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之败 (冲冠一怒为蓝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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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刚才怎麽当著小小姐的面就把我……把我抱起来了呢?就算你想气走小小姐,也不用这样做呀。如果小小姐误会的话……”话还没说完,就被少爷扑上了身子。
振人带著从没有过的激烈,拼命啃咬壮果的颈子。一边大力的撕扯壮果的衣裤。口中模糊不清的不停漏出,“果果,果果……,给我,给我,果果……”
“少爷,别……,你住手。我不要!少爷……,你怎麽了?……”壮果被这样的振人吓住。死命的想要推开他。他有一种自己要被少爷活生生吃掉的感觉。
嗤嗤声不绝於耳,一会儿工夫,壮果的衣裤就被陷入药性的振人撕得粉碎。看见壮果赤裸裸的身子,振人发出一声吼叫,猛地拉开壮果的双腿,举起那早已硬的像铁石,Gui头已微微渗出体液,布满青筋的巨物,使尽蛮力朝那紧闭的窄|穴刺了进去,
“啊!……”壮果发出惨叫,感觉自己像被生生的撕裂开一样,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血红色。
毫不犹豫,没有丝毫怜悯,连一下子的停顿都没有,便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噗,噗……”撞击身体的声音不停的响起。
“呃……呜……,不……不要……,饶了我……,饶了……我……,不……”壮果两手拼命推押振人的胸膛,妄想从这酷刑中逃脱。
不知是不是觉得壮果的双手碍事,粗大的阳物还插在他身体当中,振人就这样生生地把壮果的身子转成面朝下。
!!!
“……”疼到极点,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壮果脸朝下的趴在床上,接受振人从身後的撞击。泪水慢慢的从他的眼角溢出。
被药性迷住的振人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以比一般人快上几倍的速度,抽送著自己的腰部。血红色的嫩肉伴著血液被粗大带出体外,又再随著粗大塞进体内。窄小的紧致哪堪这样的折磨……
速度越来越快,壮果的惨哼声也渐渐低不可闻。
突然,振人狂吼一声,在壮果体内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
连拔都没有拔,顺势抱起了壮果的身体,让他以後背式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呜……啊……”宛若坐在粗长的烙铁上一样,壮果挺起身,想要把身体拔出来。被振人从後捞住双腿,像抱小孩子尿尿似的,分别抱起左右双膝,开始把壮果的身体一上一下一前一後的摆动起来。
振人的嘴巴也不甘寂寞,不停的啃咬著壮果的耳朵,颈肩,後背,留下一排排齿印,和青紫的唆痕。
“少爷……饶了……我……饶……求……救,救我……求”神志已渐渐陷入昏迷的壮果,变得语无伦次。
可是本身性欲就很强,加上药物刺激的振人没有接收到壮果的求救,他只是一个劲的埋头满足自身的欲望,现在的他还离满足的程度很远很远……
耳中听著那个跟随从刚开始的凄惨叫声渐渐的变为呻吟,然後变得什麽都听不到了的萧玉琴,浑身发著颤站在'任心居'的楼下。她没有想到,三哥丫环给的药,药性是这麽强烈!如果现在躺在四哥身体下的人是她的话……
即庆幸自己没有遭到这样的折磨,又妒嫉现在正在为振人承欢的壮果,萧玉琴暗自咬牙,她不想再看见那个四哥的贴身跟随!她怎麽想也没想到,自己幻想中的狐狸精竟然是那个看起来木木傻傻,毫无姿色可言的仆人壮果,他是怎麽让四哥对他产生兴趣的?萧玉琴十分的不解。
17
振人睁开了眼睛,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舒畅过。从身体深处传来一种懒洋洋的,刚吃饱喝足时满足的感觉,这种情况只有在和果果欢爱过後,才会有。……果果?他睁大了眼睛,头脑一下子变得完全清晰。
感到怀里的温暖,这才略微安心。含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极为温柔的微笑,低头看向怀中的他,……自己好像还埋在他的身体里呢。不想把身体抽出来,仍旧享受那种被温软包裹的滋味。
拨开果果凌乱的遮住脸庞的发丝,看到那张……,他握住发丝的手开始颤抖……
“果果……?”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伸手去擦那干固在嘴角的血痕,果果竟然把嘴唇咬得变了型!惨白的脸色,犹能看出的泪痕,──他的果果竟然流泪了……。微弱的呼吸……
把眼光移向自己怀中的身躯……!!!“天!我都作了些什麽!?”振人不可致信的惨叫道。
这些带血的咬痕,青中透紫的吮痕,深深地抓痕,大片的青肿,是自己做的?
上身就已经是这样了,下身呢?对了!自己还和他连在一起!
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身体往外拔,眼看著随著自己阳物的抽出,被堵住的掺有大量白浊的血液像潮水一样涌了出来。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把自己全部拔了出来。──血,根本就止不住!
不忍目睹那泊泊流血不止红肿发黑闭不上的小|穴,及被自己大力捏抓的大腿内侧。
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冲到存放药物的柜子前,一阵乱翻,抓起三四种疗伤圣药,柜子连关都未关,又冲回到果果面前。
克制住心慌,抖著手给像是被十几个人轮奸过一样的果果抹药,手碰触到他身体的瞬间,脑中闪过了昨夜自己疯狂的片断。渐渐的片断越来越多……,振人的手也抖得越来越厉害。
自己一向异於常人的性欲,加上体内源源不绝的真力,让振人每次在抱果果时,都会克制在一定的程度,做到尽量不把他弄得元气大伤的地步。而昨日……
见鬼的!为什麽血止不住?!大夫!对,得找大夫!……不行!不能找大夫!如果找大夫的话,就会让萧府的人知道,果果对我的重要性,进而以伤害他来打击我!啊!……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萧府!该死的萧玉琴!如果果果有个什麽,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
望著被自己摧残得像是被雷电劈中过的青木一样的果果,振人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跳了起来,又冲到柜子前,打开暗格,拿出一个包著蜡的药丸──这是自己无意间得到的据说可以起死回生的'九转回魂丹',本来是留给自己以防万一时使用的。
连丝毫的犹豫都没有,捏破蜡衣──顿时,浓浓的药香扑鼻而来。小心捏开壮果的下颚,让他张开嘴来,把药丸放了进去,合上他的口。
同时扶起壮果的身子,双掌抵住他的背後,慢慢地把真气输送过去,以助他快点把药效化开。
功行十二周天後,振人收力。
用干净的褥子把壮果包裹地严严实实抱在怀中,这才命早已等在屋外,因为没有吩咐不敢进来的仆妇进来收拾床铺。
仆妇进来後,不敢四处乱瞄,低著头去换床单,当她看到被血污的床褥时,一时吓得目瞪口呆。
“记住,无论你在这儿看到什麽,也要装作什麽也没看见!如果让我知道府中府外有什麽奇怪的流言……,哼!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是,小王爷。奴婢晓得。”仆妇畏畏缩缩的答道,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去嚼小王爷的舌。
“行了。换好了,你就可以出去了。这换下来的,全部拿去烧掉!明白了没有?”不耐烦的振人轻手轻脚的把壮果放到铺好的床上,对仆妇说道。
“是。”仆妇抱著换下的床褥,低著头告退。她始终没敢抬头看那被小王爷抱在怀中的到底是谁。
知道老五老六和壮果交好,便命下人叫来他们。告诉他们,壮果生病了,希望他们能在自己不在的时候,看护壮果。年方十五的双胞胎兄弟虽然很惊讶一向冷淡的四哥会找他们,不过因为很喜欢平日很是照顾他们,尤其是在二哥'离开'後,三天两头跑去看望他们的善良的壮果,也就欣然答应了振人的要求。答应一直到振人回来为止,都会陪著壮果。
振人这样做,无非是为了防止知道实情的萧玉琴,会趁他不在的时候,对他的果果有什麽不利。下人的话,可能拦不住她。但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刁蛮任性的堂姐的振南和振宇,则不会让她轻易的接近他们所喜欢的壮果。
叮嘱二人一定要经常帮壮果喂水。如果他醒了,一定要让厨房送稀粥来给他果腹。如果出高热了,一定要派人到刑部告诉他……等等。
听得振南和振宇大感奇怪,怎麽四哥对一个贴身跟随这样的用心?奇怪归奇怪,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答应。说句实在话,他们有点怕这个一向冷著脸的四哥。所以,也不敢多问。
收拾起对果果一肚子的担心,振人骑著'火焰'赶到刑部。
因为早上耽搁了不少时间,来到刑部时,刑部一干人等早已等候在那儿。望眼欲穿的等待振人前来安排今夜的行动。
宋彦老远的看见振人来到,连忙迎上前去,悄声问到:“大人,不知萧王是否为难大人?”他以为振人来得这麽迟,是受到萧王的阻挠。
振人也压低声音答道:“让宋大人担心了。父王决定不插手此事。”
“真的麽?太好了!”担心一夜的宋彦喜形於色。
“什麽太好了?大人?不要只是两个人躲在一起说悄悄话,有什麽好事,还请和众位兄弟一起分享分享。”张豫笑著大声说道,引起刑部一干人等的笑声。顿时,刚才刑部内那种无形的紧张感,一下子消失了不少。
“大家听好了,今晚夜抄'攀枝台',众家兄弟可以放心大胆的查案!萧王将不会插手萧振行一事!”振人大声说道。
“哇,太好了!我还担心这次事了,是不是就得抱锄头回家种地呢?”一位兄弟松了一口气,表情夸张地说道。惹得众人又是一番大笑。
既然萧王答应不插手此事,剩下的事就好办得多。
振人一边安排众人今夜行动的任务,一边问宋、张两位大人:“萧振行的罪证收集得如何?可有进展?”
“启禀大人,虽然有百姓愿出面作证,但人数并不众多。除了几位苦主,很多吃了闷亏的官员人家并不愿出头作证。想是……”张豫答道。
“无妨,只要今夜抄了'攀枝台',让人知道,还是有人敢动萧府三世子的。自然明日起,会有不少人愿意出头状告萧振行。要知道,墙倒众人推的道理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振人冷笑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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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黑风高,林木森森,儿啼犬吠偶有所闻,空气中传来若有若无的雨腥味,看来,一场初夏特有的暴雨即将来临。
'攀枝台'外的小路上,远远的摇来一盏灯火。抬轿子的轿夫们不知道是否感觉到空气中所含的萧杀之气,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随著灯火的消失,轿子抬进了'攀枝台'内。
一刻过後,漆黑的夜色中,跳出了一朵橘黄|色的光芒。就在光芒乍现的瞬间,突然,'攀枝台'外出现了数不清的人头。
此时,'攀枝台'内,身材微肿的萧振行正抱著花尽手段抢来的李如玉,逼著她用口哺酒给他喝。旁边还有几个打扮妖豔的女子在侍候著。李如玉可能是被萧振行整怕了,他说什麽她就做什麽。
就当萧振行在醉生梦死的时候,突然,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打开。随即耳中传来一个极为戏谑的声音:“三哥,好兴致!能得如此佳人亲口哺酒,当真是羡煞小弟。只是……这位姑娘看起来却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三哥莫非在做那逼良为娼之事?”
屋中众人一起抬头向来人看去。──好一个翩翩佳公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带著淡淡的冷然,但偏偏又含著一种道不出的风流,咋一看就像年未若冠的少年郎,但仔细一看又觉得他像已经成了年的内含极度危险性的成兽。看得一干历经风尘的妖媚女子,不禁春心荡漾。听他喊主子为三哥,看来她们也会有机会侍候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