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贵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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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这里桃花也不愿意多呆下去,看了一眼柳积羽便甩了甩衣袖飘然离去。只留下瞧热闹的人,还有文浩征。柳积羽咬了咬牙齿,怨恨的看了一眼文浩征便转身离去。
回到侯府的路上桃花一句也未说,跟在身后的司徒明允更是筹措不已,几次想要开口都咽了下去。
手里捧着公主府的资料,桃花每看一页便烧一页。站在一边的怜璇沉默不语,她知道主子这是打算动公主府了。
公主府……
惠郡主被带回府里,满身的伤痕,更是晕死了过去。看到被抬着回来的惠郡主,平壤公主险些没有晕死过去。得到两个侍卫的话,更是将屋中的花瓶摔了满地碎片。狠毒的咬了咬银牙:“那个贱种呢?躲在哪里去了?给本公主带回府,本宫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两个侍卫被带下去,管家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听了令便匆匆的出去。可刚刚到了门口就见到失魂落魄的回来的柳积羽,一下子将柳积羽绑了起来送往前厅。
被绑着的柳积羽面无表情,至始至终脸上都带着寒意和无尽的怨恨。若不是柳青山的始乱终弃,他如今也不会和姐姐以及娘阴阳相隔。
平壤公主怨毒的瞪着站的直直的柳积羽,咬着牙齿一字字的道:“跪下”。
管家看了眼,直皱眉头。使了个眼色,让两边的人将柳积羽往下按。可无论怎么样,柳积羽依旧站的直直的,脸上阴沉久久没散去。
他越是如此,平壤公主心里的就越加的恨,颤抖的指着道:“居然够胆违抗本宫,你这贱东西,来人给本宫打断他的双腿,本宫就不信他不下跪”。
管家暗暗的擦了一把汗水,心里更加将柳积羽恨上了。丝毫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叫人拿了棍子上来。柳积羽动了动身子,抬起头冷冷的看着愤怒不已的平壤公主,勾起一抹笑容:“我娘才是正室,你不过是个小妾而已。你今日打死我便好,若是打不死,我便要替我娘和姐姐报仇”。
小妾,听在平壤公主耳里极度的刺耳。堂堂的公主居然成了别人眼中的妾室能不叫她怨恨,在她眼中柳积羽恍惚成了死人一个:“打,本宫倒要看看你要将本宫如何。给本宫打瘸了,让你在床上躺上一辈子。看你如何报仇”。
柳积羽咬着牙齿,棍子一棍棍的落在膝盖上。可依旧站的直直的,没多久膝盖上已经染上了鲜血。额头的汗水不断的流着,眼眶泛红的瞪着平壤公主,牙齿咬着下唇一股腥味入了咽喉。
“住手,你们这群混帐东西够给老夫滚出去”屋中的人都集中在柳积羽捱棍子身上,就连柳青山下朝回来都为能通报。
柳青山脸色别提有多难看,身体颤抖着瞪着已经倒在地上。却依旧咬着牙齿不喊一声疼的柳积羽,转身瞪着同样狠毒的盯着他的平壤公主。
“本宫打他你心疼了?难道本宫教训他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贱种都不成?”平壤公主指着地上强忍着痛苦的柳积羽,冲着柳青山歇斯底里的喝道。
第33章:状告渣爹
第33章:状告渣爹
“本宫打他你心疼了?难道本宫教训他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贱种都不成?”平壤公主指着地上强忍着痛苦的柳积羽,冲着柳青山歇斯底里的喝道。
柳青山脸色铁青,胸口起伏不定双眼瞪着平壤公主许久。最后强压着怒火,脸上也换了已付和颜悦色,赔笑道:“公主为何这般说?只是今日皇上召微臣前去怒斥了为夫一顿,微臣也知晓委屈了公主。但那又能如何,皇上明白是偏袒那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你在这拿积羽出气不正好让那野小子正中下怀吗?”
虽然明知柳青山这是故意为柳积羽开脱,但是平壤公主听到启承帝居然知晓这事还站在桃花这边,一下子原本还未消去的怒火这一下子又冒了出来:“父皇居然站在外人那边,他究竟是不是老糊涂了!本宫要去找太后。本宫就不信太后老人家为本宫做不了主”。
“公主,你这又是何必呢?如今微臣在朝中不受待见,你这一去皇上还指不定又要怒骂微臣一顿”柳青山苦着脸,连忙挡住平壤公主的去路。
“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可怜的惠儿,如今还躺在床上,身上的伤若是留下疤痕叫她如何嫁人?还有……这贱种早知道就不该带他回来,简直就是白眼狼一个,居然联合外人欺负惠儿。本宫就算不打死他,也要将他打残”一边说着便哭着要将柳积羽打残,立即吩咐立在两边的侍卫道。
柳青山脸色别提有多难看,心里压着的怒火又不敢对平壤公主发火。虽然对柳积羽也是一肚子的气,可他好歹也是柳家的唯一的苗子:“住手,公主看在我柳家只有他一个苗子。还请公主消消气,待下去我定不轻饶了他”。
“消气?柳青山你这是怨本宫没给你生个儿子是吗?本宫岂是那乡野村妇,你居然嫌弃本宫”哪只这么一提,平壤公主一下子来气了。既不能进宫告状,居然还不让自己拿柳积羽撒气。
“公主明知微臣不是这个意思,来人快将少爷送回去”柳青山不愿和平壤公主纠缠下去,赶紧叫人将柳积羽送回去。柳积羽疼的直接晕死了过去,就这样毫无知觉的被抬了下去。
平壤公主一下子没处撒气,直接随手拿了个花瓶摔在地上:“柳青山,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早知道你如此的不济,本宫当初说什么也不会求皇祖母许了给你”。
“公主赎罪”柳青山闷头跪下,低头不语。平壤公主险些没气晕过去,甩了甩手不再看他一眼。走进里屋去看惠郡主的伤势如何。
跪在地上的柳青山的脸立即阴寒了下来,双眼满是冷意的盯着平壤公主离去的身影。起身拍了拍自己膝盖上的灰尘,便转身往柳积羽院子走去。
这边郎中刚刚走,柳青山就寒着脸走进屋里将下人全都打发了出去。完全换了一副姿态,刚刚的慈父形象荡然无存,指着床上躺着的柳积羽破口大骂:“你这个白眼狼,为父待你如此。你居然合着外人给我难堪。若不是念在你身上流着老夫的血,老夫真恨不得打死你算了”。
原本对柳青山还存在一丝幻想的他这下子也荡然无存:“父亲这是指则我?母亲可真是你逼死的?”
“什么?你说什么?老夫何时逼死你娘?”柳青山压抑不住心底的怒火,一听他提起杨氏更加来了火气。上前也不管他身上有伤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怒喝道:“你现在是公主的继子,休要提那女人。我柳家是皇亲国戚,你可明白。若是再有下次让我听见,你别怪为父没警告你”。
说罢,甩手就出去。留下柳积羽一个人望着屋顶发呆,眼睛的泪水流了出来。咬着牙齿,恨不得将柳青山刚刚留下的话过滤掉。
文浩征一路赶了回文府,一进府里也顾不得什么礼节直接跑进了文夫人的屋里。刚刚进屋里就瞧见屋中还有女客,阴沉的脸才有些好转:“不知母亲屋中有人,只是孩儿有急事要问母亲。所以……还请舅姑母稍后再来”。
坐在一边的舅姑母程氏脸色虽然不大好讪讪的一笑,站了起身。正想要给他介绍身边的站着的黄衣少女,可文浩征一上来就是要赶人出去脸上不由没了面子。虽然怏怏不快但不敢多说什么!好歹人家文家出了个状元,而且文老爷可又是二品大臣。将来这文浩征前程也必定少不了。
看了一眼在坐在主位上的文夫人,见文夫人点头。便带着黄衣少女出去了。黄衣少女脸颊羞红的偷偷的瞧了一眼文浩征,低头乖巧的跟在了程夫人身后出去。
文夫人满脸笑容的看着文浩征,心里却无比的骄傲。自从文浩征高中状元,她这个文夫人也跟着炙手可热了起来。时常有不少贵太太邀她过府赏玩。特别是方才程夫人带着黄衣少女前来求亲,直接让她在娘家涨了不少脸面。
如今越是看文浩征她就越是满意,更加觉得当初退亲之举更是明智的:“征儿,瞧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没规矩,险些吓坏了你表妹知情”。
看到文夫人满脸红光,之前的怒火被压下了许多。这一下子面对笑容满面的文夫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筹措了许久都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
文夫人看他扭扭捏捏的样子,误以为他这是害羞了。立即满脸笑容的问道:“征儿,方才你说有急事。为何现在又咽了下去了?可是不喜娘替你做主?”
“娘,孩儿并不是为了此事。孩儿只想问娘亲一件事,娘亲尽管实话回了孩儿就是”听到文夫人提起亲事,又想起了在墨家书院时桃花那满脸的讥笑。
看到他认真表情,文夫人脸上的笑容也没了。紧张的问道:“你问就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文浩征看了会文夫人的脸色,咬了咬牙道:“娘亲可是去岭南退了亲事?”
文夫人顿时松了口气,拍拍了拍胸口。瞪了一眼文浩征道:“我倒还以为是为了什么事,她一个野丫头哪里配的上我们文家?娘这不就为了给你寻好的亲事吗?你舅姑母如今想要将知情许了给你,也不瞧瞧如今咱们文家是什么身份,岂是她一个商家之女高攀的上”。
第34章:皇帝偏心
第34章:皇帝偏心
文夫人顿时松了口气,拍拍了拍胸口。瞪了一眼文浩征道:“我倒还以为是为了什么事,她一个野丫头哪里配的上我们文家?娘这不就为了给你寻好的亲事吗?你舅姑母如今想要将知情许了给你,也不瞧瞧如今咱们文家是什么身份,岂是她一个商家之女高攀的上”。
说着不由得对刚走的程夫人表示不屑,转身笑容满面。也没注意到文浩征脸色巨变:“娘亲已经和公主打了招呼,挑个日子在太后面前求道赐的圣旨。你就等着当郡马爷吧”。
“胡闹,娘你这简直将儿子置于何地?如今满京城的人都认为孩儿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文浩征一边听着文夫人喋喋不休的说着和惠郡主的亲事,心里压抑着的怒火瞬间爆发了出来。
吓得文夫人半响都未说话,最后文夫人哇的一下嚎哭道:“我这是为了谁啊!要不是为了你我愿意千里迢迢的跑去岭南那穷酸地方去吗?那野丫头不仅没有教养不说,你若是娶了她那可是一辈子都别想有出头的日子。那郡主有什么不好的?身份尊贵不说,就模样也比那村姑强上百倍”。
面对着文夫人撒泼,文浩征感觉无礼。甩手不看一眼,走了出去。文夫人这下被文浩征吓坏了。这可是头一次如此的违逆自己:“征儿,你这是要去哪?”
“娘亲莫要再管孩儿的亲事,至于公主府那边孩儿会亲自去赔罪。母亲就别再搀和了”丢下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
“主子,真的不管少爷死活吗?”怜璇盯着火盆中烧着的纸,这是这些天公主府发生的事情。就连公主府中的人吃什么,说了什么话都写在里面。
桃花将最后一页丢入火盆中,脸上没人看的出她心底想什么。站了起身,打开窗户望着窗外的桃花恍然出神,许久之后才道:“不用管,是时候让他知晓什么叫险恶。叫你去散布的谣言可都散布出去了?”
“一切都遵照主子的吩咐散布出去,相信明日定会传到大街小巷”虽然存着桃花为何让自己这般做出于什么目的,但是她从来都懂得不能质疑桃花每一个决定。
点了点头,望着那灿烂的桃花影子下,司徒明允抱着一坛酒正朝着自己的院子走来。
“新岳,你瞧今日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司徒明允笑着举起手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