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之雄霸天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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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冬天,穿的衣服虽然都很厚,但不知道是不是她本身就很瘦的缘故。那系着一条淡青色兰花结带的腰肢,依然显得袅袅娜娜,而她那秀美乌黑的青丝上,还插着一支晶亮发光的银簪。
虽然她是素面朝天,再无半点粉黛修饰,可是望着那一双纤秀如花的柔荑,一双细细白嫩的皓腕,依然让人感觉美不胜收,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没想到竟能在这里遇上如此美女。”宇明见状也不禁微微有些失神。
而此时,那掌柜模样的老者正冲着年轻公点头哈腰,神态十分恭敬:“柴公,您果然高才,小人刚才的确失礼了!敬请原谅!”
那年轻男则“啪”的一声,展开了手中折扇,轻摇几下道:“这下你可知道,本公河东第一才的名头不是吹嘘的吧?”
“是!是!是!这二十贯钱还请柴公收下!小人定将会把柴公的墨宝悬挂于店内墙上,好生敬仰的!”那掌柜连连点头道。
那柴公听到掌柜对自己如此恭敬,方哈哈大笑了起来,一副行意忘形的模样。然后他的目光便转向了身边的少女,却是露出迷醉之色。
宇明皱了皱眉头,他对这柴公可没什么好感,感觉其行为举止有些张狂了。
而那掌柜则再展开了那卷轴,看了片刻后,一脸痴迷地摇头晃脑道:“好诗!真是好诗啊!不愧是河东第一才的手笔,果然是墨宝啊!”
宇明闻言之后一愣,暗忖这掌柜似乎是个喜欢诗词的发烧友,这倒让自己有了个挣钱的办法。
他眼珠一转后,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作辑道:“掌柜,请问您这里是否收诗词墨宝呢?”
“你也有诗词墨宝出售?”掌柜斜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宇明,觉得这小怎么看也是一个穿着破烂的小厮。
不过他转念一想,也许这是哪个书香世家过得落泊了,所以不得不让这小厮来出售珍藏的墨宝,也说不一定呢?
于是他态方好了几分道:“诗词墨宝当然要收了,你说吧,你手里有哪位大家的墨宝啊?”
旁边的柴公和与他同行的少女,一听这穿得破破烂烂的小也要出售墨宝,均大感兴趣。他们的想法和掌柜差不多,也认为宇明是替自己主人来出售诗词墨宝的。
那少女心中甚至在想,如果这小真的拿出了什么名家之作,说不定自己还可以抢先一步将其买下呢。
宇明这时方微微一笑道:“回掌柜,在下要出售的诗词墨宝并非珍藏的大家之作,而是在下自己所写!”
掌柜的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道:“小,你逗我玩吗?就凭你?也能写出称为墨宝的诗词来?只怕是打油诗吧?”
他这话一出口,连站在旁边的柴公也不禁哑然失笑,一脸不屑道:“这东都洛阳,还真是天脚下的臣民,个个都眼高于顶啊!连个仆役也敢称自己能写出墨宝。可让我柴绍大开眼界了!”
那少女也是眨着一双大眼睛,饶有兴趣地望着宇明,想看他是否真是什么怀才不遇的小才。
“柴绍?”宇明听到这里,却是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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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春眠不觉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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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明暗忖,这柴绍岂不是唐朝开国皇帝李渊的女婿吗?貌似他后来娶了李渊的女儿李秀宁为妻。在李渊起兵反隋时,他还立下了汗马功劳。此人原本是河东临汾人,说起来,倒有可能会有什么河东才的名头。
他这时瞥了一眼站在柴绍身边的少女,心中不禁狂跳,暗道这少女莫非便是李秀宁了?不过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还没结婚,甚至还没有相恋吧。
这时,那店伙计却是吓得脸发白,忙上前一步,对掌柜道:“东家,这位小兄弟是想买一支二手毛笔,但却只有十八钱,可二手毛笔中,最便宜的也要二十,所以……”
“那他就是来买笔的了!哪是什么卖墨宝的?少两就少两吧!让他交了钱走吧!”掌柜的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顿时大为失望,挥了挥手,示意店伙计去处理。
店伙计还未来得及转身,宇明便正色道:“掌柜的,您先别急着赶人走。我原本的确是打算只买只毛笔的,但看您刚才出重金收了这位柴公的墨宝,便也想向您出售一下自己写的诗词,相信不会让您失望的!”
“无知小辈,也敢口出狂言!”一旁的柴绍听到宇明的话后,不禁冷笑连连,显然认为他是在胡言乱语。
“你就别吹牛了,柴公可是河东第一才,又是世家弟。他的诗词堪称一绝。你这小厮有何能耐,敢与柴公相比?”掌柜显然不信。
“好了好了!这是你要的笔!十八钱给我!拿着快走吧!”店伙计这时也连忙挤了过来,将笔放在宇明手中,然后催他离去。
宇明可不敢让机会错过,他连忙一把推开店伙计,然后大声叫道:“掌柜的,你且听我吟这半句诗,便可知我是否说谎!”
说罢,他立刻高声念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这半句诗刚刚念出,柴绍和那少女都倏然变色,以他们的采,自然能判断得出这半句诗的水平。
店伙计却根本没注意听他说什么,依然推着他往外赶。但就在这时,那掌柜却是沉声道:“慢着!你回来吧!”
宇明心中一喜,知道自己念的半《春晓》终于打动了掌柜。
掌柜这时面露惊色道:“小,这诗真是你做的吗?”
宇明忙昂挺胸,正色道:“那是当然了!在下还不至于抄袭他人诗作!”
不过他说这话时,心中却是一阵恶汗。
“小二,去取笔墨纸砚来!我倒要看看,这位小哥是不是真能写出一诗词墨宝来!”那掌柜大声喝道。
店伙计忙应了一声,随即便步并作两步,去里间拿房四宝了。
此时,站在一旁的那少女却是低声向柴绍说道:“柴大哥,这少年看来也非池中之物啊!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柴绍听闻之后,俊脸一板,冷哼道:“我才不信呢。说不定是这臭小从哪里偷听到了片言只语。有种他把全诗写出来,那柴某才真的信服了。”
这时,店伙计已经将笔墨纸砚端了上来,并在方桌上铺好了宣纸,然后负手立于桌旁。
宇明拿起了毛笔,沾了一下墨水,望着桌上的宣纸,却是迟迟没有下笔。
半晌之后,掌柜有些焦急了,眉头一皱道:“小兄弟,你作不出下半句了?”
“怎么会作不出呢?我只是在想写什么字体呢!”宇明讪笑了一下,然后便挥毫动笔,在这宣纸上先写下了“春晓”两个宋体大字。
随即,他又将“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二十个字一一写了出来。
然后再顺势收笔,平抑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天哪!这是什么字体啊?似乎从来没见过。”这下不光是掌柜目瞪口呆了,就连柴绍和那少女也忍不住围了过来。
“这……这是在下新发明的一种字体,称为宋体字。虽然少了许多笔画,但书写起来却更加容易!”宇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
他穿越来此之前,也练过一段时间的书法,毛笔字自认为还过得去。所以,倒是不怕真成了献丑。
刚才愣了半天,宇明并不是记不起下半句诗句,而是在想这孟浩然的《春晓》如果用这个时代的字该怎么写。但冥思苦想了半天,却是根本想不起来。所以最后不得不依旧用前世熟悉的宋体字,写下了这诗。
“兄台,你可真是厉害啊!不光是诗写得好,还能独创一种字体,这可比写诗更难上数倍!”那少女见状,也对宇明大感兴趣。
“姑娘过奖了,在下也不过是因为家境贫寒,想要练字又苦无纸张,便只得在沙地上凑合着写,所以才独创了这样一种字体罢了!”宇明有些汗颜,然后拱手作了一辑道:“还没请教姑娘高姓大名?”
“我姓李,名秀宁,陇西人氏,今趟是随家父一起来东都的。不知兄台怎么称呼?”李秀宁眨了一眨美丽的大眼睛,饶有兴趣地问道。
宇明眉头一舒,心忖自己之前想的果然没错,还真是遇上了李秀宁和柴绍。
听见李秀宁问话,他刚想报出名字,却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尴尬之。而且父亲宇化及,对自己是他私生的事深恶痛绝之。如果知道自己在外宣扬此事,回去之后必然饶不了自己。
于是,他只得叹息道:“李姑娘,我只是一个下人而已,区区贱名不足挂齿。小姐不必深究了!”
李秀宁听闻之后,却又对他高看了几分,因为哪个人不想自己扬名立万啊?能作出如此好诗,甚至还能自己创造字体的天才,却是对虚名毫不牵挂。写出了《春晓》这等佳作诗句也不留名,这奇异少年的确让她大感兴趣。
“对了,掌柜的,你看我这幅诗能卖多少钱?”宇明忙转头向掌柜问道。这可是他最关心的事。
掌柜还未回答,一番冷嘲热讽的话就已飘了过来:“诗词墨宝岂能用银钱来衡量?你也没有人的气节了吧!”
说话之人正是柴绍,他见李秀宁对宇明一副饶有兴趣的样,顿时妒意大生,自然要对宇明贬损一番。
宇明听闻之后,心中暗骂,心忖你还不是来卖诗的,只不过老比你更光明正大一点。
于是,他方眼珠一转,淡淡道:“柴公的确高风亮节,让在下佩服不已。原来刚才柴公用自己的诗词墨宝得了二十贯铜钱,原来那不是卖,是交换啊!”
听见宇明对自己这般冷嘲热讽,柴绍不禁勃然大怒,举起拳头就欲向宇明打过去,他出身世家弟,武全才,武功自然也是不弱的。
只不过,他的拳头却被从旁伸出的一只纤纤玉手挡住了。
“柴公,别在这里动粗!这样殴打一个布衣少年,不免损了你河东才的名声啊!”李秀宁柳眉一蹙道。
柴绍恨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把拳头收了回来。
这时,李秀宁却是柳眉微蹙道:“小兄弟,你可是因为家境贫寒,才不得不去卖诗词为生?”
对于李秀宁,宇明还是有几分好感的。他当即便作了一揖道:“多谢李姑娘关心,在下的确是囊中羞涩,眼下快过元宵节了,年货却是毫无着落,正想卖点诗词给家里添置一些年货呢。倒让小姐见笑了!”
“哦,原来如此,自古贫贱之家出栋梁,相信你以后一定会一飞冲天的!”李秀宁明亮的眼睛轻轻眨了一眨,然后又向掌柜柔声问道:“东家,你看这位小兄弟的诗词价值几何呢?”
那掌柜忙正色道:“回李姑娘,依老朽看来,这诗的意境十分优美。生动地表达了对春天的热爱和怜惜之情。此诗没有采用直接叙写眼前春景的一般手法,而是通过在春天的早晨,自己一觉醒来后,瞬间的听觉感受和联想,捕捉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