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之雄霸天下-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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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么大的行动,肯定是纸里包不住火的。封锁府库之时,毕竟这些亲兵对地形不熟悉,有些漏网之鱼还是从一些武安本地人才知道的小逃掉了。
只不过,他们想去武安郡衙向岳欣父俩通风报信之时,却没想到武安郡衙也被大队士兵里层外层地围了起来,他们一到门口,便被抓了起来。然后被刑部的衙役连夜审讯,拷问口供。
无论是岳家之人,还是他们雇佣的脚夫、苦力,家仆等,都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仓惶被抓。他们之前根本没来得及串通一气,或者想好如何应付审问。
结果在房玄龄的威胁利诱,以及恐嚇唬诈下,他们又大多是些没骨气之人。在天亮之前,便把房玄龄想问的材料全问出来了,甚至有的人性把以前岳家干的伤天害理之事,贪污受贿之事都吐了出来,这让房玄龄有了额外惊喜。
仅仅只是岳家之人交待的这些罪状,就足以将岳欣父俩凌迟处死了。甚至还可以将他的那些帮凶同伙,主要是岳家的其他人等,连根拔起。此案公之于天下后,岳欣在武安郡不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才怪!
房玄龄做事雷厉风行,在拿获了证据之后,一大早就立刻将这些情况送到了宇明的书桌上。
他这时正色道:“大人,属下昨夜得闻线报,称有大批粮车正运往武安官仓府库。属下当时就纳闷了,朝廷分发的赈灾粮食不是早就运到半个月了吗?怎么可能又有大批粮食要进官仓呢?真有这种事情,朝廷也会事先通知的,不可能就这样突然运过来。而且现在又没到秋收季节,也不可能是征收的粮草入库了啊!”
顿了一下后,他方接着说道:“于是,属下就赶到武安官仓府库旁,恰见城内岳家的几户商绅,正将自家粮食紧急运往武安府库内,形迹为可疑。于是,属下便将他们立刻全部抓捕,然后连夜进行审讯,现在已经真相大白!”
“哦?是个什么真相?”宇明听闻之后,心中一喜,但脸上却依然是不动声色地问道。
房玄龄长叹了一声道:“武安郡府库之中早已空空如野,粒粮未存,官仓里已经空得可以饿死老鼠了。而往年应该积存下来的库存粮食,以及朝廷拨付的赈灾粮均不翼而飞。属下派人审讯府库主官。此人方吐露实情,原来府库内的钱粮,早被武安守岳欣,在半年前就运到河南、山东一带偷卖掉了。”
随即,他又继续说道:“紧接着,属下便又将这批抓获的岳家商户进行审讯,同时派人查抄这些人家中的财物,发现了他们当初运粮出去的帐本、存粮记载、以及和岳欣、岳玉川父俩分成的纪录。一干人犯和证人、证物均已经存放于护卫亲军的大营之中,以防有人抢夺。而在查抄过程中,还有个别有良心的家仆和侍女反映,岳欣有见死不救,任由灾民饿死、病死的行为。但更多的人则是因恐惧岳欣的权势而不敢言……”
“单凭眼前掌握的证据,就足以定岳欣之罪了。只不过他还另有更严重的罪行,来不及一一查办。为了避免他以武安守的权力,干扰查案,威胁民众。属下建议,先关押岳欣和岳玉川叔侄,再请朝廷另派官员来此地任郡守,暂管武安郡诸事政务。同时,再对武安民众正式宣布:岳欣等一干涉案人员,已经进行正式立案调查,让他们可以放心举报反映其人罪行,不用担心打击报复!如此方能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房玄龄一口气说完道。
宇明闻言亦是眉头一微皱,虽然他早已从李秀宁那里听说岳欣的问题很严重,但也没想到严重到这种地步。他于是连忙将这一干证据仔细端详起来。
待看完了这些口供,以及那些证人证言,提取的帐册、卖身契等相关证据之后,均不禁勃然大怒。虽然宇明之前有不想把事情闹大,以免影响和岳曾省关系的想法。但看着这些令人发指的罪行,他亦是出离愤怒了。
“立刻把这岳欣抓起来!所有犯案之人一查到底!绝不能再对这些混蛋心慈手软了!对他们手软,就是姑息养奸,对不起天下黎民姓!”宇明一脸怒容道:“玄龄,你就放心去干吧!天塌下来也有我给你撑着!”
房玄龄一听,心中顿时大喜,知道自己已经赢得了宇明的信任。
于是,他立刻便躬身行了一礼,然后离开了宇明的房间。
房玄龄走出房门后,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他对着刑部的一干衙役大声道:“走!我们直接去武安郡衙门!抓捕岳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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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惊天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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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欣见房玄龄亲自带着一帮刑部衙役和钦差大臣的亲兵过来,顿时吓得体似筛糠。
而他儿岳玉川还在那里狡辩道:“房先生,我们可是冤枉的啊,我叔叔在武安为官多年,清正廉洁,刚正不阿,想必有之前得罪之人陷害……而且我岳家在河东可是一大家族,盘根错节,我伯伯岳曾省也是圣上身边的总领监,如果动我叔侄二人,我伯伯必然不会和你等善罢干休……”
“玉川!住口!”岳欣毕竟为官多年,对于眼下的情况比他儿看得更透彻。这样一说,房玄龄不想方设法把他们岳家的势力从河东连根拔起才怪。
岳玉川还在嘴里骂骂咧咧的,而房玄龄一双小眼睛却射出了精光。他立刻对身边的衙役道:“将这岳玉川单独关押!本官要特别审问!”
刑部的衙役们一听,立刻便将还懵懵不知的岳玉川如老鹰抓小鸡般抓了起来,然后拖进了旁边的审讯室内。
房玄龄瞥了一眼惊魂未定的岳欣,冷冷道:“先把岳守押下去,待会我再来找他!”
岳欣看了他的眼神,心中便暗道不妙。这房玄龄不知道又在使什么坏主意了。
走进监狱后,房玄龄一拍桌,喝道:“大胆岳玉川,竟敢拿岳公公来威胁本官!想岳公公乃是圣上身边的红人,怎么可能包庇你这等为非作歹之徒?拿出去砍了!”
众刑部衙役心想,这连案都没审就砍了啊?有一个大胆的衙役小心提醒道:“房先生,这还没审呢?”
“审什么审?本官有御赐的尚方宝剑,可以先斩后奏!”说罢,房玄龄猛地拔出剑来,拿着明晃晃的长剑,向岳玉川走来,狞笑道:“反正这家伙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威胁朝廷命官,为了朝廷的尊严,杀这一个刁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时,那几名衙役方回过神来,心想房先生几时有什么尚方宝剑了?连宇大人都没有呢。那把剑也是在原时,房先生花两贯铜钱买来防身的。难道是房先生想要吓唬这岳玉川?
岳玉川方吓得面如土色,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说道:“小……小人不敢,房……房大人饶命。”
房玄龄脸色虽然依旧阴沉,心中却是大为失望,暗忖:“我还道这家伙真有几分硬骨头,没想到却是个软脚蟹,还什么大刑都没用就趴下了。”
于是,他便大喝道:“本官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一句句给我从实招来,若有丝毫隐瞒,本官立刻便砍下你的脑袋。”
岳玉川方连声答道:“是,是!”
房玄龄命人取过足镣手铐,将他铐上,吩咐几名刑部衙役在门口看着,不让任何人进来。
然后他端坐在主审官的椅上,命两名衙役一左一右看着岳玉川,开始正式审讯。
随即,房玄龄问一句,岳玉川方答一句,果然毫不隐瞒。将他和岳欣为何要盗取府库钱粮,以及在洪灾发生后,如何见死不救,挪用粮食,逼死灾民,甚至后来的弄虚作假,糊弄朝廷的来龙去脉,事情经过,如竹筒倒米般供了出来。当然,他从日本贩卖武器回中原之事,自然是略过不提,只说是在江南做生意亏了本。因为他可清楚,自己的武器是卖给了山东的王薄、徐圆朗等义军。如果说出来,便成了资助叛匪了。
房玄龄问道:“如此说来,这挪用府库钱粮之事全是因为你为了还岳曾省的钱?”
岳玉川忙不迭地点头道:“正是!说起来,都怪小人做生意没头脑,不然何至于惹来如此大祸!”
“哦?却不知你在江南做的什么生意?”房玄龄一捻颌下胡须问道。
“这个……小人是做的海外贸易生意!”岳玉川想了一会,感觉还是编个海外贸易比较好,这样就算房玄龄要去查,难道他还能跑外国去查吗?
“那你销售的是何商?是从哪里进的货?进价多少?运往哪国?售价又是多少?在那国和你接头的商人又是谁?”房玄龄连珠炮般地问道。
“这……”岳玉川仓惶之中,哪编得出这么多来,只得吱吱唔唔地说道:“这个……小人是从江都一带买的丝绸和陶瓷,运到新罗去销售,进价和售价,以及那边的接货人……这个,我得回去看看帐本才知道!”
“哦?那你是什么时候运到新罗去的?当时新罗情况如何?”房玄龄眯着眼睛问道。
“这……应该是半年前吧。当时新罗非常平静,气氛详和,我还和新罗的几名商人朋友把酒言欢呢!”岳玉川继续编谎话道。
房玄龄这时冷笑道:“嘿嘿!真会编谎话!你恐怕不知道,新罗在半年前,正被我大隋辽东军进攻,全国战火纷飞,满目疮痍。商人们那个时候根本不敢去新罗……你竟然说新罗非常平静,气氛祥和……”
说罢,他“砰”的一声,猛拍桌道:“岳玉川,你还不给我从实招来!想隐瞒到何时?”
岳玉川额头上冷汗直冒,可是这贩运武器给山东乱匪一事何其重大,供出来了绝对是死定了!甚至会被满门抄斩的啊!
房玄龄见他如此惊惶,却是依然不敢如实交待,便猜到他所犯之事定然十分严重。
他这时便冷笑道:“来人!大刑伺候……”
旁边的两名亲兵大声应道:“遵大人命令!”
说罢,便将吓得魂不附体的岳玉川拖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已经被折磨得头晕眼花,叫苦不迭的岳玉川方又被衙役拖了上来。
那衙役向房玄龄行了一礼道:“房先生,岳玉川招了!原来这家伙竟然向山东的王薄、徐圆郎,河南的翟让、河北的窦建德等乱匪偷运武器,难怪开始不敢招!”
“什么?他竟然如此大胆!这可是要全家抄斩的重罪啊!”房玄龄听闻之后,亦是一惊。
他这时一拍惊堂木,冷笑道:“岳玉川,你想死还是想活?”
岳玉川睁开无神的双眼,望了房玄龄一眼道:“房先生,我这罪还能活吗?”
“嘿嘿!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老老实实地招供,不耍花枪,本官不但可保你安然无恙,还可让你一家老小免受牢狱之苦。”房玄龄桀桀笑道。
“不知大人有何要求?只要岳某能办得到的,无不尽力照办!”岳玉川一听,精神便又是一振,他似乎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如果房玄龄愿意放他一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