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王爷腹黑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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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月璃状似心痛的捂着心口,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唐水烟,那双眼里满满都是指责:你刚才那说话方式哪像是个高门闺秀,太对不起师兄我平的教导了。
好一会儿才顺了口那团气,想着之前司儒墨那言又止的模样,唐水烟便蹙紧了娥眉,“司儒墨……他到底想做什么?”
突然一阵钝痛从额头上传来,唐水烟反的捂住额头,诧异的看着对面的月璃。距离额头不足四指宽的地方还有月璃没收回的手。
“师兄,打头会变笨的。”唐水烟不满的说道。
“我又没打,不过是轻轻弹了一下。”月璃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轻轻弹了一下?那怎么那么疼!红了,现在肯定已经红了!
郁闷的揉着额头,唐水烟那双水汪汪的猫儿眼控诉的看向月璃,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
“师妹,师兄早就和你说过,有时候不要考虑那么多,但凭心行事。”月璃难得做了一回开导的人,他觉得今天又积德行善了,恩,他果然是好人,“你觉得,司儒墨是什么样的人?”
司儒墨是什么样的人?
最开始只是传闻,天之骄子,有勇有谋,手下的军队矫勇善战,几乎被奉为战神一样的人。可是接触了之后,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就是个笨蛋。想事从来不转弯,直来直去,还不撞南墙不回头。现在居然还让梦如嫣玩弄在股掌,让她忍不住怀疑,之前那些关于八王爷是多么有谋略的传闻是不是都是假的?
“师妹,你真的有去了解过司儒墨吗?”
唐水烟回过神,月璃却早已经离开,只有那句话一点一点的渗进了心里。
她真的,有认真的去看过司儒墨,了解过他吗?
……
添香楼。
梦如嫣侧躺在卧榻之上,尽管施了淡妆,面色看起来依旧有些苍白。心口处依旧隐隐作痛,她柔柔一笑,虚幻的如同海面上的泡沫。
“你子不好,就别起来了。”看到梦如嫣挣扎着要起行礼,司儒墨面上划过一丝心疼,走上前去扶住了她的子,就势就在梦如嫣的边坐了下来。[小说网·。。]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司儒墨的手轻轻搭上了梦如嫣的手腕,将那纤细的皓腕收在了手心。
梦如嫣双颊染上了淡淡的红色,那属于人体的温暖透过二人相触的肌肤缓缓传来,冰封的心第一次有了丝丝的松动,或许是因为,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第一次有人如此温柔的对待她……
“王爷……”抬起眼,看到的就是司儒墨那儒雅温润的笑容,那双狭长的凤眼像是蕴藏了千言万语,如同夜的星空,神秘而易变。
司儒墨轻轻将她搂在怀里,目光却顺着半开半掩的木窗望了出去,那方向,正是添香楼的后院。
……
无论是有着怎么样的流言风语,都丝毫影响不了京城百姓的生活,哪怕是天子脚下,朝堂的风雨都距离普通百姓的生活如此之远。
先前的粮草被劫,皇帝下令重新调集了粮草,终于在今天,自京城出发,再一次的运往了南方。
不同于上一次相对秘密的行动,这一次甚至可以说是大张旗鼓。皇帝甚至出了皇宫一直行到了南城门,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看着整齐列队的,穿着黑甲的士兵,即便是站在远处,依旧能够感觉到那玄铁一般的铠甲上散发出的慑人寒意。
皇帝的声音并没有内力,却依旧有着天子的威仪,劈开冬寒冷的空气,清晰的传达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远处,唐水烟披着狐裘披风,边站着的是同样披着大氅的宁之盛。
宁之盛有些诧异的看向唐水烟,“王爷怎么没来?”
提起这个就来气,自从那一天两人不欢而散之后,司儒墨回府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即便是回府了,也都多在深夜,一疲惫,衣服也不甚整洁,真不知道他一整天在府外转悠到底是做什么去了。
“不知道!估计还在哪个温柔乡醉着呢。”唐水烟哼了一声,直接转了话题,“人手都安排好了吗?”
宁之盛忍不住侧目看了眼唐水烟,好浓的酸味,“自然是都安排好了。这次一定能将那一伙人一网打尽。”
唐水烟点了点头,此时皇帝已经摆驾回宫,那浩浩千人的队伍运着沉重的粮草,一步一步缓慢却又坚定的向着南方进发。
唐水烟上了马车,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回八王府。吩咐了车夫随意的在京城里转转,就靠在了马车壁的软垫上,闭着眼,听着车轮压过青石板的声音,竟是有些昏昏睡。
“听说八王爷昨又留宿在添香楼?”
“可不是吗,听说添香楼的花魁如嫣姑娘,满腹才华,虽不是绝色倾国却也是清雅美丽,难怪这么得八王爷的喜。”
“可不是吗。那添香楼是什么地方,能一连好几年都成为那里的花魁,那女子肯定是无比的优秀。”
……
种种议论,即便是你不想听,也依旧毫无忌惮的钻进了唐水烟的耳中。一旁的石榴有些不安的看着唐水烟,有些恨外面那些乱嚼舌根的人,“小姐,您别听那些人胡说……”
“王爷昨儿个什么时候回来的?”唐水烟揉了揉眉心,她觉得现在越来越看不透司儒墨了。如果说之前她还有自信司儒墨与梦如嫣是逢场作戏,那么如今,她也有些不确定了。
——师妹,你真的有去了解过司儒墨吗?——
月璃这句话再一次在心底响起,搅得原本就不甚平静的心湖一阵心烦意乱。原本紧闭的眼猛然睁开,深呼吸了几次,却依旧吐不出口的浊气。
“去添香楼。”
不管怎么说,就像是月璃说的,有些事只是耐心的等待,或许永远都是僵局。既然恩么想都想不明白,不如直接付诸行动。
石榴倒是有些开心,不管怎么说,她家小姐要去给那个不知好歹,不知份的子一个教训,这让她觉得特别的扬眉吐气。
马车稳稳的停在了添香楼的门口,宽大的车很好的隔绝了路上行人的视线。守在门口的小厮认出了唐水烟,赶紧转跑进去找嬷嬷,谁知道这尊佛是不是又来闹场?上一次添香楼可是成为了笑话,被人笑了很久呢。
嬷嬷接到风声赶紧就出来了,一看到唐水烟坐在正厅之中,边上站着石榴,天香楼内的客人或以扇掩面,或眼角偷瞄,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这边。
深吸了一口气,嬷嬷打起了十万二分的精神,这才换上了一张笑脸,甩着手里的帕子就迎了上去,“哟,这不是八王妃吗?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我这里了。”
“怎么,不欢迎?”唐水烟似笑非笑的看着嬷嬷,呷了一口茶水,道,“不是说你这添香楼白天做的就是普通的酒楼生意?难道本妃还不能来了?”
嬷嬷一噎,干笑了两声,“您这是说的那儿的话啊,只是今儿个八王爷不在这里,您若是要在这里用膳的话……”
这话说的,直白了点就是八王爷不在我这,您还是早点回去吧。
可唐水烟就不,她换了个更舒服些的姿势,靠在椅背上,“本妃今来,是来找嬷嬷的。”
“找我?”嬷嬷心底直打鼓,没事找她干什么呢?
“自然。”唐水烟点了点头,一只手轻轻搭在一旁的桌上,纤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本妃今来,是想替如嫣姑娘赎的。”
赎?!
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仅是嬷嬷,就连添香楼里那些装模作样偷偷看闹的食客们,也都惊讶的顾不得掩饰,直直的看向了唐水烟。
“赎……赎……?”嬷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有些为难的笑了笑,“王妃,我们添香楼的姑娘,都是不赎的。”
“不赎?”唐水烟确认一般的重复了一句,音调微微有些上扬,“可是本妃怎么听说,就在前两天,城南的李家就赎走了这儿的姑娘?还不止一位。”
嬷嬷瞬间汗颜,这唐水烟还真是盯上了她这添香楼,这点儿风吹草动都知道。
“这……这楼里的姑娘若是愿意跟着走,那么就另当别论了。”嬷嬷小心翼翼的斟酌着用词,“只是这如嫣姑娘……”
“如嫣姑娘是否愿意,嬷嬷难道不应该差人去问问?”唐水烟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没有留一丝退路给她。
“是,是,老奴这就差人去问。”嬷嬷连连点头,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人,让他赶紧去后院喊人,把这边的况说给梦如嫣听。
如今尊上不在,究竟该如何处理,她一个人实在无法拿主意。
那小厮急匆匆的去了后院,许久都没有回来,照理说这添香楼虽然占地不小,来回一趟却也用不了这么久的时间。可唐水烟就是有耐心,一点也不焦躁的等着,悠悠闲闲的,与一旁嬷嬷急躁的神态俨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终于,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随着一阵珠帘打起的脆响,梦如嫣那病弱扶柳的姿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烟绿色的衣裙,白色的抹,腰上坠着羊脂玉的环佩,额间一抹月皓石的额坠,娉娉婷婷,哪怕是面色稍显苍白,依旧美的让人怜惜。
“奴家见过王妃,王妃万福金安。”
梦如嫣盈盈一拜,许是牵扯到了心口的伤口,原本就苍白的面容上划过一丝痛意。唐水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沉吟了半响,这才开口道:“起吧。”
看着梦如嫣起了,恭顺的退到一侧,唐水烟才接着说道:“本妃今来是想问,你可愿意跟随本妃回府?”
梦如嫣看向唐水烟,像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唐水烟微微一笑,“本妃看王爷如此喜如嫣姑娘,不如就入了我八王府,你我也好一同伺候王爷。毕竟……”她顿了顿,环顾了一圈四周,红唇上扬的角度,便是更加的弯了,“总是来这样的地方,对王爷的名声也是不好的。如嫣姑娘,你说呢?”
梦如嫣嘴角的笑意一僵,唐水烟这话什么意思?
忍下了心中的怒气,她柔柔的开口,“王妃说的是。只是这赎毕竟不是件小事,不知王爷的意思……”
“本妃的意思就是王爷的意思,既然如嫣姑娘已经答应了,嬷嬷,”唐水烟直接截断了梦如嫣的话,转头看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嬷嬷,道,“多少银子,你开个价吧。”
唐水烟说的明明就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可听在梦如嫣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刺耳。她梦如嫣,就真的成了那可用金钱银两交换的——货物!
“这……”嬷嬷搓着手,梦如嫣可不归她管,她不敢说啊。
“无论多少银两,我八王府都出了。嬷嬷你就开个价吧。”唐水烟笑的高傲,在这样的时代,奴籍的女子只有待价而沽的命运,与那市场上的牲口,没有二异。
嬷嬷这边还在犹豫着,那边忽然有人高唱:“八王爷到——”
司儒墨两眼都是血丝,猩红着一双眼,眼下还有深深的黑眼圈。一锦服衬得是玉树临风,即便是围绕周的深深倦意,都不会折损分毫。
自从那的不欢而散,唐水烟已经许久没有好好打量司儒墨了,今儿个乍一见他这幅摸样,不免暗中吃了一惊。
这些子他到底在做些什么?竟然将自己累成了这样!
那一份惊讶一闪而逝,快的没有任何人能看见。唐水烟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司儒墨微微福了福子,“妾见过王爷。”
司儒墨摆了摆手,原本低醇浑厚的声音此刻带着疲惫的沙哑,就像是海边沙滩上的黄沙,在纸上划过的声响,“免了,你今儿个怎么跑这里来了?”
“妾自然是来替王爷分忧来了。”尽管在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司儒墨已经很累了,可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