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社会女酋长-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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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是整棵的胶树小树苗,在晚上的时候把树枝截取下来,流出的树胶凝固是可以吃的,而且凝固后也防止了更多的树胶流出来。
在之前,南陶部落的孤酋长已经从南果族那里交换过树胶,她是认得的,可她不知道胶树可能会让人昏迷。她在部落外面捡到树枝,看到树胶尝一下可以吃,就把树胶拿到山洞里用石刀切开,新鲜的树枝还保持着胶树的特性,整个山洞里的人就这么昏倒了。
这个法子辗转进行了大半年才成功,还得亏达达部落的帮助。因为南陶部落卖劣质弓箭十分严格,不会轻易卖给不认识的部落。而买到弓箭的部落虽然讨伐南陶坑人,可他们自己想改良弓箭也轻易不会把弓箭交换出去。不然炎族也不会饶这么大个圈子迷昏南陶了。
如果能找到方法避免胶树汁在白天蔓延会迷昏自己,那么,炎族面对南岸的发难取胜就有把握了。常慧慧边先下台阶边笑着让医者带她去看看。(未完待续)
第229章 树胶解药
医者笑眯眯地回答道:“酋长,就是用草原上一种春秋会变色的动物的骨头或者肉熬成汤喝下去就不会出现昏迷的情况了。网 高品质更新 我们正在研究用汤水泡兽皮再把兽皮蒙鼻子上会不会有效果。”
常慧慧脚步一顿,医者所说的动物是一种老鼠,体形和大小与老鼠有八分相像,唯一不同的是,这种老鼠兼具变色龙的本事,它的毛发在春夏两季呈绿色,在秋天换毛成黄色,冬天不知道去哪里打洞,就不知道它的皮毛会不会变成白色了。
她在冬天给族人偶尔上课的时候就说过不能吃老鼠,她看一眼医者,搞医学研究的人真是什么都敢试啊!对变色鼠这种诡异的动物她更是敬谢不敏。
“原来是变色鼠啊!”常慧慧笑容未变,就算此刻医者说老鼠是解药她也会让人抓老鼠的,她语气欢快地道,“你们是怎么发现变色鼠能起作用的?”
医者嘿嘿笑:“原来叫变色鼠啊!”和常慧慧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语气一模一样,又吃惊又恍然大悟,她接着笑道:“有一次我们给胶树浇水的时候,发现有老鼠……咳,有变色鼠大白天的啃树胶的根部,根部没有树胶,我们就没有晕,当时我们没多少在意,只是把变色鼠惊走了。”
她看一眼常慧慧见她并没有在自己提到“老鼠”两字的时候有什么异样,微微不自在地咳嗽几声,见常慧慧担心的目光望过来,她不敢再卖关子,连忙嗓音清脆地说:“等第二次发现它啃树根的时候,我们突然想到,这胶树平常连个小蛾子都不敢靠近。怎么变色鼠敢大白天的去啃它的根呢?”
“于是,我们让猎手们抓住了几只变色鼠,因为酋长你说过不让吃老鼠,我们就偷偷地做实验,有几个老医者喝了变色鼠的汤之后在白天接树胶竟然没事!”医者一边说一边为医组人的发现而震惊自豪。
常慧慧脚下不停,点点头笑道:“你说得对,研究方向也是对的。外面的植物大多枯死了,只有我们部落周围的胶树还有井水可浇没有死掉。若是以前食物充足的时候,这变色鼠可不会冒着危险接近我们部落来偷吃胶树的树根。”
“是啊。”医者沉浸在实验成功的喜悦中。
他们做实验的地方就在部落不远处,城池外面种了一圈胶树。每隔五十米一棵,经过几年护城河里的水的滋润茁壮成长。网 高品质更新 它们已经有拳头那么粗,与南岸上百上千年的参天大树相比,它们连婴儿期都算不上。
几名医者长老站在树下,其中一名长老正在用竹筒接一颗一颗如珍贵的眼泪一样缓缓滴落的树胶,看到常慧慧来了。呵呵笑道:“酋长,别再往这边走了!喝了老鼠汤再过来啊!”
听到“老鼠汤”三个字。常慧慧停住了脚步,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坚定地把变色鼠的名字称呼为“老鼠”呢?
几名长老满脸漆黑的炭灰,围绕着一只陶罐扇火,里面咕噜咕噜冒着泡泡。
“这就是变色鼠煮出来的汤?”常慧慧问道,如果是平常的话,这个距离,她一定会晕倒的。估计就是这汤的效果了。
“是啊是啊,酋长,我们没喝汤的站在陶罐旁边不会头晕,离了这只陶罐就会晕倒,刚才已经有长老晕倒被送回去了。”
常慧慧闻了一下汤。汤汁香浓,如果她不知道这是变色鼠的汤。估计她会口水流,可是一想到变色鼠那个鼠头鼠脑的样子她就没有食欲。最终,她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端起医者递过来的热汤喝了一碗,过了一会儿,慢慢走到胶树下,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她轻轻笑了,对接树胶的医者笑道:“你们做的很好,这次我要大大奖励你们医组的人!”
几位医者嘴角咧开,大声道:“谢谢酋长!”
刚说完,他们“咚”一声倒在地上,倒地的那一瞬间,握竹筒的那名医者手快地把竹筒扶正以免未凝固的树胶流出来。他们的嘴角还保持着灿烂的笑容。
常慧慧大惊失色,这几人不会是兴奋得晕过去了吧?随即,她摇摇头,几人再怎么兴奋也不可能晕过去,她连忙冲慌忙跑过来的医者们喊道:“你们先喝了鼠汤再过来!他们是药效过去了才晕倒的!”
医者又慌慌张张地跑回去喝变色鼠汤,纷纷跑过来把长老们抬回部落去,看得守城门的人目瞪口呆,连忙从城门守备库里取出担架把晕倒的医者抬回部落里的医馆里。即使在这样慌乱的时刻,一名医者仍不忘接替晕倒的医者接树胶。
常慧慧大摇其头,也不管那位仍在煮汤的医者,跟着回到部落让别的医者看看晕倒的几人身体是否出问题,若是胶树的气味与鼠汤发生什么反应导致中毒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们把那两名没回来的医者叫回来吧,别让他们再喝汤了。”她进门之前对放下担架准备出去的猎手大声说道。
猎手们不敢耽搁,应声“是”,跑出内城又从内城门口骑快马跑出去叫人。
这么慌乱的情况很快惊动了全部落,阿飞和霍虚到达小医馆时,那几名医者已经醒了过来。
“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常慧慧坐在他们身边的地板上问道。
几人互相看几眼,有些呆呆的。
常慧慧拿手在其中一个医者面前晃了晃,那名医者的眼睛恢复了清明,眼中全是笑意:“酋长,我没事。我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就是,有点饿了。”说着,她揉揉自己扁扁的肚子。
小医馆里瞬间安静,半晌,呆滞的人全体爆发出笑声,霍虚笑骂:“这么大年纪了,你怎么还这么皮!”
原来是虚惊一场,常慧慧把这几名喝过鼠汤的医者和自己隔离起来,几天后,身体没有异样才把大家都放了出去。这本来就是医馆的规矩:发明新药物要进行周密的实验才能给人使用。只是这次医者们过于兴奋一时高兴忘了,没有经过严密的实验就把常慧慧也搭了进来。
常慧慧没有多怪他们,毕竟这个发现对部落来说具有重要的意义,全部落的人都知道意味着什么。她还让医者保密不把消息公布出去,因为部落里能出现阿粒一个叛徒,就能出现第二个,她不能把底牌都亮给敌人看。
过后几天,常慧慧让猎手们在周围到处抓变色鼠。草原上越来越干旱,草丛大片大片的提早枯黄,有些地方的草籽还没来得及发芽,很多草食动物都跑不见了,草食动物跑掉,肉食动物相继跑掉,不说没有食物,只没有足够的水源就逼走绝大多数动物。食物链就这样从下到上逐渐断链,留下人类这个站在最顶端的。
因此,他们要抓在草原可以啃草根树皮的变色鼠就变得容易得多,只要在胶树下做好陷阱加以诱饵就轻松抓到变色鼠。同时,也抓到了许多别的种类的老鼠和小动物。
常慧慧让猎手们把老鼠打死扔掉,只把别的小动物剥皮吃肉。猎手们面上不露一份不舍,有些人还露出夸张的嫌恶表情,捏鼻子扔老鼠。在天色将晚的时候,他们趁常慧慧不注意再把扔老远的老鼠从土坑里扒出来,就在野外点篝火吃烤老鼠肉。第二天仍教育自己的孩子:“老鼠肉不能吃,听到没!”
常慧慧亲自和医者们探讨鼠汤的浓度和药效时长,找身体健康的猎手们实验,再把变色鼠好吃好喝地养在石头围栏里,就是它们能打洞,它们也不愿从石头缝里打洞逃跑。
有名医者在实验时发现,变色鼠的毛皮煮汤后的效果比肉和骨头还好,这个发现让大家简直乐开怀。
树胶解药刚有点眉目,阿鞭让人从牛山送信来报:“酋长,南岸有人在撑竹筏过河……”
“什么!”常慧慧大惊失色,没想到阿粒竟然这么大胆,连撑竹筏都敢教给南岸的人。
来人脸上惊惶并不多,接着被打断的话说道:“是的,酋长,他们想要撑竹筏过来,但是竹筏还没走到河中央就翻了,岸上的人把绳子拖回去后那些人都死了——是被河水里的猛兽咬死的。拖上去后,我们看得很清楚,那些人血淋淋的。”猎手停止描述当时的恐怕场面。
常慧慧差点站立不稳,大河里竟然真有这么猛的水兽!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如今处处干旱,大河的水线比往年浅得多,那些深居水中的水兽受到威胁,以为人类是来和它们抢夺水资源的,自然会拼死保卫自己的领地。
河水缓慢得快流不动了,她正想派人去南岸看看南果族和南虎族两个盟友有没有受到冲击,没想到南岸的人先给他们做了标本。
南岸的这一举动阻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动,却也解了她一次危险。幸好水浅之后,她一直担心深水处住有猛兽,没有让阿鞭他们再去打鱼。
常慧慧镇定下来,问道:“河水变浅,你们有没有看清对岸的人是哪个部落的?有没有可能是南果族的?”她有些担心自己判断错误,万一是南果族向炎族求救来的呢?
来人看一眼常慧慧,随即低下头说道:“酋长,我们看得很清楚,那边有个人腿脚不便,这几天经常在岸边行走。阿鞭队长说,可能是半瞎,不过去年冬天,我们与半瞎见面次数较少,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现在也看不清那人的眼睛是不是有个瞎的,不能确定是不是半瞎。”
这个半瞎经过一个冬天就成了酋长心上的一根刺,因此,他说得小心翼翼。(未完待续)
第230章 对垒演练(上)
“阿鞭队长怎么说的?”常慧慧面色恢复如常,没在乎猎手的目光,平静地问道。
猎手悄悄松口气,抬起头说道:“酋长,我们队长让我来借阿竹一用。当时,与半瞎来往最多的是阿粒,可阿竹与阿粒相熟,三人刚开始的时候常常在一起,直到半瞎总是追问我们部落的内部情况才被阿竹嫌弃。弓和玉兔两位队长只与半瞎说过几次话,也认不出她。所以,除了失踪的阿粒,只有阿竹与她最熟。”
“阿鞭想让阿竹去认半瞎?”
“是的,酋长。”
常慧慧笑道:“听你说话挺有条理,看来经历过这次的事情你们队伍长进了不少。不过,我想阿竹去也不起用。”
她想,阿鞭主要还是想让阿竹去认阿粒的,至于半瞎,部落里谁跟她也不会相熟。阿鞭的这份用心,她并没有戳破。
猎手惊异道:“为什么?”
“他们的人死在河里,还没看到是什么水兽,你说他们还敢不敢呆在河边?”
猎手恍然大悟:“当然不敢,我明白了,酋长。”
“我估计他们好一段日子不会再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