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万担粮食和十五万的布匹,不是小数目。如果他坚决不肯奉送,两国再次交恶,这战争不知道还要打到何年何月!”
袁清目光变得更加嘲讽,嘴里冷笑着“他一定不会答应这件事的,他一定希望我失信于羌国,两国再起争战,然后要我遭天下人唾骂毁约无信,但是,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江心月微微一愣,急忙问道:“你是怎么做的?”
“撤退当日,我就差人敲锣打鼓,昭告天下,羌军退兵,我们军民要积极筹备粮食布匹,救援羌国,两国从此世代交好。我还下令,但凡军属只要上缴十担粮食,就可免去两年赋税,兵士还家!”
江心月不由得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袁清继续说道:“全国军民早就厌弃战争,这番告示一下,自然会踊跃捐粮,这样大部分的粮食就有了着落,皇帝看见这番热情高涨的民心,别无他法,也只能顺水人情,把其余的粮食从国库里补齐。”
江心月赞叹着说道:“好厉害的计策,也只有清王爷能想得出来呀!我就说,我想到的只是小聪明,而你的,才是大智慧啊!”
袁清被她的微笑感染,不由得唇角也扬起来“怎么?又再恭维我?那么为了这个计策,是不是该喝一碗呢?”
“可是,你的身体……”
袁清淡然摇头“没事,只喝一碗,没问题!”
“好吧,最后一碗!”江心月无奈地说道。
离别酒
江心月拿起酒坛,将酒碗倒满,端到袁清面前,面色郑重地对着袁清说道:“这碗酒我敬你,谢谢你对我一直的关照,谢谢你没有将我推出辕门去,谢谢你救了我的性命,虽然你脾气很臭,是个很不合格的病人,但是,我还是要真心的谢谢你!”
袁清的目光落在江心月写着惜别的脸上,有些痴愣愣的,似是被酒精麻醉了神经,没有动作。
良久,伸手将酒碗接过来,眼眸变得深幽飘忽,对着江心月说道:“如果你真心的谢谢我,就陪我喝一碗!”
江心月愣了一下,随即转身,又倒满了一碗酒,对着袁清微笑着说道:“好啊,喝了这碗酒,我们就要桥路各归了,你要保重自己!免得别人说我的医术糟糕!”
她要走了,离开了,回去了,这是几日间袁清一直在念在心里的,可是,听到她亲口说出桥路各归,他的心突然被酸涩塞满了,这算是离别酒么?
真的再也不见了?
袁清的心忽然沉甸甸的,似是被捆缚了大石头,又无力挣脱。
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酒碗举起来,将酒一滴不剩地倒进嘴里,他不是在喝酒,是在倒酒!
一碗喝过之后,又倒了一碗,江心月的阻拦丝毫不起作用,江心月只得偷偷将酒坛藏了起来。
袁清真的有些喝醉了,心有惆怅,抽刀断水,举杯浇愁,似乎只有一醉了事。
昏昏中他无力的伏在酒桌上,嘴里仍在说着:“给我一碗酒,一碗就好。”
江心月无奈地叹息一声,他这是怎么了,那么冷静沉默,睿智聪敏的人,今天怎么用酒浇愁,这似乎不是他的风格,他心里到底想什么呢?
江心月走到他身边,准备扶他去床上休息,却一下子被袁清抱住了身体。
江心月一惊,想要推开袁清,却实在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醉意表白
袁清软软地依偎在江心月怀里,醉意朦胧,声音那般低沉飘渺“芷儿,你的身上怎么有股草药的味道?”
江心月正待要回答,却猛然一惊,谁是芷儿?
袁清闭着眼睛,带着些许任性,继续徐徐而语“芷儿,我告诉你一件事,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一点都不温柔,也不会唱歌跳舞,但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特别的轻松舒服,她总是恭维我,她恭维所有的人,我却喜欢她的恭维……”
江心月的心砰然而动,他说的那个女孩子是她!
江心月低头静静地看袁清的脸,此时袁清的唇角漾起温柔的笑意,眼睛闭着,好看的睫毛微微颤动“开始的时候,她总是顶撞我,我也看她不顺眼,我们在一起总是吵架,呵呵,有一次我气极了,要把她推出去斩首呢!芷儿,我想我是喜欢上她了,可是,芷儿,我怎么能忘记你呢……芷儿,如果当初我们早早成亲,是不是一切都不是现在这样子……芷儿……”
袁清的语声越来越低微,终于再也听不到,挟裹着浓浓醉意,他睡着了。
江心月却傻呆呆地站在那里,抱着袁清的头,忘记了离开。
袁清竟然说他喜欢上她了,这个沉默冷静的王爷,竟然说喜欢她!
她要怎么办?
她还有她的方逸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跨院偏房内。
桌上的蜡烛泪光盈盈,似是满腹伤心,欲说还休。
江心月支着下巴,望着跳跃的灯花,目光有些痴傻。
芷儿是谁?
就是安斗所说的那个来了又走了的女子?
袁清真心爱的女人?
她为什么会走了,袁清这样的男人她都不爱,她还会爱谁?
江心月烦躁地捏捏眉心,现在不是芷儿是谁的问题,而是袁清说他喜欢她!
结拜
江心月烦躁地捏捏眉心,现在不是芷儿是谁的问题,而是袁清说他喜欢她!
袁清这种人,闷骚至死,打死也不会当面说他爱她的话,可是,这次酒醉已经泄露了他的秘密,她要怎么办?
她心心念念的方逸,到现在也没有找到,那个温柔善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温润男子,是她精神世界的所有,她又怎么能够接受袁清?
可是,为什么当袁清说出喜欢她时,她的心会有一丝暗暗的窃喜与欢欣?
为什么当袁清信赖地依靠在她怀里的时候,她会有一种欣慰的满足感?
难道在不知不觉的时光里,她也对他动了心吗?
江心月的眉头越结越深,似乎愁的小脸都皱着一团了,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继续装傻,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可是,袁清不经意流露出的关怀,总是让她莫名心动,这样下去,早晚出事!
那么马上离开!
反正再过几天也还是一样要走,可是一想到再也见不到袁清和安斗,江心月猛地生出一丝慌张来,她现在的亲人,就只有他们两个啊!
江心月只想的头晕脑胀,两眼发黑,天将黎明,都没有想出一点办法来。
江心月差一点就顿足捶胸了,天啊,给我条活路吧!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安斗已经可以下地了活动了,精壮的身体,再加上平时坚持习武锻炼,所以,恢复的很快。
他下地活动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请袁清做明证,他与江心月结为异姓兄妹!
尽管他行动不方便,但是他仍坚持爬在地上叩头上香,看着他那极端认真的表情,江心月本来有些嬉闹的心情,也郑重起来。
端端正正地在菩萨面前叩了三个头,然后江心月将安斗扶了起来“大哥起来,从今天以后我就有哥哥了,我真高兴!以后我什么事都不怕了,有哥哥罩着呢!如果谁欺负我了,你会帮我出头的哦!”江心月有些喜形于色。
失落
安斗脸上带着一丝幸福的微笑,坐在椅子上,带着些微微的喘息“嗯,我自然会好好保护你,既然上天又给我一次机会,我更会珍惜你这个聪明的好妹妹!”
江心月笑着自嘲道:“大哥,也只有你不嫌弃我话多!”
安斗也笑呵呵的“我原来还怕自己高攀了呢,你毕竟是将军之女啊!”
站在旁边一直默默观礼的袁清本来眼神是明亮欢欣的,其实,上次他向江心月发的无名火,确实被安斗一句话给破解了。
安斗让人告诉袁清,请他做证人,安斗想和江心月结拜为兄妹!
现在,终于礼成,那么,江心月即便走的远远的,这里还有她的一个哥哥在,因为这个哥哥,他们之间就不会失去联系,不是吗?
所以,袁清心甘情愿,欣欣然地做了这个证人。
可是,安斗一句“将军之女”,又令他明亮的目光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
是的,她是将军之女,现在虽然不再是敌国,但是,她是那个他所未知世界的人,他根本无法掌控,无法顾及。
他们两个人之间,山高水远,侯门似海,这中间的万里之遥,千份阻碍需要什么才能填满?
才能缩短?
安斗的这句话也令江心月一怔,明媚的眼神随即暗淡下来,声音也有些低沉“我不记得以前的日子,我不知道那里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是否适合我,其实,我有点害怕回去。如果能选择,我还是希望留在逸尘府。”
安斗目光一亮,有些振奋地望着袁清说道:“爷,你听见了吗?她说希望留在我们逸尘府!”
袁清抬起眼眸,神色有些阴郁,淡淡说道:“她现在还有选择吗?况且逸尘府也不是你我久留之地,或许,到最后,都是哪来的回哪去吧!”说完这句话,袁清身形轻移,径自出门离开了;孤单失落的背影撒了江心月满眼的落寞。
不舍得
安斗有些不解地望着空空的门内,爷刚才还是很高兴的,怎么现在又变得忧郁起来?
望着江心月也变得郁郁寡欢的脸,安斗有些不甘地问道:“你,一定要回去吗?没有留下来的余地?”
江心月无奈地一笑,声音清晰坚定“我必须回去,我不能让羌军再有出兵的借口,这一点,王爷比谁都清楚!”
安斗面色带着一丝焦虑“可是,你们怎么办?”
江心月有些微愣“我们怎么了?什么怎么办?”
江心月心里暗暗纳罕,难道连安大哥都看出什么来了?
安斗心底也不愿意说破,毕竟他还只是个清醒的旁观者。
于是急忙解释道:“我是说你们一起出生入死的闯过那么多关口,怎么说走就走了,王爷和我会想念你的!”
江心月眼光中闪烁着一丝悲伤“我也舍不得你们,可是,我现在没有别路可走,只能回去!”
江心月唇角扬起,无比嘲讽地一笑“我从来不知道,我可以活的如此重要,重要的要以国家大事为己任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午后的阳光懒懒的萎靡着,淡薄的白云遮掩着它不再温暖的光芒,这是个难得没有风的日子。
所有的树木都被秋风摇晃掉一身绿装之后,光秃秃的树干峥嵘盘结着,一切都静谧的令人心慌。
明天就是十日之期,江心月将随着这最后两千担粮食,离开逸尘府,回到羌国去。
夙将军还是很守信用的,全部的羌军已经退至陵关以外,在陵关外十里,安营扎寨。
只等所有的物资全部运完,江心月回去,羌军就全线撤退。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昱朝的军民踊跃捐粮捐布,袁清丝毫没有为提供的物资犯愁。
可是,随着这个日子的临近,袁清却从心里想要毁约,粮食布匹都可以无偿赠送,只有那个人,他不舍得!
是的,不舍得,只是这三个字,像一块千斤巨石,沉甸甸压抑着袁清的心脏,使他本来内忧外患的精神世界,更加沉重无依!
怨离别
曾几何时,她变成了他的倚靠,支撑,他信任依赖于她,从身体到精神,只要有事情,他总想第一个询问她的意见,听她独到的见解。
她每晚的按摩是他睡眠的保证,她极力照顾安斗的那些夜里,他从没有睡踏实过。
她的恭维,总能令他的心绽开笑颜,感觉到生命中的暖意。
可是,现在,这个人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