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王爷腹黑妃-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记着仇。”
“哼,反正我就是个气量狭小的人。”男人似乎好恶所谓,直接将女人搂在了怀里,递上了一串紫的晶莹的葡萄,“来,尝尝。今天早上阿右特地从后山摘的。”
……
唐水烟在仙医谷住了十,调理好了子,这才带着轻减的行囊,离开仙医谷。刚一踏出府门,就看到之前那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一看到自己,原本沉静的如同一汪湖水的狭长凤眼瞬间一亮,三步并作两步的就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帮你拿吧?”说着,就想要接下唐水烟跨在右臂上的那个小小的包袱。
“不用了,这个不重,我自己还拿得动。”唐水烟避开了司儒墨递过来的手,看着他突然之间僵硬变得有些尴尬的神,不知道为什么信中竟然划过一丝奇妙的感觉,忍不住的,就开口说道,“你在这里等我?”
司儒墨赶紧点头,“嗯,想着你总是要回东栾国的。南雀国与东栾国现在正在交战,若是从君朝大陆绕回去,就比较远。正好我也要回去,一路上有个照应。”
唐水烟想也不想的就要拒绝,在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底细的况下,她显然是不可能答应的。可是,心中却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对自己说,没事的,他不会伤害自己。
神使鬼差的,唐水烟点了点头,“嗯,那就……一起吧。”
司儒墨一张脸瞬间就亮了起来,就好像是被抛弃的小狗,等了许久,终于有人对自己伸出了手。赶紧的就接过了唐水烟手上的包袱,殷勤的说道:“谷外有我的马车。”
唐水烟跟着司儒墨一同出了谷,果真是有一辆一场宽大的马车停在那里,朴素的车让她稍稍有些诧异。毕竟司儒墨那衣服可是价值不菲,怎么看也不像是会用这样马车的份。
可是上了马车之后,她完全推翻了之前的想法。马车内可谓是一应俱全,特别是那张巨大的,占据了大半的空间,让唐水烟忍不住微微张了张嘴,复而转头无语的看着司儒墨。
这人果真是脑子不太好使?在马车里弄个这个大的,究竟想些什么呢。
司儒墨将唐水烟的包袱放在了矮几上,一抬头就看到唐水烟那古怪的眼神,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摸了摸脸,应该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茫然的回望唐水烟,一双眼温柔似水,渐渐的浮现了些许的眷恋。曾经他可以很轻易的将她搂在怀里,可如今,他和她只能这样遥遥相望。
看着司儒墨的眼中划过一抹酸楚,唐水烟的心中也不知为何有些不好受。忽然之间意识到自己盯着一个陌生的男子看了许久,羞涩就如同瞬间爆发的潮水,带着酡红的色彩爬上了她的脸颊。
车内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奇怪,温度骤然上升,让两个人都好像出了一层薄汗。
“呃……我,我出去,就在外面,有事就喊我。”司儒墨支支吾吾的说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转掀了车帘出去了。
小厮看到自家王爷居然出来了,没有陪着王妃,有些惊讶,“王爷……”
“闭嘴,走了。”司儒墨瞪了小厮一眼,直接就在他边上坐下来,尴尬的将头扭到一边。
丢人啊,自己的威严啊,一瞬间全没了。
小厮有点摸不着头脑,王爷和王妃这是吵架了?可看这气氛又不像啊。好奇心蠢蠢动,八卦之血在沸腾,可他硬是忍了下来,挥起马鞭。
没办法,谁让他只是个奴才呢,主子的事,哪轮得到他多嘴。
回程的时候,司儒墨取了君朝的路线。屹立千年的君氏王朝,即便是渐落颓势的如今,那繁华的街道和丰富的物产都是周边的国家比不上的。
这一路走的极慢,唐水烟并不急着回去,就像是观光一般,吃吃喝喝,再加上个照顾的无微不至的司儒墨,可谓是快乐至极。
唐水烟对于司儒墨的态度,也从最初的略有防备,到现在敞开心扉。虽说还是 不太能够接受自己已经嫁人的事实。
就这样,一共花费了整整两个月,等回到八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开三月了。
回京城后先去护国公府饶了一趟,唐老爷子看到许久不见的女儿,高兴的合不拢嘴。
“爹,女儿有事问你。”唐水烟一把就把自家老爹拉到了一边,小声的问道,“女儿真的已经和那个人……成亲了?”
唐老爷子震惊的看着自家女儿,在确定她真的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后,这才点了点头,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这可是陛下亲自下至赐婚的,你当时也答应了。怎么会……”
唐水烟吐了吐舌头,也不想让唐老爷太过担心,加之她自己也记得不是很清楚,有些甚至还是从司儒墨的口中听说的。简单的将解毒的经过说了一遍,末了,还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说道:“爹,您别担心。您看女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以后也不用吃那么多苦死人的药,多好啊。”
看着突然变得无比开朗的女儿,唐老爷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毕竟这么多年了,突然来了个大逆转,有点不适应。还是说,这才是女儿的真正的格?毕竟从小就不是在自己边长大的,想到这里唐老爷就觉得有些亏欠,又看司儒墨小心翼翼对待自家女儿的模样,那眼神他是最熟悉不过的,不免欣慰的笑了。
“女儿啊,八王爷人不错,你以后可别老是使小子,这不比在家里,懂吗?”
唐水烟一嘟红唇,显然有些不满自家老爹说话的方式。就算所有人都说司儒墨是自己的夫君又如何?她心底可是还没承认呢!
司儒墨得到老岳父鼓励的眼神,赶紧上前趁机搂住唐水烟的腰,冲着唐老爷子一拱手,笑眯眯的说道:“小婿会好好对待烟儿的,这一生,能遇到烟儿是小婿的福分。”
“使不得使不得,王爷快别这么说。老臣愧不敢当。”不管怎么说司儒墨都是王爷的份,唐老爷可不敢托大。可心里确是更加的满意了几分,他之前果真是没看错。
唐水烟嗔的瞪了司儒墨一眼,用力扯了扯却发现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就像是长了上去一样,怎么也扯不掉,气恼的踩了司儒墨一角。
那一脚的力道绝对不轻,可司儒墨竟然硬是忍了过去,脸上的笑容脸瞬间的停顿都没有,只是不动声色的,放在唐水烟的腰上的那只手,轻轻掐了一下。
之后两个人又坐下来与唐老爷说了些旅途的见闻,唐老爷留了两人吃了晚饭,这才离开了护国公府。
马车上,唐水烟气鼓鼓的看着司儒墨,“喂!别以为我爹说了,我就会承认。我根本没有咱们成亲的记忆,不算啊!”
司儒墨有些想笑,他曾经想尽了方法,想要扯开她蒙在自己心上的那层纱,甚至于行差踏偏,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错误。如今,却似乎是因祸得福,能够看到真正的她。那样的充满活力,像是一个发光体,让他更加的……不释手。
“好好,那为夫让你好好考察一番,可好?”眼底的笑意染进了声音,司儒墨宠溺的看着唐水烟,只想从今以后,都将她捧在自己的手心上。
两个人实在是兜兜转转的太远了,那么多的弯路,那么多的坎坷,他的试探,他的自负,他的无用的骄傲,不过是因为实在是太蠢了。如今他终于懂了,是什么,的表达方法。不是试探,不是等待,他她,便要让她清楚的指导,他她,便不需要思前想后,只要让她感受。
司儒墨的眼神温柔的几乎可以滴出水一般,他忽然拉过了唐水烟的小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掌心,细细的摩挲着,描绘着,不带一丝的**,只是单纯的,纯粹的,想要感受她的体温,触摸她的肌肤。
唐水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红了脸,就算是两个人已经成婚了,可在她的记忆中,却没有和男子这样亲近过。
有些不自在的下意识的移开了视线,这回却没有抽回自己的手,手心沁出了微微的薄汗,白皙小巧的柔荑紧张的攥成了一个小小的拳头,嚅嚅说道:“我……我可是很凶悍的哦。想娶我,就不许再看别的女子,不许赞美别的女子,不许和别的女子在一起,不许纳妾,不许摆架子,不许……唔唔……”
唐水烟还没说完,一张檀口红唇便被堵住了。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儒墨那张骤然放大近在咫尺的俊脸,轻闭的狭长凤眼上微微颤动着的纤长睫毛,就像是蝴蝶的羽翅一般。麦色的肌肤细腻的让女子都忍不住有些嫉妒,灼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整个人僵直在了那里。
湿滑的龙舌在她的红唇上轻轻打着转,流连着,徘徊着,忽然,下唇一阵酥麻,像是被轻轻咬噬。唐水烟惊得想要后退,却被司儒墨牢牢的扣在了怀里,她伸出手想要推开对方,却发现双臂早已没有了力气。惊呼一声,那一直在红唇上打转的龙舌便瞅准了机会,乘虚而入,紧随而来的,便是天翻地覆的一阵狂风暴雨。
或许是很久,唐水烟只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被全部吸走,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醉人的嘤咛。司儒墨这才放开了她,有些好笑的看着大口呼吸,满面潮红的唐水烟,伸出二指夹住她翘的瑶鼻轻轻拧了拧,哭笑不得的说道:“用鼻子呼吸。”
唐水烟瞪了司儒墨一眼,竟然还敢嘲笑她,以为谁都和他一样经百战吗?
可是刚才那么一瞬间,那感觉,那气息是那样的熟悉,灵魂深处好像被和狠狠的撞击了,有些什么在脑海中复苏,却又如同夏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一般,一瞬间的灿烂,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方才你说的,本王答应你,都答应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绝无二妇。”
司儒墨轻抵着唐水烟的额头,两个人鼻尖对鼻尖,两手轻搂着她的腰肢,呼吸交缠在一起,低沉的嗓音带了些许感的沙哑。只见他薄唇微勾,一双狭长的凤眼中满是魅惑。
“不然,再练习一次?为夫很乐意当夫人练习的对象。”
说完,轻啄了一下唐水烟还有些红肿的唇瓣,笑得一脸得意。
回过神的唐水烟想都不想的就在司儒墨的腰间狠狠的拧了一把,司儒墨眉头一皱,面色虽说是依旧平静,可不用想都知道,那腰间估计是已经青紫了。
这女人最近是不是太张亚五爪了?还真是想什么就做什么,男人的威严全没了。
不过……那又如何,他司儒墨愿意。
满足的笑了,司儒墨直接将唐水烟搂在怀里。
被拧都这么开心?果然脑子不好使啊。
如果司儒墨知道,他这个印象已经彻底在唐水烟的心里定了行,不知道会不会去郁闷的撞墙?
马车穿过大半个京城,终于停在了八王府的门口。
守门的小厮见到了司儒墨的腰牌,惊喜的扭头就奔到了府里,大喊着:“王爷回来了!王爷带着王妃回来了!”
几乎是一瞬间,本来还是点着幽静灯光的八王府霎时间灯火通明,以管家为首的一干奴仆丫鬟全都呼啦一下的出了府,迎接着自己好几个月不见的主子。
“王爷!王爷您总算是回来了!”
“王妃……呜呜,王妃你总算是回来了。”
“王爷……”
“王妃……”
司儒墨扶着唐水烟下了马车,就看到这一府激动的下人,顿时觉得有些无语。他以前带兵打仗也经常一走就是一年半载,甚至三年五载的都有过,怎么就没见着他们这么激动过?
“呜呜,小姐……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了。”石榴抓着唐水烟的衣袖,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