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小地主-第2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宁搞不清楚状况,伸手扯了陶允行的衣袖一下,陶允行却看着面前的男子,低声道:“阿瑾,你这是在造反!”
白宁一怔,不可置信的看向黑衣蒙面男子,那男子却是轻笑,随即缓缓的摘下自己的面巾,露出一张熟悉的容颜来,“小舅舅,你的洞察力还真是敏锐。”
白宁不可置信,“阿瑾……怎么是你?”
轩辕瑾轻笑着,仿佛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白宁,就是我啊。”
陶允行伸手揽着白宁的身子,“阿瑾,从一开始,便是你,你与清夜子为伍,那便是与我为敌。”
轩辕瑾脸上的轻松的笑意渐渐地褪去,换上了一种比较严肃的神色,“小舅舅,我并没有与清夜子一起害人,从头到尾我也从来没有害过你们,我只是想要稳妥的势力而已。”
白宁皱眉,这一场闹剧来的太快,她根本来不及思考,陶允行轻笑,“阿瑾,模具我不能给你,你若是还叫我一声小舅舅,我便不会将你捅出去,可是你若是执意如此,顽固不化,我可以保证,你的所有目的一样都不会达成。”
轩辕瑾皱眉,“小舅舅……”
陶允行猛地抬头,看向轩辕瑾,无情的打断了他的话,“我知你心中所想,所以我告诉你,我与白宁不会管你的破事儿,此次交接模具完成,我们便不会再插手宫中琐事,可你若是执意要如此,我现在就可以在此替皇上要了你的项上人头。”
轩辕瑾一怔,随即下意识的攥紧了腰间的软剑。
陶允行看见了他的动作,手指微动,手中的天蚕丝就已经缠上了他的手臂,将他手里的软剑一下子挥落在地。
掌风险险的划过轩辕瑾的脸颊,陶允行速度极快,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儿,就已经掐住了他的脖颈。
“阿瑾,你想死?还是想活?”
陶允行的声音没有一丝慌乱和波动,仿佛面对的就是一个死人一样镇定。
轩辕瑾咳了几声,轻笑着,“小舅舅,这里都是我的人……”
陶允行手中的力道猛地加大了几分,“这些人能拦得住我么?”
轩辕瑾眸子里染上了一抹愠怒,“小舅舅,你这是要逼死我!”
陶允行摇头,“阿瑾,你的母亲,是我的亲姐姐,我若是要你死,你早就死了。”
轩辕瑾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陶允行却在此时松开了轩辕瑾的脖颈,神色复杂的看着轩辕瑾,陶允行道:“阿瑾,这天下,早晚都是你的。”
轩辕瑾一怔,明白了陶允行的意思,他面上有些尴尬,“小舅舅……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陶允行点点头,“去年吧。”
“这么早?!”
白宁和轩辕瑾同时惊呼出声。
陶允行点点头,“你我关系匪浅,一举一动出了差错和异样,我都看得出来。”
轩辕瑾不做声了,白宁转头看了轩辕瑾一眼,道:“阿瑾,你跟诗颖……”
轩辕瑾急忙道:“我是认真的。”
白宁撇嘴,不再作声了,轩辕瑾看着陶允行,道:“小舅舅,我错了,你要罚要打,都可以,就是不要告诉母后,母后会卸了我的。”
白宁看着轩辕瑾的模样,完全是一副考砸了的学生乖乖求饶的样子,忍不住心里偷笑,面上却板着脸,道:“阿瑾,你辜负了阿允对你的期望,清夜子是什么人啊,你这么做,我们会有多伤心。”
轩辕瑾被白宁说的更加尴尬起来,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陶允行看了轩辕瑾一眼,“走吧。”
轩辕瑾一愣,“啊?!”
白宁伸手拍了他一把,“叫你走还不赶紧走!”
轩辕瑾这才明白过来陶允行是不怪自己了,急忙乐颠颠的转身,继而又折回身子来,“小舅舅,咱们一块儿进宫去吧。”
白宁耸肩,表示无所谓,轩辕瑾坐上了马车,笑嘻嘻的看着陶允行,“小舅舅,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清夜子混一块了。”
陶允行不做声,闭目不语,轩辕瑾着急,白宁笑道:“你别着急了,阿允若是有心告你,你早就被关进大牢里了。”
轩辕瑾闻言,也不做声,白宁靠着陶允行的手臂小憩,也不再说话了。
马车一路平稳的驶入了皇宫里,白宁将模具去养心殿交给了轩辕拓,便没有多留,直言自己要回家,便匆匆离开。
至于那些事儿,陶允行和轩辕瑾会解决的。
白宁回了家一趟,许氏和白秀正在屋子里绣帕子,听见白宁的声音,两人都是愣住,再看白宁真的站在了眼前,两人都是激动的不行。
白宁脱下了披风上了炕,笑着道:“咋的,都不认识我了啊?”
许氏急忙摇头,“宁儿,你咋的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呢?”
白宁笑笑,喝了一口茶,道:“事情办完了,就想着赶紧回来了。”
许氏点着头,道:“允行那孩子呢,怎么没一块儿来。”
白宁笑笑,“在宫里还有点事请,想来晚上就回来了吧。”
许氏点着头,下了炕穿鞋,“你们刚回来,也不能回王府去,就在家里先住着,娘去给你们张罗顿好吃的去。”
白宁笑着点头,“哎,谢谢娘。”
入夜,白宁沐浴之后,陶允行才从宫里回来,他换了一身白衣,整个人俊美如仙,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陶允行移不开眼睛。
白宁轻笑,“阿允,你可算来了。”
陶允行含笑,对着许氏和牛大山行礼,许氏急忙起身,拉着陶允行的手道:“赶紧来坐下。”
这算是一顿久别重逢意义重大的晚饭,因为怕两人累着,许氏早早的让丫头帮两人准备好了热水,白宁和陶允行回了屋子,白宁笑道:“阿允,回家的感觉真好。”
陶允行吻了吻她的唇,“你先休息,我去沐浴。”
白宁点点头,爬上了床躺下,呆呆的看着头顶处的帐子发呆。
里间传来哗哗的水声,白宁闭目遐想着,想到云姜的眼神,最后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以及云姜吐出的那一口鲜血。
白宁心中一紧,眼眶都觉得酸酸的,云姜遭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被清夜子抓去之后,又受了多少的残害。
白宁咬着唇,心中十分难受,答应了蓉今要好好照顾云姜,如今却弄得连云姜在哪里都不知道,这一次又是眼睁睁的看着云姜离开,自己却无法救他。
白宁咬着唇,感觉到心里闷闷的,此时一个身影却坐在了床边,陶允行看着背身向里的白宁,俯身上去抱住了她的身子,“怎么了?”
白宁摇摇头,“阿允,我好没用……”
陶允行知道白宁是在内疚,叹口气,陶允行坐上了床,抱着她的身子在怀里轻轻的拍着,“我去跟皇上说了,以后京城里没有允王爷,没有白掌司,有的只是宴宾楼的东家,皇上也已经答应了。”
白宁窝在他怀里,也不做声,陶允行轻声的说着,“休息几天,我们就去南疆,看看蓉今,然后去找云姜,我接到暗卫的消息,云姜恐是在南疆一带。”
白宁一愣,急忙抬起头来,“真的?”
陶允行点点头,“没事的,我们会找到的,到时候我安排一下,会把云姜救出来的。”
白宁听着陶允行的话,点了点头。
入夜,到处一片寂静,云姜醒来之时,只感觉自己浑身酸涩无比,脑袋里的记忆提醒着他,他在昏迷前见过白宁,清夜子,再然后自己就不省人事,如今……
云姜皱眉,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来,入目是一片黑漆漆的景色,云姜感觉自己的脑袋很疼,正在此时,一个声音却是低低的传来,“大人,你醒了?”
云姜一愣,就看见自己身前出现了一只白皙的玉手,一只青色的大碗递到了身前。
云姜一愣,随即抬头看去,竹消正含笑看向云姜,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
云姜皱眉,声音嘶哑,“竹消,怎么是你……”
竹消轻笑着,走到云姜身边伸手扶住他的身子,哄着道:“大人,喝口水吧。”
云姜抿了一口,只感觉体内热气阵阵的翻涌,忍不住身体的反应,眼睛闭了闭,想要压抑住体内的暗涌。
竹消伸手压在他的后背处,帮他缓解着体内的暗涌,云姜长舒了一口气,觉得整个人好受了一点,便抬起头来道:“竹消,你为何在这里?”
竹消轻笑着,“大人,这时候还有谁能来救您呢,只有竹消了。”
云姜咳了几声,准备起身,竹消上前搀扶了他一把,“大人,现在是夜里,您想去哪里?”
云姜皱眉,“回元国。”
竹消轻笑,强行伸手将云姜的身子按住地上坐下,“大人,现在还不能走。”
云姜皱眉,“竹消,大胆。”
竹消笑了几声,“大人,现如今落到这番境地了,您还是要跟竹消说什么大胆之类的话吗?”
云姜皱眉,脑袋一阵一阵的晕眩,竹消见了,上前伸手帮他抚平体内的郁气,云姜皱着眉,“竹消……”
竹消不做声,自顾自的帮云姜顺下了体内的郁气,又道:“你差点就成了清夜子手里的活死人,不过白宁竟然能刺激的你恢复回来,真的也是不容易啊。”
云姜咬着牙,身子一阵阵的痛意蔓延开来,竹消运起了内力,将他的郁气全部化解,道:“你先休息着。”
云姜看着竹消,感受着身子里的热气,道:“竹消,你让我走。”
竹消摇头,“你如今能走到哪里去,清夜子不会那么容易的放过你,你要是继续出去,他还会再将你捉回去做回活死人。”
云姜咬着牙,“你让我走,清夜子会去害白宁的。”
竹消看着他,“你想去找白宁?亦或者,是为了白宁手里的藏宝图?”
云姜一愣,脸色有些不自然,“你说什么?”
竹消冷笑,轻声道:“大哥,你这么多年还是放不下,我该说你什么好,痴心?还是傻?”
云姜一愣,“你叫我什么?”
竹消蹲下身子来,与云姜平视,“云姜,你好好的看一看我,你可还记得,以前你将一个小男孩丢在了大街上然后独自走掉,这么多年,你可曾有半分的愧疚?”
云姜不可置信的看着竹消,“云生?你是云生?”
竹消点头,神色平静,一字一句道:“我是云生。”
他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会亲手抓到云姜,抓到这个让自己恨了一辈子的人,可是真的来到了这一天,他却是迷茫了,云姜昏迷之时,他用了幻灵香诱导,让云姜说出当年的事情。
原本以为能听到的答案,可是云姜却没有说,他迷茫,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似乎这一生他活着只是为了报仇,现如今云姜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就像是满满聚集起力量来,准备好好的干一仗,结果却一拳打在了棉花团里一样。
云姜看着竹消,神色激动起来,“云生……你真的是云生……你为何不早说……”
云姜死死的攥着竹消的手臂,竹消轻笑,温柔的看着云姜,“大哥,我不干净,我不能再与你一起了。”
云姜一愣,一下子就想起了竹消的事情,他皱眉,“云生,你莫怕,大哥不会不管你,以后大哥保护你。”
竹消轻笑着,保护?如何保护?他已经是坠入地狱的恶魔,不会有资格再重见天日了。
竹消抿着唇,“大哥,你先在这里安顿好,待得我杀了清夜子这个狗贼,就来接大哥出去。”
云姜皱眉,“云生,你怎么能敌得过清夜子,你不能去冒险,我已经被清夜子所伤,就算是安顿下来也没有几年的活头了,你不同,你还好……”
云生笑着,“罢了,大哥,今生是我执念过深,若不是此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