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跟朕回宫-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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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话打破:“皇上,那个姑娘是丐帮的帮主,丐帮,素来有君王召唤不下堂的古训,丐王的地位之所以至高无上,就是因为有这个特权,所以那个官员很实际为难,不敢依照命令去召唤锦官。
第一百五十五章媚娘是我的未婚妻
“那我去看他。”淳益的脸上并无不悦,在官员说完话之后忙言道。
“皇上,您是一国之君,岂有屈尊去见一个乞丐的道理。”官员言语间对锦官多有不敬,这让淳益听得很是不爽,虽然还没见到那个女子,但是在心底,他早已将那个女子当成了他日思夜想的那个女子,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有所不敬。
“如果不是那个乞丐,现在滁州城应该是尸横遍野,哀嚎满耳吧?”淳益的话语中满是不满,一句问话竟让那个官员汗流满面,他多方打探淳益的习性,都说淳益很是宽仁,却不想刚刚到了滁州城,就给了自己一个这样的下马威。
“臣惶恐。”他忙跪倒地上请罪,淳益看着他神色中多是惶恐,也不忍多加指责,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知道惶恐,以后就别如此狂妄。”然后就一步步的想滁州城内走去。
那个官员站起身来,走到淳益的前面,为他引路,一直走到同福客栈附近那个灶台旁,那里正蹲着一个给灶台里添火的女子,一边添火,一边不住的将手探到灶台上的盘子里,那个女子一身民间女子的装扮,和自己心中那个衣着华丽精致的女子相差甚远,只是看着那个身影许久,淳益就准备转身,因为眼前这个女子并不是自己心中的女子。
就在他准备转身之际,他的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只是叫了一声:“媚娘。”那个在烧火的女子就回过头来,正好对上淳益的眼,淳益看着那个女子,一时间竟然呆住。
粉嫩的脸上一双涓烟眉,两双含情的双眸顾盼神采,俏鼻下的樱唇欢喜的张开,露出一行雪白的贝齿,淳益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记忆中女子有着一模一样容颜的女子,一时间手足无措,只是怔怔的看着这个女子抱拿着灶台上的盘子,一步步的走向刚才那个声音发出的地方。
淳益呆呆的看着她一脸兴奋的走向那个一身白衣的男子,淳益看向那个白衣男子,一脸的淡然,连眼眸间都没有凛冽的神色,仿若秋水一般深沉单薄,只是不管怎么看,这个男子都像是自己一个熟悉的人,只是自己怎么想都想不起和这个男子曾今有过什么样的交集。
臣逸见锦官走向自己,脸上的笑意更重,赶忙接过她手中已经空了的盘子,一脸吃惊的问道:“这么快就都吃完了?”说完话,甚至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将锦官嘴角的渣滓擦去。
锦官笑着躲开了臣逸袭上来的手,笑着言道:“才吃你一盘,就不舍得了?”这几日的相处,锦官已经明白,这个长得和沧州城大夫一样模样的男子要比沧州那个大夫更容易让人接近,他对自己,从来没有阁主的威严,总是和颜悦色的对着自己,在自己饿肚子的时候派人送来一盘又一盘的蛋黄酥,所以锦官心底对这个男子也越来越依恋,对他这种不由自主的行为也渐渐纵容起来。
淳益看着这和乐的场面,终是控制不住自己心头连绵的酸涩,一步步走到他们两人中间,看着这两个在记忆中很少看熟悉却并不认识的两人,冒昧的说了句:“敢问两人是何关系呀?”这是他最关心的,刚才的场景让他隐约觉得自己千里跋涉来找寻的女子已经使君有妇。
臣逸看了一眼淳益,眼眸间划过一丝吃惊,当他明白过来淳益并没有认出自己的时候,赶忙伸出双臂,护住自己身边的锦官,轻声的说了句:“她是我的未婚妻,媚娘。”
锦官因为臣逸的话吓了一跳,在她的心底,虽然有对臣逸的私募之情,但是她心底很是明白,自己只是丐帮的一个小卒,虽然丐王曾说要将丐王的位置交到自己的手上,但是最早也要到明年端午,而面前的这个男子,确是天下高手云集的麒麟阁的阁主,两人并不是门当户对,自己一个乞丐怎能配得上这样的男子。
所以对于臣逸的言语锦官并没有任何的异议,脸上甚至升起阵阵的红晕,能够跟着这个男子,也许是所有女子的心愿吧?臣逸看了锦官一眼,锦官正一脸娇憨的看向自己,那个模样,让他的心暖的厉害。
“你们要成亲了?”淳益的话语中带着浓重的失落,他已经不记得这个女子和自己有怎样的过去了,但是他的心很明确的告诉自己,自己不希望有这样的结局,刚才自己的心见到这个叫媚娘的女子的时候才刚刚踏实,他实在是不想继续这种心无所依的日子。
“等滁州百姓安定了,房子建好,我们可能就要结婚了。”臣逸对着淳益言道,他一直不知道淳益也失去了记忆,如若知道,自己就不必用这阁主的身份来到滁州了,也不用用一个全新的身份来接近锦官。他说完话就看向锦官,锦官看着他含笑的脸,心底的羞怯再也遮挡不住。
她低头含笑言道:“谁说要嫁给你。”言罢,就迅速的跑回灶台,再次为灶中添柴,只是脸已经红成一片,向西边天空的晚霞。
淳益呆呆的看着锦官娇羞的容颜,心再一次针扎一般痛,自己的心底有连绵的不舍涌出,他几次欲走上前去,和那个叫媚娘的女子言语几句,但是每次,心都被紧紧地束缚住一般,迈不出一步。
臣逸一步步的走到淳益的面前,一脸笑意的看向淳益,良久,才轻声的言道:“公子可能来晚了,这个女子现在已经是有主的人了。”臣逸看着淳益失落的脸,心头的喜悦却控制不住的流露出来,虽然在帝王之位上自己已经输了一马,但是在爱上的女子身上,自己都能捷足先登。
原先的锦官,现在的媚娘,两个人,都是他们心头的朱砂痣,只是每一次,那朱砂在自己的心头都是最红的,红的如同夏日里最娇艳的花。而淳益好像并没有听到臣逸的话一般,只是将眸光对准了远处的锦官,锦官正在忙着给灶台里添火,这是淳益记忆中不曾有过的模样,比他记忆中的那个美艳的女子更有活力,更生动。他一步步的走向灶台,却在离灶台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看了锦官许久,终于转过身去,带着满心的伤怀和遗憾,一步步的离去。
第一百五十六章绝望
晚上,臣逸再次以蛋黄酥做诱惑,将锦官诱到自己的大帐,帐中桌上的盘里却并没有蛋黄酥。锦官不悦的转头看向臣逸,像一个要糖果没得的孩子。臣逸看着这个在帐外曾经号令众乞丐的女中豪杰在自己的面前变成了一个满脸委屈的孩子。
“你骗我?”锦官不悦的看向臣逸,好像臣逸是个滔天大案的罪魁祸首一般。臣逸一步步走近锦官,突然伸出胳膊,将锦官紧紧地抱在怀中,他轻轻地言语:“媚娘,我吃醋了,你好像只对蛋黄酥感兴趣,怎么连看我一眼都不看?”臣逸的话语中带着邪魅,带着调戏。
“你是说让我来吃蛋黄酥,又没说让我来看你,再说,你没病没灾的,为么让我来看?”锦官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体里的温热,那热热的感觉,仿佛要将自己燃烧一般,但是她还是控制住自己心底的烦乱,强辩道。
“谁说我没病没灾,你摸一下我的脸。”臣逸得逞了一般的对着锦官言道,锦官抬头看向臣逸,他的神色告诉自己,他并不是在撒谎,她怯懦的抬手,轻轻地触及臣逸的脸,锦官的手因为触到臣逸发热的脸也迅速变得着火一般的热,臣逸看向锦官绯红的脸色,淡淡的一笑,轻声的问了一句:“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只这一句话,让锦官的心再也控制不住的柔软起来,但是不等她有所反应,臣逸已经抢先一步将锦官紧紧地抱在怀中,忍不住的轻声的喊出声来:“我的锦官,我终于找到你了。”
臣逸的话语落到锦官的耳底,如惊雷一般,锦官堂那个医馆的名字,和这个男子话语中的名字是一样的,他抱自己再怀中,叫得却是别人的名字。意识到这些,锦官努力的将自己在臣逸的怀中挣脱,他抬脸问臣逸道:“锦官是谁?你和沧州城锦官堂的臣逸有什么关系?”
“我……”臣逸一时语塞,他自己情不自禁时候的话语,竟然将自己心头隐秘的心思全盘泄露。
“你是臣逸不是?你为什么要骗我?”锦官一脸痛苦的看着臣逸,原先臣逸和他以阁主的身份对自己一切的好,现在都成了泡沫,消失在锦官的记忆之中,她心头唯记得臣逸对自己的欺骗。
“我不是锦官,你心头的那个人不是我,是锦官吧?”锦官再次问臣逸,比刚才的话语更加凛冽,臣逸感觉出了锦官话语中的失落,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这里面有太多的事情,他无法用一句话两句话说清楚。
“媚娘,你听我说。”臣逸再次将锦官抱到怀中,但是仅仅是一瞬间,锦官就挣脱了臣逸的怀抱,转身对着臣逸,一脸的怒色。
“我没有什么可听的了,刚才该听的不该听的我全都听到了,你现在要说的,我什么都不想听了。”锦官的脸上带着连绵的失落,在她那原本神采飞扬的脸上,甚至多出了几缕绝望之色。
“锦官,你……”臣逸再次开口,只是这次,说刚出口他就意识到了自己错了,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不是锦官而是媚娘,这时完全两样的女子,自己的心底,却经常将这两个女子重合一处,不仅仅是容颜,就是秉性,他们有时候也有极大的相似。
听了臣逸的话,锦官脸上更是绝望,她绝望的看了一眼臣逸,再也不听臣逸的话语,转身离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第一百五十七章皇上
晚上,臣逸多次到锦官的帐外,他的心底也是悔恨异常,现在他的心里已经分不出自己爱的到底是锦官还是媚娘,这两个女子以同样的面目以不同的行为占据了自己的心,锦官已经以一个决绝的姿态远离了自己的生命,另一个,却因为自己对前一个的缅怀伤心欲绝。
臣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走近帐中,安慰那个伤心地女子。臣逸知道,媚娘必是伤透了心,不过她的伤心也让臣逸明白了她的心,他从来都不敢想的,这个女子竟然也视自己为心仪之人,只是她却将自己的感情掩藏的极深,如若不是淳益的突然闯入,自己真的不敢想,这一切竟是真的。
臣逸一步步的走近帐中,锦官只是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臣逸的行走之声传出都没有动静,只是对着床的里侧,好像睡着了一般。臣逸一步步的走近锦官,近到能听到锦官的鼻息声,只是锦官还是仿若未闻一般,臣逸站在锦官身后许久,都没能等到锦官的话语,臣逸伸手,想去摸一下那个让自己心动的女子的脸,但是就在他的手要触及锦官的脸时,锦官将自己的脸往里移了一下让臣逸的手扑了个空。
“媚娘,我……”臣逸看着锦官,茫然无措,面对这个女子的拒绝,他竟不知如何应对。
“阁主原来还清醒,那就不用我下逐客令了,这里躺的不是你的锦官,是丐帮未来的丐王媚娘。”锦官清淡的言语中不带任何感情,完全没有了几日以来在自己面前的娇憨,完全成了一个陌生的人。
“媚娘,我……”臣逸再次语塞,他不知道原来媚娘也有如此冷硬的一面,她这样的姿态像极了千年的寒冰,让自己无法靠近。
“走吧,媚娘和你好像并无任何关系。”锦官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