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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品王侯-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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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老爷或是知道些什么,瞧着徐阳翩然一笑,打着圆场道:“徐公子,既是来了,何不将诗句快些拿出来?”

    徐阳作陪的笑了笑……

    张宏无奈了,冲着他这口有辱斯文的笑意就知道这厮是要银子了。

    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质量如何?”

    “要说比起《临江仙》许是差了些火候,却也是少有的精品,眼下手头紧张,就给个跳楼甩泪价吧,十五两一首,二十八两两首,三十五两三首,买卖自在公道,真诚无馊。”

    张宏陷入了思索,但马玉的一双眼珠子盯着徐阳撑的老大,真的是眼见为实啊,之前从张宏嘴里道听闻此人没羞没躁还存有几分不信,如今亲眼目睹,果不其然,斯文中的败类呀。

    很想想象,在风和日丽的大明朝竟有这等读书人,简直是……耻辱啊。

    马玉看待徐阳的目光更冷切了,张宏倒是习以为常,置下手中的茶盏,淡淡道:“贵是贵了些,可我还是全要了。”

    徐阳又笑了,比起方才更甜了。

    意思再次不言而喻,你该给钱了。

    跟聪明打交道就是有一点好,一点就通,果断又狠实在,张老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三十五两银子不做丝毫犹豫的掏在徐阳的面前,接着对亭外下人叫道:“去我书房取笔墨纸砚来。”

    徐阳彻底活了过来,丢失的魂魄就像是被搁在身前的三十五两银子,随着徐阳眼疾手快塞入怀中,徐阳此刻才能算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了。

    激动坏了,不再为仇英那条小淫/棍勒索他的事纠结了。

    下人来的很快,文房四宝此刻就摊在徐阳的身前,马玉跟张宏的目光相继投在他的身上。

    但是……徐阳一手握笔的徐阳仍旧无动于衷,半晌后,一声轻咳,接着朝着张宏使了使眼色,然后眼神一晃,瞥向马玉……

    张宏:“……”

    张宏哭笑不得,瞬间明白了徐阳的意思,这是让他防着马玉那厮呀。

    摆着手,“无妨,但写无妨。”

    马玉也是个聪明人,徐阳的小动作又岂能满的过他,一声冷哼重重的盆在徐阳的脸上。

    这下徐阳有些难堪了……摸着鼻尖,唯有笔走龙蛇了。

    “外吏无交旧,归人应简酬。烟波宜独往,风雨感重游。远影千帆暮,孤亭万树秋。多情天井派,日夜向南流。”

    “湖面宽千顷,湖流浅半篙。远帆如不动,原树竞相高。岁已占秋旱,民犹望雨膏。涸鳞如可活,吾敢畏波涛?”

    ……,……

    止笔收工,三首诗都是来自清朝文学家查慎行的名作,此时被徐阳提前摆在大明王朝的舞台上,很好……价值三十五两银子。

    前两首在徐阳落笔后就被张宏根马玉拾在手中,攥着纸张的五指就像是跟小妾享受夜生活即将高/潮一样,舒坦而又紧张的揪着床单,死死不放。

    很诡异的气氛,徐阳眨着眼皮瞧着两眼紧闭的张宏,借诗感悟?……法轮/功?

    接着又转过头瞧着泪珠在眼眶中打转的马玉,由诗琢磨起往事?然后惊然发现,跟你同床共枕十多年的老婆竟然是你后妈?

    徐阳才疏学浅,不懂,中年人的世界太繁琐,也懒得参与其中,不过觉得亭台下池塘中的鱼儿不错,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正当徐阳犹豫要不要卷着裤脚下去捉几只解解馋,接连而来的两句叹息让徐阳眉梢一挑。

    马玉甚是感叹道:“果然是经典之作,可惜不能目睹其人,实在是一大憾事。”

    徐阳萌萌一笑,你这是在说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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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二次进宫
    看样子张老爷对这三首诗很满意,很好,交易就此告一段落。

    正要起身作辞,哪知张宏放下手中的诗句,一脸食髓知味的问道:“徐公子心底可还有存货?”

    存货?指的便是诗句……

    徐阳连忙摇头道:“没了,就这三首,日后出了新作必然率先卖于张老爷。”

    张宏低头看了眼桌上的三页纸张,吁了口气,“那自然再好不过,可我这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徐公子应允。”

    哪怕心底再厌恶一个人,但三天两头跟他打交道,在不经意间就慢慢接受了这个人,张老爷便是如此。

    徐阳疑惑道:“敢问张老爷所谓何事?愚生尽力而为。”

    这时坐于他身旁的马玉别有用意的瞧了张宏一眼,张宏笑道:“吴才子的诗句首首都是稀有精品,可见他本人必是才华横溢,我跟马兄对他仰慕已久,特望徐公子引荐一二。”

    引荐,引荐我自己吗?

    徐阳连忙否决:“张老爷有心了,但这事我也是无力而为,我这近亲吴才子生性孤僻,秉性也是不同寻常,交接诗文时屡次提醒我莫要给他招惹琐事,所以,希望你能理解。”

    顿时张宏根马玉两人的脸上就写满了失落,但想来也是,能接连写出这等罕见好诗却不求功名,必是闲云野鹤之辈,而往往有本事之人通常都有一个臭脾气。

    这样一来,张宏业不好再追问下去,可看着徐阳陡然想起了那日他跟书香斋刘掌柜下的赌约。

    拒绝的如此利落,这诗会不会出自他手?

    不知为何心底冒出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对诗句的向往勾起了他对吴才子这人的好奇,心底急切有着一睹庐山真面目的冲动感。

    既然吴才子还身在南京,那就总有办法让他浮出水面的办法。

    忽然,其乐融融的场面让张府上的管家匆匆打破……“老爷,不好了,蛮子来了。”

    “蛮子?你是说锦衣卫?”张宏跟马玉当即直起身子,不同的是,张宏的眼中尽是慌张,而马玉的脸上则是流露出浓烈的愤怒。

    “这些蛮夫真是目无法纪,岂有此理。”马玉猛然一甩衣袖。

    徐阳感觉要哭了,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貌似还很熟悉。

    这是一件极其悲剧的往事……

    隔了一辈子,但徐阳仍旧记得,前世念小学时因为暗恋美女老师,就乘着午休时间去偷他胸/罩,结果让提着裤子一脸尽兴的秃瓢校长从她房里出来逮个正着。

    次日清晨,太阳公公还正在冒尖,徐阳就被拧在国旗下……

    徐阳向来就发觉自己的人品很不好,特别是重生回到大明朝后,尽管为人有点小瑕疵,可不也是清清白白嘛,但是为毛锦衣卫总是跟我过不去?

    第二次了,别人穷其一生都接待不了一次锦衣卫,可徐阳感觉自己就像是女人的大姨妈啊,有必要月月都来吗?这还算正常吗?

    飞鱼服,绣春刀,仨汉子就这么出现在徐阳的视线中。

    锦衣卫自来臭名远昭,并且以包治各种不服闻名天下,纵使张老爷拥有万贯家财也不想跟这些蛮子发生不愉快。

    “不知几位官爷来我府上所为何事?”张宏放低态度问道。

    可对方的视线仅仅在张宏身上一晃,就转向他身侧的马玉,抱拳道:“卑职见过马大人。”

    徐阳诧然,这姓马的还是个当官的?那你完了,让锦衣卫寻上算是彻底没救了,同时悬在心底的石头也终于可以放下了。

    “擅闯私人宅院,你们锦衣卫的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二字?”

    “马大人,卑职是领百户大人之命前来办事,而上司颁下的任务就是王法,何况是来捉拿重犯。”

    嚣张,简直是没将马玉放在眼里。

    马玉气的衣袖作摆,但又不能拿这些蛮子如何,七品知县放在常人的眼中是大官,但在这群锦衣卫的眼中就那么回事,特别是新皇登基后,锦衣卫的气焰就愈发张扬了。

    他自知奈何不了这些蛮子,便大口痛斥,“我与张兄向来孑然自好,这里哪来重犯,休要冤枉我等。”

    对方冷笑道:“马大人跟张老爷洁身自好这点不假,但旁人就难说了。”

    骤然,一脸无辜的徐阳就成了众人的焦点。

    “什么意思?”徐阳急的快哭了。

    “逆党之身,就是这个意思。”领头的蛮子对着徐阳发出重重的一声冷哼。

    这下徐阳真的哭了,“冤枉啊,我一介读书人哪里是什么逆党,官爷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是不是弄错等见了我家大人就自见分晓。”只见粗手一挥,喝道:“给我带走。”

    俩锦衣卫从马玉身旁插过,绣春刀往徐阳的腰后一顶,就这样被无情的拖走了,但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却是在张府中随风荡漾。

    “比窦娥还冤啊,张老爷,马大人……救我,一定要救我啊……我手里还有好多好多诗的……你俩别动粗啊,雅蠛蝶……”

    ——————————————————————————————

    终于……终于还是落在锦衣卫的手里了。

    两滴泪珠从徐阳的面颊缓缓垂下,无情的击打在牢房的地草上,心死了。

    上次安陆牢房一别,不足俩月,就又二次进宫了,不过换了个地儿,但心却是更堵塞了。

    上次是被冤枉诈骗财物,这次居然被冤枉成了逆党啊,逆党可是要杀头的……

    更气愤的是,刚塞到怀里还没捂热的三十五两银子又没了,魂又丢了,是别那仨锦衣卫勾引去的。

    “徐兄……是你吗?”

    陡然间一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声音传到了徐阳的耳中。

    不用猜就知道这厮是谁,因为被推进来的时候已经瞅见他了。

    徐阳很想好好反省一下,前世到底有没有得罪一个叫仇英的男人或者女人,要不是畜生,不然在哪都能遇上他啊。

    “徐兄,真的是你啊。”仇英从潮湿的角落缓缓的爬了过来,看到徐阳的那张书生脸后,语气顿时激动了起来,就像是当儿子的再妓/院**遇上了自家老子。

    徐阳脸上的泪水流的更猛了,举目望着漆黑的牢顶,“其实我多想……多想真的不是我啊……”仇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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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流年不利
    徐阳没有心思去理会仇英那根小淫/棍,奈何对方不依不饶,冲着徐阳诉苦,“徐兄,我的命好苦啊。”

    徐阳扯着衣袖擦拭了一把心酸的泪水,你丫委屈了可以冲着我吐槽,可我委屈又可以冲着谁啊?

    垂下了头,心塞塞的,算了,还是躺下吧……

    但仇英仍是说道:“落入了锦衣卫的手中,怕事没命出去了,唉……”

    徐阳:“……”

    “罢了,死便死吧,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死得其所!”

    徐阳实在忍不住了,虽然之前发现这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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