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皇后-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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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老谢,不就是二两银子吗,没啥大不了的,我这次出门儿没带银子,下次见面一定还你。”
“还还还,你都咋呼了二十几年了,到现在我连个铜板都没见着。”
“我说老谢,你怕啥,我还能赖了你的不成?”
“是,你是不赖,你这是典型的千年不赖万年不还。”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每每筱桐听见,都故作听而不见。
私底下,她也曾问过老头儿,不过二两银子,要不她替他还了如何?
结果老头儿的回答却让筱桐恨不能直接撞墙算了,他说:“丫头,你可千万别多管闲事。你当为师真的就就没那二两银子么?谢老头儿那个性我还能不了解?别人若是欠着他银子,他到死都忘不了,我若是还了他银子,指不定明天我就变成路人甲,见了面他都未必认识我。”
从此之后,筱桐便再也不过问老头儿和谢父之间的争执。
再说谢母,约莫三十几岁脸上虽然隐约染上岁月的风霜,但是那保养得当的脸庞仍是风韵犹存。由此,可想而知她当年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谢母为人甚为随和,脸上总是挂着一丝暖人心脾的微笑,即便原本的心情沉入谷底,但见了她那笑容,便立刻让人感到一股暖流流入心间,之前的阴郁当即便一扫而空。
平日里,筱桐都是与谢母处在一块,谢谦说,买房子的事情交与他办,筱桐便也放心地交托与他。毕竟谢谦是个商人,在这方面,是他的专长,筱桐自然是要人尽其用的不是。
然而,没过几天,这日清晨,谢家大厅里,谢母早早的便候在里面,谢谦进来的时候,眼中一丝惊讶一闪即逝。
“娘,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了?”谢谦直直步入厅内。
“谦儿啊,娘是有些话要与你说,今儿个才刻意早起了些。”谢母仍如往常地微笑的说道。
“什么话?娘但说无妨。”谢谦来到饭桌前坐下,就着早就准备好的早餐动作优雅的享用起来。
“谦儿,我和你爹都看出来了,你对那位姑娘有意,是也不是?”谢母本也没打算绕弯子,是以便直接开门见山地开口了。
谢谦闻言,止了动作,敛容看向谢母,“娘,不瞒你说,孩儿确有此意。”
“娘是要劝你,还是早些放弃吧。”谢母心下叹息,这叶姑娘确实是个好姑娘,只可惜……
“这是为何?”谢谦不明所以,爹娘想来不过问他的感情,即便是催他成亲,也是要找个自己中意的。如今,这个人总算出现了,可是爹娘为何不允?
“你房伯伯略通岐黄之术,你也是知晓的。前几日,他与你爹二人于书房喝的酩酊大醉,无意间说漏了叶姑娘的命数。唉,”说到此处,谢母也是颇为无奈发叹了口气,“我很你爹爹都看出你对那叶姑娘动了情,只可惜,你与叶姑娘,必是有缘无分,为娘劝你,还是早些放弃的好。以免将来伤心难过,后悔已是不及。”
“娘,此话怎讲?你倒是说说清楚,筱桐是何命数?你若是不告诉我,我又怎能轻言放弃。”谢谦听闻此言,无疑如遭雷击。若是没有个说法,叫他怎能信服?
“既然如此,娘便告知与你,你切勿说与他人听,就连叶姑娘也不可说。”谢母敛了笑容,一脸正色说到。
“恩孩儿指天发誓,绝不与任何人说。”谢谦也不复往日的温文儒雅,神色间满是肃穆。
“叶姑娘侍为国母之命,将来是要流芳百世的一代贤后啊。”谢母尽量压低了声音,凑近谢谦耳朵边将这个秘密告知于他。
谢谦闻言,双眼豁然瞠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谢母,“娘,此话当真?”
“当真,你房伯伯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他夜观星象窥得的天机,绝对错不了。”谢母深色庄重,全无半分玩笑之意。
谢谦顿时便如失了魂魄,整个人颓丧是坐于桌前。“怎么会,怎么会是如此?”他轻轻低喃,脸上一片茫然之色。
“为娘言尽于此,谦儿,你是一个知道轻重的人,孰轻孰重,你自己考虑吧。”谢母说完,便离开了大厅。只留谢谦一个人,不知所措地坐于厅内,就连桌上的早餐没了温度,却还是浑然不知。
最近几日,筱桐颇觉奇怪,谢谦似是故意躲着她一般,每每见着她,说不到几句话便借故离开,即便是说话,也每每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一开始,她倒不觉得什么,但是次数多了,想不引起她的主意都难。
左思右想之下,她觉得,该不会是在谢家叨扰的时间太长,惹人生厌吧。
恰巧,谢父寿辰前一天,晚饭时分,谢谦便告诉他,宅子已经买好,价钱也不贵,且他已命人布置妥当,里面该有的都有了。她和老头儿直接搬进去住即可。筱桐自是言谢,回了房将前几日去钱庄取来的银票递给他,怎奈谢谦无论如何也不肯收。筱桐无法,只得又拿了回来。
于是,筱桐在谢府住到第三日,谢父寿宴完毕之时,便与老头儿搬离了谢府,来到谢谦为她买的宅子里。
老头儿对这其中因由自是知晓,那日醉酒本就是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谢谦放弃,否则,他日他那二徒弟寻来之时,筱桐这丫头是要吃不少苦的。
是以,为了筱桐好,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时光流逝,很快,筱桐已经逃出宫外四个多月了。最近这几个月,她每日与师傅潜心学习医术。时常与老头儿两个人到附近的山上采摘草药。而筱桐的学习进度,连老头儿也为之惊讶,即便是当年聪慧如姜问,也不及筱桐。在这起间,谢谦常以朋友身份前来看望筱桐,还不时带来一些外间难寻的吃食。筱桐自是欣然接受,原本,她曾今以为谢谦对自己有意思,虽然她并无意,但是正自寻烦恼时,才突然发现,或许,这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罢了。
之后,每每想起,她总是自嘲一笑,自己那自恋的毛病竟是从现代一并带到了古代来了。
日子就这样平静无波地过着,筱桐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十分满意。至于嫁人,她则是不敢妄想。一切随缘吧。
就在筱桐的生活总算安定下来之时,未来的朝野亦是日新月异。
司空烨和姜问两人联手,仅仅四个月,开科选仕,平定内乱,整顿朝纲,以前所未有的雷霆之风将整个朝廷整顿的像模像样。
此次科举考试选拔出的那些官员,大多是他们的同门师弟,也有少许是二人前几年自民间结识的一批有志有才之士。
由于了解甚深,是以官职安排也都是各取所长,让他们能够在官场上尽情发挥,为百姓谋福。
一时之间,整个未国的前景一片欣欣向荣,百姓亦是个个安居乐业生活安康。
然而,与此番景象截然相反的是,皇宫里的一片清冷孤寂。
八十八章
然而,于此截然相反的是,皇宫里的一片清冷孤寂。
司空烨自亲政以来,至今为止,整整四个多月,未曾踏入后宫一步。每天都是专注于政事。与此同时,皇衣卫寻找卫嫣然的事情亦是仍旧进行着。虽然,结果并不在司空烨的预料之内。他本以为,卫嫣然一介弱智女流,即算是逃出宫去,皇衣卫要找到她也绝对不难。可是,事实证明,他一次又一次的期盼皆是落空。
每隔十天,王修都会来密道汇报情况。司空烨每次都是抱着满满的希望而去,却都是满怀失望而归。他实在是想不通,她到底是使了什么法子,竟然好像整个人就那么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无踪迹可寻。可是,他却仍旧不信邪,更不想妥协。他,一定要找到她。很想大声质问她,为什么装傻骗他。但是,他更想确定,自己心中的这份思念是为何故。
这天,朝堂之上,以沈威为首的几位老臣联名上书,“皇上亲政四个月来,勤恳为政固然是好事,但繁衍子嗣也尤为重要。如今已是国泰民安,社稷稳定,为臣恳请皇上于后宫之中,广施恩泽,为我未国的将来谋福。”
细细看去,只见沈威说这话时一副忠心为国的模样,但是看在姜问眼里,却煞是好笑。
“皇上,沈将军说得对啊。”一位白胡子言宫也自队列中站出,“如今我未国江山已定,是时候繁衍子嗣,以期我未国后继有人啊。”
司空烨坐于龙椅之上,脸色讳莫如深,不明所想。但只有他心里知道,他对这个建议有多么的反感。尽管于情于理,他明白,作为一个帝王,安抚后宫也是尤为重要。但他一想起那些莺莺燕燕花枝招展的女人,就提不起兴趣。是以,这四个多月下来,他以朝纲不振为由,整日埋首政事。可事到如今,显然已是避无可避。如今大局已定,朝纲已稳,他已没有理由再拖下去。
“沈爱卿,张爱卿,你等忠心为国之心朕已知晓,前阵子确是朝政繁忙,朕差点将此事抛于脑后。今日你等若是不提,朕倒当真是要忘记了去。你等且放心,朕心中自是有数。”司空烨四两拨千斤,一番话说得恰到好处,既安抚了朝臣,也未作出任何承诺。
御书房内,刚一下早朝,姜问、顾青、张锐三人便来到了御书房内。
顾青和张锐二人皆是新晋官员,他二人与姜问、司空烨师出同门。顾青擅长舞文弄墨,于文学兵法政事上的造诣颇高。而张锐,便是那日扮作赵彻协助司空烨平反的武将。此次科举,分为文科和武科两大科目,文科的胜出者自然非顾青莫属,而武科亦是如此,显然非张锐莫属。老头儿门下的弟子,个个都是天赋异禀,再加之名师指导,勤学苦练,成就自是比民间的文人武夫高出许多。胜出自也是不在话下。
三人一进御书房,作势便要下跪叩首,司空烨见状,看了看身后的小全子,连忙说道:“你们免礼吧。现在此处又没外人,何必如此多礼。”
几人本也只是做做样子,闻得司空烨此言,自是连忙站直了去。
“小全子,你先下去吧,到门口候着便是。”司空烨与几位师兄弟谈话,自是不习惯别人在场。尽管小全子并非外人。
“是,奴才告退。”小全子怎会不知,其实皇上让他到门口候着,也是为了防止有人在外偷听。毕竟,虽然皇上已得天下,但是这皇宫里,还是不可避免地布满了朝臣的眼线。尤其是以前那些旧部,眼线一直未曾撤离。皇上自是不能放心。
待小全子退出去后,御书房内顿时便热闹了起来。
首先开口的自然是姜问,“呵,那群老头儿倒真是沉不住气,这么快就想着布局了。”
“可不是,这才安生了多长时间。”顾青亦是附和。
“唉,此事也是无可避免。”司空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人人都想坐上这至高无上的龙椅,但是却只有坐上的人才知道。那高处不胜寒的真正含义。
“师兄,你就真打算遂了他污染意?”张锐也从一旁问道。
“当然不能。”司空烨立刻否定,“恩泽后宫自然是要的,至于子嗣,也不是谁想有便能有的。”司空烨说这话的表情阴寒无比,显然,也是早有打算。
“师弟,难道……你还想着皇后娘娘不成?”姜问问这话的语气,颇有些试探的意味在里面。
“哼!”司空烨闻言,冷哼一声,“那女人,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如人间蒸发了一般。皇衣卫如今已然尽数出动,却还是没有半点儿消息。”
这不说还好,一说他心里就有气。被那女人骗了整整一个多月。现在,每当想起此事,就连他也分不清,到底傻的是她还是他。
“依我看,你倒不如废了她,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