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宠相门嫡女-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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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一定能将太子之位坐得牢牢实实,可是当今天皇上亲手揭开这层保护膜,逼得他不得不去面对这些他一直在逃避的残忍的现实之后,他才将积压在心底好久的抑郁爆发出来,而自己身为他的母后,却一直以为他不成材,真正是误会他了!
或许,皇上今日的举措对逸儿来说倒是一桩好事,经由此事之后,相信逸儿以后再也不会去逃避,他一定能坚强的面对所有的阻挠,也一定能在自己这个母后的帮助下一步一步走向那高高在上的龙椅!
“逸儿,你要相信母后,只要有母后在,母后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来伤害你,哪怕那个人是你父皇,不管你父皇他想要怎么做,你只要牢牢记着一点,你才是嫡出的皇子,只有你才有那个资格坐上龙椅,谁敢挡在你的面前,不管那人是谁,母后都会蘀你想办法解决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做到这一点,将来你就一定能坐上那把至高无上的龙椅!”皇后捧起北堂逸的脸,眼眸中带着无往不摧的坚定,以及冰雪般的冷戾。
北堂逸稍稍一怔,旋即明白了些什么道理,眼眸中浮出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母后,他的母后,会不会太疯狂了一些?那个人,可是他的父皇,是天昭国至高无上的君主,他手中握着全天昭所有子民生杀的大权,母后她哪里来的底气和勇气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还是母后也被气糊涂了?才会说出这样一番失了她往日精明的话来?
他狐疑的探询的看着皇后,呐呐的问:“母后,您可清楚您刚刚说的是什么?”
在他狐疑的眼眸中,皇后毫不犹豫的坚定的点头,沉声道:“逸儿,母后很清楚母后刚刚说的是什么,你不用怀疑母后是不是一时气晕了头失了理智,母后很冷静,你要知道,这天下所有母后都不会放在眼里,但唯有你,你是母后唯一的儿子,这天下没有任何人能抵得上你在母后心中的位置,所以,只要谁敢伤害你,母后就会抢先下手,母后一定会给任何想伤害你的人去伤害你的机会,你如今要做的,就是听母后的话,这些天一定要老老实实的每天去给你父皇请罪,还有太子妃那边,你一定不能去私下见她,今日之事全是因她而起,母后若非体谅她也是为了你筹谋的份上又岂能这般轻易放过她?逸儿,母后知道你心中喜欢的是太子妃,不是雨儿,但你要记住一点,你是太子,可以去宠一个女人,但绝不能把一个女人放在心尖上,更不能容许有女人坏了你的前程,知道了吗?”
一想到今天的事全是因为苏清兰那对没脑子的姐妹花而起,皇后心中生剐了她的心都有,只是,她毕竟是老谋深算的人,知道那苏清兰在自个儿子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若是她愈用强硬的手段去逼儿子放弃苏清兰,只会让儿子心中的抵触心愈强,这样为她人做嫁衣裳的事情,她可是不会去做的。
所以,她只是从侧面提醒北堂逸,让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之所以被他父皇那么失望,其原因就是因为太子妃苏清兰,皇后自认她还是相当了解男人的,男人嘛,纵然再喜欢一个女人,可一旦女人和权势地位起了冲突的时候,不管是哪个男人,都自然而然的会选择权势地位,只要是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有了权势地位之后,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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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本章节内容作者正在修改中。。。。
☆、第一百四十章
“我不要嫁,我绝不会嫁给那个身份卑贱的庶子的。”苏婉兰歇斯底里的声音宛如夜枭一般尖锐刺耳,愤怒让她失了理智,她疯狂的摔着房中所有的摆件,噼哩啪啦的声间顿时响彻了整个院落。
丫鬟们垂着头安安静静的立在一边,对这一幕早已经司空见惯麻木不仁了,自打三天前二夫人和老爷自宫中回来之后,四小姐在知道她一定得嫁给李府庶出的表少爷李君山之后,这桐香院就没安宁过一刻,她们可不想冒着危险去劝阻,砸就砸吧,反正这些摔坏了的不过是死物,只要四小姐自个没伤着就成。
倒不是她们有多关心四小姐的安危死活,而是因为靖安公主下了命令,若是在四小姐出嫁之前四小姐出了什么闪失,她们就等着给四小姐陪葬。她们可不想自个的性命因为四小姐而白白牺牲,所以一个个只要四小姐人是毫发未伤的就成。
苏婉兰砸了半晌,这手也砸得有些酸了整个人才疲惫不堪的坐下去,只心中却怨毒的想着她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和之前娘亲说的相差这么大,然而娘亲不但没有安慰她,反倒怨她连累了大姐姐,害得大姐姐被太后娘娘禁了足不说,还被夺了权。她初时听到这个消息时不但没有因此而愧疚,反倒有一种想要仰头大笑的冲动。
若不是因为苏清兰,她又怎么会沦落至如斯地步?凭什么自己要嫁给那个身份卑贱的庶子,而苏清兰却可以安安心心的当着她尊贵无比的太子妃?太后没废了苏清兰的太子妃之位已经是很便宜她的了,她为什么要愧疚?那是苏清兰自个该得的报应!
“四姑娘砸了这么久,一定也累了,这嘴里只怕也干渴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四姑娘沏茶。”冷眼看着苏婉兰一直不曾吭声的玳瑁忽然张了嘴,一边像跟木头一般竖着的丫鬟这才反应过来,忙手脚麻利的迈了出去,这屋子中能砸的物件全让四小姐给砸了个干干净净,茶壶茶杯自然也不例外,这沏茶嘛,自然得去小厨房讨。
玳瑁冷冷的声音传进苏婉兰的耳朵里,她原本已经消退了些许的怒火唰一下又冒了出来,她噌一下站起身直勾勾的瞪着玳瑁,一双大眼里全是燃烧的火星子,她拨高了声音道:“你这贱婢,别以为你是祖母身边的奴才就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奴才,本小姐若是要你死,你以为你还能活得过今天?我奉劝你要认清自个的身份,你纵然再得祖母的欢心又怎样?我若是向祖母讨要你这个奴才,祖母她难道还能不给?”
她赤果果的威胁却并没有让玳瑁有所畏惧,她依然一脸淡定从容的道:“四姑娘若真是想向老夫人讨了奴婢,奴婢自然是应该接受的,只不过,四姑娘可要考虑清楚,小辈竟然讨要长辈身边的服侍习惯了的奴才,这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四小姐头上又要多了一顶大不孝的帽子,奴婢倒不在意去服侍哪个主子,反正服侍哪个主子对奴婢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倒是四姑娘若是因些而背上了大不孝的罪名,奴婢深感不安。”
她不卑不亢的态度让苏婉兰快要抓狂,却也知道这个死奴婢说的很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于情于理来说,她这个孙女都没理由向祖母开口讨要奴才,该死的贱婢,她就是明知道自己奈何不了她才敢在自己这个主子面前这么嚣张跋扈的!
她愈想愈气,刚好那沏茶的丫鬟端着托盘走到她身边,她抓起托盘里的茶杯劈头照准玳瑁的头砸过去,她这下的动作太过快速,以至于玳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杯子连杯带水就砸到了玳瑁的额头,血顺着茶水往下流,看上去端的是吓人之极,好在如今是盛夏,那丫鬟端过来的是半温的茶水并不滚烫,不然的话,玳瑁这张脸经过这么一烫只怕就要留下伤疤。
那沏茶的丫鬟一时吓得呆住了,看着满脸戾气的苏清兰她一颗心就突突的跳起来,这四姑娘的性子,原来真的是这么的凶残,亏她之前还以为流言有误,看来当年三姑娘脸上的伤,的确是四姑娘弄出来的。
她小心冀冀的退开,唯恐苏婉兰怒气还没有发完,她会成为下一个被毁容的倒霉蛋,她刚刚可是偷偷瞄了一眼老夫人身边的一等大丫鬟玳瑁,瞧那额头上的伤和那些血,这伤口即便治得好怕也会留下疤痕,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脸上若是有了疤痕可不是桩什么好事来的,四姑娘这心可真是狠,竟连老夫人身边得力的一等大丫鬟也恨打伤,这不等同于落老夫人的面子么?
玳瑁下意识的用手抚上额头,当看到满手的鲜血时她才这意识到痛楚,同时内心又无比的愤怒,身为老夫人身边最信任的一等大丫鬟,便是二夫人也不敢这么待她,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面,这个四姑娘,她当真是一点都不把老夫人放在眼里!
她虽然满心的气愤,却并没有发作,只是弯下身子道:“既然四姑娘不肯听从老夫人的话,那奴婢这就回去给老夫人复命。”她直了身子望着几个小丫鬟道:“小心侍候好四姑娘,若是四姑娘有什么闪失,你们也别想活了。”
丫鬟们心知肚明,这几天以来,四姑娘是想方设法要逃出去,玳瑁这话是吩咐她们看紧了四姑娘,别让她逃了出去,当下一个个自是心知肚明的默然不语。
苏婉兰没想到她居然不求饶,还要去祖母面前告状,当下就气得跳脚:“你敢去祖母面前告状,本小姐一定要杀了你。”
任凭她怎么叫嚣,玳瑁已经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她想冲过去眼上,奈何丫鬟们却不顾害怕的拦着她不让她离开,比起四姑娘,丫鬟们更害怕老夫人,毕竟老夫人的话事权可是要比四姑娘重得多。
玳瑁回到福安堂,将发生的事情一一哭泣着转述给老夫人听,末了看着老夫人阴沉的脸,玳瑁就一脸悲凄的道:“老夫人,奴婢被主子打毫无怨言,只是奴婢终究竟是服侍老夫人您的,俗话说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四姑娘她这么做,奴婢受点委屈不打紧,可是老夫人您的尊严不能因为四姑娘而受损啊。”
她这番话可算是说到了老夫人的心坎上,她身边的丫鬟,她自个都不舍得弹一下,那个婉丫头倒好,竟然下得了这么狠的手,这额头上的伤可做不得假,好歹玳瑁这丫头也跟了她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个婉丫头,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她今日敢打自个身边的丫鬟,它日是不是还想打自己这个老婆子?
老夫人是愈想就愈发的气,玳瑁一边嘤嘤哭泣一边眼角细细瞄着老夫人的脸,在看到老夫人脸上的阴霾有如被乌云层层笼罩着的天空一般,她心头就忍不住有了些许的小得意,哼,就算你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而我是卑微下贱的奴才又怎么样?只要我稍加推波助澜,你这高高在上的主子还不是一样要吃苦头?
“去把二夫人请过来。”老夫人压着心中的不舒适,淡声吩咐赵嬷嬷。
赵嬷嬷瞥了勾着头的玳瑁一眼暗自摇头,她可不是老夫人,对于玳瑁心中那点小心思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不过她也没打算揭穿,毕竟同样身为奴才的,往日这玳瑁对她也算是尊敬有加,倒是四姑娘,恃着是二夫人的女儿,向来不把她们这些个奴才放在眼里,反正如今二夫人也比不得从前那般风光,是时候让四姑娘吃些苦头,让她也清楚即便是奴才,也不是她这个主子能非打即骂的!
赵嬷嬷匆忙离开,老夫人正想命红梅请个大夫来蘀玳瑁诊治,那边老太爷走了进来,瞧着玳瑁额头上看上甚是骇人的样子,老太爷就不由皱了眉,沉了脸问:“这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也不隐瞒,将事情详细的转述出来,老太爷听了这脸就愈发的阴沉,心中对这个孙女是失望到了极点,这都已经丢尽了苏府的脸面,她居然还敢发脾气,还将服侍祖母的贴身丫鬟给打成这