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勇闯海盗窝:逃婚太子妃-第1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到底输在哪里?
她的痴心还是无法感动他吗?
他的心肠真硬,是千年的铁石做成的,怎么也捂不暖。
但不管是偷是抢,还是死缠烂打,她都要得到他。
他是她的,永远都是。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她手里。
沐瑾墨蹙了蹙眉,深感耻辱,这女人彻底疯了,什么都不再顾忌,什么手段都使上了。
居然暗算他,让他武功全失,如今的他跟个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
女人疯狂起来,没有理智可言。
真是倒霉透了,怎么会被这样的女人看上?
☆、忽来的变故(3)
他强压住内心的嫌恶,柔声哄道,“你别胡来,若是唐家兄妹出了事,我们就有大麻烦了。”
听到心上人温柔的声音,叶语凝的心醉了,笑容满面,欣慰异常。
“阿墨,你放心,我会做的天衣无缝,没人知晓,你依旧会是贵不可言的皇上,只要有我在,无人敢挡你的路。”
他的将来,就是她的未来,两人密不可分,永远联系在一起。
他君临天下之日,就是她坐上凤位母仪天下之时。
小丫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
欲望能使人疯狂,这话一点都不错。
经历了无数磨难,叶语凝被冰冷的现实逼的无路可走,干脆走上绝路,不要脸皮,不要羞耻,什么都不要了,她是彻底的豁出去,铁了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样的人很可怕,但也很可笑。
叶语凝听到笑声,狠狠瞪着她,眼露凶光,手中的剑又蠢蠢欲动。
沐瑾墨见势不妙,连忙岔开话题,“她与我们已经不相关了,何必再出手伤她,到时惹来一身腥就得不偿失了,唐家和白家不是吃素的,罢手吧。”
也不知这女人是怎么想的,居然连唐家兄妹都敢杀。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大包天。
唐家兄妹举足轻重,若是有事,整个天下都会动荡。
若是被唐家查出真相,那所有相关的人等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可笑的是,叶语凝还在痴心妄想,以为一切都瞒过唐家的眼晴。
真是傻子,有什么事情能瞒过那位唐夫人的慧眼?
就算将船炸了,以唐家的神通广大,必能查出所有的来龙去脉。
到时谁都逃不了干系。
对此,他不敢抱有任何幻想。
只因他知道,唐家和白家强大到可怕的实力,足以毁掉整个天下。
叶语凝冷冷一笑,梗着脖子,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怕什么,到时人都死绝了,没凭没据的,唐家人再强势再野蛮,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唐家行事向来进退有度,极为方正,不会乱来的。
没证据的事情,他们能奈何?
沐瑾墨苦笑不止,她还是太天真了。
唐家只是看上去形象好而已,骨子里却是极端护短的,一旦唐家兄妹有事,那还会有理智可言吗?
到时必是一场大乱,祸及无数人,甚至三国的格局都会发生变化。
他身为一国的皇太子,说句实话,并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情怀,他只想自保。
“糊涂,他们想要杀一个人,需要理由吗?若是唐家兄妹出事,整个天下都要为他们陪葬……”
叶语凝嘴角一撇,心中嫉妒的不行,他还是放不下这个臭丫头,拐着弯帮她求情。
哼,他越是坚持,她越不会心软。
唐隽咏今天是死定了,不会让她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不可能,唐叔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
沐瑾墨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无知的女人,或者说她是抱着侥幸心理,认定天高路远,有些事情查不清楚,必能蒙混过关。
“但唐夫人是。”
☆、忽来的变故(4)
“但唐夫人是。”
哎,他是亲眼见过白芊芊的手段,看上去很优雅聪慧的女子,一旦爆发,可怕的让人咋舌,害的他做了好几天的恶梦。
他是万万不敢跟那个女人对上的。
再说了,这种事跟理智没什么关系,谁家死了子女,还能彬彬有礼的跟你说道理,讲证据?
又不是圣人,不对,就算是圣人,遇到子孙后代被灭绝,也会跟人拼命的。
只要怀疑你,暗中把人悄悄做掉,也碍不到唐家的名声。
就算有碍,以那对夫妻的脾气,也不会在乎。
叶语凝的表情僵住了,心思转了无数转,最后一狠心,咬牙叫嚣道,“那又怎么样,大不了一起死,反正他们走在我前面,有什么好怕的,阿墨,你快让开,不用你沾手,全有我一个人处理。”
她都走到这一步了,没有后路可退。
富贵险中求,只要这世上没了唐隽咏,就再也没人能挡她的道。
而她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也无人再宣扬,彻底灭了口。
阿映看出了她的杀意,心中一抖,隐隐有些后悔,“叶姑娘,你不能失信于我,我们说好的……”
叶语凝冷冷一笑,翻脸不认人。
“滚开,否则连你一起灭。”
沐瑾墨眼中闪过一丝异光,漫步走过来,如行云流水,仪态优雅。
他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温柔,深情款款,“我怎么可能置身事外?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叶语凝大喜过望,喜泪盈眶,扑过去伏在他怀里,又哭又笑,激动的不能自己,“沐郎,你终于明白过来了,这世上对你最好的人是我……”
太好了,她终于等到云开雾散的这一天,她成功了……
后背一痛,她的身体僵住了,眼眶慢慢泛红,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他,眼中全是绝望的伤痛。
“你……你……”
后背插着一柄长剑,剑柄握在一只修长的大手中,坚定如斯,牢牢的握紧一绞,鲜红的血慢慢流下来,将衣服渗透。
这一变故太过忽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众人目瞪口呆,都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还情意绵绵相拥的两个人,忽然之间痛下杀手,这也太狠了。
小丫身体大震,下意识的想站起来,但四肢一软,浑身像被抽走了力气,动弹不得。
她是医者,一眼就看出这一剑正中背心,刺穿心脏,眼见不能活了,神仙也难救、
他也太狠心了,不管如何,她们都是一起长大,有过美好回忆的两个人。
怎么能说杀就杀?
叶语凝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滑倒在地,血泪涌上眼眶,痛的浑身直抽搐,“沐瑾墨……你太……无情了……”
沐瑾墨一脸怜悯的看着她,微微摇头,轻轻叹了口气,似是惆怅,又似是解脱。
“我本来不想杀你,但你行事越来越疯狂,我不得不除了你,以绝后患。”
她像一只疯狗,紧咬着他不放,做的事情胆大的让人抓狂。
他是什么人,岂能受制于人?
☆、忽来的变故(5)
叶语凝沉痛的闭了闭眼,痛苦的泪水像瀑布般流下来,“我对你一片痴心,你居然这样回报于我?”
老天爷啊,还有没有天理?
她只是想过比谁都好,有什么错?
为什么心爱的男人不能理解她?怜惜她?
反而毫不留情的要杀她?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血红的泪珠淌下来,在雪白的脸颊上蜿蜒而下,触目惊心。
沐瑾墨的目光冰冷,嘴角轻抿,凉薄入骨,“全是你自愿的,没人逼你。”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求过她,是她主动缠上去,也是她主动要帮忙的。
一阵悲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叶语凝忽然觉得自己好可笑,这个男人真的是她真心所爱的吗?
为了他,付出一切,甚至赔上性命,值得吗?
“你好狠,可你想过没有,我要死了,你体内的毒……”
这是她独门秘方,无人能解。
他舍得大好的前途,锦绣的人生吗?
这一点沐瑾墨并不担心,“天地之大,总有解方,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安心的去吧。”
敢对他下毒的女人,是绝对不能留的。
不但下毒,还要挟他娶她,扶她坐上后位,许她一世荣华富贵,气焰猖狂至极。
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真让人恶心。
他好歹也是一国的太子,呼风唤雨遥指天下,怎么可能答应这样的要求?
与其受制于人,不如先下手为强。
叶语凝心痛如绞,痛苦的浑身打战,百般的不甘心,“阿墨,你有没有爱过我?”
不知是谁在低声叹息,“哎。”
凄凉的感觉笼罩整个室内,静的鸦雀无声。
小丫怔怔的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女子,百感交集。
明明是绝色倾城,才华纵横,却一心想攀龙附凤,落得这样的下场,可悲可叹。
到了这种时候,还在问这么可笑的问题,唉,这女人真是太傻了。
许多往事涌上心头,眼眶不禁泛湿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酸甜苦辣全都混在一起,冲击着她的心灵。
沐瑾墨冷冷的看着她,不带一丝温度,“没有,从来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
他们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何必表现的如此情深?
她不过是贪图他的地位,而他只是看中了她的一身绝学,两人才走到了一起。
谈感情也太矫情了。
叶语凝眼中的最后一丝光芒黯了下来,流下两行后悔的清泪,心已经痛的麻木了,“哈哈哈,我真是个大傻瓜,怪不得父亲老说无情帝王家,皇室中人个个绝情绝义,只要跟他们牵扯在一起,就不得善终,可我偏偏不信邪……”
沐瑾墨不言不语,表情无比冷淡。
小丫看着这两人,脑中莫名的闪过一句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师祖的教诲犹然在耳边,他经常劝她们,尤其是她,不要跟沐瑾墨纠缠不清。
但她一直不听,直到最后撞的头碰血流,才后悔不听他的话。
唉!
原本眼神黯淡的叶语凝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精神大震,狠狠的瞪着她,“唐隽咏,我再落魄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你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没资格嘲讽我。”
☆、忽来的变故(6)
她情绪太过激动,伤口血流如注,脚下一摊子血,极为触目惊心。
可就算这样,她依旧对小丫横眉竖眼,恨的咬牙切齿。
许多爱可以磨灭,但那份恨始终在心头,无法消除。
情敌之间的仇恨即使过去很多年,依旧让人记忆犹新,半刻不能忘。
小丫默默的看了她许久,轻轻叹了口气,站起来伸出手,“我帮你处理伤口。”
是对是错,是输是赢已经不重要。
人都快死了,还计较什么?
叶语凝像是被针扎了般尖叫起来,“不需要你假惺惺,我就算是死,也不用你施舍,你……”
她就算求别人,也不会来求小丫。
她没有资格对自己居高临下的施舍,不过是个输在她手里的败将。
她亲手将沐瑾墨从小丫手里抢过来。
哼,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她忽然身体一震,瞪大眼睛,像看妖怪般看着小丫,“你没中我的迷心语?”
怎么可能?这味药是她苦心研究多年,这还是第一次用,怎么可能会失效?
唐隽咏那点破医术远远及不上她,不可能是她解的。
小丫淡淡一晒,“我好着呢。”
“不可能。”叶语凝失控的尖叫,眼眶都红了。
她百般的算计怎么会落空?
应该是拖着他们一起去死,也不能让他们活着啊。
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铁卓然笑吟吟的站起来,“我也没中。”
自以为是的女人,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唐大少懒懒的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道,“你自视过高,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世上能人多的是,岂是一个小小的叶语凝能比的?
而唐家是天下数一数二的人家,岂是她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