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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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也一脸悲痛地垂着头,我最见不得别人流泪,就是电视里小孩哭,有时也会眼眶发红。
这会儿也泪夺眶而出了,十三见我进来,退到了门外,大概他该劝的早劝了。
“四爷,你要节哀,府里的事还要你出面。”他无动于衷,沉浸在自己的意识中。
我上前推了他一下:“胤禛,你听到我的话没有。”
他冷冷地道:“你回去!”
声音让我似掉进了冰库里,可想到他的名声,咬咬牙。
今儿豁出去了,走至他面前道:“你太让我失望了,福晋这会儿最需要的是你的安慰,你却躲在房里。”
他的脸上已由白转黑,我也意识到暴风即将来临。
可我还是面不改色地直视着他,他噌地立了起来,大吼道:“你闭嘴!”
我被他也气地失了理智,愤怒道:“我就要说,你都杖毙二人了,也算是出了气了。
不能再继续了,你快让他们停下吧!”
他怒发冲冠,用力地捏着我的双臂,阴冷地道:“你竟然为那些该死的奴才求情,爷真是错看了你。”
不想他骂名后世2
“你……你真是残暴!”话刚完,啪的一声脆响。
我两眼冒金花,耳朵嗡嗡作响,像聚集了千万只蜜蜂。
我惊愣在了原地,脸由麻转疼。
他也先是一愣,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手,好像是手打了我,而不是他。。
我强忍住泪,抚着嘴冷冷地道:“四爷就算错看了我,今儿我也要把话说完,十三爷或许说不出口。如果你的抱负只是守着这个院,那么你尽管把府里的奴才都打死好了,即使得个暴戾不仁、草菅人命的骂名,您还是四贝勒爷。”
他怔怔地看着我,又看着自己的手。
我捂着脸转身,强忍的泪水瞬间决堤,都看不清出门的路,脚像踩在棉花堆上,我成了他泄愤的工具,我倒底图什么呀?
他是否在历史上留下骂名,与我何干啊?
十三忙上前来扶我,痛心疾首地道:“都是我不好,让你来做出气筒。”
脸肿地更厉害了,嘴里像含了一颗枣,讲话也有了困难,一肚子委屈,他怎么可以打我?怎么能这么狠心?
“是我自己不好,本想好好说的,结果又跟他杠上了。我先回去了,我想出府到外面散散心。”
十三拍拍我的背,满脸的痛心与歉意,轻声道:“你去吧,这里有我呢?”
小顺子把我送回了府,我忍痛收拾了一切所需的东西,出门让小李子叫来秦林,赶了辆马车出城。
秦林初一见,目瞪口呆,随即拳头紧握,一腔愤懑地道:“小姐你告诉我,这是谁干的?我去与他理论。”
宁儿边帮我擦药,边哭泣道:“四爷出手也太狠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小姐?”
秦林这才叹了口气,我苦笑了一下,僵着半边脸,慢慢地道:“是我自找的,谁让我自不量力,多管闲事呢?”
“小姐,你就是心太善了,见不得人受罚。十三府里不知有多少婢女受过你的恩,小姐对我们真是好,从没有把我当奴婢看,怪不得府里的人除了十三爷,独对你的话,像领了圣旨似的。”宁儿话里藏着担心,又露着感激之情。
爱他,爱他还是爱他1
人都是父母养的,我是天天喊着要人权的地方来的,怎能眼看着别人打下人。
再则自己也是奴婢,最多是个高档奴婢,有什么可摆威的,将心比心罢了。
我累得闭上眼睛,斜靠在坐上。
眼前浮光掠影,让我闷地透不过气来。
又怨,又恨,又担心,嘴也似吃了黄莲,苦地出奇。
到山庄已是傍晚,依旧是桃花灿烂的小径,只可惜如今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看着飞舞的花瓣,就像看到自己飘零的心,终究陷入了痛苦的深渊。
秦林也难得回来,索性让他留下。
宁儿倒是不需此行,终于见婆家了。
打开曾经两情相依的房间,只觉得心痛,却没了眼泪。
让宁儿早早地服侍我上床,人只有在梦里才会忘了眼前的一切。
还好自己有阿Q精神,凡事都能自行解开。
想起自已那日的话,又有点心惊,他的心中所想或许跟十三都未提起,却被我点破了。
半个月一晃而过,屋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心情也不由地低落了下来,一种冷雨敲窗的悲凉。
两行清泪潺潺而下,泪水打湿了绣品,曾几何时自己竟成了以泪洗面的女人。
站在床沿上,整个人直直的躺了下去。
门吱呀地被推开,我快速地拭去泪痕,轻问道:“宁儿,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门随即又被关上了,脚步声朝床边靠近,听声音好像不是宁儿的。
忙扭过头,四阿哥怔怔地立在床前,四目相对,竟一时无语。
心里却一丝窍喜,一骨碌爬了起来,请安道:“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他好似瘦了许多,衣服也显宽大。
重重的叹了口气,缓缓地揽我入怀,悲悲地道:“月……你就不回城了?”
无语凝噎,泪水无声的滴在他的肩头,原来自己那么想他,见到他竟没了怨。
爱他,爱他,还是爱他的……
爱他,爱他还是爱他2
过了片刻,我沏了杯水给他,也淡淡地道:
“今儿还不想回去,四爷怎么来这里了?福晋好吗?”
他抓住我的手,凝视着我道:“为什么不问问我好不好?还恨我?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失手了,对不起……”
他的眼里从未有过的无助,让我痛心。
他对弘晖这个唯一的儿子,充满了期望,也付出所有的精力,以致于一时难以接受。
我坐在他的身边,吸吸鼻子道:“奴婢谁都不恨,我相信爷会好好的。”
“跟我回去吧,我天天恶梦,常梦见弘晖,有你在或许能睡踏实些。”
他深陷的眼眶,让我无法拒绝,紧紧地抱着他道:
“爷一切会好的,李福晋不是已有身孕了吗?你相信我说的话,我的直觉向来很准,一定是阿哥。”
他的声音还带着伤痛,缓缓地道:“我信你,你那天的话什么意思?”
我心一紧,他来探测我的吗?只好赌一把,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不懂政事,我只是相信爷的能力。
太子再如此下去,总有皇上失去信心的时候。到时就会变得很复杂,别人可以,为什么爷不可以呢?”
他扶正我,严肃地道:“这种话不可再讲,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知道了吗?”
我点头道:“若不是那日情急,我是断不会说的,爷放心吧。
只是容月有一句话送给爷,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但不是锋芒毕露的人。”
“你这都是向谁学的?”他一脸询问的神色。
我耸耸肩道:“没事翻了一些书,得出点结论而已,你认为有道理吗?”
他赞叹道:“没曾想你一小女子,还有举一反三的才华,倒是可以做个女诸葛。”
“我可不费那神,会老得很快的,年青才是最重要的。”
他这才淡淡地笑了起来,也让我松了口气。
好景不长,心碎1
他这才淡淡地笑了起来,也让我松了口气。
只好收拾行礼跟他回了城,只是让宁儿回了十三府,而我则回了那个小院。
晚上他搂着我,面色安祥,气息匀称,一觉到天明,反而是我一动不敢动,第二天二只熊猫眼。
白天去看了那拉氏,陪她说了会话,她泪流满面。
感激地握着我的手,我竟成了他们夫妻的知心人。
一连数日都去看那拉氏,跟他讲些民间的故事,有时偶尔的讲个笑话,她也当我是自己人了。
我就是见不得人伤心罢了,若是真想关心别人,就应该用真心而已,而不是走过场。
58五月初夏天的热浪也开始了,这几日连着下了几天雨,整个屋子都回了潮,好似江南的黄梅季节。反常的天气,让人心烦气燥的,连胃口都不好。
摇着扇与宁儿打发时间,东扯一句西拉一段。
“姐姐,十四爷找您!”
小李子的声音在院里响起,斜了斜脑袋,正奇怪十四为何找我?
十四东瞅瞅西瞄瞄地跨进了门,忙迎了上去给他请安:“十四爷吉祥!爷找我何事?”
十四双手一揖,一副江湖儿女的表情,容光焕发,请求道:“爷今儿有事求你,还望帮个忙。”
看他难得正儿八百的样子,轻笑出声。
平日里这位爷有事那用求人,别人乐意都来不急。他见我不答,又两手相握揖了一下。
更让我奇怪了,我笑道:“十四爷不会走错门了吧,奴婢何德何能让十四爷登门相求的?”
宁儿端了酸梅汤上来,十四一口气喝完,才道:“额娘这几天胸闷胃疼,太医的药吃了就吐。今儿想请你这位高人,进宫帮着瞧瞧。”
这么闷热的天,连我这平日里常运动的人,都觉得难受,德妃不爽也是正常的。这宫里有的是太医,我企不是没事揽事,若是好了,得一声好,若是不好,指不定翻脸不认人呢?忙推托道:“十四爷你可太抬举奴婢了,奴婢又不懂医术,这个忙帮不了!”
好景不长,心碎2
十四立了起来,肯切地道:“爷就相信你,你那会儿帮四哥、三哥,一套一套地,内行的人也不及你啊。”
我退到哪里他缠到哪儿,算是膏药粘上我了,拿他们的话说,又不能瞪鼻子上脸。
无奈地点头道:“好好好,不过丑话说前头,别期望太高,有事爷自己担着。”
十四眉开眼笑,拍胸保证。
十四若是与四阿哥的性格稍稍调和一下就好了,同是一个妈生的,怎就差那么多呢?
快速地换了身衣服,穿起花盆底与十四出了门。
从宫门至储秀宫,走得我两脚板酸痛,十四还直催我快点,真是火大。
进了储秀宫,见德妃斜靠在贵妃榻上,脸色苍白,手捂着胃,一副病西施的模样。
我忙上前给她请安,她头也没抬轻哼了一声。
十四坐榻前,拉起德妃的手,柔声道:“额娘可好些?”
德妃满目慈祥,苦笑了一下道:“额娘没事,只觉得胃有些疼,没了胃口,全身有些酸痛,额娘让你担心了。”
平时不可一世的十四,将德妃的手举到自己胸口,竟像小孩似地撒娇道:“额娘,儿子担心是应该的。”
人都说小儿子招娘疼,看看这对母子就有感悟了,大概四阿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