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至尊狂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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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而即便边军未倒,亦只有一万人可用,如何挡得住海国的铁蹄之军,海国有太后在,当知大夷的实力如何,如今不仅不能大肆变法,还必须时刻提防着海国的下步动作。”冷澈眸光阴沉得有些骇人,“我们所能做的,唯有等待时移势易。”
“时移,势易……”冷澈一语将大夷的国势廓清,温柔也不得不重新思量,听着冷澈的话不禁陷入了沉思。
“国事有我,无需阿柔伤神,阿柔只需养好身子便好。”冷澈抬手用指腹轻轻摩挲了温柔的脸颊,“好了,我走了。”
冷澈走后,温柔陷入了深深的思量之中,想着如何打破这个天下大局,可是纵有对策,无可用之军也无用,如何才能最快速度整训出一支坚军?
忽而,温柔的脑海里闪出了紫王那张英气勃发的面容。
晚间冷澈没有回府,仍旧是小安子来给温柔捎话,道是宫中事情繁多,白王爷这两日抽不开身回府,温柔让夙夜随小安子进宫去,小安子也没说白王爷无须夙夜在旁伺候,便应了声,与夙夜一道回了宫。
翌日,王上加冠典礼成,太后呈出实权印玺,王上手捧印玺于太庙前训政,之大臣们听着王上慷慨激昂的一席话,震惊之余心中更是波涛澎湃,最多的是心头一惊,望着那肃然站在训政石旁的帝王,大臣们觉得大夷终于迎来了昌明之君,大夷的国运定然也会昌盛起来。
是夜,鸾凰宫安静得可怕,一辆马车自宫道僻静处缓缓驶出了皇宫。
两日后,朝臣们还未从弹冠相庆中缓过神来,便接到皇命,道是后日举行大朝会,届时颁布大夷新一波法制,朝臣们哗然之余皆是奔走相探讨,有种人人自危的感觉,大夷制法将近百年未变,上一次变法不知烹煮了多少反对变法之人,那么如今变法又会怎样?
而震惊的又岂止是朝臣,整个帝都都震惊了,百官皆是惶惶不安,百姓却是弹冠相庆,虽还不知新的法制是何样,但是将近百年前的变法烹煮奸宄之事如今还仍有流传,知道变法该是不管如何变皆会有益于百姓的,这如何能不让他们高兴?
大朝会一过,皇榜便飞至大夷各地,百姓因震惊而久久沉静着,紧接着有一人先高呼“万岁”,帝都之内便爆发出如洪流般奔腾不止的欢呼声,有些因战事而伤不能再在军中继续效命的老人则是对着皇榜跪了下来,老泪纵横地扯着皇榜念诵官的衣袖,一次次哭问着这皇榜上说的是否是真的,念诵官则是一次又一次大声宣告着皇榜上说的,句句属实!
然而,百姓虽是高兴感动得震天动地,庙堂元老们结结实实地被这新法制震惊之后,而后召请了所有对此次变法有异议的朝臣们,手持白绫血书在宫中大殿前的广场上请命,跪请王上收回成命,而纵是他们跪了一天一夜,皆未见王上出现,甚至连丞相白王的身影也未曾见到,不由得转到了太后的鸾凰宫前跪着。
王上书房内,冷澈已是与冷浩彻夜相谈了不知几日,得知朝臣削指血书请命也无动于衷,得知其去找太后请命亦是任由其去,这是他们要达到的效果,可是却也知有许多未知的祸事即将降临,他们现下要做的,就是把能想到的一切祸事罗列出来,而后思量对策。
“王上,下旨召紫王回宫。”冷澈目光沉沉地盯着书房右面墙壁上挂着的大夷地图,冷冷道。
“若把三哥召回,边关谁人来守?”冷浩似还有忧虑。
“就算海国有动,也不会在这一时一刻,边关自有良将在,王上无须忧心。”对于军事,三弟要是比他知晓得更清楚,必须将其召回一齐商议。
“嗯。”冷浩赞同了冷澈的想法,唤来了小安子,“替朕笔书,速召紫王回宫。”
“是。”小安子恭敬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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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十四不想多更,实在是这个3月真的很忙,码字的时间有限,十四能力有限,十四已经尽力多码了,还望姑娘们能谅解……
099、再遇玄王
时值午后,且夷国地处南方,虽为初春,却已有微暖的日光洒下,夹着尚还料峭的寒风,还是显得有些些点点的暖意,透过镂花的窗棂,落下参差的斑驳。爱残颚疈
温柔让婢子把美人榻抬到窗下放着,此刻正躺在美人榻上,一手轻放在小腹上,一手拿着一册书卷,此刻她拿着出卷的手轻轻搭在榻上,头微斜,双眼微闭着,长长的睫在日光的投照下在下眼睑落下一层扇影,似是看书看得乏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斑驳的光影落到温柔身上,将她衬得安宁而沉静。
“王妃王妃,王府外面热闹得很,您要不要出去瞧瞧?”尹儿笑着激动地由屋外跑进来,在看到美人榻上正浅睡的温柔时不禁立刻噤声,连忙放轻了脚步,走到床榻旁拿起一床衾被要为温柔盖上,只是她一转身,便看到温柔已经坐起了身,正抬眸望着她。
温柔抬手遮了一下刺目的阳光,而后按了按眉心,不过是觉着眼睛有些疲了躺着闭会儿眼,竟然睡过去了,她何时竟这般没有丝毫的警惕之心了,许是这清闲的日子过得多了。
“王妃如何醒了,不再多睡一会儿吗?这些日子奴婢瞧你整日都在看书,都没怎么歇息好。”尹儿手里捧着衾被,面含关心地说道,“可是奴婢吵醒了王妃?”
“与你无关。”温柔将手中的书卷放下,站起身走到了屋外,“外边怎么了?”
“回王妃,自从王上张告了新法制的皇榜,外边就开始热闹了起来,大家伙儿都是高兴得不得了,且还听说今夜帝都的百姓要办社火呢!”一说到外边的热闹,尹儿不禁眉开眼笑的,似是也被外边热闹开心的气氛感染了,“还有啊,外边的人不仅在传颂王上,也都还在传颂咱们王爷呢!道是这新的法制定是王爷的功劳最大,争相说着青王爷在丞相位时他们平日里连一句话也不敢在街市上多说,整个帝都都暗暗沉沉的,而咱们王爷一上位,不仅边军胜了海国铁蹄,震慑了天下,让大夷扬眉吐气一番,现下还颁布了这足以振奋每一个人心的制度,这如何能不说是咱们王爷的功劳?”
“大家伙儿还说啊,以往所说的王爷一无是处,肯定是谁人故意诽谤,以讹传讹,还有现在处处都是高喊王上万岁,丞相万岁的话,还有啊……”尹儿仿佛一打开了话匣子就停不下来,滔滔不绝地与温柔说起自己的所见所闻,温柔只是浅笑听着,待觉得尹儿说累了,便将一杯茶递给尹儿,尹儿这才发现自己多话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接过温柔递来的茶,低着头喝了起来。
颁布新法制了么?不是说当此之时内忧外患不宜颁布新发么?他不是未经深思熟虑便会鲁莽行事之人,这般做,必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想来或许他想要以此法引太后再次有所行动,而后可将其一网打尽,因为太后必会用尽一切手段阻挠新法的推进。
她这般猜测也是无用,只有等他回来才会知晓答案,而对于新法,百姓欢喜是应该的,若是百姓反对,还谈何新法?她倒是想要出去看看外边热闹的景象,看看百姓到底是有多拥护新法。
“外边很是热闹么?”出去走走,知晓百姓的心声,也是不错。
“嗯!王妃要出去瞧瞧么?今夜的社火一定会比除夕夜的社火还要热闹!”尹儿显得很是兴奋。
“换身衣裳,出去走走瞧瞧也好。”
“是!”尹儿高兴地应了一声,“奴婢这就为王妃备好衣裳,夙夜大管事不在,可要云大哥在旁伺候着?”
“不过出去走走而已,不会招人耳目,无须特意让云浪跟着。”温柔顿了顿,而后又道,“不过若你想让云浪也去感受感受外边的热闹也不无不可。”
“王妃,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尹儿有些焦急地解释着。
“我知道,就让云浪一齐去吧,不用伺候我,陪着你就行。”温柔说完,看着尹儿准备好的衣衫,将衣衫从尹儿手上拿过扔到了床上,淡淡道,“要男装。”
“是。”尹儿恭敬地应声,转身挑出一身男装,伺候温柔穿好,便离开找云浪去了。
稍时,温柔三人自白王府大门走出,只是温柔没有察觉,在她未有注意到的暗处,正有三四双眼睛紧紧盯着她。
临街一间茶楼,一袭黑衣的玄王正倚在二楼临街而望的凭栏上,身旁站着一脸恭敬且又眼含担忧的沐风。
“公子,这新法着实太令人震撼,倘若当真实施开,大夷只怕便会迅速崛起,公子如何还能这般镇静?”跟在公子身边那么多年,他依旧无法猜透公子的心思。
“新法固然令人震撼,但是你觉得当此之时,内忧尚且不说,外患仍在,大夷真能将新法落实么?”玄王脸上依旧是平日里令人如沐春风的笑,然而看在沐风眼里却比霜雪还冰寒,玄王淡笑着继续道,“大哥这般做,目下不过是声东击西,若想要让新法真正实施,大夷必须有一个相对稳定的时势,大哥认为当海国庙堂龃龉之时便是这个时势,但是只怕这个时势到来之时,真正的大夷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声东击西?”沐风不解,然而他的眼里已现出了深深的震惊,连他都看得出海国庙堂龃龉不过也是不久之后的事,为何公子会说在这个时势到来之前大夷便不复存在?难道大夷还会在朝夕便覆灭?
“欲除外患,必先清内忧,庙堂不净,国便将无一日安宁,还谈何肃清外患?”而太后,就是大夷庙堂内最深的忧患,此患不除,大夷新法绝不可能推行,而大哥他们最想除掉的,就是太后,不过是暂且以新法的幌子逼压太后有所应对,而后借此机会拔除太后这桩祸乱了大夷整十年的大祸根,可是纵使他们打算得极好,他又怎会让他们得偿所愿?
“公子的意思是说,颁行新法是为了诱蛇出洞?”
“若非如此,还有何解释?”大哥呵大哥,为何这般苦心经营为他人定江山?不过……
玄王眼眸忽而笑意更浓,搭在凭栏上的手却紧抓住凭栏,而后只听“咔”的一声,竟是将坚实的凭栏生生捏缺了一块,引得沐风立刻垂首,不敢再多一句话。
玄王将手一松,抓了一手的碎木屑子便落到了地上,只是这新法当真令人震撼,每一条,皆是他未曾想过也未曾想到的,尤其是奖励军功一条,可谓是让他震惊得心下久久不能平息,整个天下皆是同等奖励军功的条法,从未有人觉得不妥,也从未有人想过要改,大哥,如何想得到!?除却奖励军功之法有变更之外,其余如奖励耕织等条法,无一不是振奋民心的,而若是让此新法在大夷推行开,便正如沐风所说的,大夷会很快便崛起,届时天下便又会是另一种格局。
而他要做的,便是维持大夷的现状,换言之便是维持当前天下的格局,不能让大夷强大起来,但是也绝不能让大夷覆灭,唇寒齿亡的道理想必人人皆知,他们必须与大夷相依附而存在。
“沐风,我让你发出的羽书阴符,可发出去了?”玄王垂眸望着落了一地的木屑,沉沉问道。
“公子放心,羽书阴符早已发出。”
“嗯。”玄王微微颔首,转过身面对着街景,望着眼前一片欢腾的街景,嘴角一记嘲讽的冷笑,如此急着弹冠相庆,可知有种滋味叫做欲哭无泪?尽是一群愚蠢无知的人呵!
忽然,玄王的视线里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虽置身于寻常百姓人群之中,但是那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让他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