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不乖,王爷慢慢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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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苏沁沁吃了一惊瞪着他。
“抱你上床睡觉!”夏连昭凤眸半眯微睨着她,唇角一勾,暧昧道:“莫非,沁儿还想要?”
“我,我累了!”苏沁沁结结巴巴,脸腾的一下红了。
夏连昭低笑出声,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薄被将她轻轻盖着,将被角掖了掖,灼灼的凝着她,俯身温柔的吻上她的唇,轻轻舔吸而后放开:“沁儿,好好休息。”蓦地咬牙:“不许再穿别的男人送的衣服、戴别的男人送的首饰,只能要我的!还有什么三哥四哥,不许再这么叫别人,你只有一个哥哥,是苏耀明!没事别乱攀亲戚!”
乱攀亲戚?苏沁沁“扑哧”一笑,眨了眨眼睛,见他浓眉一挑似要发作忙点头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夏连昭这才满意,瞧着眼前女子,乌油的秀发如云散开,白皙的脸颊上泛着两抹红晕,漂亮的一双眼眸明亮得如同天上的星子,菱形小嘴,脖颈修长细腻,他舔了舔唇,今天,暂且放过她吧!过几日找个绝对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再好好的收拾她,再不吃了她,他很没有安全感啊!她太能闹事了!
章节目录 第80章 横祸
“你在想什么?”苏沁沁身子动了动,突然觉得眼前的男子似乎很不怀好意的在打自己的主意。璼殩璨伤
“没什么,就是在想你。”夏连昭温柔一笑,宠溺的目光令苏沁沁心跳骤然漏了两拍。
“你都没离开,有什么好想的?”这人——嘴里跟抹了蜜糖似的!
夏连昭“哈哈”一笑,挑眉道:“正是还没有离开,已经开始想你了!”说毕忍不住又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晚安,沁儿!”身形一闪,瞬时消失在苏沁沁的闺房中。
要是再留下来,他不知道会出什么事甾!
没过两天,夏连昭果然命人送了一批衣裳首饰过来,也不知飞燕是如何将东西弄入府中的,反正,当苏沁沁见到那些东西时,很是无语了一番。
红药、杜若就更不用说了,两人目瞪口呆,吃惊得半响说不出话来!这些衣裳无不用料讲究,做工精致,却不甚繁复,淡雅清新的风格,简约大方的美,极好的衬托着苏沁沁的气质。首饰更是琳琅满目,宝石珠玉无所不有,每一样拿出来都是价值连城的精品。
而据飞燕说,这些只是临时准备的一部分而已,将军说了,过些日子还会再给小姐送一批精挑细选的过来韦!
苏沁沁当时就觉得,看来很有必要和夏连昭好好的谈一谈。她不是个注重物质享受的人,更不是他圈养的金丝雀。
苏沁沁还没来得及去找夏连昭,朝中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牵扯到了苏魏,苏沁沁心系父亲,不得不牵扯进来。
户部的库银竟然被盗了,据清点一共是十万两。
这一批库银是安徽省运送进京的,总共十五万两。头天晚上运到户部,因为天色已晚,便没有即时清点入库,存放在了户部一座空闲的仓库中,派了加了大锁,派了重兵看守。
这么做并不合律例规法,但却是多年以来户部私底下约定俗成的做法。因为天色太晚,入库验收多有不便,所以通常都会等到第二天再验入库,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做,可是偏偏,就是这一次出了事!
所有的看守士兵都被迷晕,十万官银不翼而飞!
一下子损失十万官银,同时损伤的还有朝廷的脸面,国家的体统,朝廷震惊了,老皇上震怒了,户部主管官员统统被拿问罪,革职的革职,降级的降级,若非众人求情,连户部尚书都要乌纱帽不保!
老皇帝怒不可遏,表示户部尚书的乌纱帽暂且寄在他头上,库银如果追不回来,谁求情都没有用,尚书这个位置,他是不用再想了。
本来这同苏魏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不知是谁提议,让刑部尚书苏魏伙同睿亲王世子夏连昭、户部尚书张大人一起勘察此案!
理由是,刑部掌管刑律,天子脚下的案子本就该刑部勘察,刑部尚书则无旁贷,此案理应以他为主;户部尚书就不用说了,他是苦主,自然应该算一份;睿亲王世子呢?这些年出了赈灾治河,大部分的库银都是他率领的西域军队用的,如今西域边关虽然不打仗了,可是边境建设、边境军队训练、边境城镇重建也需要用大笔的银子,他是用钱大户,如今官银被盗,他理所当然也该出一份力!
老皇帝准奏,给的期限是十天。如果到时候查不到真凶,追不回官银,他们几人统统都要重罚。
苏府得此消息,上下炸乱成一团,邓氏更是坐立不安,暗暗的抱怨不公,忙着回娘家找自己的爹能否想办法帮帮丈夫。苏耀明帮不上什么忙,只有干着急的份。
苏魏立刻紧张了起来,与夏连昭、张大人等勘察了现场、审讯被迷倒士兵之后,通过九城兵马司下令全城戒备,所有出入人员行李一概盘查,遇到可疑人员更是可以当场扣押;晚间宵禁也提前了一个时辰,严谨宵禁之后在城中走动。
一面又派出明暗两拨人马频繁出入茶楼酒肆、赌坊勾栏、客栈旅馆等地观察是否有可疑人员;又对城中空旷偏僻的庙宇、空置院落等地进行搜寻;又将名册上排的上号的京城惯偷地痞一个个抓来问话,以图通过他们追查到什么线索……
库银数量庞大,十万两重量可是不轻,半夜里做的案,次日天明就被发现,盗贼根本没有时间将库银运送出城且守城士兵也证实了这一点,并没有大宗行李货物出过城。只要将城里封得水泄不通,一一加以盘查,苏魏等相信一定能够找到真凶。
可是,六天过去了,依然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苏沁沁得知官银被盗是在案发的当晚,她不禁大为懊恼,如果第一现场让她和小喜鹊及时去看一看的话,她相信事情会变得简单许多。
她的嗅觉,加上小喜鹊的追踪术,她二人搭档,她相信世上很少有她们追不到的人!可惜,最佳的时间已经错过了。
父亲并不知道自己的本事情有可原,可是,夏连昭哪儿能不知道?他小子居然一声不吭,与一伙搭档忙得热火朝天,安排指挥,却将她和小喜鹊忘了个干干净净!
如果他们很快便找到了线索,那也就罢了,偏生过去了那么多天依然毫无所获,看着苏魏夜以继日的忙碌,几天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鬓角都多了两缕白发,苏沁沁心中怒不可遏!
她的父亲,她心疼啊!
户部尚书那家伙哪里懂得什么破案?只会在苏魏面前哭丧着脸哀叹诉苦,整个一添乱加打击士气的!夏连昭呢?人家是亲王世子,又出了名的冷峻无情,谁没事那么不识趣往他面前凑?于是,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压到了苏魏的肩上,什么都要来问他、都要找他拿主意!试问苏魏怎能不累?苏沁沁见了岂有不怒?
苏沁沁忍无可忍,终在一日夜黑风高之夜潜入了睿亲王府的沁风堂,冷声质问夏连昭。
这些天夏连昭也一直忙着,都没空去找她,见了苏沁沁又惊又喜、双眼放光,上来搂着就要求欢。苏沁沁心里正憋着气,岂能由他轻薄?
“可有线索了?你打算怎么办?”苏沁沁身子一偏躲过他的吻,抬手抵在他胸膛,璀璨的眸子冰冰凉凉,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问他。
夏连昭一愣,片刻方反应过来苏沁沁说的是什么。他淡淡一笑,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温柔道:“沁儿,这事与你无关,我不许你牵扯进来!”
“不许?”苏沁沁冷笑:“可我爹已经牵扯其中,身为女儿我如何坐视不管?”苏沁沁益发气恼起来:“你明明知道我和小喜鹊的本事,为什么当初事发之时,不让我和她帮忙?我本来以为,你另有安排,可是已经过去六天了,仍是一点儿线索也没有!”
夏连昭挑了挑眉,冷峻的眸子中不知不觉染上了几许暖意,搂在她肩头的手轻轻摩挲着,感受掌下肌肤的圆润和弹性,无奈笑道:“不是还有四天时间吗?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父亲有事的!”
苏沁沁眉间微蹙,偏着头不满的盯着夏连昭。她生平最讨厌的,便是别人的敷衍,在她看来,什么“放心”、什么“绝不会”之类的空话没有任何意义,她要知道的是切实的行动根据。
“你不打算告诉我点别的吗?”苏沁沁缓缓问道。眼前的人是夏连昭,所以她才有耐性多问一句,她希望他不是敷衍她,而是将心底的话告诉她,如果他连她都不信任的话,她还算是他所爱的人吗?
夏连昭完全没有领会到她心中所想,听罢依然含笑道:“你乖乖的在府中等着我便是,沁儿,这几天有些忙,一直没顾得上陪你,等这件事了了,我定会好好的补偿你!乖啊!”
苏沁沁心头微恼,如果往常打情骂俏时他这般嘴甜的哄着她、疼着她她自是高兴,可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听他说这些?
他是亲王世子爷,又是协办,苏魏又不是他爹,他自然是不心疼的!他既不管、不说,她也不求他,就不信她自己办不到!
夏连昭见她不吭声,以为她是听从了自己,笑着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了抱,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正想搂着说些情话,不料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赫南的声音隔门传来。
苏沁沁感觉到夏连昭身子似是一僵,便轻轻挣脱了他的怀抱:“你有事先忙着吧,我先回去!”
“好,过两日我再去陪你。”夏连昭低笑着,携着她的手将她送了出去。
赫南一见是苏沁沁从里边走出来,眼观鼻鼻观心,垂首避在一侧当木头。直到苏沁沁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夏连昭收回温情追随的目光,赫南才敢缓缓抬起头来。
“什么事?说吧!”
听着主子十分不满隐含怒意的语气,赫南心头一紧,心知今儿说出的话如果不够分量,主子是定然不肯善罢甘休的……
“沁沁姐,你确定夏连瑾有问题吗?”小喜鹊的语气中充满着浓浓的疑问。不是她不相信她的沁沁姐,也不是她害怕危险不愿意帮忙,而是,这也有点太主观臆断了吧?沁沁姐凭什么认为此事一定同夏连瑾有关?一定要从他身上入手。
章节目录 第81章 横祸(二)
苏沁沁勾唇一笑,淡淡道:“放眼整个京城,有这个能力又有这个胆量的可找不出几个,这个人一肚子坏水唯恐天下不乱,除了他还能有谁?即便他不是主谋,也是帮凶!”
苏沁沁没有告诉小喜鹊,她将目标锁定在夏连瑾身上还有一个原因是从上次户部账本之事推断。璼殩璨伤上次那卷账册,夏连昭果然设法使之出现在老皇上面前,皇上见了大怒,下令彻查,夏连瑾父子领户部的差事也被老皇上剥夺了,所幸二人当机立断,丢车保帅,推出了几个顶罪羊,自己只领了个“识人不明、用人不当”的罪名全身而退。
只是,他们虽然没了户部的差事,但凭着多年的经营,在户部岂能没有属于自己的势力?十万两官银一夕之间踪影全无,若说没有内应谁信?
苏沁沁一面让小喜鹊盯着安亲王府,一边声东击西、引蛇出洞,果然惊动了夏连瑾父子,两天之后,小喜鹊顺利追踪到了被盗官银藏匿之处,是在城北一处偏僻的空宅子中。
苏沁沁匿名写了封信送至父亲的手上,苏魏将信将疑,却仍是带人准备前去查探一番甾。
户部尚书张大人比他还要心急,多天时间过去了,却一点儿线索也没有,他将这封匿名信当做了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不等准备周全,急吼吼的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