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之惊华嫡妃-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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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会!为了我?你什么意思?我是知道那个人必定是我身边的人,可是对我下毒却是为了我?”月妖兰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苏夏,他到底什么意思?
苏夏摇摇头,“不是这样的,你想想,第一次你在前往周水的途中,那毒是落在蓝烟的茶杯里。第二次是在我们到正和城的时候,那毒是落在我面前的蘑菇里。而且第一次你在看戏,第二次你不怎么喜欢吃蘑菇。”
放下茶杯,月妖兰低头思考了一下,“不一定,如果我去喝茶的话还是极有可能中毒的,毒是落在茶壶里的。蘑菇也同样在我的面前,我不挑食固然每一样都会吃一点。”
手指敲着桌子,苏夏皱紧了眉头,“那我们从头开始说。你4岁的时候中了寒毒,是他将云卓大师送到你的面前。你7岁的时候因为月将外出打仗一月有余所以蓝素柔克扣你的钱让你差点没有饭吃,是他将青晨送到你的面前。你9岁的时候被蓝素柔扔在大街上差点被卖掉,为了逃走不小心掉下冰窖而导致旧病复发,也是他告诉香药草的位置,在香损失了眼睛之后为你找到可以治病的药草。也许他唯一没有帮你解决的便是你跟蓝沁的婚约,那次的成亲他没有想到会让你陷入昏迷,所以他做了某些事情促进了蓝沁的死亡。紧接着我们前往正和城,是他将芷静兰和唐门的人带到了正和城帮了我们。也就是刚才,花碧城受到威胁,也是他命令外蛮部落后退几十里。”
月妖兰现在也不去管为什么苏夏能够知道她这么多的事情的,但是如果真的按照他说的话,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那到底是谁?紫?师傅?父亲?静兰?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月妖兰突然觉得好冷,那种仿佛跌落水中却永远都浮不上去的痛苦真的让人窒息。
叹了口气,苏夏本不想说这些,可是如果真的不说,她就认可不愿意去相信是她身边每一个可能性极大的人,但是如果真的不去在意,一但真的到了最后出事了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咬紧牙关,月妖兰拼命的忍住身上的战栗,害怕?那种敌人永远都知道你所有事情,一直站在你身后看着你努力的挣扎,那种恐惧感让她的心冰凉冰凉的。
抱紧月妖兰,苏夏叹了口气,“女人,你要忍住,否则你永远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现在的手伸得太远了以至于威胁到了所有人,不去管其他人究竟如何,但是你至少要保护好你身边那些真正关心你的人。”
“我…我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月妖兰靠在苏夏的怀里,脸埋在他的胸口。
她突然觉得自己太没用,师傅为了她没有遁入空门,青晨为了她在初来月府的时候为了几个铜板都会受尽磨难,香因为她永远也看不见了,都是她的错,都因为她身边那个自以为总是护着她却不断伤害她在意之人的那个神秘人物。
“苏夏,我是不是很没用?”声音闷闷的,月妖兰都觉得自己笨的可以却不断的自以为聪明。其实这些都是她来之前的事情不是么?可是也许是真的心疼这个孩子,也许是真的融入了这个身体里,她真的感同身受,那种深深地屈辱感。
将月妖兰打横抱在怀里,苏夏将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女人,你知道么?从前我跟你一样,历经磨难,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叫你王妃却称你夫人么?是因为夫人这个称号真的对我很重要。”
抬起头有些迷茫的看着苏夏,“为什么?”
伸出右手,那双手的手心处有一道细长的伤口,应该已经好多年的样子,月妖兰捧着苏夏的手,细细描画那道伤口,看得出来当时究竟会是怎样的一幅场景。
“我跟大哥开始并不是有着今天这样的身份,那个时候虽然过的困难一点,但是有母妃和皇祖母的照料我们还是很幸福,比一般的皇子公主要幸福的多。可是突然有一天,父皇说要立太子,于是皇宫里开始了势力分化,二皇子的母亲是皇后,皇后一族的手里强悍并且握有兵权,我跟大哥吃了很多苦,促使我建立金木阁的真正原因也是因为那一年,母妃替我挡剑而亡。”
苏夏说这些的时候没有什么不正常的表情,还是那样妖孽的笑容,只是那双眼睛里满是伤痛、悔恨、痛恨、嗜血。
“那…之后呢?”握紧那双手,月妖兰看向苏夏的双眸里什么都没有,只是淡淡的想听听他的故事。
“父皇告诉我和大哥,想要保护好自己,想要保护好母妃就要变强,那个时候父皇称呼母妃为夫人,这辈子唯一的夫人。因为母妃的死,所以大哥在那一天变了,变得不学无术的同时却又小心积累实力,甚至在抓到敌人的时候阴冷嗜血。我从未见过那样可怕的大哥,有一天我亲眼看见大哥将一个人砍了几十刀,全身是血的大哥问我,怕么,我说不怕,因为他是我大哥。”
“苏澳…很勇敢。”月妖兰在这一刻由衷的佩服那位仅仅用了几年的时间便将南湘带往繁盛的帝王。
苏夏双眼含笑,眼里是满满的骄傲,“是啊,大哥是这世界上最勇敢的人,那个时候,他用不算伟岸的身躯撑起了我的世界。一直到了大哥登上皇位,那一天是个血色一样的天空,入眼的全是鲜血的颜色,那一刻我们杀光了所有的敌人,踏着敌人的身躯,大哥登上皇位,坐在了那个象征着最高权力的椅子上。”
“只是你们现在还没有放松。”月妖兰很肯定的看着他。
点点头,苏夏的笑容变得有些嗜血,“没错,这次蓝竹登基本来我是不会来的,但是为了牵扯出更多的敌人将他们连根拔起,也为了曾经帮我撑起一片天空的大哥,这个险,我冒了。不过…”
低头看着怀里的月妖兰,苏夏笑得温柔,“不过最开心的是我遇见了你,能来蓝月真好。”
月妖兰的脸红了红,这个登徒子!不过…看在今天的份上饶了他吧,不过…有一件事情不能饶了他,“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的?”
“咳…到处…到处打听的…”苏夏不太自然的轻咳了一下。
切,今天就算放过他好了,“今天就饶了你!”
不过,心情不好的月妖兰从衣服袖里拿出了那个小波浪鼓,苏夏嘴角一抽,某种程度上,他还是很同情商家的人,就这么悲剧的沦为了这个黑心女人宣泄心情的倒霉蛋。砰砰两声,月妖兰心情极好的收回小波浪鼓,嗯,心情好多了!
“你刚才说是外蛮退后了几十里吧?”收回小波浪鼓,月妖兰的脸色再度变得冷漠。
苏夏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目的,但是他们真的不能放松,如果不是真正的撤兵那就糟了。
突然房间中两团黑雾出现,出现在月妖兰和苏夏面前的是棋空还有信,“小姐,有情况了。”
“嗯,说说看。”月妖兰皱了皱眉头看着信,总觉得他的情绪似乎波动的有点厉害。
棋空看了一眼抿唇的信,转头看着月妖兰,“夫人,商云手里的那个布满冰层的大箱子里不是有一只冰冻的蟾蜍么,开始我以为是死的,但是我们看见了,那只…冰冻的蟾蜍动了,而且是一双白瞳,然后商辉被扔进了箱子里,挣扎了几下就没了生气,在打开,里面除了一颗完好的心脏什么都没有了。”
“你说什么!”月妖兰突然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棋空。
吃人?怎么可能?蟾蜍照理说并不会吃人,他们并不是完全的肉食动物,可是为什么会吃人?而且连骨头渣滓都不剩!这…到底是什么!
“小…小姐…这…”信有些惊讶的声音让月妖兰一愣,诧异的回过头看了一眼信,却发现他在看向某一处,低头一看,这不是欧阳泽天那只金龟么?
信抓起了那只小金龟看了看,脸色有些激动,“小姐,这金龟是哪里来的?”
“欧阳泽天的,怎么了?有什么特殊的?不就是只金龟么?”月妖兰不太明白信为何这般的兴奋,有什么关联么?
信肯定的点了点头,“这只金龟是商家冰天盏中唯一能够存活的物种,可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这种金龟只有冰天盏中才有。”
欧阳泽天?她一直很在意欧阳泽天额头上的那朵五彩莲纹,她总觉得在那里见过,现在才想起来,那不正是商云额头上的那个五彩莲纹么!这个欧阳泽天究竟跟商云有什么关系?难道说这里也被商家占据了么?可是…
“我从未在商家见过欧阳泽天,小姐,那五彩莲纹其实是一种毒,一种商家用来控制精英的毒。”信的语气有点重,因为他在逃离商家的时候服食了边界的一种药草才没有的。
“毒?可是欧阳泽天为什么会有的?”月妖兰低着头思考着这种可能性。
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欧阳泽天安静的站在门外笑看着屋内的几个人,“你们果然跟商家接触过,而信哥哥,好久不见。”
信一脸冰冷的看着欧阳泽天,他可不认识这么一个人物,他10年前就已经离开了商家,他很确信从未见过欧阳泽天,那欧阳泽天是怎么知道他的?
月妖兰身影一动,下一刻已经横在了信的身前,如果欧阳泽天真的是商家的人,那她绝对不会让他带走信的,那种非人的生活谁要去过谁去过,总之她绝对不会让他带走信!
欧阳泽天笑的很欠扁又骚包,“不用那么紧张,看来信哥哥真的是不记得我了呢!不过我可是记得你哦!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死在冰天盏却不知道我逃了出来,我不是商家的族人而是他们的俘虏,跟你们刚才说的商绝一样是准备喂给那只冰冻蟾蜍的食物。”
月妖兰冷笑了一下,“你当我是小孩么?你说我就信?那我就不知道死几百回了。”
欧阳泽天耸了耸肩膀,“那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被喂给蟾蜍么?”
“想知道的话我自然会自己查,不过我想现在要罢免你是不是比较好。”月妖兰站直了身体一脸浅笑的看着欧阳泽天,这是个危险的人,容不得她的半点疏忽。
可是欧阳泽天却不再看想月妖兰,而是转头看着信,“信哥哥果真不记得泽天了呢。”
信皱紧了眉头找自己脑海里的印象,可是自从5岁之后当了药人,他便谁都没有接触过了,每天除了试药就是试药,连一点自由都没有又怎么可能还能接触到别人。
看着信的样子欧阳泽天有点失望,真的不记得了呢,“不记得也没关系,我记得就行了,放心,我会帮你们,谁让信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信不再理会欧阳泽天,而是将小金龟放在了苏夏的怀里,闪身离去不再再现身。棋空警惕的看了看欧阳泽天也随着信消失在原地。欧阳泽天一愣,却怎么也找不到信的气息了。
“欧阳泽天,你到底想干什么就说清楚,想让我们相信你就拿出证据来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月妖兰此刻却冷静了下来坐在了椅子上,眼神灼灼的看着他。
欧阳泽天皱了皱眉头,将右半边的衣服脱了下来,而让月妖兰和苏夏重新震惊的站起来的便是欧阳泽天的右臂,那不是一个正常人会有的胳膊,那上面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有的只事跟蟾蜍一样的表皮而且上面还有冰层覆盖。
“这就是被冰冻蟾蜍咬到的后果,如果你打不过它就要被吃掉,最后只剩下心脏,你们应该在蟾蜍的旁边看到心脏了吧?那便是挣扎不过的后果,冰冻蟾蜍每隔一个月就要吃一个人,然后陷入冰封的状态。”
“为什么会吃人?”月妖兰皱紧了眉头,这是什么蟾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