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境奇缘-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如果在看地见的情况下,自己是绝对不会那么窝囊的!魏吉悻悻地安慰着自己。
“拿到了!”蕊咼摊开手,她手中的石头散发着梦幻般的紫色光芒,“刚才也是无意中看到。”
“刚才是不是隐身了?”“嗯,怎么?”“哦,拿到了就好,咱们走吧。”魏吉胡乱地掸了掸身上,敢情这丫头刚才是把自己当靶子了!她自嘲地摇了摇头,怎么突然间自己的心眼变地那么小?后来不也是她救的自己么!
再次回到石屋的时候,众人见到她们,脸上俱是惊喜。苏洛却是站在那桶口的边上,手中紧握着弯刀,蓄势待发,那魁梧的身躯背光而立,俨然似一尊门神。“那桶中的东西尝试着爬上来好几次,都被苏洛打跑了。”猎芒挣扎着动了动,牵动了伤口,疼得倒抽了口冷气。“你们都往后退!”“怎么?”苏洛扭过头,看着一本正经的蕊咼。“眉妩姐姐,你可知道紫暖石除了能补给人体足够的热量外,还有什么用途么?”她看着魏吉摇了摇头,又环顾了一下被她的问话搞得莫名其妙的众人。将手中的紫暖石高高举起,“只要我念动了咒语,它便会释放出强大的能量,能够摧毁五米之内的任何东西。如果这个门户便是出口的话,那么要销毁这个看守门户的怪兽就只有靠它了。”众人一听出去有了希望,彼此心照不宣地用目光交流了一下,似乎微微松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狂喜。“都藏好了—没我招呼,你们都别出来!”蕊咼深深吸了口气,将石头丢向洞中,回头看看众人,又细细叮嘱了一番。魏吉看着她纤弱的身躯,突然想起冰候在雪山上救自己的那一幕,心脏似被什么搅动了一下,生生地疼了起来,额头,耳后的冷汗涔涔冒出,皮肤又痛又痒。随着“轰隆”的一声巨响,一股紫雾和着灰尘从那洞中腾空而起,地面剧烈地震动了起来,似乎还夹杂着奇怪的呻吟声,魏吉的眼前尽是灰蒙蒙的一片,她眯着眼睛竭力探寻着,试图想在浓烟中找到…蕊咼。等到烟雾小了些,众人眯着眼纷纷从各处钻了出来,一边用手不停地挥去飘散在脸边的灰尘,不时地咳嗽几声。“蕊…”“我在这里!”她调皮地拍了拍魏吉的肩膀,朝她做了个鬼脸。“哎呀,我的妈呀!”猎芒怀里抱着个发光球,在他女人的搀扶下一瘸一瘸地走向洞口,“你说这爆炸,那些该死的东西再怎么铜筋铁背那也该粉身碎骨了吧。”“你都那样了,就别再兴风作浪了!”苏洛假装生气地轻推了他一把,探头看了看洞口,“这次我第一个下,等我说安全了,你们再下来!明白了吗?”说完,见众人点了点头,将弯刀咬在嘴中,顿了顿,便轻轻跃入洞中。众人掐指算着时间,正等得不耐烦,突然听到下面传来:“可以了,你们下来吧!”一时之间忍不住欢呼跳跃起来。魏吉无法形容自己走出洞口那一刻的心情,总之—就好像感觉自己进入了天堂一样,她抬起头深深地吸着气,跪倒在地上抚摸着膝下的土地。尽管那空气还是腐臭的,尽管,他们还在腐尸国的土地上…“你们可真是福大命大呀,竟然还是出来了!”一个就像来自地狱般冰冷的声音蓦然响起,魏吉缓缓扭过头去。自己的身后竟然幽灵般出现了一排人…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下章将再出现一个男主;狼人型;HOHO
第十九章:迷乱
“风;风,风将军!”苏洛的表情就像见到了鬼似的朝后退了几步,黑红的脸膛扭成了一团,脖子上的青筋高涨,看上去异常慌乱。“苏洛,你看起来老多了!别来无恙啊?”他面无表情地扫视着众人,声音中没有任何温度,“是你们自己走呢?还是让我叫人请你们走?”他瘦削的脸上带着一丝讥笑。魏吉细细端详着眼前的这位风将军,高瘦的身体被黑色的长袍裹得密不透风,瘦削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唯有那双黑嗔嗔的瞳仁,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如果不是眉梢上那一条深深的刀疤,让人很容易将他跟文弱书生联想在一起。“他就是腐尸国王。”猎芒压低了声音说道。魏吉“哦”了一声,心里滑过一丝诧异。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他眼光灼灼地看向她。苏洛上前一步,档在了魏吉身前。风将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苏洛,那些小矮人只是巫师吧?”魏吉打量着风将军身后的侏儒,身高都不足一米,脸上的五官似乎被人可以挪了位置似的,怎么看怎么别扭。眼尾朝着额头吊起,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苏洛愣了愣,却又轻轻摇了摇头,他明白魏吉的意思,只是…对着她朝远处努了努嘴巴,魏吉朝他示意的方向看去,才发现浓雾中竟若隐若现地出现了一个瞭望台,那台上隐隐有人在走动,似在观察着四处的一举一动。“她是谁?”风将军的语气淡地就像白开水。“她是我的女儿!”苏洛挺了挺胸膛,似乎极力地想证明这点。却没料到他“哧哧”笑了起来,“苏洛啊苏洛,咱们分别才没几年,怎么突然冒出那么大个女儿来?”“我,我说过是亲生的吗?”苏洛的脸霎时涨地像块猪肝,“我领养的行不行啊?”
“那是当然。”他挥了挥手,看着气呼呼的苏洛,唇角还隐隐残留着一丝忍俊不住的笑意,“你们难得回来,怎么着也得去我的宫中叙叙旧吧!”魏吉诧异地看着这一幕,为什么这位风将军跟苏洛的谈话竟像是两位分开多年的故人叙旧般,至少目前还没有出现过份浓重的火药味。那腐尸国跟游牧国之间不是有夺国之恨么?难道这其中还有更多的事情是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的。她回过头看了看蕊咼,她的眼中竟带着同样的诧异。
“走吧。”他不再说什么,转身朝他的宫闱走去。苏洛朝他的同伴们使了个眼色,抬脚跟上。那些侏儒巫师走在最后,似在监视着他们。走进宫殿的瞬间,一股清新的气息迎面扑来,众人不由地使劲呼吸着,似乎要把整个肺部敞开来换换里面的混浊之气。魏吉诧异地打量着四周,发现宫殿的回廊摆满了奇怪的植物。整株植物是通体的红色,叶子比茎的颜色更加深一些。高半米左右,叶子有成人的手掌般大小,就像有生命般不停地上下起伏着。“那是呼吸草。”想必是魏吉膛目结舌的模样引起了他的注意。魏吉愣了愣,这个风将军原来竟是个细心的人。“哦,谢谢!”她慌乱地点了点头。他淡淡地朝她笑了笑,继续向前走。
“别跟他说话。”魏吉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蕊咼,见她嘟着嘴巴,愤愤不平地看着自己。眼中有警戒的意味。魏吉有些哭笑不得,难道那丫头还真替他哥哥来监视自己了。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至正殿,风将军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朝众人眨眨眼笑了笑道,“我就送各位到这里吧,各位的休息之处,我让侍卫替你们安排。”众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尽是无奈。刚才好像是大家送他到这里才对吧!魏吉忍俊不禁地看了他一眼,腐尸国国王难道真是眼前的这个贪玩的大男孩?魏吉跟蕊咼被分到了一个房间,经过一天的奔波,浑身像散架了一样的疼痛。要不是身上脏兮兮的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她铁定是赖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宫殿中的侍卫倒也是干干净净的人类,而且对她们相当友善。这让魏吉玄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至少自己醒来的时候不会被那些残缺不全的面孔给吓到。“轮到你了哦。”蕊咼从浴盆中走了出来,水珠顺着她光滑的酮体快速的往下掉落,发育姣好的身材已经相当凹凸有致。若不是她现在脸上的那些五彩缤纷,这样的出浴画面倒是相当的诱人。魏吉别过脸去,有点不太好意思。蕊咼倒是大大方方的一点也不别扭,而且还有两个侍卫在旁边伺候着—当然是女侍卫,不过这也够让人不自在了,魏吉开始担心自己。蕊咼擦干了身体,穿上侍卫准备好的衣服。懒懒地倒在床上,脸上说不出的适意。
侍卫的身手相当了得,很快便将蕊咼用过的水抬了出来。一眨眼功夫,一盆清晃晃的暖水便放到了魏吉跟前。其实从一进宫殿开始,她就有些恍惚,有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们明明是一群囚徒么,而现在却在享受着贵宾的待遇。她狠狠朝着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强烈的痛楚让她猛地打了个哆嗦。“我自己来吧!你们下去休息休息。”她尴尬地朝着侍卫笑了笑。脱光了衣服站在别人面前总归是件难堪的事情。尤其是证实自己不是在做梦以后。好说歹说打发了侍卫,刚刚松了一口气,一转身却见到蕊咼趴在床上一脸戏虐地看着她。
再这么磨蹭下去,恐怕洗澡水都该凉了!她无奈地白了她一眼,咬咬牙脱了衣服,快速跳进了桶里。娇嫩的皮肤一下子浸入热水中,又痛又痒。从水中升起的水雾,熏着她的脸颊。在皮肤表面形成了一层细密的水珠。“哈!你说奇怪不奇怪,眉妩姐姐的身体竟然跟子婴的姐也相象地很呐。”
魏吉愣了愣,突然想起自己的隧道中曾经做过的那个梦。“你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不管你是叫子婴,或者叫眉妩,你到了这个世界就要完成你的使命,哪怕再次死去!”魏妈妈痛苦的声音再次在她的耳边响起。她突然隐隐地感觉到,自己跟那个叫子婴的女孩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透过水雾,她看到蕊咼若有所思地眼神,猛地打了个寒颤。“你怎么不呆在冰魔国?好好的跑这里干什么?”魏吉呼了口气,用手朝自己的肩膀扑着水。
“母亲关了我冰候哥哥。”她翻了个身,气呼呼地嚷嚷,“我不想见到她了,至于怎么到的这里,其实我也不知道,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抓了进来。”她不好意思地咧着嘴笑了笑。
“不过能遇上你,太好了!”她嘿嘿笑了起来。原来冰候没死!魏吉呼了口气,心里一阵轻松,“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等了半天,蕊咼却没有任何回应。魏吉又轻轻叫了两声,才发觉那个丫头已经睡地跟死猪一样。她好笑地摇了摇头,将身体又往盆中缩了缩,直到热水漫到了她的下巴。经过一段时间的浸泡,她的胸口有些发闷。跳出了浴盆,身上还冒着白色的热气。那两个侍卫听到了响动赶紧进来,把正在擦拭身体的魏吉给吓了一大跳。急吼吼地将衣服胡乱套了在身上,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看来自己还是不太适应这个异世界的生活。她咧了咧嘴自嘲地笑了笑。
“如果两位小姐没什么吩咐,我们就告退了!”看着侍卫们把水桶抬了出去,她微微松了口气,咂巴着嘴巴,却发现自己竟然口渴地紧。她环顾着四周,这房中的摆设相当简单,除了床以外。房间的正中摆着一张金色的小桌子,及两张金色的圆椅。桌子上摆着一套精致的水具,一个水壶加上两个小杯子。魏吉的眼睛一亮,赶紧过去端了水壶。摇了摇,竟发现壶中没有任何液体。她懊恼地坐在床边,蕊咼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不知在做着什么样的美梦,唇角一抽一抽地。
她躺了一会儿,喉咙干地像要冒出火来。罢,罢,罢,喝不上水,看来自己根本不用想好好睡觉了。想到这里,她腾地从床上跳了起来…魏吉出了房门,殿中的回廊空空荡荡 ,冷冷清清。唯有那些怪怪的呼吸草依旧有节奏地做着“上下运动”,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诡异。魏吉将衣服朝身上紧了紧,“有人吗?”她的声音很快消失在了宫殿深处,显得异常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