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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冰与火之歌卷3-冰雨的风暴-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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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爱我的兄长。但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如今我乃维斯特洛真正的国王,唯一的继承人,天南地北,都应由我统治;而你是艾德·史塔克的私生子。”史坦尼斯用那双深蓝的眼睛打量他。“泰温,兰尼斯特任命卢斯·波顿为北境守护,以奖赏他背叛你哥哥。自巴隆·葛雷乔伊死后,铁民一直在自相残杀,然而他们仍掌握着卡林湾、深林堡、托伦方城及磐石海岸的大部分。你父亲的土地正在流血,而我没有力量和时间去加以制止。现在需要一个新的临冬城公爵,一个忠诚的临冬城公爵。”
    他在考虑我。琼恩头晕目眩。“临冬城已经不在了,它被席恩·葛雷乔伊付之一炬。”
    “花岗岩不会烧毁,”史坦尼斯说,“城堡可以慢慢重建。再说,领主并非墙垒所能造就,关键是人心。你们北方人不了解我,没有理由爱戴我,然而在即将来临的战
 斗中,我需要他们的力量。我需要艾德·史塔克的儿子将他们团结起来。”
    他要封我为临冬城公爵。疾风阵阵,琼恩晕眩得厉害,甚至担心被吹下长城。“陛下,”他说,“您忘了。我是雪诺,不是史塔克。”
    “忘了的是你。”史坦尼斯国王回答。
    梅莉珊卓一只温热的手搭上琼恩胳膊,“国王用剑轻拍一下就可以将私生子化归正统,雪诺大人。”
    雪诺大人。这是艾里沙·索恩爵士取的外号,以嘲笑他的出身。许多弟兄也喜欢这个称呼,有的出于友情,有的则为了伤害他。但突然之间,它在琼恩的耳中有了不同的感觉。它竟然……成真了。“是的,”他犹犹豫豫,“以前有国王让私生子成为合法继承人,但……但我是守夜人的汉子。我跪在心树前发誓,不封地,不生子。”
    “琼恩,”梅莉珊卓靠得如此之近,他甚至能感觉她温热的呼吸,“拉赫洛才是唯一的真主,对一棵树发誓跟对鞋子发誓一样没有效力。敞开心房,拥抱光之王的力量吧。烧毁鱼梁木,接受临冬城,它是真主赐予你的礼物。”
    小时侯,琼恩还不懂私生子的意思时,经常梦想有一天,临冬城会成为自己的城堡。长大以后,他为这些梦想而羞愧。临冬城该由罗柏和他的子嗣继承,假如他没有后代,便轮到布兰或瑞肯,他们之后还有珊莎和艾莉亚。小时候的梦,现今想一想似平也成了叛逆,好像在心底背叛了兄弟姐妹们,期望他们死掉。我没想到能当上公爵,他站在蓝眼睛的国王和红袍女面前寻思。我爱罗柏,爱他们所有人……不希望4…~Jh''受到任何伤害。但他们仍然受到了伤害,最终只剩下我。他只需说出那个字,就能成为琼恩·史塔克,再也不是雪诺。他只需向这个国王宣誓效忠,临冬城就是他的。他只需……
    ……再次打破誓言。
    而这一次不再是伪装。为了获得父亲的城堡,他需要背弃父亲的神灵。
    史坦尼斯国王再度凝望北方,金色披风在肩头飘荡。“我也许会看错你,琼恩‘雪诺,我们都清楚世人对私生子的看法。你没有父亲的名誉,也没有哥哥的战功,但我相信你是真主给我的武器。我发现了你,正如你在先民拳峰底下发现那批龙晶。不管怎么说,我打算让你派上用场,亚梭尔·亚亥也不是独立作战的。前次战役,我军杀死上千名野人,又俘虏了上千名,其余的纷纷逃散,但我知道,他们会回来的。梅莉珊卓在圣火里看到这番景象。此时此刻,那个‘雷拳’托蒙德很可能正在集结部队,策划新一轮攻击。而我们彼此血流得越多,等真正的敌人来袭时,就更为虚弱。”
    琼恩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正是如此,陛下。”他不知国王如何解决。
    “当你的弟兄们彼此争夺时,我跟曼斯·雷德谈过。”他咬紧牙关。“那家伙固执又高傲,我别无选择,只能将他送进火堆。但我们也抓到其他俘虏,其他首领,包括
   那个‘骸骨之王’、一些部落酋长和瑟恩人的新马格拿。我要做的事,你的弟兄们不
  会喜欢,你父亲麾下的领主也不会,我打算允许野人穿过长城……条件是对我宣誓
  效忠,维护王国的和平,遵守律法,并将光之王奉为唯一真主。哪怕是巨人,只要肯
  弯下那对大膝盖,我也会加以接受。等你们的新任总司令选出来,我就让他们在赠
  地定居。当冷风吹起,大家应当同生共死,联合起来对付共同的敌人。”他看着琼恩。
  “你同意吗?”
    “我父亲曾计划重新安置赠地,”琼恩承认,“他和我叔叔班扬讨论过。”但他没
  想过让野人来定居……另一方面,他不了解野人,不是吗?琼恩拒绝自欺欺
  人,自由民将成为难以驾驭的臣民和危险的邻居,但拿耶哥蕊特的红发跟尸鬼湛蓝
  的眼睛相比,作出选择其实很容易。“我同意。”
    “很好,”吏坦尼斯国王说,“结盟最有效的办法是联姻。我打算让我的临冬城公
  爵跟野人公主成亲。”
    也许是琼恩跟野人—起骑行的时间太久了,他忍刁;住笑出来。“陛下,’他说,“瓦迩是自
  由的也好,被抓了也罢,如果您认为一句话就可以把她许给我,只'、e是不了角硼认的风俗。不
  管是谁,想娶她的话,多半得爬上塔楼窗户,用剑)f葫r0带走……”
    “不管是谁?”史坦尼斯用揣度的目光看他,“就是说你不愿跟她结婚喽?我警
  告你,如果你想要父亲的姓氏和城堡,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之一。达成这场婚配,才
  能保证我的新臣民的忠诚。你要拒绝我吗,琼恩·雪诺?”
    “不。”琼恩赶紧说。国王指的是临冬城,临冬城可不是轻易能拒绝的。“我的意
  思是……这一切实在来得太突然,陛下,能否给我点时间考虑?”
    “行,但要抓紧时间。我向来没什么耐心——这一点,你的黑衣弟兄们很快就会
  发现了。”史坦尼斯将一只消瘦的手搭在琼恩肩头。“我们今天讨论的事不要外传,
  不要对任何人说。当你回来时,只需弯下膝盖,将剑放在我脚边,宣誓为我效忠,等
  站起来,你就成了琼恩·史塔克,临冬城公爵。”
 









捉利昂
    厚重木门外传来声响,提利昂·兰尼斯特明白自己死期已至。
    是时候了,他心想,来啊,来啊,做个了断。他企图站起来,腿脚却因长期躺卧而麻木,只得弯下腰去,揉搓筋骨。妈的,我不能蹒跚着上刑场。
    他不知他们会当即动手,还是拉去游街之后,让伊林·派恩爵士处决。经过比武
  审判那一幕,亲爱的老姐和慈祥的老爸想必更乐意让我悄悄消失,以免在公众面前
  继续丢脸。假如带我上街,我肯定要把些趣事对老百姓传扬,他们不会那
  么傻,巴?
    钥匙转动,牢门“咯”地一声,猛然掀开。提利昂背靠潮湿的墙壁,渴望手中有武
  器。没关系,我还能又踢又咬,尝到鲜血的味道。只盼能说出几句惊世骇俗的遗言,
  光吼“去你妈的!”不足以青史留名。
    火光照向脸庞,他举手遮挡。“来啊,连侏儒都怕吗?来杀我啊,烂婊子养的野种!”由于长期未说话,他声音很嘶哑。
    “如此评价咱们的母亲大人?”对方左手握火炬走进来,“奔流城的黑牢没这么湿冷,但阴森多了。”
    提利昂半晌透不过气,“是你?”
    “对,大部分的我,”詹姆有些憔悴,头发也短了,“一只手被忘在了赫伦堡——
  将勇士团飘扬过海地请来可不是父亲的好主意。”他举起右手,让提利昂看看断肢。
    弟弟不可遏抑、歇斯底里地大笑,“噢,老天,”他说,“詹姆,我很遗憾,可是……诸神在上,你看看我们:一个缺胳膊,一个没鼻子,好一对快乐的兰尼斯特小子!”
    “我的手一度难闻死人,倒希望自己缺的是鼻子。”詹姆放低火炬,仔细查看弟弟的面容,“可怕的伤痕。”
    提利昴别开头,“他们逼我打,又不放高个哥哥前来保护。”
    “听说你几乎把都城给烧光了。”
    “放屁,我只在河上放火。”提利昂猛然想起这是何时何地,“你来杀我吗?”
    “喷喷,这张嘴,三句不离本行。再没礼貌,小心我把你扔在这里烂掉。”
    “瑟曦不会让我烂掉。”
    “没错,她不会。你明天就要被拉到旧比武场中斩首。”
    提利昂再度大笑,“你带吃的没有?原来是听我做临终忏悔来了,瞧,我现在像只阴沟鼠。只怕有些迟钝。”
    “你无须做忏悔,我是来搭救你的。”詹姆的声音异样地庄重。
    “谁说我需要搭救?”
    “瞧,我已忘了你是个多么讨人厌的小东西。再废话,我就支持瑟曦砍你的头。”
    “噢,这可不行,”提利昂快步走出牢房,“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我没了感觉。”
     “午夜过后三点,全城都在熟睡。”詹姆将火炬放回牢房之间墙上的壁台中。
    走廊昏暗,提利昂几乎被狱卒的身体绊倒——此人四肢张开,躺在冰冷的石地
  板上。他踢了狱卒一脚,“死了?”
    “睡着了。其他三个也一样。太监往他们的酒里下了甜睡花,剂量没到致死的地
  步——至少他如此保证。他就等在楼梯上,穿着修士的袍子,待会带你通过下水道,
  前往黑水河畔,河边有条划桨船。放心,瓦里斯在自由贸易城邦不缺朋友和眼线,能
  让你衣食无缺……但你自己得多个心眼,瑟曦肯定会派出杀手。你最好连名字都改
  掉。”
    “改名字?噢,好主意!当无面人来杀我时,我对他说:‘不,你这傻瓜,认错人了!
  我只是另一个面容狰狞的侏儒而已!…兰尼斯特兄弟俩哈哈大笑。接着詹姆单
  膝跪下,迅速吻了他的双颊,嘴唇扫过结茧褶皱的伤疤。
    “谢谢,哥哥,”提利昂说,“我一辈子都感激你的恩情。”
    “我只是……还债。”詹姆的声音愈发异样。
    “还债?”他昂头望着哥哥,“我不明白。”
    “不明白就好,有的事,最好永远埋葬。”
    “噢,太棒了,”提利昂道,“什么丑事恶行?哪位大人背后搞小动作?说n巴,我
  不会哭的。”
    “提利昂……”
    詹姆在害怕。“说吧。”提利昂重复。
    哥哥转头不看他。“泰莎。”最后他轻声道。
    “泰莎?”他,乙里一紧,“她……她怎么了?”
    “她不是妓女,我没有买她。一切都是父亲命我讲述的谎言。泰莎……泰莎就是
  泰莎,农夫的女儿,与你在路上偶遇。”
    提利昂听见微弱的喘气“咝咝”地穿过鼻子的伤疤。詹姆不敢回头。泰莎。忽然
  间他忘了她的模样。小女孩,她只是个小女孩,不比珊莎大。“我的老婆,”他嘶
  声道,“她嫁给了我。”
    “父亲说,她就为了你的钱。她是个贱民,你是凯岩城的兰尼斯特,若非为金子,
  她根本不会来找你,所以相当于妓女,所……所以我说的不是谎言,不是真的谎言,
  而……而且他认为需要给你好好上一课。从此以后,你会汲取教训,并对我心存感
  激……’’
    “心存感激?”提利昂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把她给了卫兵,整整一军营的卫兵,
  还让我……全程观看。”啊,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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