗···到现在我还没找到老婆,难道就是我没有安全感?)
男人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惶恐与畏惧让这些女人知道,危险即将来临,生命可能会离她们而去,所有的女人都能感觉到,所有的女人都在害怕,小女孩儿问出的话,其实就是所有女人的心声。
人就是这样,要是到了生命中的最后一刻,他们或许会很善良,与他人一起共同面对那死亡的威胁,同样,他们也许会很疯狂,他们想要毁掉一切,让别的东西与他们一起殉葬。
张小强的队员们愿意跟着他一起死,一起战斗到最后一刻,只是他们在平日里积累起来的默契与对张小强的崇拜,所以他们能够压倒心中的恶的一面。
女人们则是因为往日的矛盾与怨气,还有她们对自身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同样的危险,同样的处境,她们想的不是团结一心共同面对,她们要清算,她们要将她们受到的苦,受到的难向那些原来压在她们头顶上的漂亮女人发泄出来。
一层的男人们再为他们的勇气而抗争,他们要的是战到最后一刻,用一个战士的身份去迎接死亡。
二层的女人则因为心中的愤恨,她们想要找那些漂亮的女人报复,想要在死前出上一口恶气,随着一声尖叫响起,二楼中的女人堆里混乱了,一声声哀号,哭泣,叫骂还有疯狂的嘶吼。
抱着孩子的女人们是最先跑开的,她们将孩子的脸紧紧地捂在怀里,压抑着孩子的哭喊声,胆子小的女人们也纷纷离开了,最初时她们只是跟着上前挠了几爪子,踹了几脚,再将她们的衣服上的布料撕烂。
当她们发现已经失去控制后,她们心中的怯弱让她们抽身离开,数十人零散的离开让那块混乱的空间明朗起来。
在那里只剩下两个阶级的女人,穿布衣的和穿草衣刮伤的,所有穿着布衣的女人都躺在地上,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一道道形同鬼爪的挠伤遍布她们从前细腻的娇躯,衣服早已经被撕碎,哪怕连一点裤头都没有留下。
地面上除了被撕碎的布料之外,更多的是各种草梗,那是编制草衣的原料,遍地的草梗上散落着最大只有巴掌大的布条,布条与草梗上还能看到大把大把的头发,那是女人们在撕扯中在别的女人头发上生生扯下,中间横躺着七八个生死未知的女人。
站立的几十个女人睁着猩红的眼睛喘着粗气,她们与地上的女人们一样浑身赤·裸,先前的草衣也在厮打中还原成了原料,身上同样遍布着抓伤挠伤,只是她们身上的伤痕要少的多,少得只是女人间厮打时的抓伤挠伤,其他的是那像蛇鳞一样密集的伤斑。
每一个女人身后都有这种伤斑,牛皮鲜一样的伤斑遍布她们颈子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不管是前胸还是后背,不管是腹腰还是后臀,那无数细小的伤斑连成一片成为一副恐怖的画卷,要是有人看到,恐怕还以为这些女人已经变异。
“哼,你们这些臭婊·子,你们这些只会勾·引男人的贱胚,骂我啊?打我啊?你们以前不是那么喜欢作践我们么?怎么不打了?怎么不骂了?”
当头的一个女人站在所有女人的最前面,用自己满是污垢的光脚丫子,踩着高德柱妻子的脸使劲的揉捏着,高德柱的妻子此时却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是最被人嫉恨的,也是被打得最惨的。
鼻青脸肿的她躺在地上不断的抽着冷气,身上脸上没有一块好皮,头发更是零零散散的,一块块被连着头发撕掉的头皮落在她的脑袋边上。
458 我在笑·哈哈·你们也该笑
“呜呜呜····我没有····我没有欺负过你们啊····呜呜呜·········”
躺在角落里的小女孩同样受到女人们的厮打,作为一个尚未成年的女孩儿,她如何是那些女人们的对手,她在厮打中尽量躲避,身上却依旧是伤痕累累,身上的疼痛加上心灵上伤害,小女孩儿哭出声来。
“闭嘴···你这个小骚货,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你用过正眼看过我们一眼吗?你没有···你吃的最好····穿的最好····凭什么?凭什么我们就得被人作践,还不是你那张狐媚子脸,我要把你的脸给撕烂,看你到了阴曹地府还能不能勾引男人········”
那女人说到这里,一股狠厉涌上心肠,她面容扭曲如同地狱恶鬼般的走向那个埋头痛哭的女孩儿。
“求求你们···求求你···放过我····放过·······”
女人走到一半,高德柱的妻子回复了些许意识,开口求饶起来。
对小女孩只是嫉妒,对高德柱的妻子,她们却是嫉恨,嫉恨之下,她们暂时的放过了小女孩儿,转头围住了高德柱的妻子。
高德柱的妻子刚刚睁眼,便看到很多的女人一起围向她的身边,这些女人都用满怀仇恨的眼神看着她,面容一个比一个扭曲的厉害,这些满脸狰狞的女人在这个时候都是丑陋的,不是因为她们的长相,而是她们为了报仇而扭曲的心。
“不···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我给你们当牛做马···”
高德柱的妻子见到这群浑身赤裸满脸狰狞的女人,犹如见到最可怕的怪物,特别是她们的身上像盔甲一样长在身上的累累伤斑配着那疯狂的表情,她怕了,她真的怕了,她用尽所有的力气蠕动这身体慢慢地往后面挪了过去,一滩水渍从她腿间的地面上流淌出来。
那些围聚过来的女人鄙夷的看着她,她们没想到,以前像个女王一样压在她们头上的女人会如此不堪,今天可能会死谁都知道,就算她们杀了高德柱的妻子,她们一样会死,或者死在张小强的怒火下,或者和张小强的队员们一起死在怪物的嘴里,死,有什么好怕的?
“啊············不要··不·····”一声惨叫,几声低嚎,随着微不可闻的求饶,最终;高德柱妻子最后的声音永远的消失了,那声惨叫犹如一道惊雷劈在那些躲在一边张望的女人心头,她们一起惊颤着,她们没想到那些女人真的会杀她,真的敢杀她,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呼哧···呼哧·····”先前痛骂高德柱妻子的女人睁着猩红的双眼,望着身下血肉模糊的尸体,这具尸体已经面目全非,死相极惨,脸上已经看不出来人形,那是被人用钝器砸烂的。
她似乎很惊奇,自己真的杀了她,用一块很普通的碎石头杀了她,女人像着了魔一样的盯着那句尸体,脸上,身上,溅满了死者的鲜血,层层黏稠的血浆沿着她的脸颊慢慢地滑落·····
二层重新恢复了平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而那个杀人的女人怔怔地望着那具尸体,脸色刷地变得苍白起来,那块沾满血浆与脑花的石头像烧红的铁块被她扔了出去。
女人惊颤着慢慢地往后退去,嘴皮子不停的抖动着,她似乎不相信自己杀了她,杀了这个她无时无刻不在咒骂的女人,“碰····”女人在后退中摔倒在地上,没有人去提醒她,也没有人去搀扶她,所有的女人都看着那句尸体,无言的看着。
“哇·······哇·····”
一个女人吐了出来,跟着第二个,第三个,所有的人都在呕吐,那个真正杀人的女人吐得是最凶的。那尸体的样子太惨了,她们接受不了,哪怕是被黄泉打死的那些人死得也比这具尸体好看。
半响之后,二层里除了浓烈的血腥气还有更加浓烈的酸臭,女人们的呕吐将整个二层弄得脏兮兮的。
高德柱妻子之死落在了其他几个女人眼中,这些女人都是高德柱儿子的女人,她们的心紧紧地揪在一起,她们想要求饶又不敢开口,她们甚至不敢移动丝毫,怕自己引起那些女人的注意。
她们在心中期盼着下面的男人上来,哪怕是要找她们发泄兽·欲,她们也愿意,她们甚至希望那些吃人的怪兽冲进来将她们一口吞掉,至少不用再幻想自己也会变得面目全非·······
“我杀了她?哈!我杀了她?你们看到了,是我杀的她,我一直想要杀她,现在我杀了,我该高兴啊?哈哈,是吧,我应该高兴啊,我在笑,哈哈,你们也该笑·······”
女人熬过杀人之后的难受,突然变得的癫疯,她先是自言自语,接着就开始发笑,到最后,她又开始逼着别人和她一起笑,那些和她一起打人的女人都在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那个女人,她们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
女人一边让别人和她一起笑,一边将那块占着鲜血污渍的石块捡了回来,握着石块,女人冲其人诡异的一笑,在暗淡的光线下,她脸上慢慢结成的血茧配上她疯狂的眼神,让所有人心中一起发紧。
“杀了···杀一个也是杀···杀一百个也是杀·····那个小骚货在哪儿,乖乖的,别跑,让我来疼疼你·······”
女人慢慢的踩在血泊中向那个将自己藏在角落中的小女孩走,没人说话,没人出声,也没人敢拦着这个癫疯的女人,她们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那个将自己卷成一团颤抖的小女孩儿。
女人慢慢地走到了小女孩儿的身边,用左手食指挑起了小女孩儿的下巴,小女孩的脸颊上沾满了灰尘,几块青紫肿痕也挡不住她的稚嫩与秀气,小女孩儿默默地看着她,眼中的泪水像决了堤一样不停的涌出,嘴角被银牙死死的咬住,一丝鲜血顺着下巴滴落。
小女孩儿没有出声,仍由自己的下巴被她挑起,双眼中的她发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慢慢的举起她右手的石块,接着她脸上闪过一丝狠厉,石块就朝小女孩儿的脸上挥下········
459 就这么简单
小女孩儿闭上眼睛等着最后的时刻,就听到半空中响起一声“呜···”地轻响,一只带着温热的的手臂落到了她的怀中······
“怎么回事儿?死的是谁?谁杀了她?”
张小强脸色难看的站在高德柱妻子的尸体边上,看着这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张小强见惯了血腥,见惯各种杀人的场景,一想到这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做出来的,心中还有点接受不了。
没人出声,女人们全都低着头望着地面,不管是草衣女人还是布衣女人,她们不想在多说写什么,杀人的女人已经被张小强扔出的鼠王刃锯成了三截,一切都该结束了,女人们也累了·····
张小强见没人回答也懒得再去理会,女人想要自相残杀就杀吧,张小强抬脚就往原高德柱的卧室,现张小强的无线电联络室走去。
“我能跟着您吗?我什么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