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狂妃,邪王求上位-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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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兮婷轻咬着薄唇,目光痴迷地看着前面正在与人说话的睿王,待睿王与人说完话,抬脚离开之时,洛兮婷才转过眼看着欣仪公主,微微笑道:“那兮婷去见见睿王,就不陪公主一起出宫了。”
洛兮婷不是没看到欣仪公主眼中的冷嘲,不过,无所谓,有些事情她心里清楚,谁比谁更胜一筹就行了,现在笑的人,未必就能笑到最后。
欣仪公主点点头,“去吧,如果能够看到睿王爷送洛小姐出宫,送洛小姐回府,本宫也会为洛小姐感到高兴。”
她这话说的不假,如果睿王真的要洛兮婷不要云青珂,她是真的高兴,一来云青珂被睿王抛弃,她就可以看笑话,二来,睿王没有和云青珂在一起,青屏山庄就不会是他的,这对皇上来说,自然是很有利的。
至于皇上如果想要娶云青珂,那也要看她这个皇后“同不同意”。
燕璃刚从太上皇那里出来,本以为他父皇宣他进宫,是因为容妃之事,却没想到他父皇却对此事闭口不提,不过是说皇上就要大婚,让他帮着张罗而已。
对于他父皇的用意,燕璃没有深思,即便他别有用意。有些事,经过这么多年,已经没必要执着了。
“见过睿王爷!”
听到洛兮婷的声音,燕璃眸色微冷,转过眼定定地看着洛兮婷,深邃的眼中闪过冷厉的寒芒。
他刚才不是没见到洛兮婷和欣仪公主,不过他对这两个女人向来厌恶,没想到洛兮婷竟然还敢往他跟前凑。
燕璃没有开口,洛兮婷的身子就一直微微曲着,她刚才见睿王的时候,是要行礼的,睿王没说话,她如果就这么起身,是为不敬。
洛兮婷曲着的身子还不算难受,让她不舒服的是燕璃盯着她的目光,森冷淡漠,让她感觉犹如毒蛇缠绕一般,打从心里升起寒意。
以前的他,何曾用过这样的目光看待她?他待她即便不是多好,可偶尔也会笑看着她,如果不是云青珂,他不会这么对她。
洛兮婷有些委屈地轻咬着唇角,那摸样看起来,真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意,燕璃眼底的冷芒更甚,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他不需要帮青珂警告这个女人什么,因为对青珂而言,她连对手也算不上。
“睿王爷,”洛兮婷看到转身离开,一个字也不愿和她说的睿王,眼底阴暗的冷芒一闪而过,直起身子,再次开口唤他。
燕璃转过眼,冷冷地看着洛兮婷,冷声道:“洛小姐,本王以为本王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本王并不想见到你。”
“睿王爷,兮婷知道,你不喜欢兮婷,可一定要这么恨兮婷吗?”洛兮婷眼眶中凝着一层薄雾,眼角的泪珠子很快凝聚,一颗一颗顺着眼角滑落。
燕璃脸上的神色更加的厌恶,冷笑道:“洛小姐,你还没有资格让本王恨,本王只是不想见到让本王厌恶的人而已。”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可如果仗着她喜欢他,就去伤害,去算计他深爱的人,这样的人,她的喜欢令他反胃,令他厌恶。
没有什么比这样的话更能伤她的心,她连让他恨,都没有资格吗?既然如此,她就让他恨吧,总有一天,他就算不爱她,也一定会最恨她。
看着远去的睿王,洛兮婷眼底闪着诡异的冷光,既然她的情,她的爱,于他而言如此廉价,那么,她就把这一切都收回,她要让他后悔,让他祈求她爱他。
容太妃在天音寺遇刺身亡的事,很快就传遍京城,而容太妃遇刺现场,找到睿王府的令牌,以及刺杀容太妃的凶器,与云府大小姐使用的匕首极为相似的传闻也传遍大街小巷。更有甚者说瑞王和云大小姐为了谋夺青屏山庄,不惜刺杀青屏山庄庄主和庄主唯一的女儿容太妃,想要尽快将青屏山庄据为已有。
御书房里,新皇满脸怒容,地上跪着刑部的一众官员,个个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容太妃遇刺一事,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还有现场找到的证物到底与睿王府有没有关联,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怎么就已经传得人尽皆知?”
皇帝燕寒心里很清楚,所为的令牌和匕首,都不可能真的是睿王刺杀容妃之时无意间掉下来的,那一柄匕首,也绝对不会是云青珂让人拿去刺杀容太妃的。别人不知的,他却很勤快如果仅凭这两样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对睿王和云青珂做什么。所以他才没有当场捉拿睿王和云青珂。
暗中部署这一切的人,目的究竟是什么,还没有查清楚,可他却很明白,如果他动了睿王和云青珂,他这个皇位还坐得稳吗?
如今那些传闻对睿王和云青珂都极为不利,如果他这个皇帝在“证据如此确凿”的情形之下都不动他们,外面还不知道把他这个新皇议论成什么样。可睿王和云青珂,是他想动就能动的吗?睿王或许还好一些,云青珂却更为棘手,单是青屏山庄庄主冷逍遥,他父皇都要忌惮三分,试问他又哪里敢轻易捉拿她?
“皇上,关于容太妃遇刺一案,臣早已严令下属,不得对外透漏半点风声,是以如今外面的传闻,臣还在追查到底是何人传播出去的。”
刑部尚书钟大人心里也恼火得很,容太妃这件案子本就棘手,现场找到的证物,竟然是指向睿王的,皇上的意思,并不打算马上就对睿王做什么,而他自己也很不愿意得罪睿王。如今事情还没有半点进展,外面的风言风语却传遍大街小巷,他也头大得很。
“查,给朕查,到底是谁传播的谣言,还有容太妃遇刺一事,也尽快给朕查明真相,仅凭一块令牌,说明不了容太妃遇刺是睿王所为。”
喝斥完一众大臣,燕寒烦躁地走出了御书房,想到今天他母后和他抱怨欣仪公主的事,他就更烦,母后不喜欢欣仪公主,他又哪里对那个女人有半点兴趣,最倒霉的人就是他,必须娶一个自己最讨厌的女人,而且还是他的皇后。
出了御书房,明晃晃的太阳刺着他的眼,燕寒眸光微微眯起,被阳光这么一刺,他的情绪倒是稳定了一些。
独自一人走到养心殿,每天他都会来看他父皇,只是容太妃遇刺之后,他就忙得很,所以来的次数也少了。
寝宫里,他父皇正半躺在软榻上看书,中毒之后,他多半会躺在软榻上,极少出养心殿。
“儿臣给父皇请安!”燕寒对他这位父皇,还是礼数周全的。
太上皇看了燕寒一眼,点点头,指了指身边的椅子,随意说道:“坐吧!”
燕寒坐在椅子上,他父皇的目光依然盯着手里的书,而燕寒此时也没有开口,只是安静地坐着,不时地喝一口太监呈上来的茶水。
直到一杯茶喝完,太上皇的目光才从书上移到燕寒的脸上,深沉的眼中,划过一抹有些复杂的光。他这个儿子登基也有一些时日了,说真的,他的表现,让他这个做父皇的不是很满意,只是他的能力,他一早就清楚的,太上皇还是想着待他年岁再长一些,定然也是可以成为一位合格的君皇的。
“大婚的事,准备得如何了?”
“回父皇,大婚之事一切皆有母后打点,准备得差不多了。”燕寒的眉头微微蹙着,他宁愿与北越公主大婚的日子永远也不会到来。
太上皇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娶北越公主你也不算委屈,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与其抗拒,不如接受。你是大燕的皇帝,后宫的女人,你想要多少没有?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整天烦心吗?”
燕寒眸光微垂,偏偏就是那一个他最厌恶的女人是他的皇后,如果只是一般嫔妃也就罢了,往后宫里一扔,眼不见心不烦。
“你如今已经登基,是我大燕的国君,当知道什么事情才是重中之重。”太上皇的话颇有几分语重心长之意,他这个儿子心里在想什么,他很清楚。其实他觉得当初与云青珂退婚,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皇帝和皇后之间的相处,可以相敬如宾,相互尊重,身为一国之君,却不能把心放在皇后或者是任何一个女人身上。
燕寒对云青珂,绝对不是一般的得不到的不甘心,而是生出了情意。帝皇无情,特别是对女人,更不能生出半点情意。
“儿臣谢父皇教诲!儿臣定当谨记!”
“谨记还不行,还必须要做到,如今天下局势极为严峻,大燕的未来,更是风云瞬变,你要知道,大燕,是你的责任,你只能让大燕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富庶,却绝对不能让大燕在你手中,有半点损毁。”
本来他以为他还能为大燕操劳十几年,却没曾想到,竟然遭了天民教那些叛贼的毒手,大燕将来如何,他实在是放心不下。
“儿臣明白!”燕寒恭敬认真地说着,对他父皇的话,没有半分含糊应付之意。
“天民教的事情处理得如何了?”太上皇最后悔的是当初没有重视天民教的存在,没有全力围剿天民教的逆贼,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疏忽,今日他也不会只能整天躺在上,如同废人。
燕寒眸光微敛,沉声道:“儿臣已经让人全力追查天民教的据点和教众,京城及附近城镇的据点都已经被摧毁,教中的余孽也捉拿了不少,只是天民教的教主一直未能查到其身份。”
太上皇看了燕寒一眼,沉声道:“天民教教主狡诈歼猾,想要查到他的身份,也不是易事。容太妃遇刺一事,是否与天民教有关?”
“儿臣觉得极有可能。只是如今还没有证据,所以也只是猜想。”经太上皇这么一说,燕寒才想到容太妃遇刺一事,还真的是极有可能与天民教有关。如果朝廷和睿王以及青屏山庄斗了起来,天民教自然是渔翁得利,如果睿王及青屏山庄造反,朝廷对天民教的追查自然会松懈不少。
“父皇,在容太妃遇刺现场找到的睿王府的令牌,会不会就是天民教的余孽故意留下的?还有刺杀容太妃的那一柄匕首,儿臣认为不可能是云青珂的,就算是那些证物真的是他们的,也定然是被别人偷盗了去,用来陷害睿王和云青珂。”
太上皇目光深深地看着燕寒,意味不明地开口:“令牌不管是不是刺杀容太妃之人故意留下,匕首是云青珂的,还是别有内情,都不重要,端看你是否想要借由此事,削弱睿王的实力,打压云青珂。”
燕寒眸光微动,双眼直直看着太上皇,蹙眉道:“父皇,儿臣并不相信容太妃是睿王和云青珂所杀。”
太上皇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颇有些欣慰地说道:“寒儿,比以前稳重了。容太妃之死,若是现场找到的证据不利于睿王和云青珂,就让他们两人证明自己的清白,你不用为此而做什么。睿王和云青珂不会让你和父皇失望的。只是容太妃一事,一定要一查到底,幕后之人没有查出来,就绝对是一个巨大的隐患,说不准这个隐患又会生出什么祸害,所以,这个隐患必须要拔出。”
“儿臣明白!”燕寒的神色缓和了不少,不管外面的谣传如何激烈,相信睿王和云青珂都有办法证明他们的清白,他父皇说的没错,他这个皇帝,并不需要为他们做什么。
“上次云府发生的事,你有没有让人去查?云青珂与江锦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太上皇知道,这天下间算计云青珂,算计青屏山庄的人不少,可他没想到江锦棠也会在其间凑上一脚,还是说,这是江阳王的意思?
提起江锦棠,燕寒脸上多了几分阴沉,沉声道:“江锦棠当初与云府二小姐云青衿八竿子打不着一起,可却突然间传出他要迎娶云青衿,这事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