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为了谁 作者:青汶-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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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他决不会出什么事。天不早了,你安心休息吧,我这就去找他,找到后,我会尽快想办法通知你……”
聪聪差十分钟十一点到的姥姥家,正在急得百爪挠心的夏春玉像见到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一下子把聪聪抱在了怀里,抱得很紧很紧,像是怕人抢去了似的。
“聪聪,你到哪儿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姥姥都快急死了。”
“我去妈妈那里了。”
“啊!你,你说什么,你去八宝山了?”
“对!”
“你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这么远的路,又是这么黑的天,你一个小孩子,怎么能不通知大人就擅自行动呢?万一再象上次那样被拐走,你说我们还活不活了?”
“姥姥我错了,以后决不这么做了还不行吗?”
“是你爸爸找到你的?”
“我爸爸,他找我去了?”
“怎么,你们爷俩没碰着?”
“没,没有啊!”
“那……你是一个人去,也是一个人回来的?”
“是一位老爷爷送我回来的”
“啊!对我很好很好一位老爷爷,他认识我妈妈,我小姨,还认识您和我爸爸。”
“他……他怎么认识我……我们?”
“他说他在我没出生这前和你们是街坊。”
“街坊?谁呢?你是在哪遇见他的?”
“在妈妈的墓前。”
“他……”
他也是去看妈妈的,还给妈妈带了那么多好吃的,有驴打滚儿、窝窝、炒焖子、糖火烧……”
“他没告诉你,他姓什么,住在哪里?”
“我问过了,他只让我叫他夏爷爷,住在哪,他没有告诉我,他说他知道我所在的学校,说他想我的时候就去看我。”
“夏爷爷,难道是…………是……是他?”
夏春玉激动得有些发抖,为了控制自己,她二番把聪聪抱在怀里,抱得很紧很紧,与此同时,辛酸的泪水夺眶而出,像雨点儿一样,接二连三的滴在聪聪扬起的小脸蛋儿上,向日葵的花盘就是以这种姿势接受阳光雨露的滋润的。
钟瑞一进夏春玉家的门,见聪聪正在灯下写作业,气得他像疯了一样,奔上去扯过聪聪就要动武,夏春玉死拉硬拽,才算把他制止住,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灰灰着脸,一声不吭的喘着粗气。
聪聪看爸爸为了他气得那样,知道是自己错了,他推开纸笔,来到爸爸面前,脱去裤子,把小胖屁股撅给钟瑞,哽咽说:“爸爸,我错了,我把屁股交给你了,你狠狠地打它几下出出气吧!”
正在气头上的钟瑞,被天真顽皮的儿子的又可恨、又可爱;不,更多的还是可爱的认罪方式,弄得哭笑不得,恼怒不能,他无可奈何的朝儿子挥了挥手,嗔怒的:“去去去,谁希罕打你那臭屁股,我怕沾手上稀巴巴……”
一场差一点没暴发的内战,就通过这种戏谑的方式平息了。事后,钟瑞心平气和的向儿子:“聪聪,你怎么不等着爸爸去接你就一个人跑八宝山去了?”
“本来,我是去公司找你去了。”
“你去公司找过我?”
“是呀!”
“那……你为什么不去见我?”
“我见到你了。”
“可我……”
“你当时正和一个丑女人谈情说爱,我生气,不想见你,就一个人跑妈妈那告你状去了。”
“丑女人?谈情说爱?你在说什么?”钟瑞被他说得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在酒店里,一个穿得花里胡哨像个妖怪的女人。”聪聪不甘示弱的坚持着。
“啊?”钟瑞恍然大悟,随之一脸苦不堪言的表情:“你胡扯些什么呀?那是你谭镇叔叔的夫人,找我去告你谭镇叔叔的状。”
“噢!”聪聪吐了舌头:“那……那我误会你了,对不起,我把见到的全给妈妈说了。”
“你呀,你呀!”钟瑞用手指点了点聪聪的头:“你怎么能不问青红皂白就胡说八道呢?”
聪聪自知理亏,噘着小嘴儿嘟哝着:“我以为你背地里做对不起妈妈的事,所以一气之下没弄清事实真相就跑去妈妈那里胡说八道,我错了,下次再到妈妈那儿,我替你翻案就是了。”
他的诙谐把夏春玉和钟瑞全逗笑了。
钟瑞宽容的将儿子拉到身边,旱地拔葱似的把他拎起来,放在大腿上,然后像对待一个宠物一样,一边用五指做梳,梳理着儿子那一头自然卷曲的头发,一边软雨柔风般的对儿子说:“你误会爸爸,爸爸不怪你,可你不告诉爸爸,自个儿跑到妈妈妈那去,爸爸可要批评你,你想,那么远的路,那么黑的天,万一走失了,或者再像上次那样被人贩子拐走了,不要把我和你姥姥急死了吗?”
“爸爸,我错了,在你没批评我之前,有位老爷爷已经以妈妈为榜样,批评和教育过我了。”
“老爷爷?哪个老爷爷?”钟瑞莫明其妙的看着夏春玉,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夏春玉见钟瑞看她,心里一阵慌乱,好在是昏黄的灯光,为她掩饰了一下,不然非让站在对面的姑爷看个大红脸不可。迎着钟瑞投过来的征询的目光,她摇遥头,做出一副茫无所知的表情。
从夏春玉那儿没有得到答案,钟瑞又把目光转移到聪聪身上:“聪聪,到底怎么回事?”
聪聪把刚才对姥姥说的那番话,又当着爸爸重复了一遍,弄得钟瑞满头雾水,也可以叫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不!用光听辘轳响不知井在哪儿,更为贴切。其间,在场的三个人当中,只有夏春玉心知肚明,但,因时机尚不成熟,不易道破天机,也只能缄口收声,故作懵董。
八
钟瑞找到了谭镇,两个患难与共的好朋友,躲进一家地处偏街陋巷,几乎没人光顾的咖啡屋里,针对他夫人状告他与湖南妹子偷情一事,做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推心置腹的长谈。
首先,谭镇承认他与湖南妹子有染,但,对朋友他必须事实求是的说,是他的不慎,除掉他本人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而外,其中与他夫人对他性欲方面的苛待也有其一定的关系。
对于两性之间的那些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秘密,当着朋友的面,谭镇真有些噤若寒蝉,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用不着再怀抱琵琶半遮面了,好在他与钟瑞之间无话不谈。
谭镇用力吸了口烟,他让那口浓烟在口腔里稍许停留之后,便用力的呼了出去,给人以一种下决心一吐为快之感。
他不无感慨的说,他已经走错了一步棋,这步棋又错了。正像人们所说的,他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窝。
要论他原来那个身为演员的太太,在性欲方面就够出类拔萃的了。是呀,正因为她性欲出类拔萃,他谭镇能量不及,人家才当着他的面,理直气壮的找了一个强硬派做了傍肩儿。
接下来是他这位新太太,他这位新太太和原来的太太相比,可以说
有过之而不无不及,更加之她长得五大三粗,谭镇的“剂子”太小,相互之间,不成比例。尤其性生活方面,他是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的。
性生活是人类生活中一个至关重要的课题,万万不可等闲视之。往往一对恩爱夫妻感情破裂,一个美满家庭宣告解体,其中由性生活引起的屡见不鲜。有人说性爱是感情的纽带,是夫妻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种添加剂;也有人说,性爱是做菜用的佐料,缺了它,任你手艺再高也做不出味道鲜美的菜肴。总之,不管怎么说,无非是想郑告人们有关谐调好夫妻之间性生活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谭镇的年龄,刚刚四十帮边儿,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过金钱豹;他正处在狼与虎的交结处,应该是及有狼之威,又有虎之猛的节骨眼儿,这个节骨眼儿,正当他性欲盛旺时期,让他同性欲绝缘,等于是给正在哺乳期的婴儿断奶一样,实在太难为他了。
谭镇自从入赘到于家之后,于女士——那位劳苦功高的饭店老板,像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一样,终于可以坐下来无牵无挂,专心致志的玩八圈了。她主动退到了第二线,让做为她丈夫的谭镇走马上任,顺理成章的接替了她饭店经理的职务。尽管谭镇做的是垂帘听政的傀儡,但,那道圣旨是需要他下的,就像一个导演一样,得靠他在整个剧组里指手画脚,发号施令……
好在谭镇脑袋灵光,又颇有心记,他清除心脑中的其他软件儿,全身心的投入经营之后,没用多久,便深得其中之要领。无论是前台还是后灶,他都能说出一番让行家里手们交口称誉的道理,实在令独步商十数个春秋,满脑袋生易经的于女士刮目相看。
正是谭镇春风得意之即,一件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在他刚刚接任不久,那位家住四川的迎宾小姐,便向他打了招呼,说她要回去结婚,让他物色新的迎宾人选。迎宾的作用,对一个饭店来说,是不容忽视的,这一点,即便刚刚入道的谭镇也十分清楚。所以,他接到那位川妹子的辞呈之后,便立即贴出了招聘广告。广告贴出之后,曾来过几个应聘者,但没有一个能以对等的条件取代那位天生丽质的川妹子。
按饭店的规定,所有员工想要辞职,必须提前一个月同饭店经理打招呼,待饭店找到替补人员之后方可离去。那位川妹子完全尊照店规办事,人家不是一个月,而是在他谭镇刚上任,也就是两个月以前就把辞呈递上去了。你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是你的事,人家要走你是没有权力阻止的。那位川妹子,之所以家里几次来电催她,她没有走,一是看饭店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二是饭店的前任和现任经理,以及那些同她朝夕相处的全体员工,均待她很好,她不忍心因为她的离去,给饭店造成损失。
就在那川妹子欲走不能,欲留不得,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时候,这一天来了一位应聘者。她来自湖南宜阳,是位地道的乡下姑娘。小姑娘又高又瘦,像一棵拔地而起的蒲公英。许是长饥,许是久渴,许是疲劳,许是害病,或者四种因素兼而有之,她目光涣散,看去十分憔悴,给人的感觉,像是从一个瘟病漫延的地方逃生出来的一样。
店内所有的人,都认为她太土气,根本不具备做迎宾的资格,刷盘子刷碗还凑合……但不管周围怎么议论,最后要看一定语定乾坤的经理持什么态度。
独具慧眼的谭镇,看出了那乡下小姑娘的潜质和她的可塑性。他不为众议所扰,态度坚决的收下了她。与此同时,那位做迎宾的热情有余的四川妹子,主动要求晚走几天,帮助饭店带一带那位对????_勰?__?__?_ 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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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谭镇上任后,没有谁支招儿,自个儿走出的第一步棋,也是出奇制胜的一步棋。后来,由于他的性无能,满足不了他夫人强烈的欲望至使他们之间的感情陷入了低谷。聪明的谭镇为摆脱困境,主动从家里撤退出来,搬进了酒店的经理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